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鄭德付出糗(求月票)
尤其讓大家注意的是,馮思哲在講這句話的時間,把身前的麥克風移到了一旁,也就是說他是用自己的聲音發出了這句話,可縱然沒有麥克風的幫助,這一句話全場中人確全都聽的清清楚楚,這足以證明新省長的底氣之足,不由的更多幹部心中在想,看樣子,幹部年輕化可不僅僅是說出來的,這不嘛,在都城省委就真實的發生這一幕了,還有更多人在心中想著,隨著年輕的代省長到來,都城省是不是要變天了呢。
新任sw書記許朝起也沒有想到馮思哲會這樣快的結束講話,他本來還準備了一篇稿子專門的針對講話進行總結呢。他想的是新省長一定會就全省的經濟做一個宏觀的講話,所以他的稿子也是針對這個而言的。
可是現在,馮思哲確是一句話就結束了演講,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直到掌聲停止,輪到他這個主持人主持時,他才醒過味來,“好,馮思哲同誌的講話很精辟,雖然隻有一句,但確包羅萬像,希望我們大家以後也要向他學習,爭取少講空話,多做實事。下麵有請鄭德付同誌做就職演講。”
重新的座了下來,許朝起發現額頭之上有些了汗水,這都是因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有些緊張的原因,而等他座下來之後反過頭來想自己剛才的那個對白,他是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有拍馬屁的嫌疑,他怎麽能去這樣堂而皇之的誇讚馮思哲,論資曆,年齡,位置人家都不及自己呀。看來這個副手不好對付,通過今天的事情,許朝起對馮思哲是不得不重視起來,他感覺的到,這個年輕人似乎是喜歡不按常理出牌,他要多防著一些才是。
因為馮思哲的就職演講僅僅就是一句話,這讓接下來準備講話的鄭德付也是十分的為難,他本也是用心準備了一篇演講稿,這篇稿子可是專門針對都城省實際經濟而言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用不了上。想一想吧,人家省長就講了一句話,若是輪到自己時,碟碟不休的,那成什麽樣子了,在說了,剛剛許書記還講到少講空話,多做實事,他總不能把這句話當耳旁風吧。
所以,此刻己經站起來的鄭德付表情上有些尷尬,看著台下這幾百雙眼睛正看向自己,他這一著急也就學著馮思哲的樣子說了一句。“我也就是一句話,請大家看我的實際行動吧。”
在說完這句話後,座回到椅子上時,鄭德付的表情難看極了。他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去學馮思哲,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學人家,這是不是會顯的自己太沒有學問了呢,是不是大家會認為自己沒有水平呢?
可以說這第一次見麵,鄭德付就沒有給都城省的同誌留下什麽好印像,他也因此把這筆帳算在了馮思哲頭上,他認為這是人家有意為之,就是為了給自己難堪的,不然的話提前和自己說一聲,他也就不會這樣出糗了。
可是鄭德付也不想想,你是副省長,人家是省長,憑什麽他有事情要先和你溝通呢?
本來大家都以為這個會議要開到十二點左右呢,可誰想到還不到十點半就結束了,那接下來的時候就是所謂的接風宴,便是吃飯。
說到吃飯,那可是一門大學問,在共和國吃的學問怎麽說也有幾千年的曆史了。在省一招sw書記許朝起早就讓人安排好了飯菜,而在會議結束之後,一行人就簇擁著秦牧等人向著宴會大廳而去。
按說許朝起是sw書記,是夠格與秦牧並肩而行,可問題的是他也是剛剛上位,屁股還沒有座熱呢,為此在人家這個老中組部副部長麵前,他也不敢擺什麽資格。
整個都城省,現在除了秦牧是正部級官員之外,也就隻有省人大主任紀泉湧,省政協主席管登貴,sw書記許朝起和代省長馮思哲是正部級領導了。而今天前兩位都告病沒來,那自然的在秦牧之後,馮思哲就與許朝起並肩同行。
這一個舉行,讓很多跟隨中的都城省領導同誌們看到,看著馮思哲步履沉穩,與許朝起可謂是同步而行,絲毫沒有要落下半步的意思,大家都不由的心中猜測著,看來這個新省長很強勢呀,至少沒有一點點要謙讓的意思。
事實上,這一次來到都城,馮思哲就沒有打算低調。這從他的穿著和講話中都可以看出來。不論是穿著顯年輕化,還是講話的獨有特點,都顯示著他有種不是猛龍不過江的精神。
