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狗,往前走
天蔚瞟了瞟一旁心虛的殷侯,無所謂地道:“被狗咬了幾口,不礙事。倒是你!”瞧著阿忘臉上顏色不均的傷處,有些不滿:“你這臉是怎麽了?你是想變成斑點狗嗎。”
一旁的李子欽正在將阿忘碗裏的排骨夾走,聽到天蔚問,笑著答道:“阿忘臉沒什麽大事,這兩日疤就要褪了!”接著,又夾了些沒加醬料的菜放到碗裏,遞給阿忘:“你們倆別一回來就掐了,快吃飯吧。”
哦了一聲,天蔚開始吃起飯來,其中拒絕殷侯夾菜五次,盛湯三次,有意搭話十餘次。阿忘衝李子欽眨眨眼,這兩人怎麽回事,吵架了嗎。李子欽正啃著排骨,瞧了二人一眼,衝阿忘眼一眯,沒事,小矛盾很正常,明天一早就好了。阿忘咬咬筷子,接著吃起飯來。
晚上,殷侯照舊準備好洗澡水,隻是在天蔚寒颼颼的眼神裏,很識相地出去了。天蔚解開不成型的衣服進了水裏,然後一臉的便秘色。瞧著左胸上幾乎布滿的紅痕,外加肩膀上還沒消完的牙印,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天蔚本就牙齒咯吱作響,瞧著自己胸前的時候,差點把自己舌頭咬到。剛剛進水的時候,是感覺有些疼痛,可是到天蔚親眼看到,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就見左邊的那一點還是紅透的,周圍一圈還可以看見被咬噬的印子,生生比右邊的大了好些。
一邊閉著眼胡亂地擦洗,天蔚一邊氣得磨牙,一不小心碰到那一點,清晰的酸痛傳來,幾乎又讓天蔚想起白天蔚在馬車上的事情。草草了事,天蔚特意挑了見寬大的裏衣床穿上,虎著臉躺到**。想了想,天蔚又將殷侯的被子枕頭全都踹到地上,還狠狠跺上兩腳。
大概是白天太累,本來還打算要等殷侯回來算賬,不過等殷侯回房後,就見天蔚已經四仰八叉的睡著了。瞧著一地上的鋪蓋,殷侯歎了口氣,走到床前,將被小豬翻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還沒拉到肚子,殷侯眼裏又是一深,天蔚的裏衣根本擋不住什麽?胸口上的痕跡清晰地提醒著白天的事情。殷侯笑了笑,還是將被子蓋了上來,然後在小豬臉上啃了一口。雖然自己很想對把他變成自己的,可是自己還是會等下去。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阿忘見天蔚還是不理殷侯,覺得很是驚奇,這人居然還有記隔夜仇的時候。李子欽也不管兄弟死活,隻是一邊攔住阿忘往醬菜裏伸的筷子,一邊吃著。他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把他家阿忘的臉變得和以前一樣水生生的,其他的愛怎麽的怎麽的。
吃完飯,天蔚立刻黏上阿忘,嚷嚷著要給他看自己帶回來的新茶。殷侯瞧他歡騰的那個樣子,摸了摸下巴,拉過了一旁老神在在的李子欽:“子欽,茶鋪裏最近生意怎麽樣?”
李子欽聳聳肩:“還成啊!和以前差不多。”
“我和阿蔚這次在牛頭村帶了些原料回來!”殷侯手指敲了敲桌子,一頓:“不過我並沒有完全的把握,保證鎮子裏的人會喜歡。”
了然一笑,李子欽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看著的,你家那小掌櫃我還是搞得定的。”殷侯滿意點點頭,接著和李子欽簡單介紹了下那些幹果和竹葉。
天蔚好幾日沒回自己的小茶鋪,心裏還怪惦記,笑吟吟地衝夥計和客人們打著招呼。早上的時候店裏還空閑,天蔚便拉著阿忘和李子欽到了後麵的雅間,開始專心想起他的新茶品。
三人了進了雅間,天蔚便迫不及待地用幹果,樹葉,薄荷草以及竹葉泡了一大桌子的茶。待開水有些變色後,阿忘和李子欽便開始一杯杯品嚐起來。阿忘先拿了杯竹葉茶,品一口放下,又接著拿起幹果茶抿起來。
李子欽倒沒有自己再拿,隻是順著阿忘的杯子,接著喝上一口。待喝完之後,天蔚萬分期待地瞧著他們:“怎麽樣怎麽樣,放在鋪子中賣,會有人喝嗎?”
托著下巴,阿忘想了想:“味道倒還不錯,不過抵不上正正經經的名茶就是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那薄荷草的茶,清熱解暑,待時候再熱些,應該會比較好賣。”
“我也知道啊!”天蔚皺了皺眉:“隻是這薄荷草和金銀花太少了些,怕是不夠多長時間。所以我才多收了些幹果,這些還能用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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