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韭菜惹的禍

歎了口氣,李子欽半蹲到阿忘麵前,撫摸著他眼上的帶子:“我也不想去,不過你一定更不希望我把你當廢人一樣管著。”他的阿忘,說起來比誰都厲害,性子也比誰都強,他又怎麽不知道。

“好了,我該走了!”李子欽站起身,走到門前,轉身關門的時候,阿忘就這麽扭著臉,不知在看哪裏。一狠心,李子欽關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感覺李子欽走遠了,阿忘就靠在椅子上靠了一會。摸索著倒了杯茶。雖然沒有濺到身上,但是水卻隻有一小半。慢慢喝完,阿忘又小步子走到**,躺了一會。昨晚本就睡得不好,吃飽喝足後,阿忘躺著躺著又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阿忘被敲門聲給弄醒了,坐起身理了理頭發,開口讓人進來。來人是殷家的下人,說是讓阿忘去前廳,有人找他。阿忘點點頭,隨著他去了。

走到前廳,一個夥計打扮的人迎上來:“阿忘公子,這是李少爺早晨定的,說是要送到您手上。”阿忘接過手,感覺冰冰涼涼的,疑惑地問:“這是什麽?”

“這是九連環,還有九宮格,給您解解悶。”

阿忘打發走小夥計,便讓人將自己帶到院子裏坐下。雖說李子欽老愛折騰自己,就喜歡和自個嗆著,還老是嬉皮笑臉的。不過,捏了捏手裏的物什,阿忘突然有點不討厭他了。

四月的陽光還不算太熱,阿忘就隨手玩著九連環,憑感覺上上下下。之前玩得時候,總拆不出,性子一急就扔下不玩了。今天自己倒是有大把的時間,隻怕一時半會就將它解開,這一天又是沒趣了。

正隨手玩著,身後幾個下人的談天聲吸引了阿忘的注意。“你知道嗎?昨晚那賀縣令的兒子被人弄斷一隻手了!”

“誒,那不是昨天李少爺給踩斷了嗎?誰讓那人傷了阿忘的。”

“要是那個,我還現在和你說嗎!是昨個半夜,那賀什麽的又給斷了一隻手,大夫說估計要斷一輩子呢!”

“真是活該,誰讓他成天不幹好事的,不過你說這是誰幹的,會不會是…李公子?”

“這我哪知道去,不過李公子這下懸了,人家爹可是縣令,可不得給李公子小鞋穿呐

!”

後麵的話越說越小,阿忘也沒心思聽了。那人的手被弄斷了,難道真的是李子欽幹的嗎?憑李子欽的功夫,倒是完全可以做到,隻是他又何必做這事呢。阿忘覺得自己腦袋亂哄哄的,說不上高興,隻靠在那裏發呆。

中午吃飯的時候,阿忘沒有讓別人喂,隻讓他們將飯菜夾到一起,捧著用勺子吃完。下午的時間也沒有那麽難捱,忠叔一邊在剪些花草,一邊和阿忘聊著天。聽著忠叔說著各種各樣的花草,阿忘也聽得挺起勁。隻是當忠叔說到吊蘭的時候,阿忘仰著頭想了想:“是韭菜嗎?”

忠叔沉默了,接著又問:“那田裏現在長著的呢?”

阿忘很是自信地回答:“是韭菜。”

忠叔手上一用力,吊蘭被橫腰剪斷。提著花盆,忠叔心裏有點難過,暫時不想和把稻子說成韭菜的人說話。

阿忘見忠叔走開,也沒有再叫住他。上午的九連環還沒有拆開,阿忘立刻又動手開始,不時吃著其他人送來的點心和茶水,覺得這樣還不賴啊。

李子欽上午進了鋪子後,就保持著左手撐著腮幫子的動作,一直想著心思,不知道阿忘在家吃飯了沒,要是想喝茶有沒有人倒,要是噓噓怎麽辦。想到別人扶著小小忘噓噓,李少爺突然猛地握住手裏的毛筆,兩眼冒光,後槽牙吱吱作響,路過的小娃子一看,立刻扭著屁股哭著回家了。

還沒一會,門口突然嘈雜起來,幾個人抬著個軟榻卡在門口。李子欽出了櫃台,一抬眼就瞧見麵色青黃的賀連知,正躺在那榻上呻吟,幹脆一臉嘲諷,抱著胳膊靠在櫃台上。那賀連知見李子欽,馬上大吼:“把我放到地上,你們去給我殺了他!”

那幾個家丁顯然有點不知該怎麽殺,隻是圍在門口,店裏店外的客人見此,立刻從旁邊跑了出去,生怕殃及池魚。李子欽大咧咧地走出來,瞧著半生不死的賀連知,又是一聲冷哼:“你不滾得遠遠的,跑來這做什麽?嫌兩隻手斷的不夠是嗎?”

那賀連知聽他這麽說,眼裏立刻變得瘋狂,垂著斷臂大喊:“是你,是你把我的手弄斷的是不是!我今天要你死,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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