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三0章 夜色撩人

自從『蒙』陽河邊兩情相悅後,趙小曼雖然一直隨劉一民行動,但是為了避嫌,兩個人再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劉一民在石『門』給趙小曼買的翡翠鐲子到現在還躺在劉一民隨身攜帶的帆布袋裏,沒有機會給她。

見趙小曼跟了進來,劉一民就想起了那副翡翠鐲子,張嘴就說:“小曼,我給你買了個小禮物,正好你來了。”

趙小曼在『蒙』陽河邊給劉一民說的清楚,以後保持同誌和戰友關係,不讓劉一民犯紀律,以免同誌們有議論。這段時間她還真做到了,從不打擾劉一民,隻是默默地幹好自己的工作。特別是唐星櫻回來後,趙小曼更注意了,見了劉一民連問都很少問,以免讓唐星櫻心裏不愉快。一腔情思隻能默默沉進心湖深處。好在『蒙』陽河邊一番傾訴,讓這丫頭解開了心結,她不再以淚洗麵了,反而象一朵盛開的牡丹一樣,越發的美麗動人了。

一聽劉一民說給自己買了禮物,趙小曼就心如鹿撞,俏臉一下子就變得緋紅緋紅。

重慶妹子,天生的膚如凝脂、吹彈得破,趙小曼一抹緋紅染上麵頰,『女』兒家的嬌羞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加上馬燈燈光忽明忽暗的照『射』,趙小曼登時就變得美『豔』不可方物。

燈下觀美人,燈下觀美人啊!

劉一民楞了一下,脫口而出:“小曼,你真美!”

趙小曼所有的矜持都跑到天上去了,“嚶嚀”一聲,撲進了劉一民懷裏,頭拱在劉一民的『胸』膛上,雙手緊緊抱住劉一民的腰,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美麗的趙小曼,美麗的正月初五的夜晚,又是剛剛消滅了日軍特戰中隊,這一刻,心情極好的劉一民陶醉了。

劉一民是穿越者,後世也都是一夫一妻製,但是社會風氣早已從文革前後的禁『欲』製度變得很開放了。紅男綠『女』們演繹的一幕又一幕愛情悲喜劇,電視上、電影上也演的多了。就是大學校園,一雙雙情侶談情說愛的身影也屢見不鮮。加上自從晶晶和陳瑤光犧牲後,劉一民的思想發生了很大變化。雖然他知道自己是我黨我軍在山東的最高領導人,得帶頭模範執行八路軍紀律,給同誌們做表率,也知道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實在不願意再發生陳瑤光和晶晶的悲劇,內心裏對趙小曼早已經千愛萬戀了。

趙小曼這一撲進劉一民懷裏,處子的幽香一陣陣『波』『浪』一樣直往劉一民的鼻腔裏鑽,他年輕雄壯的身體登時就起了反應,哪裏還能把持得住,雙臂一圈,就把趙小曼抱了起來,低頭在趙小曼的額頭上、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逐一『吻』去。直到尋到那兩片柔軟的櫻『唇』,才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

一個是傳奇英雄,一個是軍中百靈;一個雄壯如山,一個嬌柔似綿;一個百般嗬護,一個芳心暗許。

劉一民的嘴『唇』在趙小曼的櫻『唇』上深『吻』,後來又把舌頭伸了進去,尋到了趙小曼的香舌,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美得趙小曼星眸微閉、鼻息越來越重。

『吻』著『吻』著,劉一民不能自己,把趙小曼抱坐到自己『腿』上,手從她的棉軍裝下擺深了進去,拽出了緊在棉軍『褲』裏的白襯衣,直接就在趙小曼白嫩光滑的『胸』脯上探索開了。直到劉一民的虎爪『摸』上了兩座堅『挺』的峰巒,趙小曼才如被電擊了一般,渾身打了個哆嗦,“啊”了一聲,從親『吻』中驚醒了過來。

嘴『唇』分開了,趙小曼臉頰通紅通紅,一雙美麗的眼睛有點『迷』離,怔怔地看著劉一民。

趙小曼的驚叫也驚醒了劉一民,他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趙小曼,手還在趙小曼的內衣裏麵緊緊地握著那飽滿的雙峰。

四目相對。

半響,趙小曼才呢喃道:“好人,我願意,我願意!你要了我吧!我是你的『女』人!”