對於馮思哲初來的這種表現,副書記鬱春豪等老人都看在眼中,隻是對於這種做法他們有些嗤之以鼻,在他們看來,這就是窮表現的一種,都城省可不是其它的地方,對於初來者講,是龍你給你盤著,你虎你的給你臥著,他們根本不知道馮大少的這種做法是有意而為之。
馮思哲心中對都城省的形勢可以說有了一定的了解,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的了解,所以他才知道,他必須要高調起來,如果還是按著以前的老方法,韜光養晦,尋找機會,怕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在幾個月之後,都城省會發生什麽樣的大事情,而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之前,他需要的就是掌握一定的力量,至少這股力量要足可以麵對著這次大事件。有了這個想法,他在一些事情上的做法上就不能不高調起來,也隻有這樣,他才可以硬生生的從都城官場之中殺出一條路,在短時間內擁有自己一定的力量。
相對於馮思哲的處處獨立特行而言,同樣是初來都城省鄭德付確是低調了很多。他是小心的跟在秦牧等人的身後,然後一臉的笑容,尤其是他在麵對副書記鬱春豪時,臉上一直有著謙和的微笑,甚至這種微笑己經超出了同事間普通的友誼,給人了一種獻媚的感覺。
鄭德付心中想的和馮思哲並不一樣,他在來都城省之前也動用各種關係對這裏的情況進行了了解,從這些情況來看,現在的都城省是一家獨大,在整個省委班子當中,紀泉湧無疑就是一哥,是整個都城省的大老板,而如果想在這裏有所為,那就需要提前站好隊。
從形勢上來看,無疑站在紀泉湧那一邊是最有利於工作的,可是從京都而來的鄭德付更清楚,別看現在紀係很強大,在都城省是說一不二,可實際上中央早就有了對他們有了看法,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借機安排自己到這裏來工作了。所以現在的紀係雖然強大,也不過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為此,投入到紀係顯然是不明智的,這也與中央的精神不符,如此一來的話,他就需要選擇向其它的人靠攏。
接說,馮思哲無疑是最好的靠山。人家和自己一樣是剛來的,又是代省長,他這個常務副省長向省長靠攏是沒錯的。可偏偏的鄭德付在之前與馮大少鬧過不快,可以說芥蒂己經是深深的埋在了兩人中間,這樣他想靠過去似乎也不太現實,如此情況之下,他就把目標瞄向了鬱春豪。因為調查資源中顯示,鬱副書記並不是紀係的人,而是柯副總理的班底之一,且同時還是中央最早楔入到都城省的釘子之一,人家可是在都城省有了工作三年的經曆,對這裏的情況一定十分的了解了。
為此,想來想去,鄭德付還是把目光瞄向了鬱春豪,他己經想好了,在初到都城省期間,他還是要盡量的向鬱副書記靠攏,如果他們可以聯合,至少在初來過程中的很多工作,他做起來就不是那麽麻煩了。
對於鄭德付的示好,鬱春豪當然可以感覺的出來,以他的修為,很快就想出了這其中的原因。
做為來到都城省工作三年的鬱春豪,心中對這裏的情況當然要比外人了解的更為清楚了。可以說,在三年前,柯振業安排他來都城的時候,他還是信心滿滿的,他相信上麵有人支持,在憑著他的能力,很快就可以在這裏殺出一片天地的,但萬萬沒有想到,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都城省完全是在紀泉湧的把持之下,任何人有其它的想法對方都是不允許的,如此一來,他就等於在這裏足足被打壓了三年。
現在,終於等來了機會,雖然說他沒有在上一步,成為省長,可是他相信,隨著馮思哲與鄭德付的到來,都城省zz形勢一定會發生根本的改變的,看吧,鄭德付巴巴的來獻媚,這不就證明了這件事情嗎?
三年來,鬱春豪並沒有在都城省委之中找到同盟者,這一來可以說是紀泉湧太過強大,不允許任何人侵犯他的權力,二來也說明了他的能力實在是很普通,至少工作能力並不是很強。但是今天鄭德付一來,就對自己擠眉弄眼的示好,這讓他重新的看到了希望,終於在省委中有了同盟,一時間他也有些飄飄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