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慕夜星辰

雲輕然先都告訴過唐心他們,最近這邊有事,暫時不用過來了。所以當他們兩到達訓練場的時候,就隻有寧致遠和南簫在,還有就是那八個特種兵。寧致遠和南簫按照雲輕然的安排,先一步將八人帶了過來。當然,他們是被蒙上了眼睛由車送來的,暫時,她還沒打算讓他們知道她的身份。

“都來了!”帶著麵具,換上了一身紅衣的雲輕然掃視了他們一眼,八人都精神滿滿,帶著激動與熱血,還有對未來的憧憬。

“老大!”恭恭敬敬地站成了一排,大家深深地一鞠躬,齊聲高喊道。在這之前,他們都以為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每天在街頭巡遊,收點微薄的保護費,勉強過著日子,全家都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碌碌無為一生。

但是沒想到,他們的老大從天而降。沒錯,就是從天而降,在他們看來那晚他們仿佛真的是從天上飛下來的。有了希望,用老大給的那筆錢把家人都安排好,自己的事處理完了後,他們就迫不及待地聚集到了那天開會的地方。可惜時間過得太慢,他們左等右等,從下午開始,到了晚上才等到了寧致遠和南簫來接他們。

“跟我過來吧!”雲輕然的表情不變,淡淡地說了一句,拉著夜寧軒一起帶著大家向著角落,寧致遠和南簫都沒發現過的一間房間走去。

寧致遠和南簫都有些驚訝,不過寧致遠將那分驚訝掩藏在了冷酷的表情之下,南簫則直接表現在了臉上,對著走在前麵的雲輕然問道:“小老大,這裏什麽時候多了個房間了。我怎麽沒見過!”

“這裏一直都有,沒有發現隻能說明你沒有長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不過大家都能聽出那話裏的揶揄之意,暗自憋著笑意,可不敢笑出聲來。

這間房間做成了會議室的模樣,一張大大的環形橢圓桌子,周圍一圈放著十幾二十個椅子,簡簡單單的。旁邊有一個小隔間,放著一台機器,那是準備茶水的地方。最神奇的是會議室的牆麵,剛才他們在外麵一點也沒有看出這一麵與旁邊的牆麵有什麽不同,可是在裏麵卻可以清晰地看到訓練場的情況。換一句話說,整個牆麵仿佛是一塊大玻璃,他們與外麵就隔著一塊玻璃而已。

“好了,大家都自己找位置坐下吧!”招呼著還傻站著的人,雲輕然和夜寧軒首先就走到首位的兩個位置上坐下。看到兩人坐下,其他人才根據身份依次找到自己的位子,寧致遠和南簫一起坐到雲輕然的右邊,其他人分別在兩邊的坐下。

大家都坐下了,沒有任何人開口,都望著雲輕然,靜靜地等待她說話。

雲輕然食指在光潔明亮的桌子上輕叩兩下,問道:“你們的事都解決好了嗎?錢夠不?”說真的,對於物價的認識她還停留在多年後,現在的物價她隻知道很低,但是低到什麽程度就不知道了。

“老大,都解決好了。一共是五萬塊,還剩下了三千八百元。這是我們寫的用款申請,您請看。”說話的是他們八人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也是他們曾經的軍師,方勝。方勝拿出一個文件袋,把裏麵整理好的紙張和一遝錢拿出來。

“不用給我匯報,你們把錢留下加入血煞的儲備資金中,把資金流向做成賬本記錄下來。這一塊由你們自己決定誰來管理。”雲輕然微微搖頭,沒有接下方勝遞來的申請。“還有,不要叫我老大!你們換個稱呼。”

“辰主!”方勝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我們已經決定好了。我代號血狐,為刑堂堂主,作為軍師和財務管理。”他比較擅長這一類的東西,對於打殺方麵沒有太大的興趣。

方勝說完,挨著他坐的人緊接著說:“我代號血獅,為刑堂副堂主,管理刑罰獎懲。”

“我代號血戰,戰堂堂主!”方勝的哥哥方戰說道。

“我代號血虎,戰堂副堂主!”

“我代號血影,情報堂堂主!”

“我代號血鷹,情報堂副堂主!”

“我代號血魂,暗殺堂堂主!”

“我代號血殘,暗殺堂副堂主!”