要是劉一民這個時候能刹住車,可能能省去很多麻煩。但是,劉一民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身極高明的武功,身體大異於常人。趙小曼又如此癡情,從長征路上的宜賓相遇一直追隨至今,淚都流幹了。這個時候劉一民要是能刹住車,很可能趙小曼會終生生活在『陰』霾中,劉一民造的孽就大了!

劉一民啊劉一民,書寫傳奇的劉一民!

屋『門』在趙小曼進來的時候就被她順手關上了,這個院子又是特戰司令部的駐地,劉一民趕到蘭陵後就一直住在這裏,負責院子裏警戒的是劉一民最最嫡係的部隊特戰隊。

劉一民沒有半點猶豫,手從趙小曼的內衣裏『抽』了出來,抱著她就往『床』邊走去。

劉一民笨手笨腳地一個一個解著趙小曼的扣子,把她的衣服一層層脫掉。當趙小曼赤『裸』的酮體呈現在劉一民麵前的時候,劉一民的眼睛都成直的了,他想不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潔白細膩、晶瑩如『玉』的美麗酮體,簡直是用象牙雕刻出來的。

趙小曼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羞的臉頰通紅,轉向一邊,看都不敢看劉一民。

劉一民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上『床』鑽進被窩,伸手抱過趙小曼,用手輕輕地一寸一寸的撫『摸』,仿佛是在撫『摸』自己的心靈一樣。

潔白細長的天鵝頸,潔白光滑的『胸』脯,平坦光滑的腹部,一叢可愛的錦繡,都隨著劉一民手指的移動而輕輕的顫栗著。

劉一民手在動,嘴也不停,咬著趙小曼的耳垂輕輕地咂『摸』,直把個美麗的處子撩撥得開始一聲接一聲地呻『吟』。

意『亂』情『迷』,意『亂』情『迷』啊!

劉一民的挑逗還在繼續。

潔白的『胸』脯上,聳立這顫巍巍的兩座『乳』峰,『乳』峰頂部一點鮮紅。

劉一民已經經曆過三個『女』人了,而且是三個絕『色』美『女』,男歡『女』愛,早已把他從初哥**成了個中聖手。這一段時間倪華不在,雖然他不自覺,時不時地偷偷和唐星櫻歡會,但那畢竟不能正大光明第徹夜不歸,早已憋得忍不住了。而且,論長相,可能趙小曼比不過陳瑤光和倪華,和唐星櫻在伯仲之間。但是論起膚如凝脂,生在重慶、長在重慶的趙小曼那是無與倫比的。

劉一民的虎爪『摸』上了一雙『玉』峰,輕柔慢撚,把個『玉』人刺『激』得一聲聲的呻『吟』。後來,劉一民也不知道羞,竟然用嘴含住了一粒鮮紅的紅豆,輕輕的撕咬、咂『摸』。品嚐完一粒又品嚐又一粒,趙小曼再也經受不住了,長長的呻『吟』一聲,雙臂就摟住了劉一民雄壯的虎腰。

感覺到時候了,劉一民低聲對著『玉』人的耳朵說道:“寶貝,我來了”,就『挺』身而入。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幾度馳騁,『花』開『花』落,直到趙小曼充滿歡愉的長長的“嗷”的一聲後昏昏睡去,劉一民才起身,穿好衣服,盤『腿』坐在『床』邊,搬運了一番周天。

等劉一民睜開眼睛,趙小曼還在沉睡。

劉一民穿上鞋子,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院子大『門』外,才見李淩風閃了出來。

好個劉一民,也不嫌丟人,竟然麵不紅心不跳地問李淩風部隊出發沒有。

李淩風報告說現在已經淩晨四點了,王同生率領特戰司令部回大店去了,李小帥和胡昌寶率領警衛一營和文工團去教一旅了。高原已經派教一營前來迎接,安全沒有問題。整個蘭陵鎮現在已經成了空鎮子,老鄉們也都安全轉移了。他帶了十幾個戰士在此待命,負責警衛司令員的安全。戰士們都在鎮子外麵警戒。

劉一民又追問了一句:“怎麽和同誌們說我去哪了?”

李淩風回答到:“大家都以為你在消滅完鬼子特戰隊後就先回大店司令部去了,沒人問。我是出發的時候聽到你的呼吸聲才留下等你的。”

別看劉一民剛才生龍活虎的,他畢竟是年輕人,臉皮雖然比城牆還厚,但還沒有厚到能抗擊大炮轟擊的程度,還是會臉紅的。隻聽他低『交』待到道:“別讓同誌們知道。”

李淩風一臉茫然:“知道什麽啊?你不是剛才睡著了麽?我是不願打擾你才沒進去找你的。再說,沒有你的命令,我也不能去找你啊!”

