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夜皇會所
雲輕然自己煉製的金創藥效果似乎好得離譜了,夜寧軒替雲輕然剛剛撒在了傷口上,傷口止血了不說,還迅速地凝結起了血痂,看得一邊的白衣男子一愣一愣的,呆呆的都忘了說話了。
至於院子裏的另外一位,不好意思,還在樹上抽風呢。夜寧軒看到雲輕然有危險心裏一急就自己下來了,現在哪裏還顧得上樹上那位。
抱著雲輕然仔細地看了一便,發現她身上已經沒有了其他的傷口了,這才發現一邊的白衣男子正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手上,以至於他的手都要感到發燙了。
“有事?”皺著眉頭,夜寧軒語氣有點不耐地問道,特別是他看到對方一身白衣的時候,更是感到不爽。沒事穿什麽白衣,還跟他的輕輕一樣,還是複古風的。
“恩恩!”也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真的不諳世事還是單蠢的,居然連連點頭,一手指著夜寧軒手上的瓶子說道:“可以把這瓶藥送給我嗎?”
聞言,夜寧軒沒有說話,倒是雲輕然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她這藥沒什麽問題吧?難道是太好了把這位嚇到了,或者是瓶子太漂亮了?想到這個問題,雲輕然側頭看了看夜寧軒手上的瓶子,是挺漂亮的。特別是在他那雙修長而白皙的手上拿著的時候,更是顯得晶瑩剔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一樣。
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雲輕然對著夜寧軒一點頭。夜寧軒把手上的瓶子扔給了白衣男子。
好像這瓶子或者瓶子裏的東西很是珍貴一樣,白衣男子手忙腳亂地接著瓶子,直到拿到了手中才舒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看了起來。
對於手上的瓶子,白衣男子隻是稍微詫異了一下,看了一眼夜寧軒就過去了。這瓶子是不錯,但他也見過更好的。他隻是詫異夜寧軒會用這麽好的瓶子來裝這金創藥。
不過這藥也確實不一般呀!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瓶子,仿佛不小心撒出一點都是天大的罪過一樣,把瓶口放在鼻前嗅了嗅。
“可以問下你們這藥是誰煉製的嗎?”極品呀!這金創藥居然給練成了靈藥。
“有什麽問題嗎?”雲輕然和夜寧軒對視一眼,明知故問道。
白衣男子臉上一沉,嚴肅道:“有,當然有!這個人太厲害了,隻是用一般的金創藥藥材都能把一般的藥給練成了靈丹。你要知道那靈丹有多難練,有多麽難練……”說道後來,男子的語氣中都有些癡狂了。
聽到男子的話,雲輕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靈丹難練嗎?她怎麽不覺得。夜寧軒就是完全的鄙夷了。不過是靈丹嘛,幹嘛弄得像看見什麽寶貝一樣。這兩人妖孽完全忘了自己是如何的變態了。
“那你找他是?”不知何故,雲輕然對眼前的這人有些好感,或許是因為他先前的那句小心,也或者是剛才毫不猶豫地拿出了金創藥,雖然那藥她也看不上。破天荒的,她居然好心地順著對方的話給問了起來。
白衣男子臉色一正,理所當然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拜師了!遇到這麽厲害的煉丹師,當然不能錯過!”
雲輕然和夜寧軒的目光同時閃過一句話:決不能告訴他!看著人眼中的狂熱,她敢保證被他纏上了絕對會被煩死。
“咳咳,這藥也是人家給我的!”夜寧軒一臉嚴肅地回答道。這也是事實,隻不過這人家是指的雲輕然而已。
“哦!”白衣男子失望了,很顯然,他把夜寧軒這話給自動地腦補了:“那麻煩你們下次見到那人的時候,幫我問一下這藥的煉丹師是誰,我叫雲辰曉,你們可以下次告訴我!”
說著,男子就一臉失落地往牆頭飛去。
“等一下!”雲輕然的話音未落,寬大的袖中立刻飛出了一條白練,將剛剛站在牆頭的雲辰曉給拉了下來。
“啊!好痛!”雲辰曉痛呼一聲,站起來皺著臉揉著自己的屁股,一臉哀怨道:“有什麽事嗎?”
雲輕然對著夜寧軒吐吐舌頭,都忘了別人是站在牆頭了。
“就是提醒你,今晚看到的事不許說出去,一個都不許!”雲輕然故意的板著臉說道。
“這瓶藥也不行嗎?”雲辰曉的臉都快皺成苦瓜了。
“也不行!”雲輕然點頭道。
雲辰曉委屈地看著雲輕然,他還想讓家裏人去幫他查呢!可這樣,這樣!最終,當他的眼中包涵了淚花望著雲輕然,她都不為所動的時候,他就放棄了:“好吧,我不會說的!但是下次你要告訴我是誰煉出的這瓶藥!”
