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定計滅口
夜寧軒笑了,雲輕然卻要哭了!
夜寧軒笑得妖嬈魅惑,感受著因為微微刺痛的刺激,全身仿佛有電流閃過樣給人以酥麻的感覺。狹長的雙眼眼波流轉間,帶著惑人的邪氣看著雲輕然,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白皙的胸膛因為笑而低低地顫動著。
“輕輕寶貝,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麽急的!隻要你說,別說是一件衣服,我全部脫光光都可以。你瞧,這不浪費了一件上好的衣服嗎?”
聽了這話,本來躲在他懷裏裝鴕鳥的某人突然抬起頭來,燒得通紅的臉帶著羞澀與惱怒,恨恨地衝著某人咆哮道:
“閉嘴!”
雲輕然心中有一千隻草泥馬在咆哮,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絕對不會以咬他作為惱羞成怒的懲罰,也就絕對不會撕爛了他的錦袍,更加絕對不會可以出現現在這個景象。
可是時間可以重來嗎?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所以,現在她依然趴在某人的胸前,看著眼前這足以令人噴鼻血的一幕。
妖嬈魅惑的美少年呀,就這麽被人撲到在**,一身衣衫被人淩虐地撕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胸膛。胸前一邊的茱萸,還留著一排深深的牙印和銀亮的水跡。
而一個絕美的少女,衣衫不整地趴在少年的身上,而那看向少年的美麗雙眼,怎麽看怎麽像是在同少年兩神情的默默對視
。
“我去鞏固實力!”
雲輕然悲憤了,對著夜寧軒悲鳴一聲,閃身進入了空間裏去。
感到身上一輕,夜寧軒嘴角勾勒起了一個邪肆的笑容,回味著剛才酥麻的感覺,驀然從小腹竄上了一股熱流。
“額!該死!”低低地咒罵了一聲,他繼雲輕然之後閃身進入了空間之中,直奔空間裏山中的寒泉而去。
當雲輕然和夜寧軒呆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就可以隨意地進出對方的空間。
她一進入空間就去了修煉的房間。其中有一個是已經布置好了陣法的房間,濃鬱的靈氣都差點要凝結成為**了。
這個房間是專門用來突破第三層的,是當**寧軒自己突破的時候布置的。因為考慮到雲輕然突破的時候兩人也許會在一起,所以就留了下來。
經過這麽長的時間,這裏麵的靈氣比起夜寧軒突破的時候,幾乎已經有三倍有餘了。
雖然剛才已經突破,但是卻隻是運行了一個周天。實際上突破的時候要完全鞏固好自己的修為,不僅需要大量的靈氣支持,還要運行九九八十一周天。
在外麵的時候,雖然有空間的靈氣流出,但是怎麽也比不了自身浸泡在靈氣當中來得的穩固。
盤膝坐在了中央的靈玉蒲團之上,她完全沉入了修煉當中,全力運轉著心法,毫不掩飾的氣息隨著周天數目的增加,也在一點點攀升著。
時間在修煉中流逝,當雲輕然睜開眼睛,感受到了自身增加了十倍有餘的力量,眼中閃過欣喜的神色。
期盼了這麽久,她終於達到了這一步。
有了實力作為後盾,對於她接下來的活動,又有了更大的把握了。
如今的她,除了那個不知深淺的教皇,對上其他的親王教主什麽的,可以說是壓倒性的實力了。
心裏鬆了下來,她就突然感到渾身不自在
。
低頭一看,一身的狼狽讓她自己都不忍心再看了。紫色的長袍風華不再,滿是破碎的布條沾滿了灰塵和血跡。
先前忙著突破沒有注意,因為鞏固修為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她衣服上的血液已經凝結成了褐色的板結,讓本來就有潔癖的她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意念一動,她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山中。她記得這裏麵有一個寒泉,不過冰冷的泉水對於她來說沒什麽影響,如今的她早已經是寒暑不侵了,除非是遇到了天下至寒之物,九幽寒冰。
視線在寒潭周圍匆匆的掃過,並沒有看見一個人影。
也是,這裏是私人的空間,沒有那個混蛋的同意,誰能夠進來。他可不像她,還有帶人進來,從頭到尾在他空間裏呆過的,就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當然,以前他培養的手下不算,他們根本沒有進過這裏麵。
其實這寒潭並不大,三麵環山,一麵的山崖上還有泉水滴答滴答地低落下來。一麵仿佛有一個半浸沒在水裏的石床一樣,背後還有一壁直立的山崖作為屏障。
身形一點,她仿佛風中的精靈一樣輕靈地掠過了水麵,來到了三麵峭壁的一個遮擋處。
雖然知道這裏並不會有人來,但是讓她隨意地在野外寬衣解帶,她還是做不到。
背對著水麵,她拉開紫色錦袍上的細帶。紫袍落下,裏麵是一件若隱若現的裏襯。
編貝般潔白可愛的牙齒在唇上一咬,她回過頭心虛地四處一看,發現沒有人之後,一個遲疑,將這件衣服也退了下來,隻留下裏麵一套錦白色內衣,雙手抱在胸前,一步一步地走下水去,水麵**漾開了一圈一圈柔和的波紋。
