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坐在一起，蘇凡看著兩個漂亮女孩說說笑笑，偶爾插上幾句，三人一直聊到午夜，秦彤才將關若晴推去客房。

關若晴看著蘇凡給秦彤拉著往她的臥室走去，站在客房門口帶著醋意說道：“彤彤真是見色忘友呢。”

秦彤將蘇凡推進屋內，回頭咯咯笑道：“你要不怕上了蘇凡哥的船，我也不介意你跟我們一起呢。”

“呸，不知羞。”關若晴心裏想臉上也抹不開，轉身退回了房間內。

昨晚的連續歡愛倒是讓初嚐男女之愛的秦彤有食髓知味的感覺，見光若晴回屋秦彤就將門關死，拉著蘇凡不肯分開，兩人從浴室到**再到浴室一直纏綿到淩晨三點鍾，秦彤才帶著疲憊的媚態說：“蘇凡哥還要的話，就去找若晴吧，我不介意你將若晴也吃掉呢，怕是她這會兒已經洗白白的正等你過去呢。”

蘇凡嗬嗬一笑伸手在秦彤翹臀上拍了一下，笑道：“睡覺，別胡鬧。”他倒是想將關若晴也吃掉，可怎麽也要背著秦彤，她嘴上這麽說，若是真的看到自己過去，還不定心裏怎麽委屈呢。

一覺睡到天大亮，昨夜裏又下了一場雨，天氣晴了，不過也徹底涼了下來，前邊院子裏的老樹葉子也隨著秋風落下了幾片，隔著馬路的湖水越發的清冷，遊人也較前日相比微微有些稀疏。

吃過早餐，蘇凡又在二樓的露台站了一會兒，回到臥室見秦彤還沉沉的睡著在她臉頰親了一下才轉身下樓，臨出門時正在吃早餐的關若晴見蘇凡離開也主動的跟他擁抱了一下，以示自己對他的思念。

江南的社會經濟與治安良好，蘇凡等人的工作量也較在其他省市輕鬆一些。忙到周末，陸羽還在邀請蘇凡一行人共遊西湖，蘇凡再次拒絕，不過倒是不藏著自己的去向，跟陸羽說宋城看看就帶著一行人去了臨安。蘇凡雖說是去臨安遊玩，陸羽卻是明白他們去看什麽，想著城管打死人的事已經完結，省廳和地方分局處理都很合理，也不派人跟著他們。

蘇凡等人在臨安住了一晚，多方打聽了一些關於城管打死人的細節和百姓對處理結果的滿意度，在事發地點多次盤問，蘇凡得知城管打死人的細節上與他從陸羽那裏所知的沒有任何出入，從此能看到江南警方對此沒有任何的隱瞞。再從百姓口中得知他們對省委以及公安的處理結果也比較滿意，沒有任何不滿的附加看法。

蘇凡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了解這些，之後一行人在臨安玩了一圈這才返回錢州，又在錢州留了半月時間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這才返回京城。

回京之後蘇凡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找唐山匯報工作，雖然一直以來兩人都在電話中聯係，蘇凡還是想當麵將這半年來所發現的問題以及他所想出的應對的方式跟唐山說出，希望部裏能做出相應的改變。

唐山聽蘇凡說完之後也不急著表態，先表揚了蘇凡幾句，對他們這近半年的工作又表示了肯定，最後才說：“從你出去這段時間不間斷反饋的情況來看

，地方確實存在某些問題，造成這些問題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地方督察缺少主動性，這點部裏已經做出了決定，過些時候就會落實下去，當然執法者本身的問題也不小，這個隊伍裏的素質良莠不齊，是一直就存在的，想要徹底的改變一時不太可能，不過想有突破隻能從督查部門入手，所以我們還是要先從督察這一塊著手進行改變，加強監管，希望明年能有好的效果。凡事都要慢慢來，你也不能想著立即就有改變，給下麵一些時間，同時也給自己一些耐心……。”

蘇凡點頭應下，兩人又聊了接近一個小時，唐山才叫他回去休息。部裏已經準備加強督查的作用，蘇凡便不再多問，隻能耐心的等著看效果到底如何。

夏雪還在上班，蘇凡從唐山辦公室出來也不急著回家，直接趕往四合院去看爺爺，想著跟他聊聊退休的事。

錢州的秋天今年來的比較晚，京城卻是已經進了冬季，昨夜裏剛剛下了初雪，天氣晴了，化雪的天卻是格外寒冷。蘇凡打車回到四合院，見院子裏的雪和落葉堆在海棠樹下，有些冷冷清清的味道。進了正堂才見老爺子跟辛誌遠在聊天，蘇玳雪和蘇玳淩兩姐妹端坐在一旁。

見蘇凡回來，老爺子先示意他坐下，蘇凡跟老爺子和辛誌遠打過招呼問過好，在兩個妹妹身邊坐下，低聲問道：“幹嘛呢都這麽嚴肅？”

