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黃埔精神永存

對於李之龍的突然出現,大家還是比較差異的,不過從李之龍眼中的神采,還是有不少人替他高興的。

蔣介石今天也很高興,沒有給李之龍臉色,甚至還衝李之龍點點頭這是一個不錯的信號。

就在院子裏,支了二十幾張大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有十幾個人,每個桌子上都有一大盆麵,是大家一起勞動的成果。

蔣介石和幾個一期的一桌,然後其他做的比較隨意,尤其是關麟征竟然和王耀武坐在了一起。

至於劉源並沒有和大家做在一起吃麵,而是和李之龍一起給大家表演話劇,這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的事了。

這一次,劉源演一名國民黨軍官,穿著國民黨軍服,胸前掛麵勳章,帥的要死,他一上場就贏得了師妹們的尖叫。至於李之龍飾演cp的軍隊,手裏竟然拿著一隻漢陽造,旁邊的小兵的旗幟上甚至有大刀長矛。

蔣介石對於李之龍這幅打扮還是很不爽的,不過當他看到南京陷落,大屠殺開始的時候,真的是驚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國家對中國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

而這個國家還是日本,蔣介石曾經在日本留學,對於日本的強大,蔣介石非常清楚,甚至有一種內心的恐懼。

而今天劉源和李之龍的表演,不單單給蔣介石,給在做的所有人都敲響了警鍾。

而最後國共合作抗日,以及李之龍為了掩護劉源救人而犧牲的時候,不少人都流出了眼淚。

而話劇的最後也是以劉源自己犧牲為結局的,劉源死後眼睛並不能閉上,隻能看著前方正在被日本人強奸的婦女哭泣。

最後話劇是在女人的眼淚中過去的,很多人把剛吃完麵的碗扔到了日本軍官頭上,無辜的演員頭上頂的都是麵條。

而蔣介石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劉源這次的含義,站起來說道,“我們北伐時為了什麽,為了就是國家統一,為了就是贏得國家獨立,但是我最近聽說,我蔣某人的一些學生,開始墮落了,進妓院,禍害百姓。

我想說你們要是這樣下去,有一天國家就會和劉源和李之龍的話劇那樣,日本人會先殺了你們,然後再強**們的女人,所以你們知道你們該怎麽做了吧。

“知道了!”聲音是在一期發出來的,作為黃金一代,一期的人心最齊,人才最多,也最有責任感,因為他們這一代有他們自己的傳奇。

“好了,今天是我們黃埔學校內部活動不要整這麽嚴肅了,大家一起吃點東西聊聊天,對於你們來找我的目的我知道了,你們不是想打仗嗎?都給我去打,別有一天狼來了,連打狼的力氣都沒有。”蔣介石繼續說道。

就在蔣介石給眾人講話的時候,劉源卻端著幾盆麵條消失了,他給士兵送麵條,能送多少就是多少,親自給大家乘上麵,士兵端著劉源給的麵,眼淚差點流出來。

不少cp也趁機逛了逛三師,看了看 三師士兵的素質,最後不得長歎,會長果然是能人,這還是師長,要死軍長或者是集團軍軍長,或者兵團司令,他手下能帶的優秀的士兵得有多少。

而且在指揮室裏,他們能看到大量的專業的作戰參謀,在地圖上,在沙盤上做推演,而且就是對北伐戰爭的推演,很多想法,讓他們這些黃埔畢業生都臉紅。

至於特戰隊,他們是不能看的,王爾卓還想混進去,畢竟他曾經在黃埔跟劉源混過,結果連自己怎麽被弄暈的都不知道。

一直到天黑,眾人才默默離去,蔣介石第一次沒給大家做演講,而是給包括劉源在內的所有人鞠了躬。

走之前隻說了一句話,“國家靠你們了。”

二期三期的小子們死皮賴臉的就是不走,他知道學長們肯定會有活動,結果他們猜對了。學長在空地上點起了篝火。一期的學長圍坐在中間,而二期三期隻能向外擴散,至於女生,則也是這樣。

首先說話的是劉源,“我還記得剛進入黃埔的時候,大家耍流氓,然後被老師處罰圍著操場跑,然後大家就在操場上過了一晚。”

劉源說完話,突然停頓了。

胡宗南很不解,“輔國,怎麽不說了。”

“徐可還沒有念詩呢?每到這個時候,徐可總是要念詩的,大家安靜一下,聽聽徐可的詩。”劉源坐在那裏,支著耳朵,仿佛真的在聽著。

劉源的一句話,讓眾人唏噓不已,自從商團之後,黃埔死去的同學越來越多了,而且因為各種原因,能坐在這裏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這個群體明顯接受了李之龍,李之龍就坐在劉源不遠處,點點頭說道,“陳賡往日裏,會開玩笑的,這個時候,連個講笑話的人都沒有。”

李之龍不這個說還好,他這一說,不少關係平常不錯的同學更是唏噓不已,“賀衷寒也往回寄過信,人在為異客,在國外畢竟不是在家裏。”

劉源也點點頭,“世人都知道我們黃埔升遷快,可是他們誰看到我們死在敵人槍口下的戰友,誰看見我們身處異鄉同學們的困苦,我們是兩黨合作的產物,爸媽關係不好,我們當兒子的也跟著受罪。”

“我們受點委屈無所謂,可是那些死去的兄弟呢?在黃埔我們多少兄弟埋在裏麵,我們一定要好好努力,不管是cp,還是國民黨,我們都要記住我們首先是黃埔軍人,我們的存在時為了國家的強大,我們是總理的信徒。”蔣先雲站起身來。

“對,我們既然還活著,就要做好繼續戰鬥下去的準備,而且我相信,我的槍不會指向我自己的兄弟。”黃維被同學戲稱呆子,但是卻非常有人情味。

王爾卓笑著說道,“呆子,今天到場的都是好兄弟,可是那些能來卻不來的人,真的不好說啊,說不準他們有一天不但會朝自己人開槍,還會開炮。”

“切,你個笨蛋,就那些沒人情味的家夥,你會怕他嗎?他們什麽水平你不知道,咱們黃埔一期能打的,幾乎都在這,不在的也都在國外,到時候他們不顧情麵,你們也別在乎,教訓就是了。”關麟征樓了周世弟,一個勁的和他鬧,周世弟也不煩,還一個勁談關麟征在學校的蠢事。

而且除了幾個特別的人之外,剩下的大多數人包括三期,從來沒有想過,學長比他們畢業的早,卻承受著這麽大的壓力,難怪進步這麽快。

“不說這些煩心事了,唐朝詩人不是說,乘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現在雖然困難點,但是將來前途很不錯。隻要我們努力,一切都是好的。”

漸漸的,歌聲響起了,“怒潮澎湃,黨旗飛揚,這是革命的黃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