第一章、殺人狂魔?
美國Alcatraz島。
冰冷潮濕的牢房,僅容兩個人轉身,涼涼的月光透過窄小的窗口照進來,灑在灰白色的地麵上,淒涼而陰寒,就算身著獄服也無損俊美容貌的陰沉男人坐在下床,依靠著潮濕的可以滲水的牆壁,被斜長劉海遮住眼睛也依稀能感覺到冷冽的死亡氣息,黑暗、冰冷,無情。
“砰”地一聲。
牢房的鐵柵欄門被粗暴的打開,一個身材高大幾近兩米的彪形大漢腋下夾著髒兮兮的鋪蓋走進來,他的臉上有著厚厚的絡腮胡,頭發淩亂,目光陰鷙,嘴角處一道長長的疤痕,顯得麵目猙獰,刀疤臉極為不耐的掃了一眼上床,然後便衝著低頭呆坐的男人吼道,“滾開!”
俊美的陰沉男人沒有動,刀疤臉見自己被無視,陰鷙殘暴的雙眼一瞪,那道醜陋的疤痕也緊繃起來,他把腋下的鋪蓋一丟,緊走幾步拎著拳頭就衝著男人揮了過去,隻是拳頭還沒碰到男人,大腿卻一陣劇痛傳遍全身,接著便感覺有溫熱的**流過皮膚,刀疤臉驚恐的轉過身,卻發覺不知什麽時候這間小小的牢房已經被人團團圍住,正是放風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像這邊湧過來,這些久居監獄的暴徒個個麵帶凶光盯著這個不知死活的闖入者。
“你們這群該死的老鼠!想幹什麽?”
“滾回去!”
身著藍黑色相間的獄警大聲怒罵嗬斥著,卻根本沒人理會,而三三兩兩的獄警根本不敢上前巡看,戒備的警鈴響起,端著槍的獄警立即衝過來,強行驅趕聚集的罪犯,人群散去時,卻發現剛剛還凶狠暴躁的刀疤臉已經躺在牢房門口停止了抽搐,黝黑的脖頸下一道深深的刀痕,濃黑的血還在不停的流著,流滿了他周身的地板,暈成一大朵血紅色帶著死亡之氣的曼陀羅。
手裏持槍的獄警看了一眼坐在**自始至終都沒動過的男人,忽然看到那個男人抬眸回望他,獄警心裏一突,不自然地轉移視線,趕緊拖著屍體走了出去,接下來便是全體囚犯被關禁兩天,尋找那根本無法找得到的凶手。
這一層監牢裏人聲鼎沸,犯人們咆哮著撕碎一切可以撕扯的東西,怒吼著抗議,卻更像是起哄,大家看著獄警們緊張害怕卻假裝鎮定的臉孔,更是囂張的大笑不止。
而這時坐在**的俊美男人突然抬起頭,盯著窗口那道寒冷的月光,目光沒有帶一絲感情,一縷詭異的笑容緩緩浮現在嘴角·····
美麗的夏威夷,空氣中彌漫新鮮雞蛋花的芬芳,沁人心脾。海水如藍寶石般湛藍,山穀蔥鬱如玉,更有繽紛彩虹橫跨天際,溫晴揚起小臉感受著陽光的溫暖明亮,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細白的足趾間則有清涼的海水俏皮地帶走細沙。
穿著清涼俏美的碎花裙,頭上戴著一頂白色花帽,溫晴與蕭沉毅手拉手走在這片洗白柔軟的沙灘上,盡情享受夏威夷溫暖的陽光,而倆人的身邊則是一直雪白雪白的小貓咪,紫色晶瑩的眼眸,頭昂地高高的,尾巴甩來甩去,猶如一個高傲地國王在巡邏它的子民,看起來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蕭沉毅在外人麵前總是冷酷寡言的麵容,眉宇間充斥著一股無言的煞氣和漠然,幽深的眼眸閃著冷厲的光芒,隻是看著身邊的女孩時卻又溫暖美好的恍若冬天的旭日,融化一切冰雪的神情寵溺。
外國人本就開放,看到這一幕,有些侶伴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親吻相擁。
而蕭沉毅和溫晴,這時候就算沒有言語,濃濃的深情溫馨早已縈繞在倆人周圍久久不散。
晚上兩人則契合得像是天生就該連在一起的比翼鳥。
就算溫晴以前沒經曆過任何情事,也知道在這件事兒上,她可能再也找不到像蕭沉毅這樣能輕易帶她到極致快樂的人。
蕭沉毅抓著溫晴潔白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下巴處昵愛地摩挲,而剛剛進行了兩次歡愛仿若全身力氣被抽盡的溫晴懶洋洋地嘀咕:“紮人……”
“小乖”他長臂一伸將趴臥著露出一片雪膚的她圈進懷中,親昵地用自己略硬的胸去磨挲她的柔軟:“準備好了麽?雲最近一直在催我回去····”
懷中慵懶嬌俏的柔軟略略緊繃起來,男人知道他的小女人從昏昏欲睡聽到他說著的這事給驚醒了。
“唔····這麽快····”溫晴有些不滿得嘟起被吻得略帶紅腫的雙唇,心裏嘀咕,難道平靜安逸的日子就要過去了嗎?