八人依次把自己的代號給報了出來,然後望向寧致遠和南簫。現在就他們兩個人沒有代號了,夜寧軒被選擇性地忽略了。

“血左使。”寧致遠冷冷地冒出來三個字。南簫聽到一愣,不過馬上笑嘻嘻地說道:“那我就叫血右使好了,不能有左使沒右使呀!”

眾人滿頭黑線,無語望天,這個理由多麽的強大呀!不去理會偶爾抽風的南簫,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雲輕然的身上。今天來肯定不會隻是說說代號這麽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什麽事。

雲輕然把一張卡遞給方勝,“這裏麵有一百萬,作為血煞的儲備資金。按照等級,你自己製定一個標準,從你們到手下每個月領取多少的生活費。”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三千一個月你們夠不夠?”這個時候物價水平沒有後麵的高,三千應該夠了。

方勝嘴角抽了抽,這個時候他覺得他們老大好……額,白癡!罪過罪過,他可不是故意在心中罵老大的。實在是老大的這個問題太那個啥了。在這個時候,一家三口一個月有兩百塊錢的收入就能過得很好了,三千塊是什麽概念?

“老大,多了!”方勝哭笑不得的看著老大。

“多了?”雲輕然一驚,好像是樣。“那兩千呢?”

“還是多了。”方勝眼角也開始跳動了。

雲輕然低頭,沉默片刻抬頭道:“那就一千二吧!這已經很少了!”

下麵的一群坐著的人同時狂汗!一般人半年的工資,還很少了。有這種老大,他們是該誇她體恤下屬還是該碼她敗家呢!

這件事拍板決定了,雲輕然開始安排接下來的正事了:

“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去找你們的手下,不然你就當一個光司令吧。招收手下最好可以通知你們退役的戰友前來,現在沒有時間去訓練一批新人,當然你們現在的手下也可以繼續用,但是我要的是絕對的忠心。”雲輕然忽然加大了聲音:“明白了嗎?”

“明白!”大家也卯足了勁回答,作為過特種兵的他們很清楚忠心對於一個幫派有什麽意義。他們心裏也在高興,可以再次和曾經的戰友並肩作戰,還可以幫助戰友,因為他們很多退役的人要麽如他們一樣在外混,要麽務農。

“第二件事,聽血開始收集城東的情報,半個月後我要看到詳細的分析報告。在這過程中,不管你們有沒有招到下屬,我都隻要結果。懂不?”雲輕然將嚴厲的目光轉向聽血的兩人。

“是。”被雲輕然的目光看得一顫,血影和血鷹立刻回答道。

“第三件事,你們要加緊訓練,一個月後我們開始行動。蠶食城東的小幫派。”雲輕然把安排一條一條地說出來。“在這一個月內,我不會過來,有什麽事你們就告訴左使,他會轉達我的。”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有一瞬間的安靜,她才緩緩地說:“你們身上都有暗疾,影響了你們的實力提升。等會兒我給你們調理一下身體,你們的實力太弱了。”

八人都微微臉紅地低下了,很不好意思!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的,他非上前去把說話的人給揍一頓,不過這個人是他們辰主,他們就興不起一絲反駁的心,留下的就隻是羞愧。這是事實,不是嗎?今天他們才知道,寧致遠和南簫兩人才在這裏訓練了半個月,但他們的技巧就足以彌補力量上的不足了,如果再多訓練一段時間,那他們打敗自己不是輕而易舉了。這可不行!看來他也得努力了。

“都出來吧!我給你們瞧瞧,在半個月給你們把暗疾給治好,然後就加緊提升實力。”雲輕然帶頭往外走去。

方勝等人低著頭,跟著雲輕然走出會議室,來到外麵的訓練場地。八人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沒有絲毫懷疑,期待地看著雲輕然。隻要暗疾被治好,他們的實力將會不止再上一層樓而已,到時候……想著,大家眼裏都一片火熱。

八個人,八條蠶絲飛射,同時纏在他們的手腕上。雲輕然十指芊芊,在八根繃直的弦上掃過,立刻就知道了他們體內的暗傷為何。特種兵的訓練都是異常艱辛危險地,幾乎每天都在受傷,隻是大多時候都沒發現而已,而這些傷一點一點地積累,直到最後一下爆發出來。他們八人的實力在特種兵中都是算強的,相對的,他們的暗傷也更為嚴重。