雲輕然沒有看到的是,水下有一雙幽暗的眼睛,泛起了炙熱的火苗。狼一樣的雙眼,貪戀地看著水下白皙如牛奶般潤滑的皮膚,緊閉的呼吸差點因為心跳的加速而窒息。
夜寧軒閉上了雙眼,努力地平穩著自己的呼吸,可是剛才那**的一幕,卻始終在腦海中回**著
。
從雲輕然進來開始,他就一直呆在這寒泉當中,感到雲輕然的到來,他才沉入了水下。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會看著這樣一副讓人噴鼻血的美人沐浴圖,到現在,他都還想起了那白皙如玉的肌膚,看似較小卻火辣的身材。
再次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眸變得更加幽暗深邃了,黑色的瞳孔仿佛黑洞一樣,幾乎將要把人吸進去。
雲輕然從剛才開始就感覺到怪怪的,仿佛身邊有人看著她一樣。可是她回頭四處一看,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壓下心中的疑惑,她竄進水中,然後突然一下如同美人魚般高高地躍出水麵。
嘩啦啦的水幕從天而將,晶瑩的水珠打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如同水妖一樣妖嬈,又帶著精靈一般的清純靈動。
“啊!”
突然,她一身驚呼,一個炙熱堅實的軀體貼在了她的背上,一雙大手不安分地遊走到她胸前,緊緊地握住揉捏起來。
“你……”她想要說什麽,但是帶著沉重呼吸的低啞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呢喃起來,熟悉的薔薇香氣從背後傳來,快速地充斥著她的鼻翼,在她的記憶力,隻留下了他的氣息。
“輕輕……我好想……”你!最後的話消失在交纏的唇舌之間,她發現他的身體如同火一樣灼熱,帶著她的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這冰冷的寒泉,對於兩人似乎沒有絲毫的作用。
火熱的大手遊曳,在她的身上帶起一片片觸電的酥麻,渾身癱軟無力,如同水一樣癱軟在夜寧軒的懷裏。
場麵即將失控,突然,夜寧軒一把推開了雲輕然,一手扶著她拉開了與自己的距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這小妖精!”看著媚眼如絲的雲輕然,嬌羞的臉蛋讓他稍微有點平息的火熱又竄了起來。難得見到這樣褪去了清冷的她,剛回來的一點理智差點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了夜寧軒咬牙切齒的低咒聲,雲輕然的臉上更是火熱,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不敢相信自己也有如此嬌羞嫵媚的時候。
顫抖著把雲輕然攬著扶到岸邊靠著,夜寧軒貼在她身上的身體燙得跟火一樣
。
“你在岸邊休息一下,我下去呆一會兒……什麽時候,你才能夠長大……”輕輕的,仿佛是哀怨,仿佛是歎息的聲音如同羽毛般輕輕地拂過她的耳朵,下一刻一聲水花四濺的聲音響起,會麵上一個大大的波紋,剛才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雲輕然輕咬著下嘴唇,黑寶石般的雙眼仿佛要滴出水來一般!她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心中閃過不忍,可是……
哎……
心裏輕輕地一歎,在寒泉邊緣將自己清洗了一下,隨手從空間中取出一套白色的紗衣,她一個閃身高高躍到岸邊,帶起一串晶瑩的水珠。
白色的輕紗一拂,她迅速地披在了身上。輕薄的輕紗被水半潤濕,隱隱綽綽看到妖嬈惑人的身軀。
當夜寧軒出來的時候,在寒泉已經沒有看見雲輕然的身影。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又湧現了一抹失落的情緒。
不過,他很快就把這一份情緒給收斂好了,快速地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他向著雲輕然所在的方向快速地奔去。
看到坐在吊椅中的人兒,夜寧軒一個閃身將人抱起來,然後一起坐在吊椅裏麵。
雲輕然已經換上了一件在空間中常穿的簡單白色紗裙,光著白皙可愛的小腳,就這麽蜷縮在吊椅裏麵。及腰的墨發隨意地披散,瀟灑沒有任何地束縛。她一個人的時候,就如同誤墜凡塵的仙子一般,帶著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迷茫。
當夜寧軒將她抱在懷裏的時候,兩人溫馨相擁的樣子,閃亮了人的眼睛。兩人的美好就如同畫卷一樣,一邪魅,一出塵。強烈的反差,卻異樣的和諧。
“輕輕……”香馥的身軀在懷,夜寧軒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他雙眼晶亮地看著雲輕然的臉,眼中的愛戀,思念讓人不敢直視。
雲輕然的粉臉羞紅,想起先前羞人的景象,對著妖孽一般的夜寧軒狠狠地一瞪:“你幹嘛!”