雲輕然看著雲辰曉消失的身影,還有那委屈的語氣,她怎麽覺得她有種欺負了小孩子的感覺。有木有,有木有。
“我有欺負他嗎?”雲輕然委屈地看著夜寧軒問道。
“沒有,你怎麽會欺負他!是他自己欺負自己。”夜寧軒很認真,很肯定的說道,可是下一句就有想讓人扁人的衝動了:“就算是你欺負了他,也是因為他應該被欺負!”
雲輕然大汗!這人呀,真護短!
不過雲辰曉,和她們雲家有什麽關係呢?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
“雲丫頭,夜小子,快放我下去呀!這樹怎麽在晃呀?”眼見兩人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夢老開始大喊起來,不過手上還緊緊地抱著那粗壯的樹幹。怎麽自從夜寧軒下去後,這樹就開始搖晃了起來呀?
兩人無語望天,這樹,就算是一頭牛都撞不動,怎麽會晃呢!不過嚇壞老年人是不道德的,於是乎夜寧軒還是飛身上去把老人給帶了下來。
“雲丫頭,你還真厲害呀!”上次兩人的動作太快,他根本沒看道就結束了。但這次是真的直觀呀。可是,“這些人要怎麽處理呀?叫人過來?”反正他怎麽看,這兩人都是不會親自地處理屍體的人,難道還要讓他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來處理。
“這簡單!化掉就行了?”雲輕然輕鬆回答。
“化,化掉!”夢老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怎麽化,火化?”那他的院子怎麽辦。
雲輕然沒有回答,直接給了夜寧軒一個眼神,接下來,夢老就見到了他這一聲中最為驚悚的事情。
之間夜寧軒的袖中擺動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蝕,先是化成了一灘紅色的血水,最後連血色都沒有了,隻剩下了一灘微微泛黃的**還留在地上。
夢老隻感到自己的寒毛都開始集體造反了,這速度,這強度,真是王水還王水呀。至少人家還留下了一點頭發以示人家存在過這時間的痕跡,可是這呢?
驚悚了片刻,反應過來後,夢老就看是扶著一旁的樹狂吐起來。
“夢老,我們先走了,你自己也快點離開吧?”夜寧軒摟著雲輕然飛身離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飄逸身影,夢老小聲地嘀咕道:“真是兩個沒良心的家夥!”說完,低頭看到了濕漉漉的院子,又開始了大吐而特吐。
明天就開始高考了,也意味著雲輕然離離開這裏的時間又近了一天。
暮色已黑,可是某些地方正是燈火輝煌的時候。雲輕然打開電腦,點開一個通訊軟件,清冷的聲音淡淡地響起:“現在,開始吧!”
這天,注定是一個不眠夜!雲輕然坐在柔軟的布藝沙發上,透過透明的玻璃牆看向窗外:“南方,即將統一。”
高考,和平時考試對於雲輕然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是還要簡單一點。夜寧軒和雲輕然幾乎是同時出的考場,然後過了一段時間梁明星也出來了,接著後麵就是寧致遠,在離考試結束還有段時間的時候,南簫也出來了。
等到了南簫出來,就他們四個參加高考的人在會和了來陪考的雲辰逸唐心幾人後,在眾家長“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被保護著離去,讓準備上來搭搭訕,套套話的眾家長們大失所望。
“考得怎麽樣?”季炎彬扭頭問道。當然,問的隻是南簫和寧致遠兩人,至於雲輕然和夜寧軒,他們兩在他們看來就是兩變態,成績什麽的根本不用問,除了滿分就沒有過其他的成績。
“還行!”南簫回答道,寧致遠則是選擇將沉默進行到底。
對於寧致遠的沉默,幾人也已經習慣了,這也隻有南簫,雲輕然能讓他多說兩個字了,至於夜寧軒都是看他的心情,更別提他們了。
“你們考完了,要不晚上我們出去Happy一下!”季炎彬提議道,他這話引來了唐心的大力支持:“就是就是,你看你們都幸苦了這麽久了,就是要好好放鬆一下。”
舒朗則是在一邊麵色古怪地看著兩人,眼中很明顯地飆到出一句話,應該是你們兩個想要放鬆一下吧。雖然他們要比雲輕然他們小上幾級,但是他們因為跳了級,要比這幾人幸苦得多,為了維持一個好成績,需要更加的努力。
至於他們四個,兩人是根本不把高考當做一回事,連複習都沒複習一下,還有兩個人雖然看了一下書,但是也沒發現把高考當做了多大回事,更多的精力在他們看來就是去談戀愛去了。
不管是為了誰想要放鬆,不過最後的結果是定下來了,晚上一起去酒吧放鬆。