看來,光是用銀針還不行,還得給他們配上治療的藥。雲輕然心中思考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收回蠶絲的同時就是一把銀針撒出,隔著衣服準確地插入他們的穴位中。不過還好,他們的治療不用像下午那樣精準,不然以她已經損耗了不少的心神,還真沒辦法同時治療這麽多人。

其實這樣的治療也不難,她也隻是用銀針打通他們堵塞的經脈,那也是主要的暗傷。經脈受損,是會嚴重影響實力的。

八人隻感到全身發熱,又麻又癢的,想要伸手去撓,卻又想起雲輕然的吩咐,不管怎樣都不許動絲毫。所以就隻有咬牙忍著,可是那難受的勁讓他們覺得曾經斷手斷腳的痛楚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雲輕然的靈力澎湃,八人堵塞的經脈摧枯拉朽地被衝卡,不過她也隻是打通了那些因為暗疾堵塞的經脈,其他的沒有動,隻是留下了一絲靈力蘊養著受傷的地方。

“好了!”手指微動,銀針仿佛有靈識般,自動回到雲輕然手上,她手腕一轉,大家還沒有看清楚就已經不見了。南簫是最好奇雲輕然這一手,仿佛變魔術般,手腕一轉東西就消失了,任憑他怎麽看都找不到那些危險地針是藏在哪裏的。

他當然找不到了,雲輕然早把東西給收回空間裏去了。再看那曆盡折磨的八個人,在聽到她的那句話後仿佛解脫了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找不到了。

雲輕然也不管他們,靠在夜寧軒懷裏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今天實在是有點累了。

方戰躺在地上,靜靜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痛苦的麻癢感過後,就是一陣陣的熱流,感到全身都舒坦了。過了一會兒,感到身上有了點力氣,他睜開眼,發現雲輕然和夜寧軒竟然還沒有離開,但是他卻一點都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看來那次不是他們故意隱蔽氣息才讓他們沒有發現,而是他們已經融入了環境之中。

掙紮著坐起來,發現兄弟們也都睜開了眼想要站起來,隻是全身無力地酸麻讓他們不能如願而已。

時間已經過去一刻鍾了,八人還是隻能坐著,雲輕然已經睜開了眼睛。平靜深邃如海的眼睛看向南簫,看得南簫頭皮發麻。

“小老大,你你……要幹嘛?”他心裏暗自祈禱,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可是下一刻,他的希望被無情地打破了,雲輕然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邪惡的讓人心中發寒。

“昨天和前天都沒有訓練,今天檢查一下你的伸手有沒有退步呀!”雲輕然的麵具掩藏了她的表情,隻是眼中流露出惡作劇的目光,清冷的聲音帶上了甜膩。

忽然她感到環在腰上的手臂一緊,轉過頭去就看見了夜寧軒不滿的目光,眼波流轉,她立刻明白了是什麽原因。對著他莞爾一笑,刹那間如同百花齊綻。

夜寧軒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將嘴湊到雲輕然耳邊,輕輕一吻,小聲地說道:“你就在旁邊休息,我去!”說完,起身在南簫越來越白的臉色中走近他。

大家好奇夜寧軒和雲輕然的關係,但更想看看這霸氣邪肆的男孩實力如何。見識過了自己小老大令人恐懼的實力,他們想要知道這個男人是以怎麽樣的存在站在老大身邊。

在南簫越來越絕望的目光中,夜寧軒走到他的麵前,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那邪肆魅惑的笑容讓他心底一寒,仿佛嗅到一絲絲的酸味。哦不,呸!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想什麽,這裏又沒有作料。

“你們注意我動作!”有心指導他們,夜寧軒對著一邊滿臉興味坐在觀看的八人說了一句,他腳步一轉,帶起一陣風聲來到南簫身後,一手攻向他的頸部。

南簫多日以來,在雲輕然的虐待下,已經練就了一身不錯的躲避能力,大腦還沒有下達指令,身體本能就條件反射地帶著他自己一轉,避開了那一記手刀。但是,有句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麽了解雲輕然,一直以來都看過他們的訓練,夜寧軒當然知道他能夠躲過那一招,可惜的是那隻是個幌子,下一刻,果然他自動地把臉湊到了他拳頭上,眼眶一黑,頓時變成獨眼熊貓。

