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克萊爾,當真寧死不從?
克萊爾知道自己這次來的目的,直接開口說:“我知道這次是因為你為難我們,所以有關部門不肯通過我們的申請,我希望你不要這樣做,做生意是需要光明正大的。”
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克萊爾和寇香商量著要擴建公司大樓,不過這是需要有關部門的同意的,所以,克萊爾一早遞交了申請書,還以為一切都會非常順利,誰知道沐權從中搞鬼,讓她處處碰壁。
沐權想做什麽,克萊爾還能逃脫他的五指山?
連克萊爾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麽就乖乖聽他的話來到他的別墅了,這棟位於西郊的獨棟別墅,讓她感受到了危險和不安,四周除了這棟別墅之外什麽都沒有,完全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沐權想在這裏對她做什麽,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克萊爾在進門前,深呼吸了好幾下,想著等下見到男人,一定要好好和他講道理,拿出自己平常在商場上和別人談判的架勢,可是,她的話音未落,男人就已經凶狠的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抵在門板上,隨後,薄唇急切的壓了上來。
他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占盡了她的便宜,克萊爾嗚咽出聲,可這對男人來說,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他是個我行我素的人,從未有人敢在他的麵前說不,對於女人,定然也是一樣的,他純粹的憑著自己的感覺走,多日不見,他想親她,想狠狠的欺負她,如此而已。
親吻還在繼續,沐權似乎是不親死她決不罷休一樣,根本就不給她呼吸的機會,克萊爾整個人都陷入掙紮之中,她有種預感,若是這男人再不放開,或許她就要成為第一個被人親死的人了。
沐權自然是舍不得克萊爾死掉的,他這輩子,從未有過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大的渴望,如今人就在眼前,他又怎麽會就這樣放棄。
小女人性格溫順,小嘴兒也甜,沐權愛極了她現在這樣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姿態,那種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人生出一股可勁兒欺負的渴望,他都等不及想要嚐嚐,這小女人到底是什麽滋味了。
克萊爾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剛有這種肯定的想法時,男人卻恰到好處的放開了她,克萊爾不顧一切的拚命呼吸,似乎要把之前都失去的空氣都吸回來似得,沐權見狀,心裏一陣好笑,麵上卻是不屑的。
“這就受不了了?”言下之意,那之後的可怎麽辦?
克萊爾壓根沒有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喘著氣委屈道:“不是說好了不會對我做奇怪的事情嗎?你……你說話不算數。”
沐權嘴角一扯,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說的話她也信?這麽好騙以後可得藏好點。
“爺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成年人嘛,**還不正常?”
“什麽?”克萊爾眨巴了下眼睛,也沒聽懂其中的深意。
沐權邪魅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先吃飯。”說著徑自往餐廳那邊走。
克萊爾呐呐的跟在他身後,到了餐廳之後,才看清楚這屋子裏燭光奕奕,香味彌漫,**著她的味蕾,沒想太多,克萊爾還以為吃完這頓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MK修建大樓的提案自然也能順利通過,所以她沒顧這燭光晚餐的深意,直接坐好在位子上,開始享用美食。
的確,她有點餓了。
沐權喜歡看她吃飯的樣子,吃的有些快,卻不失淑女範,不愧是凱撒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呢,不過每每想到這第一順位繼承人是怎麽來的,他這心裏就不舒坦。
吃完飯,克萊爾就想著回去了,可是這荒郊野嶺的,小六又把車子開走了,她該怎麽回去啊。
她絞著手指,小心翼翼的抬眸看著沐權,問道:“你答應我的,隻要我陪你吃飯,你就不會從中作梗,讓公司的提案順利通過的。”
沐權點頭:“沒錯,爺答應了。”
克萊爾心中一喜,臉上也多了一絲笑容:“那現在飯也吃了,能不能讓我回去了?”
“回哪兒去?”