有了這個決定,雲輕然他們就各自打電話回去給家裏人說了一聲。這些年雲家和夜家對雲輕然和夜寧軒這兩個孩子實行了放養政策,除了已久寵愛如故外,其他他們有什麽要求就答應什麽要求,看得唐心幾人吃味不已,特別是同樣生在雲家但卻水深火熱的雲辰逸。他們就不怕這兩人去幹壞事。
現在離晚上還早,幾人就決定一起到小公寓去休息一下,吃過晚飯才出去。吃過了雲輕然他們這裏做的菜,就算是外麵的五星級大酒店,除了必須的情況,他們都不願意去。要說聚餐什麽的,他們第一首選就是雲輕然和夜寧軒的小公寓。
這麽多年,幾人的胃口早被雲輕然提供的菜加上空間傀儡的手藝給養刁了,誰還看得上外麵的。到了現在,他們都在痛心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離開了去留學,他們吃不到這麽好吃的飯菜怎麽辦。
這事,雲輕然沒有給他們說過就算他們兩離開了,他們也能夠在這裏繼續吃。她也舍不得家裏人吃外麵的各種有毒的食物,在想到空間戒指雖然不能養活物,但是有保鮮的作用時,她就決定一次把空間戒指裝滿,這樣就可以維持很長一段時間,更甚至直到她回來都還吃不完。要知道她的隨便一個空間戒指都比一個主球場還要大。
離吃飯還早,幾人就各回各的房間,隻有雲輕然和夜寧軒還有寧致遠和南簫四人直接去了書房。
對於四人的神神秘秘,唐心幾人好奇了一段時間,但是在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後就放棄了尋找答案。不過他們也因此得到了一個很好的經驗,就是想要知道什麽事情千萬不要從這四人身上套答案,因為你磨破了嘴皮也不會知道。當初季炎彬就是在跟南簫套話的時候,一不小心,嘴皮在筷子上磨破了。
“結果怎麽樣了?”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雲輕然的位置在夜寧軒腿上,然後雲輕然就問道。
“事情很順利,不僅一舉解決了忠義的高層,就連J省那邊都很配合地給忠義這邊的一些人發出了邀請。血狐就順水推舟,讓更多的人知道了J省派人來暗殺了忠義的各個老大,想要接手忠義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人開始冒頭讓向著血煞請求幫助了!”南簫解釋道。
雖然這次的行動他們兩沒有參加,但是因為要把結果向雲輕然匯報,而直接聯係雲輕然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絕對不允許的情況下,他們必須經過南簫把這事的結果做個轉達。
“這樣啊!”雲輕然低頭思考著,突然抬起頭來,那眼中全是陰謀的光,“那讓在忠義的人再加一把火,爭取在三天之內解決這件事情,吞並忠義!”
這事,必須要在她離開之前。而三天,足夠了。
暮色四合,幾人一共開了三兩車來到了城東赫赫有名的娛樂會所——夜皇。夜皇是的背後老板不詳,隻是仿佛一夜之間就開遍了全國各個大、中型城市,或許是因為其強悍的背景,和血煞的關係良好,但是背後的力量絕對比血煞大得多。
因為曾有人幫派眼紅夜皇的生意,去夜皇鬧過事,結果前去找茬的人被打斷了全身骨頭不說,那個不小的幫派也一夜之間銷聲匿跡。至此,再也沒有人敢招惹夜皇了。
夜皇,頂級連鎖會所,實行的是會員製,沒有會員卡你就不能進來。而夜皇的會員也不是隨隨便便有錢就能辦的,那還要有相應的身份地位。
普通的會員,年費二十萬,最多隻能帶八個人來;白銀會員,年費八十萬,能帶三十人;黃金會員,年費一百五十萬,所帶人數就不限了,但這樣的會員整個夜皇連鎖都沒有兩個。還有一種黑金卡,沒有年費,那是身份的象徵了。最後,還有一種鑽石會員,同樣沒有年費,象徵著更高的身份,但是擁有這樣的卡的人,還沒有人見過。在夜皇中,有著各種各樣的娛樂項目,如賭場、酒吧、KTV、洗浴中心等等,除了不碰毒品。一般的項目就在樓上,賭場卻是在地下,但是沒有人帶領卻根本找不到。有多少次有人來查,卻因找不到地方而無功而返。幾人的車剛停在了富麗堂皇的夜皇大門前,穿著整潔同意的服務生就迎上前來,給幾人開了車門,然後將車送到了停車場去。
“請問幾位有會員卡嗎?”走到了夜皇輝煌的迎賓大廳,美麗的女招待就上前來,標準的露出八瓣牙齒,微笑地問道。
很好!雲輕然在心中說道。夜皇的一切都會她策劃的,當然這些服務生的標準也是她定下的,看到發展得這麽好,她自然也是萬分高興。
“哈哈!還用問嗎?幾個小孩子怎麽會有夜皇的會員卡!小破孩幾個,還不趕快回去喝奶去!哈哈……”沒等雲輕然幾人的回答,背後就響起一一陣囂張的大笑。
幾人皺眉,唐心轉過頭去就劈頭罵去:“你這個肥豬,怎麽知道我們沒有會員卡!你以誰都想你一樣,有張卡就得意得沒邊了,到處嚷嚷嗎?”