“我想你了!”夜妖孽很是誠實地說道,引來了一隻白嫩的小手在腰際上遊走。
突然,那隻小手停留在他腰際肉最嫩的地方,輕輕捏起一點,一掐,再轉一轉,然後再轉了一圈
。
頓時,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夜寧軒水汪汪如墨的黑眸看著雲輕然,滿是委屈。
看著這樣可愛的夜寧軒,雲輕然心軟了,鬆開手在他腰際被掐的地方揉了起來,低垂著的頭沒有注意到夜寧軒眼中的狡黠。
過了好一會兒,夜寧軒才悶哼著捏住了她那隻亂動的小手,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委屈,變得嚴肅起來。
“輕輕,你好像還沒有交代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仿佛就要停止一般。
雲輕然的身子一僵,腦袋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為什麽,為什麽他還會想起來。為什麽她做了這麽多他還會想起來。
她眼中閃過挫敗的神色,為了他不追究,她都用了美人計了,怎麽還會這樣!
她,虧大了……
心虛地看著夜寧軒一眼,她將腦袋鴕鳥一般埋在夜寧軒的懷裏,悶悶地小聲說道:“今天我們去攔著那些人不然那些得到靈石的大佬被滅了。”
“然後呢?”夜寧軒一手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撫弄到,就仿佛是,在逗弄寵物一樣。但是雲輕然心裏知道,卻不敢反抗。
“他們三個負責保護,我負責攔住那個紅衣教主!”乖順地趴在夜寧軒的懷裏,雲輕然將頭埋得更深了。
“繼續!”涼涼地吐出兩個字,似笑非笑的語調,讓雲輕然忍不住在心裏哀嚎。
受不了了,死就死吧!
想著,她一臉風蕭蕭兮地抬起頭來,閉著眼睛不敢看向夜寧軒,咬牙說道:
“我就是想利用那紅衣教主的威壓,幫助我突破瓶頸。誰知道打到一半就突破了呢?誰知道關鍵時候星戒失靈了呢?那個坑爹的星戒,沒想到關鍵時候這麽不經靠!”說道後麵,雲輕然就咬牙切齒起來。
要說夜寧軒不在的時候她唯一的後盾是什麽,不就是可以讓她躲起來的星戒嗎?
誰知道它會在關鍵時候罷工,讓她居然進不去
。
不過不等雲輕然委屈完,又感到了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掌。
她悲憤了,自己差點沒命不說,事後還要挨打!
想著,她紅著眼睛抬頭憤憤不平地看著黑著臉的夜寧軒,眼中滿是委屈的指控。
看著雲輕然這個可憐的小樣,夜寧軒他也是不忍呀。
她疼,他的心更疼。
可是,為了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他必須要狠下心來。不然到時候恐怕她沒事了,他就要心髒病發作而亡了。
至於修煉之人還會不會得心髒病,這就不是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知道錯了沒有!”一掌過後,夜寧軒盯著雲輕然的眼睛問道。
先前是雲輕然忙著去鞏固修為,所以才沒有和她計較。現在,到了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哼!”傲嬌地一哼,雲輕然別過了頭,不看向夜寧軒!
見此,夜寧軒又是重重的一掌,同時,還是禁錮了雲輕然渾身的力量的。而這一掌,也讓雲輕然感到了疼痛。
她水潤的小嘴一癟,雙眼蓄起了水霧,委屈地看著夜寧軒:“你欺負我!”