旁邊的人在看得汗淋淋的,心中同時拉響了警報,大腦閃現出一排金燦燦的字:千萬別人惹他。部分的人還給自己加上了一句,特別是吃醋的他。剛才的那一絲酸味,不少的人都有察覺到。大家都看出來夜寧軒完全是在玩,根本沒有拿出多少的實力,但那拳頭卻淨往南簫臉上招呼。南簫是一點實力沒有保留,甚至還超常發揮了,但是連對方的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這不是說明南簫太弱,隻能證明夜寧軒的實力太強,就他們上去也和南簫的結果一樣。

不過兩人對招,那些招式對他們很有啟發。他們的招式靈活卻簡單到了極點,一招一式直擊要害。夜寧軒隻是用了他的一隻手,而南簫卻把全身都作為了武器。

但是耐力不足是南簫的硬傷,沒多久,他的動作就慢了下來,被夜寧軒一拳給打到了牆角去趴著了。眾人為南簫默哀,他的豬頭再次出現了。南簫現在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因為他的眼睛都腫了。經過這一頓打他終於明白為什麽了,心中大聲哀嚎道:小老大呀,你真把我害慘了。

打完了,夜寧軒神清氣爽地回到雲輕然身邊,抱起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有了南簫的前例在,大家齊齊地無視這一切,低頭數螞蟻的數螞蟻,抬頭找烏鴉的找烏鴉,還有的幹脆數起自己身上的寒毛來。對這個效果,夜寧軒很是滿意,嘴角的笑意也就更深了,但是大家都齊齊地打了個冷顫:媽呀!難道又盯上誰了。

“看清楚了嗎?這些我已經教給了他們,你們可以跟著學。還有我給他們製定的訓練方式,你們也可以跟著做,也可以按自己的來,我不會管,但是我的要求是一個月後,你們所有人的實力必須有所提高。”

“是,辰主!”大家歡呼道,對於提升實力,他們是非常的樂意了。

“我的代號,暗夜。”離開前夜寧軒對著大家說到。

一早,雲輕然將準備這次建樓的主管機器人安排去找趙零,就和夜寧軒一起去上學去了。中午,在樓下,出人意料的她又看見了南琴,她正安靜的呆在南簫的身邊,目光總是偷偷地往夜寧軒身上掃去。

任走上前來的夜寧軒拉起她的手,她用眼神詢問:“她怎麽也來了?”

“不知道!”夜寧軒回了個眼神,放著冷氣,拉著她也不看其他人一眼,直接向外走去。

見兩個中心人物都走了,大家也沒理南琴,全都快速跟了上去。南簫給了南琴一記警告的眼神,也跟了上去。

南琴在後麵恨恨地一跺腳,轉身想要離開,忽然想著什麽似的,她一咬牙跟了上去:“堂哥,你等等我呀!我也要去”

“你叫雲輕然吧!輕然妹妹,你真厲害,這麽小得年紀就上三年級了!”飯桌上,南琴假笑著,帶著一臉虛偽的和善對雲輕然說道。然後,她的神情一變,帶著後悔和歉意,柔柔地說:“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諒南琴姐姐吧!”

有問題!大家的頭頂齊齊的冒出了這三個字。刁蠻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溫柔了,還會道歉。不過這演技也太差了吧,臉上雖然是一副無辜的樣子,但她的眼中可是恨不得把雲輕然給生吞活剝了吧。

不知道這個刁蠻任性的堂妹有在搞什麽鬼,反正不會是好事啦。南簫心中暗想,剛要出言警告她一番,結果就收到了雲輕然飛來的一記不許說話的眼神。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吧!看來老大準備玩玩了。

“輕然妹妹,你還是不願意原諒姐姐嗎?”見雲輕然沒有什麽反應,南琴再次出聲道,手下的筷子還夾了一筷子的菜往她的碗中去。不過她的功夫還不到家,大家都看見她的眼神一直在往夜寧軒的身上看。

雲輕然迅速的把碗移開,抬頭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夜寧軒是連頭都懶得抬了,埋頭繼續給雲輕然挑魚刺,然後把理好的魚肉直接喂到她嘴裏。南琴的手尷尬的停在那裏,手上的菜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在座的人都知道。他們對她也沒有什麽耐心,就這樣對她,她遲早會沉不住氣,交代她硬要跟上來的來意。

咬咬牙,南琴又勉強揚起笑容,可是眼底的惡毒完全露了出來。她故意委屈地說道:“輕然妹妹,還在生氣嗎?為了上次的事,下午我帶你去市裏玩,作為道歉,好不好。你什麽時候放學?”

