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來無知無識。”

賀鸞在旁邊看著,心裏震撼。正是因為看到哥哥找的這些在她看來奇難無比的楹聯,她才能知道,李文載到底有多厲害!

前麵那五個楹聯,賀鸞竟然一個都沒有對出來,而李文載呢》賀易剛剛停筆,李文載的下聯就已經出來了!

這簡直就像是在作弊!可關鍵是,賀家怎麽可能會犧牲自己家的名聲和臉麵,去成就一個仇人的名氣?這樣的話,隻有一個答案,李文載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

“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竟然這麽大!”賀鸞心裏生出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李文載此時提起筆,在賀易的注視下開始書寫下聯:“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觀上觀下,觀他人總是有高有低!”

“妙啊!太妙了!”

“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呢,李文載竟然都已經對出來了。這個人的才思之敏捷,是我平生僅見啊!”

“可以邀請他加入帝國楹聯學會嘛。”

“不但是楹聯,還有謎語。我想,這兩大學會現在肯定正在準備邀請函。”

賀易早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信心滿滿,李文載接連以極快的速度對出下聯,這給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這些楹聯都是他費盡心機找到的,後麵四個楹聯,連他都沒有答案!現在,隻能祈禱李文載對不出來後麵的楹聯。

“接我第七道楹聯!”賀易神情陰鬱的道。

有心人甚至發現他抓筆的手已經有了輕微的顫抖!

“問你平生所幹何事?圖人財。害人命。**人婦女。敗壞人倫常,摸摸心頭驚不驚?想從前千百詭計奸謀,那一條孰非自作”

“賀易的上聯,越來越長,也越來越難了。”

“這條楹聯我好想聽說過,是一條絕對,現在還沒有人能對上。”

“不過這條楹聯聽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死後來到閻羅殿,正在被閻羅王審判一般。”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看,是你們兩個心裏有鬼吧,所以才會害怕!”

“放屁!”

“你心裏才有鬼!”

有人說過,貴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流氓,這話一點都不錯。別看平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是一旦有什麽觸碰到他們的利益或者內心的某些東西,他們就會化身成為大流氓。

“李文載,你能對出來嗎?”賀易頗有些得意的問道。

這條楹聯。可是他費盡心機才弄到手的,號稱千古絕對。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對出來!

李文載看著他得意的模樣,冷笑道:“你以為這條對聯很難嗎?”

賀易的笑意頓時將應在臉色,轉向李文載問道:“你什麽意思?”

李文載沒有回答他,提筆就寫:“來我這裏有冤必報!減爾算,**爾產,殄滅爾子孫,降罰爾禍災,睜睜眼睛怕不怕?看今日多少凶鋒惡焰,有幾個到此能逃!”

“如果會所剛才的上聯是審判,那這個下聯就是審判結果,好滲人啊!”

“是啊,毛骨悚然的感覺。”

“心虛!”

“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難道你向單挑嗎?”

“是又怎麽樣,你來啊!幹什麽,你不是說單挑嗎,怎麽兩個人一起上!?你們無恥!”

“嘿嘿,我說的單挑,意思是你單挑我們兩個!”

“你們無恥,我不服!”

李文載看著那三個鬧成一堆的貴族,不由得有些瞠目結舌,他前世可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景。倒是看到過烏克蘭議會上那些議員動手,當真是精彩絕倫。

傅青檸笑道:“是不是很驚訝?其實貴族就這樣,遠比你想象的藥,嗯,差勁許多。”

李文載淡淡的笑道:“我倒是感覺這樣的貴族更貼近平民,更有親切感。”

……

賀家那邊。

賀家家主平靜的詢問賀易:“易兒,你對餘下的三道對聯有信心嗎?”

賀易沉默片刻後道:“開始的時候有,但是先沒有了。李文載遠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怕!他的才華似乎大海,表麵看似平常,但是裏麵卻藏著無數的寶貝,我不如也。爺爺,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我們不要再對付李文載了,我有一種感覺,無論我們用什麽樣的手段,最後輸的肯定是咱們。”

賀家家主還沒有說話,賀家的其他人卻頓時議論紛紛!

