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關若晴家裏出來,蘇凡心情大好,似乎是心裏那點沉重的事情去掉了一些,人跟著就輕鬆了很多,不過想到關若晴的眼神,他卻是想起了王彤,那種幽幽怨怨的,似乎蘇凡做了什麽對不起她們什麽事了一樣,一想到這蘇凡就歎了口氣,關若晴是好女孩不假,可是她心裏能承力如此之差,能夠承受自己身邊有著如此之多的女人嘛,怕是不能,蘇凡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道:“算了,一切都等她好了再說吧。”
翌日,蘇凡親自拿著關家一家三口的戶口本去辦理護照,倒是沒費多大勁,時間也隻是用了半個上午,蘇凡想不明白,後世時候為什麽辦個護照要等那麽久,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麽要拖那麽久的時間。
護照辦好,機票也已經訂好了,三人在國內的時間也就不多了,最近這幾天,秦彤可是每天都和關若晴待在一起,偶爾還有考研失敗的孫佳微,她已經從考研失敗的痛苦中走了出來,已經再次投入到了複習之中,全身心的準備明年的考試。
時間飛快,原本說好蘇凡有時間就去送關若晴的,可是她們一家三口臨行的那天,蘇凡正巧有會要開,所以就爽了約,關若晴不見蘇凡就托秦彤給他帶了一封厚厚的信,似乎她早就想到蘇凡沒有時間不會來送行一樣,早就準備好了這封信。
經過一個月的考察,公安部下來的工作組這才回去,這一個月的時間,工作組不隻是對巡警總隊之事做了調研,還有孫景華的職務問題和陸建勳的事件對工作組來說是個突然事件,孫景華的上升隻能擺在工作組的案頭上,經過這近一個月的考察,工作組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剛剛回到部裏,孫景華的正式任命就下來了,其中還有蘇凡烏蘇省第一任巡警總隊隊長職務的任命。
錢有利並沒有因為他的一些話得到良好的待遇,雖然換了個牢房,但是也經常遭到毆打。
侯永強的日子卻是萬分的難過,他一身細皮嫩肉的,雖然隻是個傳話人,但是他已經觸犯了刑法,協助犯人逃跑,本身也認了罪,陸建勳在被審問時也說起了這事,侯永強看來是逃不掉法律的製裁。
陸建勳能說的早就都吐了出來,現在每天的審訊隻是例行的詢問,看看他還有沒有藏在心裏沒說出來的事情。
張有剛因涉嫌違紀被雙開了,他的處理倒是很出乎人的意外,隻是雙開,並沒有再做其他的懲罰,或許這也是因為於誌強的關照。
於三最近也覺得每天被審訊的日子過的太沒有意思了,回到監獄裏就是一個人麵對著一堵牆,出來呢就是麵對著幾個熟悉的麵孔,就連他看的都覺得厭煩了,一開始被抓時的想法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是現在卻是覺得這樣活著確實太他媽的窩囊了。
躺在隻夠翻個身的小**,於三左思右想,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說了吧,賴活著不如一槍崩了,死了到痛快。”
次日一早的審訊,於三出乎意料的異常配合,問什麽說什麽,幹警們沒問的他也倒竹筒一樣的都說了出來,審訊人員還在驚奇,以為於三說的一些他們沒掌握的東西是假,就將於三又押了下去,當今天的提審記錄送到吳飛鵬的辦公室時,他也是吃驚了一番,然後就立即派人去調查於三所說之事。
調查在進行之中,於三倒是消停了三天,沒有審訊沒有提問。不過每天就是躺在那屁大的地方,呼吸的
空氣都汙濁的,讓這個生活一直就養尊處優慣了他著實不舒服,調查還沒有結束,於三倒是先忍不住了,手搬著腳鐐上的鐵鏈撞著大鐵門,嘴裏還不停的喊著:“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不用查了,快點把我崩了吧。”
門外的獄警對他這樣的做法也隻能是警告,聽見這警告,他卻是喊的更大聲了,敲的聲音也更大了。獄警不得已上報了領導,於三是重要犯人,看守所所長便直接找到了市局的吳飛鵬,講於三現在很不穩定狀態的狀態將了出來。
吳飛鵬就苦笑著說道:“讓他鬧去吧,別讓他自殺自殘,別影響到其他的犯人就行,我們這邊很快就要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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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正午,蘇凡剛剛從會所出來,現在第一批招聘的十個女孩已經在會所裏實習了,雖然每天沒有外來的客人,可是秦彤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態,卻是經常弄些古怪的難題,來為難那些本科服務員,不過那些服務員對她的稀奇古怪的問題,回答的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時間一長秦彤就沒了興趣,不過每天也會來坐上一會,在更衣室裏換上傳統的漢服,有模有樣的與媽媽坐在一起擺弄茶具,下下圍棋,或是聽聽服務員們優雅的古箏和琵琶。
在漢風工作的所有服務員穿著都是同一的漢服,就連張曼華每次來了都會換上漢服,她還為蘇凡特地趕製了幾件,以便他每次來時能夠換上,蘇凡穿著漢服,還別說真有一副英氣,外表看上去與那文化修養深厚的東晉文人也不相上下,羽扇綸巾,談吐風雅,若是不識者定會認為蘇凡是來自那個年代。
開著車,蘇凡還在陶醉於會所裏女孩的悠揚琴聲之中,轉到自家小區路口時卻是差點撞到推著自行車的男人,這人看似著急的樣子隻是微微愣了一下,就又急忙推著車子往前走去,蘇凡車子超過男人,從後視鏡中一看,見是羅英,就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打開車窗就衝他喊了兩聲:“羅英,你這著急幹嘛去,連車都不看?”