唐心的話,似乎是戳著了那人痛腳,居然開口大罵了起來:“你這個死丫頭,罵誰是肥……”豬呢?
話未說完,那人居然停下來流起了口水,讓看熱鬧的人大為好奇,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嘶!所謂的美若天仙也不過如此吧?很顯然,大家是看到了隱藏在人群中的雲輕然了。
平日裏,因為飽受雲輕然那張妖孽臉帶來的麻煩,所以幾人都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出門在外把這兩人給圍在中間,擋住別人的視線。別說,這還真的是少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剛才他們在轉身之前時候就忘了他們是擋在了雲輕然前麵的,這一下雲輕然就一下子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飄飄白衣,九天飛仙。雲輕然一聲雪紡的白色紗衣,給人的感覺就隻有這四個字能夠勉強形容了。
雲輕然自然是感受到了各種的目光,特別是那個肥得跟豬一樣的人,居然當眾大淌口水,真不知道他是怎麽進來的。看來下次得和血狐說說,不是什麽人都能辦到會員卡的,外貌也要給他加上一條。
各種異樣的目光盯著雲輕然,讓夜寧軒火了,一把把雲輕然抱著,把她的頭埋進懷裏,目光如刀子一般在盯著這邊的人臉上掃視著。
頓時,望向這邊的目光少了一大片,眾人在感歎了時間居然有如此妖孽的男子後,都乖乖地將目光收了回來。不怪他們膽小,他們不收行嗎?就是那麽一眼,那目光凜冽得仿佛有一把刀子在他們臉上割一樣。
當然,還是有人繼續看著這邊,不過那不是望向雲輕然的,而是看好戲的,看看那個眼神依然色咪咪的人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夜寧軒周身彌漫著的氣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也不知道是肥豬肥得那肉遮住了眼睛,還是真的膽大包天,居然在夜寧軒的目光中巋然不動,還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兩個美人,今晚好好陪陪我,我就帶你們進去!嗬嗬……”說完,還極為猥獕地笑了。
看戲的人下巴都掉了一地,實在是這話,太驚人了。毫無同情的目光看向肥豬,就連跟他一起來的人都一跳三步遠,就差沒有舉個牌子說明“我不認識他”了。
“好!很好!”極少動怒的夜寧軒臉上揚起了邪魅的笑容,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到夜寧軒這樣的笑容,唐心幾人集體地打了個寒顫,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肥豬。距上次夜寧軒這麽笑有多久了呀?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他們不記得了,隻記得的是惹怒了夜寧軒的那人後果很慘,生不如死都難以形容那人的悲慘。
“你們很同情他?”夜寧軒“溫柔”地對唐心幾人說道。
嗚哇!夜老大也笑容太滲人了。“沒、沒有,絕對沒有!”幾人異口同聲說道,那認真的樣子,就差舉手立誓了。而南簫的手已經舉起來了,對於夜寧軒的恐怖,他比唐心幾人知道得更多。
夜寧軒對著一邊候著的服務員扔出一張卡。服務員手忙腳亂地接過卡,一看,嚇了差點把卡掉地上了。而這時一旁看戲的人也看到了這張卡的顏色,即不是普通會員的火紅色,也不是白銀會員的銀白色,更不是黃金會員的金色,而是一張黑色的卡,但黑色的卡卻透著霸氣,泛著低調卻奢華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