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讓我抱著你(求月票)

人生的機遇變化莫不是如此了,不久之前,孟文迪還是學校禮堂中,成為受到同學們追捧的女神,縱使她曾經公開表示過喜歡劉猛,但是隻要她願意,勾一勾手指,還是有著無數暗戀的對象對她趨勢若騖。

而現在,卻落在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手中,若是沒人發現,那麽她的下場將會很悲慘,如果真是那樣,劉猛肯定會一輩子心中不安,他會覺得是他害了這個有著美好未來、如同花朵一般嬌豔的女孩。

凶惡的男人拿到錢更加不願意剛過孟文迪,拖著她往前走,孟文迪哪裏肯,腿腳發軟,欲要坐到地上拖著不走。

男人惱了,一把卡住了她的喉嚨,發狠道:“草你媽的,再給老子亂動,現在就幹了你,老實跟我走。”

一邊說著,一邊就掐著她往前麵走,孟文迪雖然驚恐萬狀,呼吸困難,腿肚子都發抖,心髒要從胸腔中跳出來,卻也沒放棄掙紮,努力地拖著不動,艱難地說道:“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是你逼老子的,草,老子就在這兒把你幹了,打野戰,老子還沒試過呢。”說著就要扒孟文迪的衣服,孟文迪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腦子裏想著,“神啊,救救我吧。”

男人甩起一大嘴巴子就衝著孟文迪打過去,那手掌帶起的一陣風,讓孟文迪明白這男人想幹什麽,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從小到大,父母視為掌上明珠,還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縱然是她闖下大禍,父親很嚴厲一次也緊緊是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想象中被打的疼痛卻沒發生,就在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情況下,隻覺得一直抓住她的男人放開了手,她恢複自由了,就是如此,腿腳發軟,她想要跑也邁不開步子。

沒經過訓練的單純女孩子,在遇到這種事情時,緊張的程度根本不是平時所能想象的。

正式劉猛悄悄地摸了上來,發現孟文迪遇到危險之後,他心裏焦急萬分,但是又不敢盲目撲過來,萬一激怒了歹徒,不定會怎樣,隻能借著黑色的掩護悄悄靠近,好在黑暗中,這男人根本沒注意到後麵還有人。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劉猛總算摸到了兩人近前,正好男人卡住了孟文迪的脖子,他一時投鼠忌器,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一見男人舉起手要打她,正是最好的機會,向前一竄,抓住了那男人舉起的手。

也不說話,也不停留,另一隻手抓住男人的領口,一把抓離了孟文迪。劉猛的戰鬥風格,一直都喜歡出其不意,一招製敵,然後下狠手往死裏打,對待這種人渣也不例外,沒等這凶狠的男人反應,膝蓋就直接往襠部頂。

這一下所用力氣不小,若不是在外麵這男人穿了厚厚的棉褲,這一下絕對是機毀蛋碎的下場,即便如此,男人也痛呼一聲,就要往下蹲,劉猛一招得手,一拳頭就重擊過去,正達到這家夥的牙齒上,隻覺得拳頭上一痛,怕是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一連串的打擊之下,這凶惡的歹徒直接被打蒙了,壓根就沒生起抵抗的念頭,拳頭生疼,膝蓋對著他的腦袋和胸前就是一頓擊打,當初劉猛都敢直接廢了黃勝,如今跟哥哥學習了格鬥術,又最痛恨這種壞人,自然不會客氣。

不打個半死是不成了,狠狠一擊,直接把這男人打的仰麵摔倒,對著胸口、大腿就是一頓猛踢,打的他滿口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男人苦苦哀求。

劉猛根本就不管,這種人欺軟怕硬,沒準兒憋著什麽壞呢,找準了襠部就是一頓踢,特麽的,直接廢掉,免得作惡,害人害己,自己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打的這男人抱頭鼠竄,痛叫哀嚎,眼見來人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拚盡了力氣喊道:“二狗子,三勝,快來呀……”

這一聲嚎叫聲音很大,劉猛又踹了一腳,拉起一遍的孟文迪飛速地奔跑起來,孟文迪腿都軟了,哪裏跑的動,幾乎是被劉猛拖著走的,沒走兩步差點摔倒,一個甩身,就把她放在自己背後,劉猛快速奔跑起來。

不管這家夥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同夥,這黑呼呼的地方早點離開為好,三五個人,劉猛倒是不怕,但是孟文迪還在一邊,萬一被對方所趁,到時候投鼠忌器,會吃虧的,先跑為上策。