來了!大家都在心裏說道。集中注意力,快速地夾著桌上的菜時,也不忘豎起耳朵聽南琴想要說什麽。

“然然才不會跟你去玩的。她放學要回家!”收到雲輕然的眼神示意,唐心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開口道。跟這種人有什麽好說的,不知道然然為什麽要讓她回答。

“哦!真可惜!”狀似可惜地感歎一句,她接著不經意地說道:“那輕然妹妹放學走哪條路呀!如果我們順路就一起走吧!”

她的目的終於說出來了,夜寧軒的目光一沉,諱莫如深。

“告訴她,我會走學校旁邊的那條小巷。”唐心莫名地看了雲輕然一眼,怎麽耳邊響起了然然的聲音,明明她的嘴沒有動呀!可是她又看到了她肯定的眼神。算了,然然怎麽說就怎麽做吧!

“然然才不跟你同路,她是走學校左邊的那條小巷回去。”

“哦!”知道了答案,南琴連裝樣子都不裝了,立刻垮下了臉,看向他們的表情都是不屑的。終於問到了!餓死了!南琴一歎,轉頭看向桌麵,才發現桌上的菜都少了一大半了。

她還口沒吃呀!伸出筷子向麵前的菜,可惜一雙更快的筷子精準地把她看好的菜給夾走了。

“真好吃呀!”季炎彬一口把菜給吃下去,發出感歎來:“然然,要是以後不能吃你家的飯菜了,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呀!”

雲輕然看了南琴難看的臉色,再看了一眼故意吃出響聲的季炎彬,眼中帶著幾分笑意。

恨恨地瞪了他一下,南琴夾向另外一道菜,可是又是一雙筷子半路攔截,這次是赫連陽光。見南琴望過來的,赫連陽光羞澀地一笑,低頭將碗中的菜快速地往嘴裏塞去。

無奈,南琴把目光再次看向桌麵,卻發現桌上的菜都吃得幹幹淨淨的了,就隻有南簫抱著一個菜盤,一邊阻止其他人伸過去的筷子,一邊快速地往嘴裏塞。

南琴胸前劇烈起伏,大叫一聲:“你們太過分了。欺負人呢?”

把手中的筷子往桌麵上一丟,打了個飽嗝,雲辰逸痞痞地說道:“我們怎麽欺負你了,是打了你還是罵了你?”

“你、你們不讓我吃飯……”南琴大聲咆哮道。

“請問,我們是沒給你碗還是沒給你筷子?”季炎彬戲謔地看著她,問道。

“不是……”

“那你憑什麽說我們不讓你吃飯。”這次說話的是小辣椒唐心。

一向帶著陽光笑容的舒朗也來湊熱鬧了:“所以說,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

“你,你們……”南琴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哎,吃飽了,我們去休息吧!”腹黑的赫連陽光說道。她怎麽能夠讓她把話給說出來了,就這樣憋死她更好的。

“嗯嗯,走吧。陽光,我們回房間。”唐心眉開眼笑地和赫連陽光手挽著手向兩人午休的房間走去。

見已經走了兩個人了,寧致遠默默地拉起南簫的手,一字不說地回兩人平日裏午休的房間。南簫淡淡地瞥了南琴一眼,看到了她的欲言又止,和臉上驕橫的表情,厭惡的扭過了頭不再看了。

“然然,阿軒。我們也去午休了。你們也早點休息,這裏的空氣被汙染了,呆久了可不好。”毒舌季炎彬笑著對雲輕然兩人說,故意對南琴做出個怕怕的表情,然後和舒朗回他們兩的房間休息去了。

大家都走了,無視於南琴看向他裝委屈地眼神,夜寧軒也抱起雲輕然向房間裏走去。

南琴滿臉惡毒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裏恨恨的想著。死丫頭,盡管得意吧,看明天軒哥哥他還會不會把你當寶貝一樣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