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與人相處,李兄弟,你可說錯了,若是不喜歡與人相處?我怎麽會跟你結識,還與你一同上路呢?”

那是因為你不懷好意。

當然,邢依依自然不會這麽直白的說出來。

“都說了嘛,我們是一類人,自然是要走在一起的,所以,我們自然而然走到一起了啊!”邢依依做無語狀,仿佛龍輕翔與它之間很難溝通一般。

“好吧!”龍輕翔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一陣無力感:“好像是有這麽一點道理!”

兩人突然沒了話題,邢依依卻不知道怎麽,突然想起了剛才的蝰蛇:“龍大哥,你以前見過蝰蛇嗎?”

“見過,否則,我怎麽會第一時間認出來那是蝰蛇呢?”兩人一路,昨晚自己不與邢依依同住,邢依依就被蛇襲擊了,若說不是,難免有些欲蓋彌彰的感覺。

真是聰明人啊,邢依依感歎:“那你知道蝰蛇的生活習性嗎?”

生活習性?龍輕翔一驚,蝰蛇不喜歡群居,自己竟然忘了這事,隻想著不能功虧一簣,必須除去邢依依,放出了全部的蝰蛇,卻沒想到,邢依依竟然毫發無傷。

“你說的,是指那一方麵?”龍輕翔回頭,看向邢依依,不明白邢依依為何突然這麽問的。

“你見過的蝰蛇,是一條還是一群?”

“一條!”

邢依依雙手一拍:“對,一條就對了!”

“李兄弟,你怎麽了,莫不是被那蝰蛇嚇傻了?”

“不是,我記得我在書上看過,蝰蛇不喜歡群居,而靠近我的蝰蛇可是一群啊!”邢依依引導著龍輕翔。

龍輕翔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這蝰蛇是有人故意放的嗎?”語言中有些震驚。

邢依依誇獎似的點頭。

龍輕翔見邢依依突然板著臉,冰冷的看向自己,一驚,邢依依這麽快就發現自己了嗎?

龍輕翔退一步,邢依依進一步,直到龍天翔背脊靠在一個古樹上,沒有可退之路的時候,邢依依這才眯起危險

的瞳孔:“你說……”

龍輕翔大驚,說自己是想殺她嗎?是,自己的確像殺她,可她到底是無辜的人,所以自己才讓蝰蛇將她除去。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厲害的人?他們派人來殺你的?”在龍輕翔驚恐、不知所措的目光中,邢依依一字一頓的說道。

龍輕翔鬆了一口氣:“你這話說的好無理,你怎麽不說是你自己得罪了什麽人呢?”龍輕翔一把推開邢依依,反客為主,一步一步向著邢依依逼近。

邢依依一步一步向後退去:“那怎麽可能,我這十幾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裏,從來沒有出過門,怎麽會得罪人。倒是你,一直在外麵漂泊,你這人又不喜歡與人相處,得罪人是肯定的!”

“我不喜歡與人相處就是我得罪的了嗎?你怎麽不說是你父親在外做生意得罪人了,人家不敢找你父親報仇,隻好找你了!”

邢依依腳步頓住,看向龍輕翔:“咦,好像也有可能啊!”

龍輕翔紅著臉,退離邢依依的範圍:“當然有可能了!”

不理會邢依依,龍輕翔生氣的往前麵大步流星的走著:邢依依現在是裝的?還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按理說,能夠輕而易舉搞垮瑞安侯府的人,不會是這麽沒腦子的人啊,難道說他真的是裝的?

邢依依皺眉,深思,看著龍輕翔的背影,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那笑容放下之時,邢依依又是一副憨厚的表情,聲音略帶歉意:“好了,龍達個,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原諒小弟年幼無知不行嗎?”

“不原諒!”龍輕翔加快步伐,紅著臉。

“原諒我吧,小弟給你賠不是?”龍輕翔沒反應,邢依依再接再厲,“大不了,待會兒,我請你吃飯怎麽樣?”

“不稀罕!”

“怎麽不稀罕了,我們在這森林裏麵走了多少天了,這出去以後的第一頓煩肯定很能吃的,這得花多少錢啊,我知道你不缺這錢,可是我缺啊……”

龍輕翔一滯,這是請人吃飯的態度嗎?

請人吃飯還說你自己卻錢嗎?沒誠意。

龍輕翔瞥了邢依依一眼,冷哼。

邢依依討好:“哎呀,我不是話還沒有說完嗎?”邢依依看向龍輕翔,“我這麽缺錢,還請你吃飯,難道還不能看出我的誠懇嗎?”

龍輕翔冷哼:“說知道你這話要到什麽時候才算數?”

邢依依一喜,龍輕翔這話的意思是原諒自己了吧,若是自己不實現那也太不仗義了:“好,出去森林見到的第一家,無論是什麽東西,我都請你吃,怎麽樣,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我李賀眉頭都不皺一下,如何?”

“成交!”龍輕翔低著眼睛看邢依依,大有看我不把你小子吃窮的架勢。

為了這一頓飯,兩人可謂是拚盡全力,將輕功運到極致,你追我趕,好一番角逐。

原本兩天的路程,兩人半天的時間便給趕完了,看見森林的盡頭,再看不遠處我看起來不錯的唯一的二層樓房。兩人一喜,爭先搶後的往客棧的方向奔去。

客棧外麵裝飾的很好,幹淨、整潔、不多意見無用之物,也不少一件裝飾必備之物。房子看起來精心修剪過,用的木頭看起來都是新的。

邢依依一喜:“怎麽樣,不差吧?我請你吃飯,沒有虧待你吧?”

龍輕翔點頭。

兩人一喜,向著屋子裏麵走去,坐定,邢依依大喊:“小二,吧你們這裏招牌菜全部來一份,吧你們這裏最好的酒來兩壇。”

“好勒!”小二馬上去辦了。

不多久,才來了,兩大碗麵條,麵條上麵孤零零的飄著幾片樹葉,對就是樹葉,不是白菜。

兩人傻眼:“這就是你請我吃的東西嗎?”

邢依依木訥的搖頭:“或許不是吧?說好的招牌菜啊!”

咚,兩壇酒砸在兩人的桌子上,桌子一抖,險些被壓倒。

令人呆愣看看向麵前的酒,那不是兩壇酒,那是兩大桶酒好吧!酒缸足足有人腰的地方高,就是壇子粗壯,四個邢依依也沒有壇子的腰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