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暗算
王長虎點頭道:“是的,我要讓日本人,一個鉚釘都得不到,他們要恢複東北的生產那也要等,還要看我的心情;少帥請您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些人馬和裝備,不用多就一個師,都要老兵,求求你了?”
少帥看著王長虎熱切的眼神笑了笑:“小屁孩,你胃口不小啊!開口就是一個師,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那些工業設施如果要全搬走,沒有五年是不行的,即使現在要搬,那以什麽名義搬,搬到哪去,工人怎麽辦,家屬怎麽辦;會不會引來社會動**,日本人插手如何處理?
你想過嗎?
王長虎沉思片刻:“無論如何軍工廠一定要搬走,製炮廠也要搬,最好搬到關外,其他的不行就炸掉。”
少帥笑了笑說:“你是崽賣爺田不心疼,炸掉,你知道我和我父親為了東北的經濟發展付出了多少?一句簡單的炸掉,我東北一夜回到清朝前那,小夥子,你心可夠狠的!”
王長虎說:“你知道九一八後沈陽軍械的損失嗎?就在一九三一年9月19日,日軍將占領沈陽兵工廠和製炮廠連同9.5萬餘支步槍,2500挺機關槍,650餘門大炮,2300餘門迫擊炮,260餘架飛機,以及大批彈藥、器械、物資等,全部落入日軍之手。這些軍械足夠裝備日軍五到六個甲級師團,而以後的抗日聯軍卻缺少裝備、醫藥、軍用物質;你不搬家,難道還給小日本留著?”再說,你就是留著也留到蘇俄去了,一九四五年,蘇俄出兵占領東北,將你那些工業設施劃了個底兒掉,你還是搬吧,搬不掉的,就炸了,省的兩國都鬧心。”
少帥騰地站了起來,在會議室裏來回走了幾步說道:“這事得從長計議,明天我開會定個章程,具體如何搬遷,如何解決工業設施中搬不走的問題要分步進行,實在不行,那,那就炸掉…
王長虎看著少帥下了決心,心裏很是感動:“少帥,此事要盡快進行,時間已經很緊急,一定要保密,另外你是不是給我點兵,讓我練一練,我要掌控一支民間防衛軍,等你們撤出關外,我也好弄他一下子。讓小日本也看看我們中國爺們不是好惹的!”
少帥回身看了王長虎一眼:“人我可以給你,但這些人要脫離我的部隊;裝備也可以給你最好的,但給養在部隊成立以後我隻負責你一年,人數不超過五百人,你同意嗎?”
王長虎一聽有點傻:“少帥,這五百人也太少了,我可是要留下來和日本幾萬大軍周旋,你那手指縫就不會再露點啥地?這隊伍兵力雄厚,我這心裏不是還有點底兒,你,你這有點寇老心…
少帥用手指點了點王長虎的腦袋:“這幾年要有大仗,隊伍士兵離去太多,上麵會有意見的,再說你一個小屁孩,指揮一個加強營已經是出人意料,你還要多少,多了你就指揮不動了,傻小子。”
王長虎想了又想:“行,五百就五百,不過人得我挑,部隊要是擴編了,你得把裝備補齊,裝備還是最好的,行不?”
少帥輕鬆地笑了笑:“行啊,九一八之前,你有一個團,我給你裝備一個團;你有一個師我給你裝備一個師,不過士兵要在序列,不要弄一些農民騙我的裝備,否則,我可不饒你!”
王長虎奸笑道:“君子一言。”
少帥答道:“快馬一鞭。”
王長虎急嗬嗬問少帥:“那什麽時候讓我去挑兵?”
“小子,著急了,還是養好傷再說吧。”少帥拍了拍王長虎的腦袋說道。
王長虎尷尬地笑了笑:“行,我先去養傷,不過我要去劉教官的家裏養傷,望少帥成全。”
少帥打趣道:“怎麽對那對姊妹花來興趣了,現在等不及了?”
王長虎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是有事兒向劉老請教,你這是想哪去了,我是那人嗎!”
少帥對著王長虎左看右看:“還真有點像。”
王長虎這個窘。
第二天,少帥府的士兵抬出了一具屍體,身形與王長虎想象,上體**,麵部稀爛,身中數槍。警局的人員將屍體帶走並懸掛在沈陽城頭進行示眾,記者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對影響沈陽治安的惡劣行為進行了批判,報紙也進行了長篇報道,死首照片也上了報紙,宣示著這位匪徒大鬧沈陽的下場。
王婷玉今早起來心裏忐忑不安,忽然聽見老鴇子大嗓門:“報應啊報應啊,這個賊痞罪有應得,觀世音菩薩顯靈了,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好東西…
王婷玉心裏一哆嗦,看著老鴇子拿著一份報紙好像在炫耀著什麽:“女兒呀,你的相好去了,你要節哀順變那!”
