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花園閑聊

“好,宋兄果然沒有說錯。”就在眾人沉默不語的時候,衛壁擊掌叫好道,“你這柄三尺青鋒劍就算是比不上倚天劍,屠龍刀,恐怕也隻是稍遜一籌,那是難得一見的神兵利器。”說道這裏,語氣中也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羨慕。同時雙眼緊盯著三尺青鋒劍,目光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嗬嗬,衛兄過獎了。”宋青書對於衛壁居然這麽快就恢複了感到有些驚訝,拿得起放的下,是一個人物,宋青書在心中給衛壁下了個評價

這種人,能屈能伸,落難之時,或為乞丐,或為混混,什麽都不是,一旦抓住機會,恐怕就會一飛衝天。

心中想些什麽卻是不顯,嘴上卻是道“倒是損壞了衛兄的佩劍,卻是在下的不是了。”

“誒,宋兄說那裏話了。”衛壁擺擺手道,“不說是我自己要求的,就是能夠見到這樣一件神兵利器,也是在下的福分,宋兄不用自責了,再說區區一件兵器而已,宋兄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如此也罷。”宋青書點點頭道。

“好,如今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尋一處地方坐下暢談一番如何。”衛壁建議道。

“固爾所願,不敢請辭。”宋青書道。

“好,請。”衛壁哈哈一笑道。

“請。”

衛壁當先帶路,宋青書緊隨其後,朱九真和武青嬰兩女相視一笑,也跟了過來。一行人走在一起尋了一處涼亭坐下,看著日落的餘暉談天說地起來。

衛壁和朱九真,武青嬰三人雖然說武功不行,但是也是世家子弟,再加上家學淵源,一說起來,天南地北,經史子集,琴棋書畫,奇聞異事可謂是樣樣都能夠說得上來。

而宋青書也是不差,不說本來身為武當派的三代大弟子,那些東西都是學過的,單是前世網絡的力量,什麽東些不知道一二。

一時間眾人竟是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宋青書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歎息道,果然是沒有一個簡單的,即使自己瞧不起這種人,但是也不能夠否認他們的厲害。要不是知道他們心性大的,恐怕現在自己已經將他們當成是好友了。

眾人是武林中人,談著談著,不由自主的就說道了武功上麵來了。

說道武功,眾人中宋青書當之無愧的乃是第一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見識。

而朱武二人卻是不甘示弱。雖然自己不行,但是誰讓他們有一個好祖宗,好家世。

朱九真和武青嬰兩人侃侃而談,將朱武兩家家傳武學俱都如數家珍一般道出。朱家家傳的“一陽指”和判官筆法,一陽指乃是當年大理段家絕技,而判官筆法卻是朱子柳自己創下的武功。卻是和張三豐創下的倚天屠龍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至於武家家傳的卻是桃花島的絕技‘蘭花拂穴手’以及‘落英劍法’。按說武家武修文當年師從郭靖黃蓉身兼“東邪”“南帝”“北丐”三家絕技。不應該隻有這麽一點剩下來。

原來是一來當年武修文自己悟性不行,沒有學全,而且當年主要學的是降龍十八掌,可惜也沒有學全。二來就是當年武修文和朱子柳卻是怕後輩弟子‘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並沒有傳下多少東西。而是將其他絕學全都封了起來。

不過就算如此,朱武連環莊的人也不至於這麽差吧。

其實這裏麵還有原因,那就是現在的這一座朱武連環莊已經不是當年朱子柳他們修建的那一所了。當年發生了一場大火,將朱武連環莊燒成了斷壁殘垣,而朱武兩家的武功也在那一場大火中燒掉了。餘下的較為完整地就隻有‘一陽指’,‘判官筆法’,‘蘭花拂穴手’和‘落英劍法’了。就連當年朱子柳和武修文用千年玄鐵封存的其他武功的盒子也在那一場大火中銷聲匿跡了。

可惜保存下來的這些武功中,雖然都是上乘絕技,但是卻是沒有上好的內功。所以朱武連環莊卻是因此而沒落了下來。

宋青書對此,也隻能夠用天降橫禍來形容了。要是朱武連環莊沒有那一場大火,恐怕就算朱子柳武修文當年傳下的東西不多,恐怕也是不弱於六大門派的存在。可惜啊!當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時光流逝,光陰轉瞬即逝,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明鏡高懸,星耀漫天了。

就在這時,又下人來報,說莊主已經在東花廳設下宴席,請宋青書過去。

“嗬嗬,沒想到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了。”衛壁笑道。

“是啊,是啊!還以為隻是一小會兒。沒想到已經到了用飯的時候了。”朱九真也道,武青嬰沒有說話,但是也是點頭同意。

“嗬嗬,在下也是深有同感啊!”宋青書笑道,“不過來日方長,大家有的是時間。”

“不錯,宋兄說得對。來日方長嘛。”衛壁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道,“好了,既然叔父已經備下宴席,咱們還是快去吧,別讓他等久了。”

“好。”

“對。”

“走吧。”

宋青書,朱九真和武青嬰都沒有異議。大家點點頭同意道,於是朱九真當先領路,帶著眾人往東花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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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月上中天了,宋青書回到西廂房,洗漱完畢,呷了一口下人送來的清茶,暗自感歎道。

“朱長齡不愧是影帝級別的演技,一言一行,可謂是恰到好處,融入了生活,似乎他本來就是這麽一個人。”

“要不是自己知道了他的真麵目,恐怕早就為他所折服,不過就算如此,早就也是不由得對他心生好感,當真是荒唐至極。”

“難怪有人說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太難了,單是平時掛上這麽一副偽善的麵孔都覺得類。還要時刻保持清醒。”

宋青書覺得要是自己這樣的話,恐怕要不了一年,自己就會瘋掉,而這些偽君子們長達數十年如一日保持這種狀態,宋青書想想都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