蘇凡回來蘇玳淩就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聽見他問話，抬頭瞄了一眼她媽和爺爺，低聲說道：“哥，你幫我求求情，好嗎？”

蘇凡這才想起在蘇宏晟那裏，他聽說蘇玳淩將人打了的事，見老爺子沒往這邊看過來，低聲問道：“你把誰打了？都過去半月了怎麽還沒處理好？”

“顧念平。”蘇玳淩噘嘴低聲說道，“那個王八蛋。”

蘇凡詫異他們兩人混到一起了，又想到顧思怡擺擺手說：“這不什麽大事，小孩子間的事而已。”

蘇玳淩又瞄了眼蘇凡，裝作委屈的說：“顧家是沒追究，可爺爺和媽媽要教訓我呢。”

顧念平是顧家的旁支，顧家即使位置再高也不可能拿這事來追究不停，怕是顧念平回家都不會說是誰打的。再想這事過去都要半個月了，老爺子和辛誌遠要教訓早就教訓了，怎麽可能留到現在，隻當老爺子和辛誌遠這會兒是在嚇人，低聲嗬嗬笑著說：“沒事，頂多是不給你零花錢。”

蘇凡才沒心思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心想老爺子要是教訓蘇玳淩也是好事，至少能讓她長些記性，以後別任著性子亂來。

蘇凡擺弄著茶杯一邊聽老爺子說話，一邊跟兩個妹妹低聲說話，臨了也不見老爺子和辛誌遠多嚴厲的教訓蘇玳淩，隻在口頭上教訓了兩句就將她放過。

說完這事蘇老便將兒媳婦和兩個孫女打發出去，讓蘇凡坐到他身邊來，沉聲問道：“你應該聽說了吧？”

蘇凡點頭嗬嗬笑著說：“有些出乎意料呢，爺爺身體健朗，還能給國家出幾年力，給我們這些後輩

指點指點路呢……。”

蘇老見蘇凡這樣說嗬嗬一笑道：“就你會說好話，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可是給好些煩呢，是時候該退下去享清福了，跟顧老一樣找個幽靜的地方真正的安享晚年……。這幾年該給你們鋪的路也早就鋪好了，盧歡我不多說，他無心鑽這一方麵，你的表現我一直很滿意，這次出差做的幾件事也讓人拍手叫好，你們都能健康向上我就放心了……。”

見蘇凡有話要問，蘇老打斷他說道：“你也別問我退了之後會有誰來接任，這些事不是你該想的，你爸一定跟你說過要你來勸我，你也別跟我多說這些，我心裏早有了打算，還有你也要準備動一下，警務督察局這塊得罪人的事太多，你這不到一年時間，幾乎將京裏這些權貴得罪了遍，為了以後的發展，你可不能跟你爸一樣……。”

蘇凡見老爺子居然說要給自己調整，頓時怔住，良久才苦著臉問道：“我這才來京裏一年不到，是不是動作太快了？再說影響也不太好吧？”

蘇老知道孫子是不想離開京裏，沉聲道：“沒人會說什麽影響不影響的問題，隻有你在這裏杞人憂天，到了地方隻要你將自己的能力都發揮出來，隨他們怎麽想去。”

抬頭再見蘇凡苦著臉，蘇老又低聲說道：“別想太多，要是你舍不得小雪，將她也帶在身邊，她的工作好調動一些，也省得你一個人在外麵有人說些閑話，記得多帶昕煜回來看看我就好……。”

老爺子決定的事，蘇凡也沒法改變，見自己的事差不多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又嗬嗬笑著低聲問道：“爺爺，我服從分配，您也跟我透個底，是我爸和是我大姑父上去？”

蘇老見蘇凡嘻皮笑臉的模樣，沉思片刻說道：“你把自己的想法先跟我說說。”

蘇凡點頭直接將呂恒和孫桓之間的事說出來，蘇老就明白他想要說什麽，嗬嗬一笑道：“你大姑父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前些天他回來我們聊過，他倒是希望你爸能上來……。我之前的想法是想你大姑父上來，從長遠來說我看好他，畢竟蘇係要團結在一起才能發揮力量，但他缺少魄力。你爸能力不差，隻是年齡偏小、性格太過強硬、處事又不夠圓滑，不過他的優點也很多……。

你大姑父也說強硬的領導才能領導好下屬，這點我也很讚同，這個位置換個強硬的人也能讓蘇係得到更大的利益，更能保證蘇係的利益不給旁人瓜分掉……，你大姑父不爭，因此我左思右想決定推薦你爸，過幾天內部還會進行討論，最後才能決定……。”

大姑父有意退讓，老爺子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蘇凡便不再多問，剛想借口去廚房找些吃的，就給老爺子叫住問道：“你怎麽不關心自己的去向？”

蘇凡回頭嘿嘿笑道：“我服從分配，去哪裏都要重新開始……。”

蘇老見蘇凡的態度嗬嗬笑著，又叫保姆將臥房的資料拿出來遞給蘇凡，說道：“這是你的下一站，對你來說也不算是重新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