“回家啊。”
沐權挑了挑眉,緊跟著又嗤笑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掃視這個屋子:“以後,這就是你的家。”
沐權這話說完,克萊爾也完全呆滯了:“不,這不是我的家。”
“我說是就是,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爺說的話就是聖旨,懂?”
克萊爾茫然,什麽是聖旨?她一外國人,理解有限啊。
沐權耐心不多,今日對克萊爾,算是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見她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沐權眉頭微皺,起身來到她身邊,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女人,爺看中你了,爺看中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我還以為,今天你來到這裏,就應該明白你已經沒有後路可選,顯然我高估你了,不過沒關係,今晚,爺有的是時間,慢慢教你,什麽叫順從。”
言罷,沐權直接打橫抱起克萊爾,一路往樓上臥室走,他平日裏居無定所,這處房產,一年也難得會來個幾次,這次為了這個女人,還在國外出差的時候就吩咐人將這裏打掃幹淨,屬於女人的東西一應俱全。
他不管這是金屋藏嬌還是別的什麽,總之,他要克萊爾這個女人住在這裏,在這個屬於他的地方,這個女人必須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他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現在他要幹的事情,還需要多說嗎?
克萊爾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殊不知,沐權最愛的就是她那雙幹淨的琉璃珠子,這一刻,沐權想要占有她的想法,更加強烈。
沒錯,他沒打算放過她,他不是一個有時間和精力去慢慢俘虜一個女人的男人,他既然看中了克萊爾,毫無疑問的,他一定要得到,嚐到了味道,才能知道,她於他,到底有多重要。
當沐權將克萊爾扔在**的時候,克萊爾終於意識到了無路可退的威脅,她害怕的想要將自己藏起來,可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在她還未有所行動之前,他健碩的身子,早也壓住了她,如泰山一般,讓她充滿恐懼,且喘不過氣來。
沐權那是真真實實的壓著,克萊爾不同於其他外國女人般高挑,她身材嬌小,在沐權邊上,隻到他胸口處,對她來說,沐權的確跟座山一樣。
“女人,乖一點,爺就心疼你一點,若是你不乖,那爺會對你用什麽手段,就說不準了。”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克萊爾眼眶通紅,眼淚一行一行的淌,全數沒入她的發絲之中,那可憐的樣子,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心有不忍,偏偏在沐權看來,就跟是在**他化身為狼一樣。
“爺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到底能不能!”
“你,你就不怕我告訴boss嗎?”
沐權一愣,隨即笑開:“膽兒肥了,知道威脅爺了,你倒是說說看,你要怎麽告訴我侄女?跟她說你被我強了,還是要將你我纏綿的點點滴滴都告訴我侄女?嗬,你隻要說得出口,爺倒是不介意。”
克萊爾身子一顫,眼底都是無助,沒錯,就算這男人真的欺負了她,她該怎麽告訴boss呢?雖然她不是很懂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這是很不容易說出口的事情,沐權早就算計好了一切,他挖了個坑,不僅要她自己跳進去,還要她自己埋起來,真的太過分了。
怎麽辦?她到底該怎麽辦?
沐權完全是箭在弦上,自這小女人踏入這棟別墅的時候,他想要她的渴望就已經到達了頂點,能忍著等她吃完飯,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其實沐權心裏也是很憋屈的,想想在京城,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爬上他的床,如今他給了這麽個機會給這個女人,隻給她這麽一個人,這小女人卻還不感恩戴德,擺出一副我不情願的姿態給誰看!