夜寧軒算是氣笑了,瞪著眼看著她,涼涼地說道:“我們到底是誰欺負誰呀!因為你,我差點心髒都給嚇得跳了出來。你說,是誰欺負誰?嗯?”
最後那個字,說得那個婉轉呀,愣是讓剛才還一臉理直氣壯的雲輕然低下了頭。
“我錯了還不行嗎?”
啪!又是一聲,讓雲輕然再度抬起了頭。
“你為什麽又打我?”
“你那是認錯的態度嗎?什麽叫錯了,還不行嗎?”夜寧軒一挑眉,心裏卻在回味著打在那屁股上,有彈性的感覺
。哦,挺不錯的!
“我錯了!”
“哪裏錯了?”再度挑眉,有點進步了。
雲輕然一咬牙,劈裏啪啦地說了起來:“我不應該去挑釁比我實力高的人,特別是在我自身情況不穩定的時候。不應該依靠外物,要靠就要靠自己,不能將自己的生命交托在空間上!”
她說道,這也是她下來之後自己思考出來的答案。
以前的她太依靠空間了,想著有了空間,自己就有了退路,性命無疑。
可是,今天的事情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不過幸虧還早,要是在以後她還這樣依靠著空間,那她可能真的沒命了。
“哎!你呀!讓我如何是好呢?”夜寧軒一聲無奈的歎息,將雲輕然給攬在了懷裏:“為什麽不讓那個血族的人去對付那個紅衣教主呢?他的實力明顯要比那個紅衣教主高一些!要用壓力突破也可以找那個親王幫忙吧!”
雲輕然嘿嘿一笑,有些顧左右而言它的樣子。隻是,最後在夜寧軒的強迫下把頭給轉了回來。
“我和他已經打過一場了,就是他讓我的瓶頸先突破了一些,隻是還差點而已!”
“哦!”夜寧軒目光一閃,似笑非笑地看著雲輕然:“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還瞞著我了些什麽?”
看她那有些閃躲的眼神,就知道她沒有完全說出來。
嘿嘿,雲輕然傻笑,心裏默默對諾菲勒親王說了聲對不起。
這不是她不幫他了,而是她也對眼前的人沒有辦法。不過,他也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隻是後果會比較慘一點而已。
想到這裏,雲輕然就把兩人第一次見麵發生的事情給概括了出來:“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就來了次生死大戰,他以為我抓了他的兒子”
是這樣吧?她不是很確定,她隻是猜的而已
。當時小東西在她的空間當中跟著星在學習,所以他來的時候再小東西房間裏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他兒子?”夜寧軒擰眉。那血族的人都這麽大一把年齡了,兒子應該也不小了吧。
想到血族天生的俊美,想到輕輕抓了一個男子,他心裏的酸水就止不住地冒。
“是啊!很可愛的小東西,最喜歡的就是他那雙冰藍色如同鑽石般的藍色眼睛了!”真是萌翻了!
聽到雲輕然的話,這個時候夜寧軒都快被酸死了。他看著雲輕然雙眼直冒的光,咬牙切齒地說道:“輕輕要是喜歡,我給你挖下來做標本!”反正那個男的不許留在她身邊。
“軒,你!”雲輕然驚訝地看著夜寧軒,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不過在回過頭看見他的表情後,她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不是在吃醋吧!”
夜寧軒當即紅了耳朵別過頭去,惹得雲輕然笑得花枝亂顫。
雲輕然笑著抱著夜寧軒的臉揉了揉,看著他別扭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好了!小東西才五歲的樣子,現在是我的契約夥伴,平等契約喲!”
五歲!夜寧軒回過頭,這才放下了心來。隻是看著雲輕然以戲謔的目光看著他,耳朵又紅了起來,但是這次卻沒有躲過去,而是將雲輕然禁錮在懷裏撓著癢癢:“你喜歡小孩子!”
“是呀!”一點都沒有察覺這句話中的陷阱,雲輕然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小孩粉粉嫩嫩的樣子,簡直是萌翻了。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她身邊的孩子幾乎都不是正常孩子的原因,不過小東西和聶果果,就是她弟弟經過她的靈力梳理身體,和吃的喝的都是含有很多靈氣的食物,也跟一般孩子很不一樣。聰明不說,還長得特別的漂亮。
夜寧軒嘴角勾著奸笑,在雲輕然的耳朵上一咬:“要不,我們兩個自己生一個來玩。”
雲輕然一驚,瞪大著眼睛看著夜寧軒。他,他,他居然說自己生一個來玩
!