“談個業務。”一見是蘇凡羅英就嗬嗬一笑,站在車邊就說道,然後又看了下手表說:“不行了,我得趕緊上去了,約好的時間快要遲到了。”
“幹嘛不騎著走?”蘇凡就笑,怕遲到還推著自行車。
“咳,車鏈子斷了。”羅英已經走出了幾步就回頭說道。
“還多遠?要不我送你過去?”蘇凡就說道。
“不用了,就在財政廳的家屬區裏。”羅英也不回頭就說道。
蘇凡將車往前開了幾米說道:“正好,上車吧,我家就住那。”
羅英見蘇凡這麽說就將車子停在路邊鎖好,上了蘇凡的車,然後就笑道:“還是有個車好啊!”
蘇凡隻是笑著不答話。
羅英就又說:“你猜猜,前幾天我看到誰了?”
“誰?”蘇凡開著車也不看羅英就問。
“張慧敏!”羅英就一笑。
“張慧敏是誰?”蘇凡詫異道。
“咳,我倒是忘記你失憶了。”羅英就嗬嗬一笑,“張慧敏可是你大學的女友呢,你連這都沒有印象了?”
蘇凡就搖頭,上次兩人見麵蘇凡就聽羅英提起過他在大學裏有個女友,但是卻沒聽他說起名字。
“慧敏的日子過的也不是很好啊,聽她說在雙城下邊一個中學裏當老師呢。”羅
英歎了口氣。
“中學老師應該比小學好一些吧?”蘇凡看了眼羅英。
“嗯,不過也好不到哪去,還不如我呢。”羅英就歎氣道。
蘇凡見羅英的樣子就笑道:“怎麽看你好像很關心她的樣子?”蘇凡說這話可不是什麽嫉妒心,他對這個叫張慧敏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印象,雖然聽羅英說她是自己的前女友,可就憑說,他可是不會產生任何感覺的。
“我不是替你擔心嗎?她可是還問起你呢!”羅英白了蘇凡一眼,“你這小車開著,小日子過的也挺滋潤的,都住進這財政廳小區了,怕是那些事永遠都記不起來了。”
蘇凡也沒答話,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許什麽都不該說,進了財政廳小區院子蘇凡就問道:“幾號樓?”
“八號樓。”羅英答道。
“就是這了。”蘇凡將車子停在自己家的樓下說道,“你去吧,我家在一單元四零一,一會你忙完過去坐坐。”說完蘇凡就將車子開進了停車場。
爬上四樓時,蘇凡就見羅英泄氣的坐在自家的門口,他微微吃驚了下就問道:“怎麽不去談業務了?”
羅英就一揮手歎道:“咳,敲了半天沒人。”
“哪家啊?”蘇凡就問道。
“就是你對門啊!”羅英就指了指對麵的門。
蘇凡一咧嘴就哈哈笑道:“你開什麽玩笑呢?你跟人家什麽時候聯係的?地址問對了?”
“聯係好長時間了,高高胖胖的一個女人,早上我打電話她就告訴的我這個地址。”羅英說道。
“這哪有什麽高高胖胖的女人啊!”蘇凡就笑笑,“對門也是我的房子,根本就沒住人。”
“什麽?”羅英聽蘇凡一說就抬眼看了蘇凡一眼,轉而就說道:“我操,我被那女人給涮了。”說著就站了起來往樓下小跑而去,“我去找她算賬去!”
“羅英,算了,人家這也是在拒絕你呢,別想太多了。”蘇凡勸了兩句,本想說現在還好,若是後世,幾乎是個人見了賣保險的都得躲著走。
聽蘇凡這麽一說羅英就停了下來。
“進來坐坐吧。”蘇凡開了門。
羅英進了屋換了拖鞋,四處打量了一圈就笑著說道:“你這小生活不錯啊,真是讓人羨慕。”
蘇凡也不答話,在羅英四處看了一圈坐在沙發上之後就問道:“保險不好做吧?”
“可不是,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羅英就是一笑,低頭一喝水的一瞬間,正看到開著的鞋櫃內有女人的鞋子,眼前就是一亮忙問道:“你有女朋友了?”
“嗯?”
“那不是女人的鞋子嗎?”羅英就指著鞋櫃裏那雙女人的涼鞋。
蘇凡以前還真沒留意,那還是滕瑋的呢,可能是不喜歡了就沒有帶走。
蘇凡看了一眼就點點頭說:“我都訂婚了。”
“訂婚了?”羅英又是一陣驚訝,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候蘇凡可沒說這個,不過那時候蘇凡也沒有訂婚。
“嗯,三月份的事。”蘇凡就笑笑。
“女的是幹嘛的?”羅英就問。
“當兵的。”蘇凡嗬嗬一笑,提起夏雪,心裏卻是真的有些想她了。
羅英聽著就嗬嗬一笑:“當兵的多沒情調啊!冰冰冷冷的,我還是認為慧敏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