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不能慣著,你越給她臉,她就越蹬鼻子。
沐權耐心用盡,也不管克萊爾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女人嘛,也不能太慣著。
“唔……”克萊爾完全沒想到沐權會突然襲擊,根本就不知道這男人接下來要做什麽的她,完全是慌亂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純粹是本能的,雙手用力的推搡著男人,可是她這點力氣對於沐權來說,根本就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權當是情趣,男人瘋狂的啃噬著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讓克萊爾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男人的動作有些粗魯,很快就扯碎了她的衣褲,克萊爾睜大了眼睛想要大叫,無奈嘴巴被死死的吻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臉色難看至極。
克萊爾好不容易喘口氣,一動不敢動的躺著,喘著大氣驚懼的看著他,沐權眼底一片厲色,眯著眼鎖住她。
突然,沐權笑了,隨後,克萊爾的下巴被狠狠捏住,男人的勁兒太大,克萊爾隻覺得下巴都要被生生扯下來了,也不見男人鬆了力道。
“女人,你好大的膽!”沐權隻覺得自己被耍了,心裏一頓來氣。
克萊爾完全不知道沐權是幾個意思,戰戰兢兢的顫抖著:“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嗬,你不知道?”沐權一把扯掉她的底褲,將帶血的姨媽巾扔在一邊:“你特麽早就算計好了今晚我不能對你怎麽樣,所以才敢來我這兒對不對?嗬,我倒是小瞧你了,也是,若你沒點心機,我侄女又怎麽會挑中你掌權她的MK!”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還敢在我麵前裝傻,克萊爾,你知不知道,上一個耍我的人,現在是什麽樣?”頓了頓,沐權咧嘴說道:“恐怕如今他墳頭的草,都有你的人一般高了。”
克萊爾聽了這話,嚇得眼淚嘩嘩的流,卻是不敢哭出聲音來,抽抽噎噎的樣子著實惹人憐愛,沐權不得不承認,他心底也生出了憐愛之意,恰是如此,更是讓他生氣,氣自己沒用的同時,更氣這女人的囂張,他該死的厭惡這被人耍的滋味!
許是怕真的和上一個耍他的人有一樣的下場,克萊爾抽抽噎噎的解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身體不舒服,我也來你這兒陪你吃飯了,你,你還想怎麽樣,我,我……”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詞窮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很沒用,挫敗和無助,讓她哭的更凶猛。
沐權眉頭緊皺,見她不像是在說謊,試探性的問:“女人,你老實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克萊爾點頭:“你,你欺負我。”
“我會怎麽欺負你?”
克萊爾張了張嘴,又詞窮了,乖乖回答:“不知道。”
沐權歎息一聲,忍不住扶額,手也鬆開對她的鉗製,這女人到底是傻還是被保護的太好,連男女之間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看來這次,是他誤會了。
克萊爾覺得危險似乎一下子少了一些,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紅著臉問道:“你能不能把褲子還給我,我,我好像把床弄髒了。”說這話的時候,克萊爾像是犯了大錯一般,生怕男人會因此而懲罰她,她怕這個名叫沐權的男人,真的怕!
沐權抓起她的腰看了看,果真見床單上有著點點紅印,他有潔癖,這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換做平常,見到這場景,保準會直接跳起來離開這個地方,可是這會兒,他卻有些不願意。
撇撇嘴,他無所謂的開口:“反正已經髒了。”也不介意再髒一點了,言罷,重新壓上她。
這一晚,沐權並沒有要了克萊爾,他再混蛋,在這種情況下,也下不去手,再說,他的潔癖也不允許他這麽做,可不得不說,女人的腿真叫一個銷魂,總而言之,他還是想了個辦法讓自己舒服了一回,對她的渴望,也自然是更加強烈了。
一連多天,克萊爾每天下班的時候,小六的車就會適時來到她麵前,克萊爾不敢拒絕,隻能上車,被送到西郊的那棟別墅裏,沐權不碰她,卻每天都和她躺在一張**,竭盡可能的占便宜,久而久之,克萊爾也不再像一開始般死命拒絕,沐權用最短的時間,讓克萊爾習慣了被欺負,也認命自己是逃不出這男人的五指山,乖順的像隻貓兒一般,讓人心動。
這一天,克萊爾隱隱覺得沐權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可她也沒多想,晚上洗好澡,如同往常一樣,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邊。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靜的躺在他身邊,這男人是個魔鬼,她不敢逃,能做的,也隻有順從了,他捏住了她的七寸,讓她每次麵對boss,都不敢說出自己被他欺負的真相,所以,隻能每天乖乖的上了他的車,住進他的別墅,睡在他的**,連帶著她,似乎也早就是屬於他的所有物了。
男人健壯的手臂將她攔在懷裏,溫熱的唇曖昧的刷過她的耳垂,即使早已習慣這樣的親密,克萊爾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可愛的樣子,讓沐權一陣心猿意馬。
“克萊爾,姨媽走了對不對?”