這李淩風,也不知道他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反正劉一民是放心了。

站在那裏想了一會兒,劉一民說道:“把哨兵都撤回來,等我半個小時,我們出發回大店。”

說完,劉一民轉身重回院內。

走進房間,馬燈還在亮著,燈光照著趙小曼極度歡愉後白裏透紅的俏臉,越發顯得佳人如『玉』。

劉一民從自己的帆布袋裏取出那那副翡翠鐲子,走到『床』前拉過趙小曼的『玉』手替他戴上。

趙小曼被驚醒了,一看劉一民正給自己戴鐲子,就伸開雙手讓他戴上,然後雙臂一伸,抱住了劉一民的脖子,把他的頭拉到了自己『胸』前,柔軟的櫻『唇』就又『吻』了上來。

有了合體之緣後,再次親『吻』別是一番滋味。

親完,劉一民問趙小曼喜歡麽?

趙小曼輕聲說道:“這是我活到現在最幸福的一個夜晚,我歡喜得很。你呢?”

劉一民點點頭,然後就扶起趙小曼,給她穿衣服。

趙小曼知道該走了,但是有點不太情願,低聲呢喃到:“我不想走,不想回去。一回去,你就不是我的了,我怕我受不了。”

劉一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兩情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傻丫頭,快起『床』,我們得趕路,以後的好日子長著呢。”

趙小曼這才起身穿衣下『床』。誰知,腳一落地,就疼得哎呀一聲,彎腰捂住了腹部。

劉一民以為她是哪裏不舒服了,趕緊去扶,就見趙小曼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在他手上狠狠擰了一下,低聲說道:“都是你幹的好事。我給你說,我啥都不要,你好好指揮打仗就是了。但是不準你忘了我,不準你不理我,也不準你把我調走。去哪都得帶著我,我隻要看著你就滿足了。你要是敢負心,我,我,我就死給你看!”

劉一民登時就頭皮發麻。

打背包的時候,劉一民看見『床』單上一片血紅,馬上轉身愛憐地抱住趙小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又是一通狂親。

趙小曼爬在劉一民懷裏,一動不動,等劉一民親完,才說道:“好人,親人,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就算我現在死了,心裏都是美的,沒白活這一場。你放心,我不給你惹麻煩,不讓同誌們知道,不讓你再犯紀律。回去後我們不再這樣,好好打仗、工作。以後如果有可能,你明媒正娶娶我。沒可能,我就一輩子生活工作在你身邊,什麽都不要。”

看趙小曼越說越癡情、越說越可憐,劉一民愛憐之際,又一次抱住她狂親一通。親完,才提起背包和帆布袋,把手槍掛好,把八一自動步槍和狙擊步槍背在背上,吹滅馬燈,牽著趙小曼的手走出了屋子。

新月如鉤,院子裏的青磚地上灑滿銀輝。劉一民牽著趙小曼的手走在青磚地上,心裏幸福得不能自己。回頭看一眼趙小曼,隻見她臉上緋紅一直不退,越發地嬌『豔』動人。

趙小曼走路有點困難,一步三挪的,劉一民就慢慢地陪著她走,邊走邊想,要是將來有一天能帶著倪華、唐星櫻、趙小曼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月『色』中滿足,那也是人生美的一種極致。可惜這個想法有點荒唐,隻能走一步說一步,先把鬼子趕跑再說。

趙小曼走著走著,忽然說道:“傻傻,你別陪著我走,別讓戰士們看見。你先出去,等著我。”

劉一民這個幸福填滿『胸』膛,反而大方起來了,聞言說道:“怕那麽多幹什麽?深夜,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個憨子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不過你放心,戰士們年齡都小,思想單純,不會想那麽多的。”

趙小曼又問道:“文工團的同誌們呢?是在等我們麽?”

劉一民笑到:“看把你嚇的。部隊都已出發,文工團到教一旅去了。我們兩個回大店,還有很多事情呢!”

走出院『門』,就見『門』口放著一輛摩托車,李淩風領著十幾個特戰隊員在鎮子口列隊等候。

劉一民放好背包、帆布袋,讓趙小曼上了摩托,這才翻身上車,發動著,兩開車燈,朝鎮外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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