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家族紛爭 022.以眼還眼,以牙還牙3

“你跟我曾經的一個朋友很像,”司徒彥輕輕掙脫曲欣怡的手臂,幽幽開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就是為了替這個朋友報仇,才經常出入凱旋門的,也許……她跟浩新一樣,都死在藍斯的手上。”

“什麽朋友?”不知怎地,曲欣怡隱隱覺得司徒彥口中的朋友是“黑寡婦”,她想得到確認。

司徒彥舉起茶杯,輕啄了一口,再次抬起眼瞼,雙眸閃爍:“跟你合作?可以!不過,我要約法三章。”

“嗬嗬!”曲欣怡向後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呈大字型,她眸光一閃,饒有興味地望著司徒彥,“說說看。”

司徒彥想移開視線卻不能,剛剛調整好的情緒再次被她搞亂,隻得翹起二郎腿。

“怎麽不說了?”曲欣怡明知故問。

“咳咳!”司徒彥清了清嗓子,“你聽好了,我再次重申一遍,這不是遊戲,而是真的關乎生死。”

曲欣怡不耐煩地低下頭,擺弄著裙擺,黑色的蕾絲花邊襯著女人修長嬌嫩的美腿,透著妖冶與**。

司徒彥不由得交替了雙腿,沙啞道:“那好,我們就約法三章。第一,你不能打探我的隱私;第二,計劃要以生命安危為重;第三……”

“第三是什麽?”司徒彥的停頓叫曲欣怡越發好奇。

“第三就是……不能公私不分!”

“公私不分?不明白。”

“就是……我們的關係隻能是目前這個樣子,不能……再有進展。”

“我們目前是什麽關係?”

“雇主與保鏢。”

“你怕我賴上你,還是怕你愛上我?”曲欣怡笑問。

“都怕!”司徒彥實話實說。

“反正我是不會愛上你,就怕你到時候賴上我!”曲欣怡挑釁。

“那就算你同意了?”司徒彥追問。

“我有個附加條件。”曲欣怡說話間已繞過茶幾,坐到司徒彥身旁,盯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說道。

“什麽條件?”

“你要二十四小時‘監護’我。”

“二十四小時?”

“對呀,你不是說以生命為重嘛。”

“那從明天開始。”

“不!從現在開始!”

“現在?”

“嗯!明天吳鳴哲就要宣布遺囑了,今晚我想睡個踏實覺。”

“行,剛好我可以利用這個晚上,將視頻處理好傳到網上去。”

“這個晚上你什麽也不能做,隻能陪我睡覺。”曲欣怡挽上司徒彥的胳膊,就往**拉。

“陪……陪你……睡覺?”司徒彥聽著就腿軟。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曲欣怡白了他一眼。

……

再說那邊的曲向東,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

“露露,你不是說有把握搞定那個吳鳴哲嗎?怎麽他突然就說要宣布遺囑了?之前一點兒消息都不透露,搞得我措手不及。”曲向東邊整理資料邊斥責。

甘露露也搞不清狀況,那個吳鳴哲收了錢不辦事兒,她也沒辦法。“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喜歡什麽!”

“你親自出馬啊!現在就去!”曲向東催促道。

“向東,”甘露露站在曲向東身後,替他按摩脊背,“前你做了那麽多‘工作’,肯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人心隔肚皮。”曲向東一把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將甘露露帶入懷中。

“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把我舍出去!”甘露露撅起小嘴,“什麽時候把我娶進曲家當少奶奶呀?”

“等過了這一關,我保證,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

“你總拿這句話敷衍我!想當初,叫我去勾引那個老家夥,現在事兒成了,又要我去勾引吳鳴哲,你到底拿我當什麽!”甘露露想到生氣之處,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大手突然掐住女人的脖子,曲向東猛然收斂笑容:“告訴你多少次,那件事永遠都不能說出來!我能養你,就能廢你!別自作聰明想控製我!”

“我……我知道了。”甘露露憋得臉通紅,嚇得支支吾吾。

曲向東冷笑,“我知道……你早就不滿意我在**的表現了,那就去找別的男人吧。不過要記住,你的命在我這裏。”

男人大笑著離開,甘露露一直伏在案上半天沒動彈,她終於看明白,曲向東隻是拿她當工具而已,而她從他這裏能得到的,隻有錢!

眼淚滴落到書桌上,對曲向東的恨油然而生。

……

“甘小姐?”吳鳴哲沒想到,這麽晚了,曲向東還要出招。“現在見麵?恐怕……太晚了吧?”

“隻要能見到你,多晚都不晚!”甘露露跟吳鳴哲打過幾次交道,對他的為人還是挺欽佩的。

“可……明天就要宣布遺囑了,我現在真的沒時間。”吳鳴哲隻得直接拒絕。

“那……隻出來喝杯咖啡可以嗎?”甘露露不放棄。

“嗯,好吧。”吳鳴哲清楚,甘露露知道不少曲向東的事情,跟她見麵,也許能積累更多的資料。

“那八點在你家樓下新開的那家‘清濁’咖啡館見?”甘露露在暗示,她對他了如指掌。

“嗬,好!”吳鳴哲關上手機,看了眼時鍾,七點五十分。

……

有美男在身邊就是舒服呀!曲欣怡欣慰地抱住司徒彥。

“你不是要睡個好覺嗎?”司徒彥咬牙切齒,暗罵女人純粹是在折磨他。

“哎,不做‘運動’不消耗不透支,怎麽能睡得香呢?”曲欣怡垂涎欲滴:“你從不做睡前‘運動’嗎?”

“做!”司徒彥騰地翻下床,雙手撐地,極速地做起了俯臥撐。

曲欣怡先是錯愕,後又轉為淺笑,她忽然想起從前,司徒彥也是用這種方式打發必須跟她同床的夜晚,那時他們都是間諜,隻能假扮情侶,而此時,他們沒有了從前的束縛,卻依然被他的新規搞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