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O二章 板垣的頭疼

徐英發真的負傷了,傷得令人震驚,雷洪殺到他身邊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兩發迫擊炮彈擊中徐英發的頭部所帶的鋼盔上,沒有爆炸,又在徐英發的的‘褲’襠處發現了一枚迫擊炮彈,周浩、雷洪、羅芳珪一人拿著一個迫擊炮彈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動不動的徐英發,羅芳珪看著徐英發的背影說道:“幸運那,要不一顆爆炸,徐總指揮就見上帝去了”

雷洪點頭迎合道:“是呀要不怎麽說好人命不長,禍害活千年呢”

周浩,眼含熱淚的的說道:“總指揮還不知道咋樣呢?叫個軍醫過來看看那?”

羅芳珪連忙叫來一名衛生員,過來處理一下徐英發的傷口,“呲啦”一聲扯開了徐英發的‘褲’子和後輩的上衣,大家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徐英發的後背、屁股上、‘腿’上嵌了數十枚彈片,雷洪的的眼睛一家子紅了,喊道:“板垣小兒,欺我靖**太甚,來人,命令全力圍剿板垣師團,不要俘虜,統統給老子殺幹淨有意縱容日軍逃跑者,殺無赦”

說完,回身叫來擔架將簡單處理過的徐英發抬上,向野戰醫院急跑,路上,雷洪將徐英發的事情告訴了王長虎,王長虎勃然大怒,將雷洪臭罵了一頓,然後命令將徐英發簡單處理一下,扔到ji院裏麵找幾個清倌小姑娘就行了

雷洪聽到這個命令之後,以為王長虎氣糊塗了,可是又不敢不聽,在戰地醫院將徐英發身上的彈片取了出來,直接扔到了南口鎮的一家小ji院裏麵,當被包成粽子似的徐英發一出現,ji院裏的老鴇子嚇了一跳,心裏合計:“這位老總都成這樣了還來風流,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徐英發現在處於昏‘迷’中,還不能人道,這事難不倒賺錢心切的老鴇子,上來撬開徐英發的嘴,到了一碗*‘藥’——‘迷’仙‘春’,徐英發的下麵嗖的立刻來了個立正,老鴇子順手掏了一把,頓時心肝直顫:“哎呀媽呀,真‘肥’真大……”

在老鴇子的的幫助下,徐英發上了第一名清倌,徐英發現在昏‘迷’,而叫清月的小姑娘一看到徐英發的大家夥,就是一呆,‘插’進去之後,更是疼得昏過去了,這可怎麽辦那?

老鴇子喊來了雷洪,雷洪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問道:“能幫忙不?”

老鴇子想了想,回答道:“沒問題”

說完,將清月的****,徐英發壓了上去,老鴇子指揮雷洪抬著徐英發的髖部抬起來,再壓下去:“一下,兩下,三下……”

徐英發體內的雙修神功慢慢雲轉,吸收著清月處子的元‘陰’來彌補身體所受的傷害,不一會而清月就呻‘吟’了起來,徐英發也漸漸地有了意識,不過還是‘混’‘混’碌碌的,不明所以,雷洪忙得是滿頭大汗,一個勁的搬,一個勁的按,心裏越來越生氣,心裏合計:“媽了‘逼’得,這算什麽事呀這小子要砍我腦袋,我還幫這小子上‘女’人,都幫到這地步了這小子還不醒,是不是故意的”

老鴇子這時候喊了起來:“哎呀媽呀,這位官爺的後背不流血了,好神奇呀”

雷洪一愣,看了一眼,發現徐英發後背正在擴散的血跡已經停止,連忙將屁股擔子上紗布解了下來,發現幾處傷口正有愈合的現象,太神奇了

雷洪加快了抬按的頻率,隻聽得清月一聲尖叫,昏了過去,徐英發屁股上的傷口以可見的速度正在愈合,雷洪說道:“換一個清倌再來”

又一名清倌被扒光了衣服,分開了雙‘腿’,被徐英發給上了,徐英發還是沒醒,還得老雷幫忙,雷洪累得夠嗆,一看到徐英發的大屁股來了主意,說道:“來一把椅子,老子休息一會兒”