“嗯?”克萊爾眨了眨眼睛,詫異道:“你怎麽知道?”
“你我共用一個衛生間,我怎會不知。”他每天都關注著她的身體,今天看衛生間的紙簍裏沒有她的姨媽巾了,想想也知道是因為她身子幹淨了,所以,可以吃了。
他等了一個晚上了,終於等著這小兔子,自己把自己送到他嘴巴了,這個時候不吃,就沒有天理了。
克萊爾臉色一紅,脖子縮的更緊,不承認,也不反對,反正剛剛她的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
沐權哪裏還能忍得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段時日,克萊爾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雖然心裏有些害怕,可還是不敢拒絕,乖乖的躺著,想著最多一個小時,她就可以睡覺了,可是很顯然,今天的欺負,和往常的欺負,有著太大的不同。
克萊爾扭動著身子,很不習慣被這樣對待:“你,你在幹什麽?”
“我這是在告訴你,什麽叫真正的欺負。”沐權知道克萊爾不經人事,且完全不懂這其中的滋味,自然是耐心十足的讓她放鬆,可他再好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到了自己也忍不住的時候,也顧不得克萊爾是多麽的害怕,蠻橫的攻城掠地。
這一晚,克萊爾終於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痛,什麽才叫真正的失去,什麽才叫真正的所有物,她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男人死命折騰,男人根本就不管她的哭叫和疼痛,隻顧自己無情的侵略。
這一晚,直到天明,她才在疼痛之中昏睡過去,次日,恰好是雙休,根本就沒人會想到,她昨夜到底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清醒的時候,克萊爾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屋子裏被厚重的窗簾遮擋著,依舊是黑乎乎的。
她一睜眼就無助的哭了起來,昨夜的疼,她這輩子都忘不掉,男人如野獸一般的索取,也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裏,她想,她永遠都做不到,忘記這個叫沐權的男人,也無法忘懷,他對她做的一切。
這個男人,不僅在侵占她的身,還侵占了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克萊爾終於知道,什麽是男人口中的**,什麽是真正的欺負,原來之前,都是她想的太簡單了,這個時候,她突然有些埋怨家裏人,將她保護的太好,從來不讓她了解關於這方麵的事情,或許,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保護,而是一種無情的傷害,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她失去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不是嗎?
“醒了。”男人的聲音突兀的在她背後響起,緊接著,自己就被抱入他的懷中,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低沉的笑聲絲絲入耳:“睡得好嗎?”
克萊爾身子微微顫抖,使勁想要將自己埋起來,卻都是無用功,男人的擁抱讓她無處可藏,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躺在她身邊,她料定自己睡了很久,還以為他早就已經離開了。
事實上,沐權很早就醒了,醒來之後就一直看著她,仿佛永遠都看不夠似得,克萊爾睡著的時候,還是皺著眉頭的,他知道他弄疼了她,昨夜,一切都失控了,他一沾上她,就知道自己中了毒,這輩子都戒不掉的毒。
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隻記得她哭喊著說疼,叫嚷著不要,可是他全然不顧,不斷的索取著,最後,她實在承受不住,就這樣昏睡過去,清醒過後,他是心疼的,也堅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的心。
克萊爾在顫抖,這對於沐權來說,自然是感覺的到的,他低頭親吻她的發絲:“抱歉寶貝,弄疼你了。”
寶貝?克萊爾隻覺得好笑,如果她是寶貝,他怎麽舍得這般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或者是做對了什麽,要被這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看中!