“‘夜’最近有點不太平,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挑事,我們堂口經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可我不想和你分開。”蕭沉毅抓著溫晴的小手,邊親吻邊用幽沉的眼眸盯著她,心裏的想法老老實實地從他嘴裏慢慢溢出,恍若低訴的情語。
本來他離開部隊的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為了他家小乖,自從她畢業以來,倆人就黏得跟一體一樣,除了上廁所,幾乎沒分開過,而小乖早已是‘夜’的最高掌權者,這次如果回‘夜’,自然是倆人一起回,可是他心底同時又很不願,因為一回到‘夜’,他們的生活中隻會更危險,他舍不得她過這樣的生活,可是他們的身份容不得他們逃避····
愛,讓一向果決的他變得猶豫膽戰····
“你害怕?”溫晴斜瞥男人,吐糟開他玩笑。
蕭沉毅沒有搭腔,隻是轉過身將臉埋進她香馨柔軟的高聳間,抱住她,過了半響,含糊地聲音才緩緩傳出:“嗯,我害怕····”就像一個迷茫的小孩,明明心裏很不舍很不情願,卻被逼著做他不喜歡的決定。
溫晴心中一軟,抱著他的頭,摸上他的耳朵,有一下沒一下的捏揉,輕聲道:“不管如何,我知道你會保護我,難道你不相信你自己嗎?你會離開我身邊嗎?”
蕭沉毅從她胸間抬起頭,在燈光下幽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半響,擲地有聲:“不會!”
溫晴笑的極為燦爛滿足。
男人心中一動,忽地俯身上去擒獲住她嬌軟的雙唇,仔細憐惜的舔弄,溫晴欣然接受並熱情回應。
她知道,男人在對她無聲的道歉。
讓她扯入這樣深的漩渦,讓她以後的生活隨時隨地都會遇到危險。
可她怕了嗎?不怕。
不是有一句古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的身心都認準了這個人,沒有辦法,隻能隨郎浪跡天涯了····
溫晴似是想到什麽,按住男人,翻身壓在他身上,雙手肘支撐在他厚實緊繃的胸膛上,雙腳翹起不斷晃來晃去,清澈的大眼半是含情辦事不懷好意而顯得晶亮,嘴唇幾乎貼著蕭沉毅的耳邊追問:“你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呢,知道什麽話麽····”說到最後一句,低低地近乎惑人的呢喃。
蕭沉毅懶洋洋地轉過頭認真地和她額抵著額,嘴唇也幾乎貼著她的,深邃漂亮的黑眸如平靜中的幽井,表麵一派溫和實際內裏波瀾泛漾,他輕輕地吻著她,淺啄輕吮輾轉纏綿。
他的認真慢慢地感染了她。
“我愛你。”他在她甜美的唇齒間輕吐出愛意。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愛,可關於愛,他從不否認。
溫晴緩緩勾起一抹美麗的笑靨,輕聲堅定地回應:“我愛你。”
關於愛,她從不否認。
與此同時。
在美國紐約一個陰暗小巷子裏。
一個年輕男子靠在肮髒漆黑的牆壁上,瞪大的眼睛恐懼地看著前方,淚水從他眼角源源不斷地滑落。
他已經看不到希望。
他想喊救命,他想逃。可是他不能動,一動都不能動,全身的器官組織就像被人死死封住一樣。
麻痹無力。
一開始他還想求饒,想用自己乞求的眼神打動凶手。
當他親眼看見這個戴著棒球帽、穿著黑色大衣、看不出性別、看不出年齡的人親手把自己右手的皮像脫手套一樣整張撕下,他張嘴發出嘶啞的尖叫。
嘴唇及喉嚨的肌肉似也被麻痹了,尖叫聲變成了低啞的嘶嘶聲。
沒有用,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被剝了皮的、發出灰黑色、近乎腐爛顏色的‘手’,一點點接近自己。越接近,那隻手就看得越清楚,漸漸地,從那隻手的手指尖上伸出了五根尖銳的、鋒利的尖爪。