他當孩子是玩具呀!想要就要,想玩就玩!
不過,夜寧軒的目光從她的臉上開始下移,她反射性地用雙手護住胸部,卻被他一手拉開。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定定地看了一分鍾有餘,就在雲輕然猶豫著要不要給他一腳的時候,他挪開了眼睛幽幽地說道:“還是太小了,還要等一陣!”
雲輕然臉上一紅,眼中勃發著怒氣,粉拳快速衝出,對著他那雙魅惑的眼睛:“夜寧軒,你這個混蛋!”
鬧了半天,兩人才停了下來。
“輕輕,你的修為怎麽樣了!”夜寧軒抱著雲輕然說道。這時候兩人都安靜了下來,隻是相擁著享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
“很好,比起以前上了十倍有餘!”雲輕然眼中**漾開了笑意,看著夜寧軒:“你呢,到什麽程度了!”這麽久以來,她就再也沒有問過他的情況。
當初才見麵的時候,他剛突破了到第三層,她可不相信他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又突破了第四層。她的實力比他要低一些,但是到了現在才突破。兩人的心法,到了後麵,突破越難。
夜寧軒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有些期待接下來雲輕然的表情。
“第三層後期!”他輕聲說道,果然看見雲輕然瞪大了眼睛。隻是下一刻她吐出的兩個字又讓他氣得不行。
“變態!”
“你……”
“你是怎麽修煉的呀?”她有些沮喪地耷拉著耳朵,仿佛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狗狗一樣。她還想有一天實力超過了他,把他給壓在下麵呢!可是依這樣的情況看來,她是沒有希望了。
仿佛看出了雲輕然的心思,夜寧軒憋著笑裝作一本正經地湊到雲輕然的耳邊:“就算是你實力沒法超過我,也可以把我壓在‘下麵’!”最後兩個字,咬得格外地重。
雲輕然一愣,但是在下一刻就明白了夜寧軒是什麽意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色狼!”
但是夜寧軒沒有接話,隻是愛戀地在她臉上拂動著:“輕輕,其實我這次過來,呆不了多久
!”
“為什麽?”雲輕然問道,但是她知道,他是帶著任務的,所以過來一定是因為任務相關的事情。
“這次我過來,主要是想見見你,然後就是找從這邊隨意地帶一顆靈石回去,通過了考驗早點成為梨本家的家主!”他把雲輕然攬進懷裏,柔聲說道。
雲輕然溫順地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裏,“你這次的任務是跟成為梨本家的家主有關嗎?”
“嗯!”夜寧軒點頭,一點也沒有因為保密協議而對雲輕然隱瞞。在他看來,不管什麽事,都沒有雲輕然重要,何況隻是一個任務而已。
“這次的任務,是要我在梨本家找到隻有家主才知道的一個秘密,關係到一個寶藏。”至於那是什麽寶藏,他也不是很清楚了。他相信上麵的人也都不知道。
“哦!”雲輕然點點頭,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手上是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鑽石:“喏,給你!你自己回去找一個借口把它拿出來吧!”
“遵命,老婆!”夜寧軒拿過那一顆鑽石,笑著和雲輕然說道,得到了雲輕然一個嫵媚的白眼。
看到了靈石,雲輕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一直沒有想起來的事情,一聲驚呼,“我們快出去,我給小舅舅他們報個信,免得他們擔心。”
那是她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吧!小舅舅他們都沒有見過她這麽狼狽的樣子,就這麽一言不發地給夜寧軒帶走了,他們雖然知道夜寧軒是誰,但是也不會完全放心。
夜寧軒癟癟嘴,不情不願地抱著雲輕然,下一刻出現在了兩人消失的房間寬大的**。
雲輕然暫時沒有理會夜寧軒的不高興,立刻站起身來走到玻璃牆邊,一邊看著玻璃牆外整個城市的夜色風光,一麵接通了和宿影的投影通信器。
在第一時間,通訊器就接通了,下一刻,他就看見了湊在一起的宿影,小舅舅,諾菲勒親王還有留在古堡的雲風雲雨還有兩小,全都擔心的看著她,直到打量著她身上並沒有什麽傷口,臉色也紅潤正常的時候才放下了心來。
“然然,沒事吧
!”雲向飛關心的問道,雖然看不出來什麽,但是他要聽見她自己說才放心。
“沒事,隻是臨時突破了,剛才一回來就去閉關了!”雲輕然輕描淡寫地說道。但是就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他們知道了那個時候的凶險。
他們都是修煉的,自然知道突破的時候是不能夠動。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那個神一樣的男子突然出現,想必她也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吧。
對她的擔心,讓諾菲勒親王和雲風雲雨忽略了雲輕然話中另外一個漏洞。為了不然諾菲勒親王懷疑到她這麽快就穩固了修為,雲輕然快速地說道:“這段時間我就和軒在一起了,你們不要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和他一起去做,如果有什麽要你們做的,我會聯係宿影!”
