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憋屈的守墓獸

隻見幾個穿著一樣裝備的人湧入大殿,將大門死死關上,才癱作一團舒了口氣。

很快,後院傳來的聲音,再次讓他們警惕起來,安梓清冷笑,果然不愧是‘殘’訓練出來的人,果然夠警覺。

“李大師,你說這該如何好?果真如您說的,這個武帝陵不太平。”一個方臉絡腮胡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之前那個瘦巴巴的八字胡問道。

安梓清眼睛撇想他,看到那人體內好似有真氣流動,與古武有著區別,看來應該就是玄門一族的人。

後來,她聽青煙說,那對狗男女殺她就是為了蒼龍空間,看來應該就是‘殘’組織內的人看出玉墜的不凡了。哼,為了不知明的物品就害人性命,這些玄門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八字胡的李大師環顧四周一眼,才道:“現在為今之計隻有硬著頭皮上了,不管那東西是什麽,我們有精良的裝備,還怕那東西不成?”

“是,李大師說的也是,一號到七號打前陣。”絡腮胡應該是這些人中的頭目,朝幾個麵無表情的男人下令後。

幾人手握槍支走在了前麵,還有幾人斷後,十幾人開始往後院走去。

安梓清故意不想隱身,在他們快接近之時,突然從暗處走出。“誰!出來,站在那裏做什麽,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絡腮胡被安梓清的動作下了一跳,嘴裏說著威脅的話,手中的槍卻是開啟了。

“砰。”

“大小姐。”李化四人著急大喊,畢竟那子彈離安梓清太近了些。

可最後子彈卻隻是在安梓清跟前產生了一道漣漪,童棲的身影出現,蒼白的臉上露出陰森的笑:“還給你。”

“嗖……”子彈被童棲扔回給絡腮胡,絡腮胡拉過一人擋在身前,卻不想童棲在青煙的訓練下修為增長了許多。子彈直接穿透替死鬼的肩膀,再穿過絡腮胡的肩膀。

“哼!”絡腮胡吃痛悶哼一聲,手捂上肩膀,血流了出來,他滿臉的不置信。

李大師卻死死盯著童棲看,最後將目光投向安梓清,因為對方那邊雖然都是壯年的漢子,卻給他一種念頭。

這個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才是頭目,隻見李大師有些嫉妒又怨恨的道:“這隻養靈是你的?你是玄門哪一派的,吾乃香港太玄門第三代弟子——李代富,不知姑娘名諱門派。畢竟我們也算一門所出,或許你還該稱我一聲伯叔祖呢!”

“哼,好一個自不量力的太玄門,想做我的師門祖輩,你還不配。”安梓清冷哼一聲,木係法術使出,地麵上突然長出無數藤蔓,將‘殘’所有的人都給困住。

李代富這才發現自己錯的太離譜了,對方哪裏是一個剛入玄門的小丫頭。

“你,你,你是修仙一脈?”李代富眼底閃爍著狂熱,他奉命配合‘殘’組織來此尋幹將,就是因為聽聞幹將莫邪劍中藏有北漠夏王的陵墓地址。

而夏王也是曆史上接近過修仙一脈的帝王,聽聞此王曾在天山仙境修煉過,玄門一脈也不是沒有去尋找傳說中的昆侖派,可往往都是曲折而返。

師門對夏王陵墓內有修仙功法很是認同,不然以玄門的高傲,豈會受一個小小的組織控製。

“哼。”安梓清卻不理睬他,轉頭看向後院通過大殿的回廊。

“安小姐,嗜血毒鱷來了。”劉豐也飄到安梓清身邊低聲道,李代富看到劉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這東西弄出鬼打牆害他們耽誤了功夫,怎麽會遇到修仙一脈的傳人。

這下,幹將劍肯定也沒著落了。

“是你,你這可惡的魂靈,難道……”說道這裏,李代富怨恨的目光看向了安梓清,道:“難道,這隻也是你的養靈,那你也是為了搶奪幹將劍而來?你到底是何門何派,修仙之人為何也要尋找幹將!”

“傻逼,就算我家老大已經是修仙者,誰說不許來取幹將來了,幹將怎麽著也是神兵利器。為何要讓你們這些修仙淘汰下來的敗類得去?”孤影很不給麵子的嘲諷,李代富指著孤影瞪大的眸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是傳說中的靈獸嗎?

