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穀清輸了

“青書,你看看他們到底誰會贏啊!”看台上,看著聚精會神的宋青書,莫聲穀眼睛一轉,便開口問道。

“他們一個施展的是‘九宮連環劍’,一個施展的是‘連環奪命劍法’,都是以速度取勝的,至於誰最終取勝,就要看看誰的速度快了。”宋青書眼睛也不眨的說道。

“我問的是誰會贏,不是讓你和稀泥,誰都知道誰的速度快,誰就贏。”莫聲穀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誰知道,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也許上一刻還大占上風,下一刻便身首異處了。”宋青書搖了搖頭,他對此卻是感受頗深,畢竟他遇到的幾次危急都是這種情況,可以說是深有體會吧。

“我們不如來打個賭吧。”莫聲穀道。

“打賭?”宋青書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好啊,賭什麽?”

聽到宋青書同意的了,莫聲穀的興致大增,“要是我輸了,我便欠你一件事,隨你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絕無二話。”

“哦,要是我輸了呢?”宋青書饒有興致的問道。聽到莫聲穀說出這樣的賭注,宋青書便知道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要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隻要你將那個蛇膽酒給我來個十壇二十壇便是了。”莫聲穀道。

“嗬嗬,我道你為何要和我打賭,原來竟是衝著我的蛇膽酒去的。”宋青書笑著搖了搖頭道。“你以為蛇膽酒是大白菜啊。還隨便來個十壇二十壇。”

“沒有十壇二十壇。來個七壇八壇也行啊。”莫聲穀恬著臉笑道。

“我真是服了你了。”宋青書搖著頭道,“那個蛇膽酒隻是對初期修煉有些幫助,不要說二流高手,便是三流高手後期也沒有了作用,對於你來說就更不用說了。”

“我要來又不是自己喝。”莫聲穀嘀咕道。

“不是自己喝?”宋青書一奇,隨即看到莫聲穀身後的石頭,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要給石頭喝吧。”

“不錯。正是如此。”莫聲穀將石頭拉到身前,摸了摸頭道,“師兄們的弟子一個個都已經是三流高手了,便是你小子的弟子都快要步入三流了,隻有我收徒晚,所以得奮起直追才行。”

“聲穀,欲速則不達。”宋遠橋皺了皺眉,沉聲說道。

“是啊,七師弟,石頭還小。入門又晚,你這麽急於求成會毀了他的。”張鬆溪也道。

“我知道。隻是不這麽說,怎麽好從宋青書這小子哪裏弄到蛇膽酒嘛。”莫聲穀尷尬的笑道。

聽了莫聲穀的話,宋青書笑著搖了搖頭道,“好了,七師叔,你也不必如此了,這賭也不用打了,石頭也算是我看著入門的,等一下你來拿幾壇去,就當是我這個做大師兄的一點見麵禮好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聽到宋青書鬆了口,莫聲穀不由得喜笑顏開。看得眾人一陣搖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看台上,一道道驚豔的劍光劃過,仿若是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看得台下的弟子們皆是目眩神迷,驚歎不已。便是觀光台上的眾人對此也是暗自點頭。

叮!

風揚再一次完美的封住了穀清快若閃電的一劍,然後劍光一閃,帶著一股白浪滔天的氣勢反刺過來。

穀清見狀也是劍光一轉,兩劍眨眼時間中飛快的碰觸了數十下,劍劍直指風揚劍身。

穀清卻是想要憑借自己更加渾厚的內力,以勢壓人,活活的耗死風揚。

霎時間,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脆響,風揚被逼得不得不後退以緩解劍上的壓力,不過他也是臨危不亂,始終保持著巨浪滔天,席卷天下之勢。

“哎呀,穀清輸了。”看台上,俞岱岩搖了搖頭道。

“師兄,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不到最後一刻就不能夠蓋棺定論。”殷梨亭搖了搖頭道。

“好了,你們兩個當事人就不用爭了,說了也是白說。”俞蓮舟笑道,然後轉過頭對著宋青書道,“先前馬躍戰魯平的一戰是青書評價的,你再看看這一場怎麽樣?”

看著眾人饒有興趣的眼神,宋青書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二師叔,你這是將我架在火上烤啊。”

頓了頓,宋青書道,“三師叔說得對,穀清師弟的確輸了。”

“哦,這是為什麽?”殷梨亭問道。

“首先,兩位師弟都是三流高手,功力相差無幾,穀清師弟想要憑借自己稍稍渾厚一些的內力以力壓人,這本身就錯了,到最後怕是要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眾人聽了宋青書的分析,皆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的確,他們都是三流高手,雖然穀清早先突破,但是卻並沒有多大的差距,穀清選擇的這一步的確是個錯誤的決定。

“再有便是穀清師弟施展的劍法。”宋青書接著說道,“顧名思義‘連環奪命劍法’,除了要快以外,還要要求使劍之人要有一顆狠辣的心。再看穀清師弟,也許是同門較技的原因,劍法中沒有絲毫殺意。”

“反觀風揚師弟,施展的‘九宮連環劍’,即使是穀清師弟多方遏製,也沒有讓其劍勢衰減,反而更像是一種積澱,等待著火山噴發的那一刻毀天滅地。”

果然,就在宋青書剛剛說完不久之後,穀清因為長時間的進攻,內力損耗過大,劍法一頓,露出了破綻。

而風揚卻是眼中精光一閃,本來被壓製的劍法,好像是台風襲來,席卷起萬重巨浪,九九八十一手‘九宮連環劍’霎時間便展開了反攻,那氣勢,一劍快過一劍,一浪高過一浪,以摧枯拉朽之力將穀清的長劍擊飛。

“叮!”

穀清的長劍倒飛插在地上,不停地晃動,而風揚的劍已經架在了穀清的脖子上,隻要那麽輕輕的一揮,便是血如泉湧。

“我輸了。”穀清五味雜陳,滿臉複雜的說道。

“師兄承讓了。”風揚抱拳,鄭重的說道。他知道自己贏得有些僥幸,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總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穀清沒有將實力完全展現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