“那個男人,他是誰?”就在雲輕然準備掛斷的時候,雲向飛突然問道。那個男人很是危險,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眼看到的背影,霸氣十足。
“我是她未來老公!”沒等雲輕然的回答,已經換好了幹淨床單的夜寧軒大吼一聲,快步走過來,冷凝的臉上全是寒冰。
他看了雲向飛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之後當他看向被自己抱著的雲輕然的時候,眼中才會閃過柔和的愛戀。
“我是他未婚夫,不久後會是她老公,再不久就是她孩子他……輕輕寶貝,痛!輕一點!”夜寧軒沒有說完,就開始低呼起來,眉頭皺成了一團,全不敢反抗。
痛痛痛!這次是真的痛了!就算是他修煉,也沒有修煉到一身銅皮鐵骨,特別是雲輕然懲罰他的時候,怕傷害到她,他都是散去了遊走在身上保護著的靈力的。
雲輕然這次真是又羞又怒了,特別是還有小舅舅他們在的時候,所以一點沒有留情地在他的腰上使勁扭著,不管他怎麽痛呼都不放手。
雲向飛眼中閃過流光,看著夜寧軒似乎柔和了一分。這個男人是真的疼愛雲輕然,不然這一個冷峻霸氣的男子,不會在他們麵前露出這麽對雲輕然討好的樣子。對他們,的存在,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
“不許傷害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放心,如果有人敢傷害她,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夜寧軒這算是對雲向飛的承諾了。他知道雲輕然對她這個小舅舅有多麽地看重。
“哼!”雲輕然冷哼一聲,掛掉了通訊器,氣呼呼地跑到柔軟的大**去蜷縮著,背著夜寧軒不理會他。
夜寧軒好笑地看著傲嬌的某人,無恥地跟過去從背後攬著她,柔聲說道:“輕輕接下來想要怎麽做?”他想要趁著他還在這邊,幫她把能做的都做了。
雖然知道她現在的實力大漲,但是這邊還有個教皇不知道深淺。為了不然她冒險,他甘願替她遮擋了所有的風雨。雖然,他知道他遲早要放她出去獨自麵對。
說道正事,雲輕然也不和夜寧軒鬧了,坐起來靠在床頭柔軟的枕頭上,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是想在靈石的風暴之後,把一顆完整的靈石給拿到拍賣會去,引起教廷和黑暗議會的爭鬥。隻是這樣,恐怕我們手上有靈石的消息就瞞不住了。因為教廷已經知道了小舅舅手上有靈石,隻是聖德大長老沒有把這件事報上去而已。”
夜寧軒也擰了眉,這靈石不僅會引西方勢力瘋狂的爭奪,東方那邊也是一樣,或許會更加的瘋狂。
雖然他們兩個的實力已經不低,相信能夠打得過他的人沒有兩個。但是東方修真界的人還是不少,要是來人海戰術,他們就抵擋不住了。
“拍賣會這邊不急,等到今天的那些人和教廷鬥上一段時間,快要平息的時候再把這個炸點給扔進去。現在我們想想如何麵對靈石暴露之後帶來的危機!”夜寧軒揉揉眉頭,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雲輕然也在皺眉思考,突然眼前一亮,她一把抓住夜寧軒的衣領說道:“要不我們挑一些忠心的人在空間裏培養。有了充裕的時間還有靈氣,各種心法這些也不用考慮。到時候頂級高手培養不出來,但是稍微高一點的高手還是有的。按現在修真界的凋零狀況,有這些人就足夠了。”
夜寧軒點點頭,“這事可行!我們明天就開始挑選人進去,你讓你的手下去安排,我也讓鬼影去挑選。到時候選一部分人進去,讓戒靈教導就行了!”