“很不舒服嗎?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
醫生?克萊爾立即搖頭,聲色嘶啞的說:“不要,我不要醫生。”
沐權沒多想,隻認為小女人麵皮薄,不要醫生看到她的隱私,笑著逗弄:“嗯,不叫醫生,那你躺好,我給你看看。”說著,沐權鬆開她,就要掀開被子好好瞧瞧,他知道自己昨晚不知輕重,沒準還真弄傷了她,難免於心不忍。
原本是情侶間很正常的親密舉動,沐權以為經過昨晚,她已經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也不會覺得尷尬,可對於克萊爾來說,那是她的禁地,沒多想,她整個人都縮了起來,驚恐的叫喊:“不要,不要碰我。”那聲嘶力竭的樣子,像是昨晚的一切,都回來了。
這樣的舉動,讓沐權眉頭緊皺,他抿唇,眼底有著明顯的怒氣,頓了三秒之後,他一把將她拽了起來,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克萊爾不敢去看,故意別開臉,沐權又抓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回來。
“克萊爾,爺的耐心真的有限,如果你要繼續這樣下去,往後你就別想踏出這座別墅半步。”
“不,我不要。”
“哼,那你最好別惹怒了爺,乖乖待在爺的身邊,伺候好了,爺自然對你好,往後你想要什麽,爺都會給你,倘若你不從,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她怕沐權,沒有理由的怕,所以沐權的幾句狠話,成功將她嚇住,她愣愣的看著他,一句反駁都沒有,那呆滯的樣子,讓沐權心中一疼,語氣也微微放緩。
“克萊爾,你是我的女人,我沐權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所以,別想著離開我,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寵你。”
在京城,有多少人渴望得到他的寵愛,如今他對這個小女人許下承諾,但願她乖乖的,別惹他生氣,他並不打算,在她身上花費太多的精力,一旦她觸及他的底線,那麽她將失去自由。
接下來,她毫無反抗能力,在他的屋子裏充當他女人的角色,沐權完全是個禽獸,不管何時何地,隻要他想,她就要配合,克萊爾怕他,在他麵前根本就不敢說半個不字。
她以為這輩子,自己就這樣過了,誰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的異樣全數落入boss的眼中,這件事情,最終被捅破了。
沐權是個非常忙碌的人,他鮮少會在京城,一般情況下的,他的工作都是世界各地的飛,這天,他剛從國外回來的次日,帶著她來滿江紅吃飯,滿江紅是他開的餐廳,原本存在的意義是在他回京的時候有個吃飯的地方,誰料扯大了,索性就開始經營,一開業就成為京城最富麗堂皇的餐廳,沒有之一。
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權貴,克萊爾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巧,恰好這天,boss也在這裏吃飯。
沐權就像是一隻貪得無厭的狼,兩人剛見麵,他就揮退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六兄弟,待包廂裏隻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就抓著她跨坐在他腿上,毫不憐惜的欺負著她。
他樂衷於此,似乎非常享受看著她無助的樣子,而她無處可逃,隻能咬牙隱忍,任由男人扯開她的衣襟,埋首在她心口作亂。
她就是以這般屈辱的姿態,暴露在boss眼中,她不知道推門進來的是誰,隻是驚懼別人不要認出她,畢竟她是MK的執行總裁,若是被人知道自己被男人這般玩弄,定會影響公司聲譽,她不想因為自己而為公司帶來麻煩,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推門而入的那個人會是boss。
那天之後,她成功脫離了沐權,不管怎麽樣,沐權對boss還是非常重視的,為了不讓boss恨他,他有一段時間沒來招惹她了。
也對,對他來說,她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那天在滿江紅,他不也是這樣說的嗎?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沒必要那麽認真的。
說實話,當時她是傷心的,現在,她盡量不去想那些事情,為了讓她能夠好好療養,boss特意將她接到了boss家,現在她出門都有專人保護,沐權也不能對她怎樣了,她自由了,這難道不好嗎?
