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姑娘不敬!謝文娟柳眉倒豎,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正在開常委會。當她知道在開常委會之後,謝文娟第一個反應就是退出去,不過張岩幾句話下來,絲毫沒有給她留麵子,硬生生的把她擠兌住了。

“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麽樣?”一氣之下,謝文娟大小姐脾氣發作,柳眉倒豎看著張岩,空氣中的火藥味頓時濃了起來,幾位常委見勢不妙,既不敢得罪張岩這個主心骨,又不敢開罪謝大小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

“趙二虎,把人請出去。”

“是,謝科長,這邊請。”對於張岩的命令,趙二虎從來是不打折扣的,一隻蒲扇般的大手伸了過去,朝謝文娟肩膀上落去。謝文娟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左手叼住趙二虎的脈門,右手一托幹淨利落的把趙二虎摔了一跤。

“臭娘們找死啊。”趙二虎在地上一滾,臉色變得通紅,之前那種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了,掏出手槍就想開槍。謝文娟臉色慘白,下意識的也想掏槍,卻強自抑製住了這種念頭,無意之中闖闖縣常委會也就算了,她的老子也能擺平,可是要是在常委會開槍,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就算是她老子也擺不平這樣的事情了。隻是看著趙二虎拿出手槍,謝文娟第一次性命受到威脅

“住手!”就在趙二虎掏出槍地一刹那。一隻手按住了趙二虎的手,趙二虎驢眼一瞪,大聲吼道:“誰敢動你…鄉長!”普天下能治住趙二虎犯渾的。也隻有張岩了,趙二虎倒不是覺得張岩厲害,而是相處這麽久了,張岩辦事爽快,處處透著一股子高明勁,所以趙二虎就特別服張岩,見張岩過來,腦袋馬上就冷靜了不少。

“恩。趙二虎同誌,這是什麽地方,你敢拔槍?你還是不是當地幹部,馬上給我回去反省!”張岩說完用手一推趙二虎,把趙二虎推了出去,回頭看了看謝文娟,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對不起啊謝科長,趙局長太魯莽了些,你別見怪。“

謝文娟此時的心還是忽悠忽悠的,見張岩服軟道歉。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泛起一陣惡寒,嘴角不由翹高了半分:“張書記,你是應該管教一下了,這件事情我要回去匯報一下的,到時候趙局長未必是趙局長了。“說完話,謝文娟把頭示威般的轉到了趙二虎身上,可是出乎謝文娟預料,趙二虎一點沒有被打擊的樣子,反而十分有趣的看著謝文娟,笑得十分地****。

不對!自打見到張岩開始算。我就沒看到他軟弱過,這件事情說起來是我不對,怎麽張岩會反過來服軟呢。謝文娟心念電轉,腳下不禁向門口處退了一步。突然間胸口一緊,一隻大手已經狠狠的抓在胸口。要害被抓謝文娟大怒,一隻手狠狠跺下去,一隻手掏槍。

一切都來不及了,張岩抓住謝文娟胸口的大手猛地一拽,然後用力一提,竟然把謝文娟高挑的身子提了起來,在幾位常委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重重的朝地上一摔。“臭娘們。憑你也敢摔我兄弟,找死吧。今天我替你家大人管教管教你!“

張岩說完,一步邁到謝文娟身邊,謝文娟臉色驚慌:“你想做什麽?“

張岩也不說話,一把弄翻了謝文娟,然後把謝文娟的屁股按在地上,用力的打起了屁股,小會議室內馬上響起了劈啪的聲音,還有謝文娟的叫罵聲。

“張岩,你這個王八蛋,快點放開我。“

“,老娘殺了你。“

“你敢這麽對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劈啪聲不絕,張岩不理謝文娟地叫罵聲,隻是一連串的打個不停,謝文娟的罵聲一點點的低了下去了,抽泣聲開始一點點變大。夏天人穿的都少,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被這麽打了一通也是羞不自抑。

“張書記,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靠,這下麻煩大了!“在一旁看的震驚不已的於榮光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謝文娟是什麽人,天之驕女!父親是省公安廳廳長,省常委,張岩這下可是闖下了滔天的大禍,這跟之前調理張秘書長可不一樣,兩者的勢力相差太多了。而且張岩這麽做,等於是毀了謝文娟一半地清白,讓她成為一個笑柄,以後再想像公主那樣生活,恐怕是不可能了,謝文娟的父親還不把張岩恨死。