有多鋒利?外頭隱隱約約的燈光折射出令人心寒的光芒。
這隻惡心到讓人恐懼的手握住了他的右手,然後他就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感覺不到冷熱、感覺不到疼痛,直到她看見自己右手的皮膚被對方劃開、挑起、撕下,然後塞入嘴中。
那人在咀嚼,似乎吃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一樣,細細的品味著,喉嚨裏不時還發出似乎滿足的奇怪聲音。
年輕男子發出與他本來喉嚨不符的瘋狂尖叫,可聽到的聲音卻像一直困獸絕望的嘶吼哀鳴,聽不真切。
為什麽?為什麽他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為什麽!
今天要是直接回家就好了。
要是今天回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為什麽會答應堂口裏的阿鬼去酒吧喝酒放鬆?為什麽貪圖便宜硬要一個人獨穿這個昏暗無人的小巷?為什麽以為自己有一點點小武藝就自以為天下無敵?
為什麽他的警惕心這麽低?
年輕男子在心裏絕望的嘶吼悲悔,可是卻沒人聽得到。
‘哢嚓’
‘哢擦’
骨頭被活生生咬碎的哢擦聲在這寂靜地小巷尤為刺耳,悶哼聲與咀嚼聲相互交錯,形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的交樂譜。
他後悔了。
淚水模糊了他的臉。
詭異恐怖的爪子伸到他臉上,很隨意地劃了一下,然後挑起一塊皮膚,撕下,塞入口中。
不疼,一點都不疼。
先是右下巴處一塊皮膚消失了,露出血紅肌肉。
接著,一張本來完整的麵孔,東一塊、西一條,很快就變得坑坑窪窪,紅白相交,仔細看還能看到肌肉在微微顫動。奇怪的是,皮膚被撕去的地方一點血都沒有流下。
漸漸地,鼻梁露了出來,原是鼻孔的兩個小小黑洞看起來異常詭異。
最後臉部隻剩下額頭和嘴唇上的肌膚還完好無損。
似乎吃飽了,又似乎對這樣的年輕男子不再感興趣,詭異的食人者嫌棄地拿起那隻撕裂年輕男子臉的手在年輕男子的頭上抹了抹,隨後轉身離開,也不敢轟然倒地一動不動的年輕男子。
男子絕望瞪大的雙眼死命的看著前方,他的身子以極不自然的姿勢扭曲在地上,不一會兒,原本不流血的臉部此時居然潺潺流出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從嫩紅的肌肉裏溢出,很快,地麵就被這股血液蟠滿覆蓋。
年輕男子到死前,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他,睜得大大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不肯瞑目。
美國紐約市中心一棟高樓內,辦公室。
“大人,秦家的人又有一個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事,秦家西總舵主秦燕要求我們給一個說法!”一位身著黑色修身西裝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將手中的照片遞到上麵,並恭聲對雲逸道,隻是語氣中有著隱隱的憤摡。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人幹的!
雲逸從手中厚厚的文件中抬起頭來,金絲邊精致的眼鏡下的黑眸盯著夜岩,一向含笑溫煦的臉龐此時略帶凝重,他看了照片上的圖像後,眸光一閃,饒是他鐵馬生涯了半輩子,算是什麽惡心的畫麵殺人的手段都見過,可何曾見過像這樣恐怖又極具惡心的死法,簡直慘不忍睹。
“還沒查出是誰做的?”雲逸輕啟唇口,話語冷冽。
夜岩搖頭,眉頭輕蹙,“大人,這是在我們地盤上死掉的第四個人,而且都是秦家的人,肯定有誰在後麵操作這一切,想要栽贓嫁禍給我們!”