王婷玉一把搶過報紙看著報道和相片,漸漸地情緒平穩了很多:你這個混蛋,讓人牽腸掛肚的,你要是不來接我,我,我就閹了你…
王長虎正在去往劉教官的家裏,忽然莫名地打了幾個噴嚏,感覺褲襠裏直冒涼氣,心裏核計:這是誰呀?這麽掛念我…
不久,王長虎來到了劉教官的家門口:這是一座大宅院,占地極廣,裏麵的房子坐落有致,一進大門就是一塊跑馬場,馬場上正有兩個很像的靚麗少女在騎馬練武,一個練的是雙刀,一個練的是飛鏢,隻見練雙刀的女子縱馬在一堆子樹樁裏來回穿梭,雙刀上下翻飛,砍得那些樹樁木屑紛飛,有時還會來個蹬裏藏身,“唰”地單刀從下到斜上一下子從中間將木樁撩倒;王長虎吸了一口涼氣:“這丫頭這招很強大。”
轉過頭再看另一個丫頭,來回縱馬對著牆上的一個男子標靶施射飛鏢,她可能功力不夠的原因,隻射了幾個點,非常有規律:雙眼——心髒——小腹——**,尤其**那比其他地方多出了十幾隻鏢;王長虎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丫頭練得很變態。”
王長虎站在大門口也沒看到警衛,他隻是悄悄地站在那裏看著兩個丫頭練習,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丫頭練得差不多了,王長虎走上幾步,忍痛雙手一抱拳,:“請問這是劉教官的家嗎?
練雙刀的丫頭牽馬回身道:“你是誰?你找誰?”
王長虎接著說:“我叫王長虎,找劉老爺子有點事,請問他在家嗎?”
兩個丫頭互相看了看對著王長虎說:“我爺爺昨天身體不適,今天還沒起來,不過他說,讓我們好好招待你,你和我們來吧。”
王長虎跟著兩姐妹來到了一間屋子,裏麵挺大,桌椅,迎麵牆上掛著一幅《猛虎下山圖》;一看是一個會客廳,三人分賓主落了座,練雙刀的丫頭對著另一個丫頭說:“妹子,你先陪王少俠聊著,我去給王少俠泡一壺茶。那王少俠請稍後,一會兒茶就來。”
王長虎連忙擺手:“你不用忙,太客氣了,這怎麽好意思呢。”
女子馬上回答:“不客氣,少俠遠來是客,這時應該的…說完她走了出去,轉過屋角,隻見劉教官站在一個柱子後麵掩藏著。
女子輕快的跑了過去:“爺爺,藥準備好了。”
劉教官眼裏充滿了興奮:“好啦,不過這小子對我們東北很重要,還有傷,下手的時候輕點,別弄死嘍!
女子狠狠地說道:“放心,我們有分寸,半死可以吧!”說完,接過藥,向著廚房走去。
王長虎坐在另一女子的對麵說道:“在下有些唐突,請問兩位姑娘的芳名?”
女子心裏有些鄙視,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我叫劉欣怡,姐姐叫劉欣宇。”答了一句,並不多說。
王長虎接著問:“兩位如此相像,不知如何區分?”
劉欣怡說道:“具體區分主要看性格,姐姐說話直快一些,我說話要婉轉一些。”
王長虎心裏合計:這等於沒說。
這時,劉欣宇將茶端了上來放在王長虎的桌子旁邊說了句:“少俠請慢用。”說完坐到了王長虎的對麵。
其實,王長虎沒有大早上喝茶的習慣,所以茶放了一會兒也不見得下。劉欣宇急了:“少俠昨夜以寡敵眾,殺傷倭寇數人,欣宇萬分敬佩,以茶代酒敬少俠一杯。”說完,一杯茶雙手端起一幹而盡。
王長虎隻好單手端起茶杯也是一幹而盡,放下茶杯。劉欣怡又給倒上,端起自己的茶杯,雙手一遞:“是啊,倭寇被誅,大快人心,小妹也敬你一杯。說完,自己先幹為敬,王長虎不得已又幹了一杯,心裏合計:這大早上怎麽開始拚上茶了。
片刻,王長虎感覺大腦“轟”地一聲,身體開始不受控製;思維開始變緩:不好,要中招。王長虎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大腦一陣清醒,騰地站了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劉欣宇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我們倆就是貼身侍候你的那對姊妹花。”說完,起腿踹向王長虎的小腹,王長虎伸手一搪,一順,避過這一招,同時將劉欣宇的距離拉的很近,起手將她的脖子掐住:“劉老在哪裏?”丫頭大意失荊州,被擒後嘴很硬來了句:“不知道。”
王長虎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他加大了力量,女孩的身體漸漸地被提了起來,呼吸急促,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王長虎狠狠又問了一句:“你到底說不說,快說?”
劉欣宇麵帶恐懼對著王長虎連踢代打,劉欣怡這時也加入了這個陣營,也是連撓帶抓,邊打邊喊:“爺爺快來啊,這小子發瘋了,姐姐要被掐死了。
王長虎一看她還是不說,心裏一急,受傷的哪隻手上去就將劉欣宇的練功夫扯開,隻聽“嘶”的一聲:劉欣宇的前胸徹底暴露出來,兩隻大白兔隨著她的踢打不住地晃動;王長虎這時心裏一驚:這算怎麽回事呢,腦袋漸漸地遲鈍,終於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