手感不錯張岩意猶未盡的收手,把謝文娟拉了起來,對謝文娟說道:“跟我兄弟道歉。”謝文娟此時已經老實了,臉紅撲撲的向趙二虎道歉:“對不起趙局長,是我不對。”說完眼淚又滴了下來,趙二虎地魂魄頓時又飛到了九霄雲外,笑嗬嗬的說:“沒啥沒啥。”看樣子似乎是想再被摔一次,張岩看著心裏生氣,就說道:“謝科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送了。”

謝文娟咬住嘴唇,轉頭用大眼睛盯住張岩,眼睛裏麵一泓清泉**漾,話裏已經帶了哭音:“姓張的…”她抽泣了一下,淚珠又一次滾了下來,才勉強接著道:“咱們走著瞧!”說完一轉身跑了,離著老遠還能聽到謝文娟的哭聲。

拍了拍手,張岩看了看幾位常委,大聲說道:“都看啥呢,繼續開會!”那幾個常委都沒話說了。這位爺,神經也太粗了一些,闖下這麽大漏子,還能談笑風生的在這裏講工作,難道膽子是豹子膽不成。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戲我女兒,看爸爸不好好處理處理這個混小子!”在省公安廳

,謝廳長罕見的發怒了,看著梨花帶雨地女兒,謝廳長地心裏好像被刀紮了一樣,這是他和老伴辛辛苦苦的養了二十多年地寶貝啊,平時連根手指頭都沒動過,沒曾想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給打了,這怎麽可以!謝廳長馬上撥通了地委陸書記的電話。

“老陸嗎,我是老謝啊,聽說秋風縣縣委書記公然阻撓執法,這是怎麽回事?”

陸書記早就聽到了風聲,馬上答道:“老謝啊,這件事我知道,真是對不住了。是我沒有做好協調工作,張岩那個混小子是個愣頭青,這件事他處理不冷靜,我這正在批評他,過一會就讓他負荊請罪,你看成不成?”

謝廳長餘怒未消,說道:“老陸這不是冷靜不冷靜的事情,而是犯錯誤的事情,良苦的案件是國務院督察的大案。秋風縣應該全力配合,可是張岩作為縣委書記,在幾位常委麵前公然毆打辱罵執行人員,這是個什麽性質的問題,從小裏說是自由散漫,從大裏說就是目無黨紀國法,這樣的人還配當縣委書記嗎!”

陸書記道:“沒有那麽嚴重吧,老謝看在我們兩個半輩子叫情分上,給我個麵子行不,我這就叫張岩登門賠罪去。到時候人交給你,是殺是剮全憑你處置,你看好不好?”

這下謝廳長也猶豫了,陸書記的話擺明了是要維護張岩那個臭小子,如果自己堅持的話,多半就是兩個人對上,各憑手段神通,就算是把張岩弄下去了,跟陸書記也結了冤仇,聽說陸書記很有可能調到省委組織部,到時候雖然比自己差一些,可也是實權單位的頭頭,交惡未免得不償失,反過來賣陸書記一個麵子,等於是多了一個機會,何去何從不言自明。

“好,老陸也就是你,當年一個大炕吃饃的交情,要是別人我絕對不會答應,明天太陽落山之前,張岩必須到。”

掛上電話,謝廳長一下子換了笑臉:“娟娟小寶貝,爸爸已經把事情擺平了,到時候讓那個混小子過來,娟娟想要怎麽收拾他都可以的。”

謝文娟聽了,眼睛一亮:“我就知道,爸你一定會給我出氣的。”

“什麽,讓我負荊請罪,憑啥啊!”在秋風縣縣委辦公室內,張岩很不爽的說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結過婚的人,怎麽看起來跟毛頭小夥子一樣呢,有那麽對待女孩子的嗎,你個混不吝!”電話那頭陸書記氣極敗壞的罵道,本來已經搞定的事情,隻要張岩過去道歉,謝廳長最多就是教訓一下,也就把事情揭過去了,誰知道張岩這個人,竟然是茅廁裏麵的石頭,又臭又硬,愣是不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