雲逸仔細地看著照片中死去的人,端詳了好半響,“這不是人做的!”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不是人,手段這麽殘忍,還不如一槍解決掉他算····等等,大人,您是說····”夜岩忽地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雲逸。
雲逸點頭,手指一下一下地在照片上沉聲道:“以人類的手段,做不出像是野獸撕碎肉片一樣的動作,這樣的力道和傷口的邊緣弧度,就是最精細的機器,也撕不出來。”
你能想象一隻獅子用尖銳的爪子撕碎人身上的肌膚麽?
就像拿一條細細的肉片從頭開始往下撕,它的弧度都是不規則和暴力的,不是任何機器能夠做出的看似不規則其實有著隱隱的順序,這是人能夠做出來的麽?如果是一個天才,除非是非常熟悉甚至擅長運用每片肌肉組織的走向和紋理,犯罪心理鎮定的令人心驚,那也不是人,而是殺人狂魔了。
這個夜晚荒無人煙的小巷,白天卻人聲鼎沸,小巷兩邊是擺滿了各種小攤和街頭藝人,許多來美國旅遊的人總不忘逛這一條風情迥異的小巷,因為在這條小巷裏,你能看到各色人種,狹窄的小巷裏有著豐富多彩的多國文化。
但是,自從發現了一具屍體後,別說遊人變得寥寥無幾,就是每天在這裏擺攤的小販們都不肯過來。駭人失色的警方已經介入這件事情裏,小巷已被警方封鎖,平時,這個在夜晚總是顯得陰暗的地方,此刻在白天也變得人跡罕至,雜草叢生,更加陰森恐怖。
幾乎每個城市都發生過碎屍分屍之類的恐怖案件,隻是不為人所知罷了。西班牙殺手格雷諾耶殺害多名少女,以女性皮膚的絕妙體香製造香水。還有曆史上有名的人皮案件當屬法國伯爵夫人製作的人皮日記,她用來記錄對丈夫的思念。更別說1957年著名的美國殺人狂,最開始Gein因為最信賴依戀的母親去世而無法適應,每晚都會穿著他母親的衣服扮演女人,但是後麵簡單的異性裝根本無法滿足他,從而去盜取割切死人皮裝扮,到最後的殺人取皮····
紐約警局一幹高管坐在會議廳裏召開緊急大會。
一名探員將照片投影在雪白的牆壁上,隨即退到一邊,搖著一架舊觀片機的曲柄把手,一張張地播放縮微膠卷。
牆壁上閃過一張張恐怖的畫麵,高級警監立即喊停,他指著被撕去鼻孔隻剩兩個黑洞的特大圖像說道:“你們看這張,不覺得有些奇怪嘛?”
副警長攤開手,仿佛高級警監問的問題很白癡,笑道:“常見,難道你覺得這些撕皮者是正常的?”然後他環視了一眼在座的每個人,繼續道:“當然,不管是誰,我們都要全力抓捕罪犯!”
高級警監沒有說話,他蹙著眉端詳上麵的圖像,示意探員將這張詭異恐怖傷口的圖像放大,看了一會兒,才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走到影像邊,指著那兩個黑洞,麵色凝重地道:“形成這種傷口的凶器,初步判斷否定匕首類武器,我們都知道,凡是匕首類的武器,特別是這類殺人者身上帶的,隻會更加鋒利而不會鈍,邊緣隻會平滑而不是像這樣不整齊,但是,除了武器,你們想,還有哪些外力能夠將人鼻子上的肌肉和骨骼硬生生的扯下?”
這一問,會議廳裏霎時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全部都聚集到一起,仔細觀看高級警監指的那個部位,又想著他說的話,越看越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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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菜現在給每一位妞都發條短信:你說你一個大好光棍,冷了一床被子全家暖,餓了一碗飯全家飽,樂了全家歡,好事獨自享,壞事沒人知,逍遙賽神仙。今天光棍節,你就偷著樂吧。
妞們都光棍節快樂啦~
嘻嘻,當然是光不光棍都要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