海外開發部的計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克萊爾最近很忙,真的很忙,忙到沒有時間想沐權這個人,也沒有空餘去念這兩個字,她的生活,似乎是和沐權無關了。
隻不過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特別累,每天早上都不想起床,人也跟著反胃,吃什麽都覺得沒胃口,臉色也比之前差了很多,這點,自然是瞞不過boss的眼睛。
她不想讓boss擔心,每當boss問起,也總說沒事,就算是難受到吐,她也盡量忍著,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她現在就像是一台機器,除了工作,什麽都不會了。
機器也好,人也罷,克萊爾現在隻想好好經營MK,將海外開發部的工作進行的完美一些,其他的,她沒時間去想了。
沐權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
嗬,真當他沐五爺的名號是當擺設好看的嗎?那天被寶貝侄女撞破了他和克萊爾的事情,為了穩住侄女,他放手讓克萊爾走了,那不是真正的放手,而是他知道,克萊爾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心,這輩子還很長,他不必急於一時不是嗎?
正好那段時間他比較忙,國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所以他準備處理好這些事情之後,再和克萊爾好好聊聊,隻要克萊爾是真心想跟著他,侄女還能說什麽呢?
這件事情對沐權來說很好解決,克萊爾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到時候隻要和她見一麵,隨便威脅幾句,她不敢不從,沒錯,這方法是無恥了一點,不過他也是真心對克萊爾好,他沐權是什麽人,他活到現在,隻有克萊爾一個女人,這還不夠嗎?
一下飛機,他就給克萊爾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在國外每天都很忙碌,可他還是瘋狂的想念那個女人,也不知那個小女人有沒有想他。
打第一個電話,她不接,第二個又不接,第三個還是不接,沐權被氣笑了,看來某人並不是很想念他,真是個沒心沒肺的。
想著自己最近一直在想著這女人,沐權心裏有氣,直接打電話到她辦公室,這次,她接了。
“喂,我是克萊爾,請問你是哪位?”
“我要見你。”
“你……你……”
“怎麽了寶貝,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想我了嗎?”
“我……”
“想與不想都見麵了再說,我現在到你公司樓下接你,二十分鍾後,你下來。”
電話那端沉默了很長時間,沐權才聽到她的回應:“沐先生,恐怕我不會下來。”
“哦?”
“我想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以後也沒有見麵的必要了,希望沐先生不要再來打擾我。”
“喲,這是生氣了?”沐權笑了笑說:“那天我是說了一些過分的話,不過那也是權宜之計,乖,別跟我置氣,嗯?”
“沐先生,我想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不會下來的。”
沐權眯起眼睛,哼笑一聲,問道:“你確定?”
“是,我確定。”
“克萊爾,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可以就這樣離開我?在你我之間,從來沒有你說不的權利,在爺還沒有玩膩之前,你休想拜托,我再說一遍,二十分鍾後,我要在你公司樓下見到你,要不然,我就親自上來將你拖下來。”
“沐先生,如果你執意這樣,那我隻能通知boss……”
“別拿我侄女來堵我。”男人耐心全無,冷聲道:“克萊爾,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還是你以為,我真的會因為我侄女的一句話而放過你?爺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這點,你比誰都更了解。”言罷,沐權直接將電話掐掉。
克萊爾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眼眶憋的通紅,憑什麽這男人這麽篤定她一定會下去,憑什麽他就吃定了她不敢說不,她這輩子,難道真的就隻能在他的手掌之下生存嗎?不,她不要這樣,她不想這樣。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到最後,她索性大哭起來,這段時日,她一直強忍著,一直憋著,到了此時此刻,終於忍不住了。
許是哭過了頭,克萊爾突然覺得自己一陣犯惡心,就急忙衝到衛生間嘔吐了起來,最近她一直這樣,每次嘔吐,都隻吐出一些黃水,也是,她也沒吃什麽,又能吐出什麽來。
她的身子都快被挖空了,為什麽那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二十分鍾後,克萊爾出現在公司樓下,一出大樓,一輛賓利豪車恰好停在她麵前,車門從裏打開,男人朝她笑著,一個伸手,將她拖拽進車子裏。