“那去你的空間!現在時間緊急,你的空間裏比較快速。”雲輕然說道。不過她這是想多了,兩人的空間都是足夠逆天的了,就算是她的空間,時間也來得及
。
但是夜寧軒沒有反駁,反正無關緊要的事情雲輕然怎麽說他就怎麽做而已。
“明天挑完人後陪我去一個地方!”雲輕然想了想,讓靈石不這麽快暴露的方法之一就是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滅口了。反正那人也是自己的敵人,同樣不是什麽好人。
“好!”夜寧軒一口答應,心裏也大概猜到了雲輕然的想法。不過在他看來,別說是殺一個人,就算是毀滅世界,他也會幫她去做的。
兩人定計之後,雲輕然突然目光灼灼地看著夜寧軒,眼中有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她一把把剛才無意思抓住的衣領提了起來,裝作惡狠狠地說道:“說,在那邊有沒有招蜂引蝶!”
夜寧軒一笑,帶著惑人的媚意,看得雲輕然直呼妖孽,“輕輕寶貝放心,就算是有蜜蜂蝴蝶貼上來,我也會一拍子把他們給拍死的!”
好吧!雲輕然慫了,放開他的衣領小聲地說道:“你在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上次他們之間打電話,也不能夠說太久。他身邊還有人監視著,不像在這邊,不是梨本家的地盤。
夜寧軒挑眉,把雲輕然抱在懷裏,兩人一起躺進了被窩裏才開始慢慢地說道:“進展不是很大,在沒有接手家主的位子前,我看到的都是一些很表麵的東西,而且很不自由!”
想起在那邊被監視卻必須當做沒有發現的樣子,他眼中就竄起了一陣煩躁。為了不再被人時時刻刻地跟蹤著,接著這次過來奪取靈石的機會,他以各自入境比較秘密的借口,擺脫了那些跟蹤的人。
“他們做得很是嚴密,也很規矩。我去之前他們本來已經差不多訂好了少主了,隻是我的突然到來打破了很多人的計劃。不過,那個人倒是個厲害的人,這麽久我都沒有抓到他的一絲尾巴!”
“所以你過來這邊,也可以給他機會讓他有所動靜!”隻要有了動作,就有機會抓到他的尾巴了。
“寶貝真聰明!”夜寧軒趁機偷了個香,才繼續說道:“隻有把那些人全都掃除了,我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梨本家。”
“那這個呢?”雲輕然的手撫上了夜寧軒的背,他想起了夢老被追殺的時候那些人說的話,“梨本家的家主都是以刺青來決定的嗎?”
“嗯,不僅是梨本家的家主,還有主母也是
!”夜寧軒同樣把手伸進了雲輕然的衣服裏,在她背上遊動著。隻是遊著遊著就不老實起來,被雲輕然一掌拍下。
“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當初他們在密室找到夢老留下的書信,對於鳳紋的事情也沒有寫得太詳細,隻是寫了邪龍刺青是屬於梨本家家主的標誌。
“被承認的家主和主母,才會在背上刺下刺青。”夜寧軒解釋道。“知道嗎,原來不止一個方法能夠讓刺青再次出現,還有一種藥水能夠。”
雲輕然驚奇,睜大了眼睛:“藥水在哪裏!”她想過好多辦法,研究了夢老留下的燃料,但是也沒有再讓刺青再次出現過。
“在現在的梨本主母那裏!等有機會我給你找幾瓶來研究!”隻是,他記得看到的那抽屜裏,也沒有幾瓶了吧!要不要全拿了算了。
夜寧軒思考著,覺得這個辦法非常的可行。
呆在豪華的書房,聖德大長老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於這樣的情況,他非常的心驚,並沒有把它當做自己杞人憂天,或者是錯覺。
作為教廷的長老,雖然他沒有達到預知的程度,但是卻有著對危險的預感。這,是他誰也沒有告知過的秘密。
有了這樣的感受,他想這次的危險是難以躲過了。眼中陰狠的光一閃,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些人陪葬。
這樣想著,似乎心悸就沒有這麽明顯。書房裏的白光一閃,他通過書房的傳送陣到了地底的密室中去。
------題外話------
今天媽媽過生,早點傳上來了晚上請她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