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飛躍瘋人院(4)

????包裹裏麵的東西是四本深棕色的牛皮記事本,記事本的主人就是亨弗萊.羅斯切爾!

翻著皺巴巴的,已經被黑色墨水浸漬的厚重了許多的牛皮記事本,亨弗萊.羅斯切爾過去的十年開始逐漸展現在傑瑞的眼前!

“……1981年2月14日,大衛和戴維斯從巴黎來到了紐約,同時,他們也給我帶來了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他們告訴我,她已經死了,就在日本寒冷的冬天裏,凍死了!我不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相信的!她不是這麽脆弱的人,她不是!像她這麽倔強而又要強的人,怎麽可能會因為寒冷而去了天國!他們在騙我,他們全都在騙我!我看得出來,從他們那種譏諷的眼神裏麵,我就能看出來,他們這麽做,隻是為了讓我繼續做個任由他們擺布的傀儡!不,我不會繼續這麽任由他們擺布下去的,不會!我要去日本,我一定要去日本,去找我可愛的金玉香,去tmd的警衛官,去tmd家族,我有我的事業,我有我的追求,我不是你們的傀儡,你們這群混蛋……”

“……1981年12月1日,他們全都放鬆警惕了,是的,全部都放鬆警惕了!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將近一年時間了!他們在我的身邊埋下了眼線!他們在監視我!但是,就在今天,就在今天,我會讓那群混蛋滾蛋的!去往日本的偷渡船已經準備好了!一年的積蓄,3w美元的偷渡費!我很快就要見到我的金玉香了!讓那群混蛋見鬼去吧!無論誰敢阻止我,我都會讓他下地獄的,就算雅各布親自過來抓我,我也會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的!這個混帳老頭,他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兒子,他從來隻會大叫,亨弗萊,你是傻蛋嗎?亨弗萊,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麽蠢的人?亨弗萊,你不應該跟下三濫的低等民族搞在一塊?我已經忍了他三十幾年了,我不會再忍下去了!從明天開始,我就自由了!……”

“……今天是1982年的2月5日!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時間!後腦勺傳來的灼燒一般的疼痛讓我清醒,一個好消息就是,那裏已經結痂了!那幫負責偷渡的混蛋搶走了我所有的錢,然後將我出賣了!雅各布這個惡魔,他這個惡魔,他不是我的父親,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他用他的拐杖砸進了我的腹部,肋骨和拐杖一起斷裂的聲音是這麽的脆!你為什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兒子,我不過是想要追求我的幸福,為什麽你要這麽阻攔我!我當麵質問他,可是他除了lou出一張猙獰的笑臉外,就是使勁的用他的皮靴,不斷的踹著的背部,連同他的另外兩個兒子一樣!我奮力反抗,可是他的保鏢卻死死的將我按在了地上!他回答我,因為我恨你~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恨我,我隻知道,他咆哮著的時候,一根棍子砸到了我的後腦勺,然後,我失去了知覺……”

“……從我蘇醒過來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個月時間了,如果不是我還掰著手指在計算時間的話,恐怕我早已經忘記時間了!隻是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雅各布的那一棍終於還是留下了某些後遺症,我發覺我的身體開始不聽控製!我不知道這種不斷的**顫抖算什麽?我總是很難受!這種感覺糟糕極了!忽然有一天,我似乎聽到了像是汽笛一樣的聲音!幾個保鏢從外麵衝了進來,然後將我拖出了房間!我感覺自己真的像是一個囚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囚犯!……”

“……今天,我終於知道我來到什麽地方了!他們稱這裏是養老院!可是我很清楚,這裏根本就是座瘋人院!因為那些穿著白大褂一直在傻笑的家夥們,一個個的都是瘋子!是的~瘋子~我今天就看到愣愣傻傻的勞雷兒忽然跳起來,用他那粗大的手指挖出了睡在他旁邊的那個名叫內森的家夥的眼睛。我當時連胃裏僅有的食物都吐了出來~這裏真tmd不是人住的地方~雅各布那個老家夥終於還是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你隻是一個私生子~如果你想怨恨的話,就怨恨你的母親去吧~她是個劊子手~她殺害了無數的猶太人~而你~你不過是個意外的雜種~知道為什麽你隻能被稱為羅斯切爾~而不是羅斯切爾德~因為你不配~留你一命將你養大,不過是為了感謝你救了我一命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婊子在玩我的時候懷了你的話~不過,你千萬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對你感恩戴德~那個婊子的兒子~我不會讓你活的很輕鬆的~不會的~如果你能乖乖的聽話~那樣多好~雅各布這個混蛋終於告訴我原因了,雖然我並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我至少知道,他恨我,就因為我那個早已經死去的母親的過錯而恨我~我暴跳起來,伸手卡住他的脖子,可惜,我最終還是被一群人死死的壓在了下麵……”

“……我沒有瘋~可是我卻被關在了瘋人院,跟一群瘋子住在了一起!這裏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在維也納捐建的瘋人院!雅各布利用了家族的關係,將我扔進了一群雜碎之中~他怎麽能這樣對我~我恨他!我想殺了他!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我的精神開始恍恍惚惚了,我的雙手雙腳抖的更加厲害了~這些情況都在告訴我,我的精神係統逐漸的接近崩潰~到底是為什麽~我不知道!傻子比爾告訴我,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裏的話,就不要吞下那些藥~那是這裏的病人每天必須吃的藥物~他們叫這個為精神抑製劑,說是可以可以很好的控製病人的情緒~至少,他們不會像勞雷兒那樣發瘋~可是傻子比爾不斷的告訴我,他們其實是在用這些藥物麻痹甚至是摧毀病人的神經係統,這樣更加有利於他們的管理工作~他很是神經兮兮的~而且不斷的在我耳邊唧唧歪歪~我承認~我害怕了~我怕我會變得跟他一樣這麽神經質~所以~我開始抗拒服藥~我不斷反抗~可是最終~還是會被強壓在地上,然後捏著鼻子灌進藥物~最後,傻子比爾教了我一個辦法~將藥物藏在舌頭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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