“賀易,你不過是幾道楹聯被對上,竟然就開始害怕李文載,開始打退堂鼓,你還真是脆弱!”

“就是,不過是區區一個平民而已,就是他擁有再多的才華,他也是平民!不過是攀上了傅家的高枝,竟然就敢這麽猖狂,真是可惡!”

“一定要給李文載顏色看看!”

“無論你們想怎麽對付李文載,都要小心一點!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如果一個不小心,後果就不堪設想。”賀易的父親賀天陵道。

這句話,賀家所有人倒是都很同意。

李文載在那邊大聲問道:“賀易,你想好第八道對聯沒有?”

賀易深吸一口氣走過來,提筆就寫:“紅娘子身披石榴裙,頭戴銀花,比牡丹芍藥勝五倍,從容貫眾,到天竺寺降香,跪伏神前,求雲母天仙早遇賓郎!”

賀易寫完,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

“竟然又是一副絕對,裏麵全都是藥名啊,厲害!”

“但是有了之前的經驗,我相信李文載能對的上!他可是大臻全才。才思敏捷。”

“夠嗆。這裏麵可是中藥名。要對的話也要用中藥名,李文載不是學醫的,更不是學中醫的,要對這道對聯可是不容易!”

傅家人也想到了這點,擔憂的看著李文載。如果對不上這道對聯,他就要去賀鵬的墳前跪下,磕頭認錯啊!

李文載讚歎道:“連這樣的對聯你都能弄到,還真是費盡心機呢。”

賀易冷哼道:“你管我!如果你對不上來。就乖乖的去賀鵬的墳前磕頭認錯。”

李文載搖頭道:“你怎麽就知道我對不上來?”

圍觀者頓時嘩然,不會吧,這樣也能對上!秦影使勁揮了揮拳頭,就知道李文載一定可以對上的,沒有什麽能難住他!

李文載在賀家難看的麵色中,寫道:“白頭翁手持大戟子,腳跨海馬,與草寇甘遂戰百合,旋複回鄉,上金鑾殿伏令。拜常山侯,封車前將軍立賜合歡。”

如雷般的掌聲響起。所有人都被李文載這道下聯刺激的滿臉通紅!

“果然是李文載啊,真厲害,連這樣的對聯都能對上來!”

“還有什麽能難住他的?”

“我知道有一件事,李文載肯定做不到!”

“什麽?”

“生孩子。”

“我去!”xn。

“這還用你說嗎?”

“廢話!”

秦政點頭笑道:“上聯絕,下聯也絕,這是一雙流傳千古的對聯啊!”

人群中有人叫道:“賀易,拿出點更厲害的對聯來,一定要打嬴一次李文載!隻要你贏了李文載,一定會名動大臻的!”

賀易心中一動,臉上泛起一陣一樣的潮紅。

“李文載,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第八道對聯!”

賀易大聲叫道,蘸墨揮毫:“滄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峽雲、洞庭月、彭蠡煙、瀟湘雨、武夷峰、廬山瀑布,合宇宙奇觀,繪吾齋壁。”

對聯中會合九大奇觀美景,難度並不比藥名對低。

“賀易這家夥到底從哪裏找來這麽多絕對!這家夥是處心積慮的要對付李文載啊。”

“據說賀易的弟弟賀鵬,就是李文載在美國害死的。雖然不是親自動手,但他卻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原來是殺弟之仇!這確實是大仇了。”

“隻是,看樣子賀家想要報仇,似乎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李文載可不是小綿羊,任人宰割。”

“是啊,不過也正是如此,咱們才能看到這麽精彩的楹聯比試啊。”

傅青檬低聲問道:“妹夫,你怎麽樣,能不能對上?如果不能對上,也沒事,我就不信賀家真敢讓你去賀鵬墳前跪拜磕頭認錯!”