沐權是想極了她,一碰到這女人,就想親吻她,克萊爾伸手推他:“我不舒服。”
沐權先是皺了皺眉,而後看了看前座的小六和開車的老三,會意的點頭:“嗯,那我們回家休息一會兒。”
回家?克萊爾隻覺得好笑,那裏對他來說是家,可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牢籠罷了,她從不認為,那裏是一個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麽說話,沐權念著之前在電話裏對她說了幾句重話,所以也沒說什麽,任由她耍著小脾氣,是的,對沐權來說,現在的克萊爾,無非是在耍脾氣而已。
沐權從沒有談過戀愛,他有潔癖,從不讓任何女人近身,克萊爾是一個例外,在沐權的認知中,除了得到就是失去,他不想失去克萊爾,所以就想方設法的得到,或許他的方法對於戀人來說並不聰明,可是這是最簡單的方式,他從沒有嚐過愛情的甜蜜,又怎麽會懂得,要對克萊爾甜言蜜語呢?
沐權是一個渣,寇香很早之前就說過,他就是一個渣,連人渣都算不上的渣,可想而知,沐權這個人有多惡劣,克萊爾這樣心思單純的人,和沐權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如今沐權非要將她拽進這個世界,還是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克萊爾會反抗,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到了西郊別墅,小六和老三非常識趣的將這裏的空間讓給兩人,送到之後,他們就各自離開了,順便也開走了別墅裏另一輛車子,所以,克萊爾再一次來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連回去都沒有辦法。
這讓她非常慌亂,以往那些不好的回憶在一瞬間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她開始害怕,開始顫抖。
沐權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自然是沒注意到這些,過了一會兒,他渡步上前,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到他懷裏,俯身想要去親吻那令他思念已久的唇,可這小女人似乎並不情願,頭顱一偏,這一吻落在她的麵頰上。
沐權也不惱,似笑非笑的說:“喲,膽兒肥了,敢躲了,嗯?”
克萊爾心中一寒,那句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似乎就在耳邊回**,她自嘲一笑,而後淡淡道:“沐先生,請你自重。”
“我操自己女人,自重個屁!”
沐權說話向來簡單粗暴,也正是因為這樣,很多話,都會讓克萊爾誤會,比如這句,對她來說,就是嚴重的人格羞辱,克萊爾從小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優越的生活加上貴族的身份,讓她根本就無法接受這般粗俗的羞辱,一下子,她紅了眼眶,委屈的淚水,怎麽也止不住。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她一下子推開沐權,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刀,狠狠的抵在自己的脖頸,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能做的,就隻剩下對自己心狠了。
沐權哪能想到溫順的小兔子也有這般凶狠的時候,隻見她手上一個用力,一抹血絲從她脖頸滑落,沐權那個心疼,恨不得那刀子直接往他心窩上刺,到了這會兒,他才明白,原來這小女人對他來說,是這般重要。
可同時,這小女人寧願死也不願意和他親近的事實,也像是刀子一般,割著他的心髒。
“克萊爾,放下刀。”當然,這一切,都比不上麵前這女人的安危重要。
克萊爾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籌碼,手上用力,像是她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讓血流的更多:“我不會放的,除非你放我離開這裏。”
沐權抿唇:“你當真寧死也不願和我在一起!”
克萊爾一瞬不瞬的看著沐權,沐權恍惚,記憶中,她似乎從來沒有這麽大膽的看過他,突然,他不想看到這般大膽的她。
“是!”
那一聲是,讓沐權心中最痛的傷疤被揭開,鮮血淋漓,疼痛難忍,他雙手握拳,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句的說:“好,好得很!”
------題外話------
權渣生氣了,隻想說:你丫有什麽資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