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0 低頭

白鈺看到什麽人能夠變臉色變得這麽快?

文井雖然對她的變臉速度非常的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在意誰讓她有了這樣的變化!

當他順著白鈺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同樣詫異的顧希壬,以及當初對白鈺下了手的體育老師季言。

人說: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白鈺現在看到季言的時候手腕還隱隱作痛,不過也僅限於心理上的恐懼而已,現實生活中並沒有如此。一如先前在體育課上她跟季言的挑釁。

她原本的目的隻是想跟他談一談而已,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並不在意,隻要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顧希壬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眉頭緊緊蹙在了一起。

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在這種下層階級吃東西的小吃街上會遇到白鈺,遇到白鈺倒是其次,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文井就不是那麽好惹的!”(小說5200,)

他們站著的桌上兩人付錢離開了,季言率先側過了頭去坐下,並且拉著顧希壬一起坐下,道:“不是餓了嗎?”

顧希壬有些尷尬的想抽回自己個手,可是季言卻像是故意做給文井看,並沒有任何的擔心。

兩張桌子是靠在一起的,如此近的距離……對白鈺和顧希壬來說都不是一個好距離。

而白鈺之前說的出門沒看黃曆,也正是因為見到了不想見到的兩人。

“文少。”顧希壬很快就恢複了從容,跟文井打了一聲招呼,放在腿上的拳卻下意識的握緊!”(小說5200,)

文井點點頭,“顧少。”同樣喊了一聲之後又轉向了白鈺,對她道:“不是餓了嗎?怎麽還不吃?”

“啊?”白鈺收回視線,“嗯……你也吃吧,一會泡脹了就不好吃!”(小說5200,)”

這是文井第一次吃酸辣粉,盡管白鈺已經叮囑老板娘少放一些辣了,可是在嚐試第一口的時候他還是嗆到了,尤其還夾雜了不少的醋味。

“咳咳……”文井有些沒形象。

“怎麽了你?”白鈺看他的樣子立刻就給他拍了拍背,遞過一瓶水去。

文井拿著水就趕緊喝了一口,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喝的這瓶水其實是白鈺已經喝過的,當然,白鈺也不是故意把自己喝過的水遞了給他。

一口冷水下去,辣味淡了不少。

“你還是別吃了,我重新給你叫碗不辣的擔擔麵。”白鈺無奈,剛要叫老板娘再來一碗的時候文井卻突然阻止了她的動作。

“不用了,這個辣味還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文井對她搖了搖手,示意自己還行。

“你可別硬撐著,把你辣出什麽問題出來,文薔會殺了我的。”白鈺鄭重的說道。

聞言文井不由無奈的白了她一眼,“我剛剛隻是吃快了被嗆到的,快點吃吧,別磨蹭了,回去要晚!”(小說5200,)”

在他的催促之下,白鈺隻要又繼續吃了起來。

吃了兩口之後她有抬頭對文井道:“下次我買回去弄給你吃吧,不放這麽多辣!”酸辣粉是種很不錯的小吃,沒吃過很可惜,所以,以後親自動手的好。

文井淺淺一笑,“我會記住的。”

雖然不喜歡這裏的氣氛,也不是很喜歡這種辛辣的食物,可是文井卻還是在這裏吃完了一碗酸辣粉,而且在白鈺的教唆之下還吃了她的關東煮。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慢慢的有了轉變。

至於坐在他們旁邊的顧希壬和季言兩人,顧希壬完全嚐不出麵前牛肉麵的味道,季言看著他的樣子也有些心酸。他們在一起,總是需要這樣的距離,甚至連走在一起都要忌憚他人的目光。

當初,選擇這條路是否錯了呢?

白鈺他們離開小吃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他們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聽到了吵架的聲音。

“我問你是不是後悔了?!”男人的聲音在略嫌空曠的停車場顯得格外的刺耳。

偏偏這個聲音是白鈺熟悉的——顧希壬。

對方沒有回答,接下來是“砰”的一聲,顯然是被揍了一拳的聲音。

白鈺和文井對視一眼,隨後快步的走了過去,剛走到拐彎處,卻突然竄出來了一個人與他們撞在了一起。文井眼明手快的攔住了撞上來的人,這才避免雙方零距離的碰撞。

前後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差異,顧希壬就仿佛疲倦了很多。

他隻是憤憤的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後甩袖闊步離開,甚至連警告的眼神都沒有給白鈺一下。

白鈺看著顧希壬離開的背影皺了一下眉頭,跟文井繼續往前走,就見被打翻在地上的人嘴角滴著血,明明是強大的身形,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卻是無比僵硬和無力。

季言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快速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眼神也冰冷淩厲。

“今天的事情你們最好當做沒看到,否則……”季言冰冷的威脅,尤其是在看向白鈺的時候,甚至有著仇恨。

不待白鈺說話,文井就先一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身為教師,不以身作則,反而威脅自己的學生,你覺得你有資格做教師嗎?”文井冷聲質問。

白鈺看到季言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拳頭也握了握,便四下看了看,看看有沒有能夠做武器的東西,不然跟這個家夥打起來,吃虧的絕對會是他們!

然而,季言卻在片刻之後就鬆開了拳,閉了閉眼又睜開,眼中掩飾難以掩飾的憂傷。

“我不在乎我的名聲,我隻是不想讓他受傷。請你們……當做沒看到,算我求你們!”季言在說這話的時候的確是放低了自己的身價,沒有刻意的掩飾,而是真的用那種低人一等的語氣。

當那一個“求”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白鈺心裏竟然有些觸動。

在她看來,季言應該是一個唯我獨尊、無法無天的男人,“請”和“求”這兩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應該比殺了他還要困難,可是他卻為了顧希壬如此低頭,甚至是在她這個“仇人”的麵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為作者的天性,她從季言前後的對比中能夠推斷出他跟顧希壬的過去,而那個故事,又在吸引著她,讓她身體裏的細胞亢奮——

雖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可是,她的確想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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