老鴇子不敢不聽,拿來一把椅子,雷洪坐了下來,脫了一隻鞋,照著徐英發的屁股一蹬,徐英發身下的小娘子疼得“嗷”的一聲雷洪趕緊打招呼,說道:“不好意思,勁大了”

姑娘羞憤‘欲’死,再加上雷洪的臭腳實在給力,熏昏過去了……

雷洪的雙手終於解放出來,說道:“一壺好酒,一個大‘雞’‘腿’,快點的上來,老子幫人行‘床’累了”

老鴇子連忙上酒上菜,雷洪一腳又一腳的蹬出去,邊吃邊喝邊叨咕:“叫你砍老子的頭,叫你看老子的頭,我蹬死你”

蹬了幾百腳,幫助徐英發又解決了一個清倌,又換了一個……

就在徐英發被抬走的時候,板垣正在組織部隊撤退,因為重炮部隊隻‘射’一輪的原因已經查出來了,是遭受了靖**大股部隊的偷襲,處於‘激’戰中,情況很不樂觀!

阪垣征四郎看了一眼地圖,再看靖**兩支部隊行進的方向,就知道靖**要抄他的後路,時間寶貴,所以草草的發了幾輪炮火,掉頭就往昌平跑,他這一跑,日軍的防線全線動搖,跟著也往昌平跑,沒辦法時間就是金錢,逃命需要速度

在板垣的腦海裏,日軍如此潰退,靖**肯定是運用狙擊手的殺傷戰術,一層層地剝皮戰術,將日軍士兵一個個留在逃跑的路上,可是這回不同,直接就是大刀往腦袋上招呼,毫不講理的拚命戰術,當然也有狙擊步槍不斷地招呼日軍的腦袋,**成都是爆頭,看來自己把靖**打疼了,板垣心裏合計到;

日軍撤退的很快,也算是比較有序,可是靖**有點不講理了,運用人海戰術圍住日軍狠命的大,就算是距離二十多米也敢雨點般的扔手雷,就像瘋了一眼,板垣終於明白靖**為什麽如此瘋狂了,看來徐英發差不多被自己‘弄’死了,不由得心情一陣舒暢,終於處理了一個禍害,心情大大的好

‘激’戰了兩個多小時,板垣終於逃回了昌平,昌平也不安寧,到處是槍聲,炮聲,在這裏他看見了奉命請纓助戰的山邊大佐,一腦袋繃帶,滿眼通紅,隻說了一句:“靖**瘋了,要不是還要等將軍閣下,我們早就撤下去了”

板垣自信的擺了擺手:“靖**貪財,昌平軍用物資無數,我有信心會逃過一劫,走吧,我們乘鐵甲車走

說完,倆人上了鐵甲列車向北平撤退,其他部隊則步行掩護,戰鬥越來越‘激’烈,第五師團現在除了昌平駐守的部隊,加上退下來的還餘萬餘名士兵,且戰且走,有了鐵甲列車的掩護,靖**損失慘重

突然有人來報告,說是靖**駕駛裝有炸‘藥’的火車要來撞車,而且還不是一列

板垣突然想起來那十幾列彈‘藥’火車,麵‘色’一變,連忙命令鐵甲列車的炮口轉過來,打擊進行撞車的火車,並命令車下的士兵一定要糾纏住趕來撞車的火車

這鐵路沿線可熱鬧了,靖**的火車剛出昌平城,日軍的小跑加機關槍玩了命的招呼,靖**也是玩了命的反擊

像鄉下人擠火車一樣,日軍士兵拚了命地往火車上爬,也不管是什麽速度,就是想要奪取火車的控製權,忽然裝有炸‘藥’的列車‘門’打開,一名名靖**士兵,抱著冒了煙的炸‘藥’飛了出來,不用看,火車兩旁全是日軍,“轟轟轟”,爆炸聲不絕於耳,板垣看的是目瞪口呆,心裏合計:“完了,這回靖**真瘋了,怎麽辦?”

這回輪到他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