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九 章

上回說道,應龍在我的丹藥的幫助下,以暴力破了針對自己化形的四九天劫。

“嗷!。。。。。”應龍在天劫的劫雲消散後仰天長嚎了起來,盡情的抒發著自己心中的鬱悶之氣,過了好久才停下,讓我不得不感歎到,這個家夥的氣息夠長的,就是不知道它的眼睛裏有沒有冒那金色的星星。

應龍吼完,看見我在不遠處微笑著看著它的表演,在半空中一陣金光閃現,化為了一個長發披肩的年輕男子,身著一件九龍袍,一步跨到了我的麵前,雙膝跪地,開口道:“徒兒應龍,見過老師,多謝剛才老師的丹藥。”說完便對我連扣了三首。

我沒有阻止他的行動,因為這是必須要做的過場,也算是拜師禮了,待他扣完首後,我伸手淩空虛扶,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好了,不必多禮,如今你拜入我的門下,需謹記不可判師背門,做出有違師門利益的事情,否著休怪為師,不念情分誅殺你,要愛互同門,不持強淩弱,欺辱同門之人,你可明白。”我略帶嚴肅的對他說道。

我不想給自己的弟子多大的壓力和束縛,一切行為全屏自己的本心,不過還是象征性的說了兩句。

應龍低聲答道:“徒兒謹遵師尊法旨,不敢有絲毫違背之意。”

“好!非常好!”以我之修為自然能看的出應龍此番回答乃是出自本心,毫無任何做作之意“應龍啊!為師的道場在那洪荒大地之東的東海之上,曰蓬萊三仙島,你如今剛剛度過化形之劫,修為雖然達到了大羅金仙的初期,但是乃是靠我的丹藥提升上去了,還不是很穩定,你可先行回轉我之道場,安心閉關修煉些時日,一來可替為師守護道場,二來也能趁機鞏固一下自己的修為,你可明白?”我對應龍說道。

“守護道場?師父難道您的其他徒弟都不在道場嗎?”應龍有些奇怪的問道。

“嗬嗬!應龍啊!為師呢!目前隻有你一個徒弟,也就是說你是為師的收的大弟子,以後為師再收徒弟,你就是大師兄了。”我對應龍說道。

“呃!。。。。。。”我的話把應龍震的一愣,看著我弱弱的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整個師門就您和我兩個人?”

“是啊!怎麽不滿意?”我收起了笑容,繃著臉把全身的氣勢放了開來對應龍說道。

“沒!!!那能!我是師父收的大弟子,以後再有人拜入你的門下,我就是大師兄,我高興的,高興的。”應龍看到我的表情,趕緊表示了自己的立場,不過心中暗暗的抹了一把冷汗,尋思道:“媽呀!還好我反應的快,要不然肯定得受點皮肉之苦。”

“這樣最好!”我努力的克製著自己,不然自己笑出聲來,不過說實在的這樣憋著笑可真是難受,“應龍啊!你知道在這周圍,都有什麽生靈嗎?”我開口問道,畢竟應龍是在這生活的,對自己生活環境一定非常的了解,這樣也省的我盲目的亂找,浪費時間。

應龍聽見了我的問話,思索了一下說道“在這周圍生活著的除了巫族的巫人和天妖宮的妖族外都是些比較弱小的家夥,至於別的生靈嗎?。。。”應龍努力地思索著“對了,在這向東,大約七、八百裏,有一山,隻因此山經年翠綠環繞,四季溫暖如春,故得名青丘,山上生活著兩個生靈的族群,一個是九尾天狐,一個乃是凶獸灌鳥一族,這兩個族群倒是不弱。”

“哦!依你之言,想必此山乃是個福地,那巫妖兩族就沒有搶過來。”聽見應龍的話我有些奇怪,按說這麽好的地方依照巫妖兩族的那些家夥,早就動手強搶了,怎麽還會這樣平安無事呢!

“師父有所不知,那巫妖兩族曾經也想著要強搶此山,奈何青丘山上的兩族高手也有不少,兩族的族長更是有著大羅金仙級別的修為,巫妖兩族要是強搶,必會損失不少的人,有些不值得,所以就一直這樣相安無事。”應龍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啊!”我暗暗的打定了主意,這九尾狐族和灌鳥一族就是我此行的目標,先不說他們兩族有著不少的高手,但就說這青丘狐族,就讓我想起了,封神之時,那禍國殃民的妲己,就是青丘山出來的,這麽有故事的種族我怎麽會放過呢?

“應龍你且回轉道場,為師還要走一趟這青丘山,有一些機緣要了,這是進道場的令牌,裏麵有我灌輸的記號,到了守護大陣之外,按著記號行走,便可安然進入,但是你要切記不可胡亂闖陣,否著性命不保。”我算定了主意後,便打發應龍回道場了,並且給了一塊令牌與他,畢竟道場外的守護大陣可不是它一個大羅金仙修為的人就可以闖進去的,弄不好小命可就沒了。

“是師父,徒兒告退。”應龍也不是個囉嗦的人,向我行了一個禮,接過令牌便駕光直奔東海而去。

我看著應龍的離去,這才慢悠悠的駕著祥雲,直奔青丘山而去,我倒要看看這青丘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怎麽能出了個左右王朝,改變一個時代的絕世妖姬。

這七、八百裏的距離,看似很遠,可是對我來說也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這還是我放慢了禦雲的速度,待到青丘的上空,我打量了一下這名垂千古的名山,不得不感歎,還真是一個洞天福地啊!整個青丘成那臥龍之勢,首北尾南,此地乃是六合聚守,四象扶持之地,怪不得能出一個妖姬妲己。

我在虛空上,開聲道:“山中何人為首,貧道東海紫蓮,特來拜訪。”我的聲音一落,便看到底下,瞬間飛上來了十多道光,立於我前麵不遠處,為首的有兩個人,乃是一白發老翁和一美貌婦人。

這兩個人,略微打量了一下我,那個老翁開口道;“老朽灌鳥族長灌荊,見過道友,不知道友到我們這青丘山所為何事?”老者麵色警惕的問道,而他身後的眾人也都暗暗警惕,似乎隻要我已有什麽不對就會立即動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