一路上跑了兩公裏,這才看到點點路燈的光亮,好在孟文迪老實地趴在劉猛背上,沒亂喊亂叫,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怎麽回事呢,慢慢看到小商小販出現了,隻聽到孟文迪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穩定了一下心神,開口說話了,“謝……謝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我……我能走了。”

整個過程中,劉猛一直沒說話,這會兒貼在厚實的背上,孟文迪緊緊貼著,隻覺得這樣才能更加安全一些,快速跳動的心髒才能穩定一些,牙齒還輕微打顫,心裏卻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男生很有安全感,陡然經曆這種事,驚魂未定之下,把她從鬼門關拉回到天堂的男人。

這一刻微妙的感覺,才讓她覺得,以前對劉猛完全是崇拜的心態,這一刻的心動,才是不同的。

劉猛並沒理會她,盡管有些同學怪異的目光,一路進入西苑的大門,直到進了冰城工業大學,這才鬆了口氣,進入校園,至少是安全了,又步行了幾步,拐到一處主路邊上的小花園,有幾個長凳,這才把她放了下來。

孟文迪因為剛才,腿一直打顫,突然把她放了下來,腿一下有點抽筋,差點沒站穩,還是劉猛扶住了她,她連忙說道:“同學,謝謝你救了……”

還沒說完呢,借著不遠處的路燈才看到是劉猛,一時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不同的影像完全重疊在一起,不由得捂住了嘴巴,這一刻,劉猛對她有著幾重含義,一是最崇拜的優秀強者,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從他身上感受的到了最渴望的安全感。

“你……你……怎麽……”孟文迪真是完全沒想到救自己的人是劉猛,她完全不知道劉猛會格鬥術的事。

劉猛卻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不比剛才那歹徒好多少,凶道:“你可知道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跑到那麽偏僻的地方有多危險?萬一有個好歹,你自己以後怎麽辦?你父母怎麽辦?”

孟文迪很委屈,低下了頭,如同受氣小媳婦一樣,一句也不敢頂嘴,乖巧地如同貓咪。

“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關心你的人想想,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若是我晚到一步,後果不堪設想,社會上是很危險的,你明不明白?”劉猛是真氣,一個女孩子即便心裏再怎麽鬱悶,也不能不顧安全,說起來,今天晚上確實驚險。

“明白了。”孟文迪小聲回道,哪裏還有平時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沒一點在禮堂彈鋼琴唱《愛情轉移》的女神範兒,完全就是一隻聽話的小綿羊。

劉猛狠下心來,對她如此嚴厲,也是希望她以後能夠引起防範,畢竟可不是每次都能有人出來就她的,覺得似乎也不夠嚴厲,還不能給她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硬著頭皮繼續訓斥道:“一個女孩子……”

經過擔驚受怕,還沒緩過口氣,又被劉猛如此訓斥,一個驕傲的女孩子自尊心受不了了,哇一下,無比傷心地哭起來,那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劉猛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竟然可以哭的這麽傷心,一下子也慌了手腳。

“你別哭呀,我就是想讓你明白這樣做很危險,以後千萬不要了。”劉猛尷尬地解釋道,心想是不是自己訓斥的過頭了。

孟文迪聽他語氣柔和了一些,而且都是為了自己好,一下子撲到劉猛懷裏就哇哇大哭起來,哭盡這幾日心中的委屈,一邊哭著還一遍捶打著他的胸口,哭道:“你這個壞人,欺負我,欺負我……”

劉猛兩手放在半空中,很是尷尬,這才想到前幾天,自己可不是欺負了人家嘛,這心虛的,硬是一聲沒敢吭。

任由她哭著捶打,過一會兒,發現懷裏沒了動靜,抱著也不是,推開也不是,輕聲說道:“你還好嘛?”

孟文迪心裏素質還是很強大的,隻是從未經曆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危險情況,這一番發泄之中,又回到了熟悉的校園之中,心智和心態逐漸就恢複了過來,狂跳的心髒也平穩了下來,這時窩在劉猛懷裏,已經又變成那個孟文迪了。

拱了拱腦袋,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位置,孟文迪輕聲說道:“劉猛,別說話好嘛,讓我再抱一會兒!”

女孩輕聲吐了口氣,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意。

劉猛也完全平靜了下來,一股女孩兒的頭發幽香飄進鼻孔,隻覺得心頭一**。

想到兩人複雜的關心,又覺得很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