絡腮胡他們雖然心裏有自己的心思,可見李代富都被困住,他也不敢有所動作,就怕惹怒了安梓清沒好果子吃。

“你們是神秘組織‘殘’的人吧!”安梓清沒有回頭,突然淡淡的問道。

絡腮胡眼底一亮,難道她知道自己的組織。

“是,是,姑娘,你與我們組織有什麽關聯嗎?”絡腮胡期待的看著安梓清的背影,可很快他的興奮心情便掉落了穀底。

安梓清轉身,扯開一抹笑,那笑容很美,卻讓絡腮胡有著毛骨悚然之感。

“自然有關聯,我與你們有仇,你說有沒有關聯?”安梓清挑眉聲音平淡的道,絡腮胡眼底的希望頓時熄滅,渾身冒著冷汗。

“吼!”嗜血毒鱷終於走到了大殿內,一股股的腥臭味襲來,安梓清皺了皺眉。

那東西看到大殿內的人時,豎瞳竟然閃了閃,看來它很興奮,又有肉吃了。微張的口中密集的巨齒還滴著黑紅色的**,如鋼鐵一般的背上長著倒刺,看著都不好相遇。

“吼。”嗜血毒鱷突然一個猛衝,衝向了安梓清。

它竟然第一個盯上了安梓清,因為安梓清還小,又細皮嫩肉的,安梓清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東西還會找軟柿子捏。

可自己真好捏嗎?

安梓清手中飛出一道三昧真火,李代富看到安梓清的三昧真火後,眼底徹底失去了光彩,這樣的人物定然已經是傳說中的金丹期仙人了。

(在他們這玄門看來,金丹已經是仙人了。)

嗜血毒鱷感覺到危險襲來,硬生生用四隻粗壯的腿緊急刹車,指甲在光滑的板磚上留下一串印子,長尾一甩改了方向。

可三昧真火還是燒到了它的尾巴,“吼!”劇痛襲上身,這貨直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將絡腮胡等人如保齡球撞擊到瓶子一般,唰唰倒地。

更有被尾巴甩到的人直接噴出一口鮮血來,聞到血腥味,嗜血毒鱷有些癲狂起來,豎瞳看著安梓清許久,最後轉向了李化七人。

它也有了靈智,知道絡腮胡他們已經是自己的籠中鳥,不管不顧的衝向李化他們,張嘴便要咬下。

孤影淡然的從地上起來,一個跳躍上去,一爪子拍在毒鱷一隻豎瞳上。

“吼。”這次可不比三昧真火的傷害小,毒鱷因疼痛,急速退去,到處亂撞,尖利長滿倒刺的尾巴硬生生將大殿主位給擊塌了。

“本想留你一命,我們直接閃人,你竟然以為我們好拿捏,不給你點教訓便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不過就是一隻曾經被修士養著的啟蒙獸而已,現在看在劉豐這半個主人的麵子上,再饒你一命,若還敢來攻擊,便不再留情。”安梓清故意留下這毒鱷,心知它受了這大傷,定然心裏憤恨,那麽‘殘’那幫人便不需她動手來解決了。

“吼,嗚嗚……”毒鱷終於意識到,它已經沒有機會報仇了,這些人小的都那麽厲害,那幾個男人會不會更厲害?

再有靈智也隻是五六歲的智商,以它這腦子考慮的就是如此。

安梓清滿意的點點頭,見這毒鱷求饒,又看了看李代富等人扯開一抹類似鬼王索命般的笑:“慢慢享受,我們先走一步!”

“狡猾的丫頭片子!”李代富心裏憤恨不已,卻也不敢大意,手中偷偷出現了幾道符紙,卻不敢攻擊安梓清,而是為了對付毒鱷所用。

安梓清八人一貓繼續隨著劉豐往主宮走去,留下李代富一行對付憤怒暴虐的毒鱷攻擊。

“前麵是我長姐長眠之所,長姐是病死,所以靈魂早就投胎了,現在也已經是白骨一具,不過長姐的發冠與口中的靈珠都是不錯的東西。”劉豐一邊指著前麵的一座寢宮,一邊介紹道。

“那便去瞧瞧。”安梓清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