李文載笑道:“沒事,區區一道對聯而已,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傅青檬頓時大喜,道:“那就好!”

說著,傅青檬將扯開一張宣紙,李文載蘸飽了墨汁,寫道:“少陵詩、摩詰畫、左傳文、司馬史、薛濤箋、右軍帖、南華經、相如賦、屈子離騷,收古今絕藝,置我山窗。”

賀易頓時驚怒交加,這家夥竟然真的對上了!

我就不信了!賀易馬上提筆寫道:“父信秀,臣長秀,師政秀,先滅久秀,後殤光秀,信長光照百世;時不利?勢不利?士不利?恨矣。”

“這倒對聯說的好像是日本戰國時代,織田信長一聲的事跡啊。”

這個世界,日本是經曆了戰國時代的,基本上和前世沒有太大出入。但是在戰國末期,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曆史?應該是李文載擅長的,他可是寫過明朝那些事兒的。”

“那是明朝曆史,現在是說日本曆史。能一樣嗎?”

“或許,李文載對日本戰國的曆史有所涉獵也說不定。”

“這倒是,李文載已經給了咱們很多的精氣。比如中藥名那道對聯,這家夥竟然也能對的出來,真是變態!”

李文載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揮筆就寫:“子秀家,敵吉家,臣景家。友敬利家。仇視勝家。秀吉號令一國;懲於此!成於此!逞於此!霸焉。”

很明顯,李文載的下聯說的是豐臣秀吉的事跡,不但工整,而且意境也分毫不差。

“牛!我還能說什麽?”

“連日本的戰國曆史都有研究,他難道是機器人嗎?竟然有那麽多精力和時間?”

“凡人,不要用你凡人的標準卻衡量一個絕世天才!”

賀易的冷汗冒出來,這已經是第九個對聯了,還有一個。如果自己輸了,李文載就要在自己身上隨意的點一下!

鬼才相信他真是隨意的點一下,誰知道他到底有什麽陰謀!

“你看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條對聯!”賀易運筆在紙上寫下五個字。

“咦,怎麽這次的對聯隻有五個字?桃燃錦江堤!這也太簡單了吧!”

“簡單?你的智商隻有這樣的水平嗎?”

“你說什麽,找死嗎?”

“既然自己差勁就不要怕別人說!你自己看看,桃燃錦江堤,其中蘊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

“嘶~~!真的啊!小小的一個對聯,竟然有如此旋即。不過,賀易。你這道對聯似乎不是上聯,而是下聯啊。”

賀易點頭道:“不錯。正式下聯,李文載,你來對上聯。”

對這個看似小巧簡單的對聯,賀易卻有著比那些長對聯更強大的信心,因為他曾經拿這條對聯請教過許多的楹聯高手,他們都沒有對的上來!

生搬硬湊出五行的字當然沒問題,可是要對出意境,卻不是那麽簡單。

在場的人也都在苦思冥想,但是他們就發現,這個小對聯,竟然比那些長對聯還要難!

“不想了,想的我腦仁疼。”

“很正常,你的豬腦子不適合思考人類智慧才能思考的問題。”

“你這個家夥,幾次三番的挑釁我,是不是找揍啊!”

“我就是找揍,有種你就打我啊!”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癖好,這樣的要求!”

“你真敢打我!”

“打都打了,還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的腦子才有問題。”

“我說,兩位,你們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麽把這道楹聯對上。”

“我才不要!”x2!

傅青檸拽著李文載的手問道:“李文載,你能對上來吧?”

李文載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對賀易道:“賀易,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撤銷之前的賭注,這次我就放過你。”

賀易眉頭一跳,他看著李文載的神情頓時陷入了猶豫。但是賀家有些人卻以為李文載對不上來,所以想用這樣的手段來逃避懲罰。

“做夢!今天你必須去賀鵬的墳前跪下磕頭認錯!”

“哈哈~~!李文載,原來你也有今天啊!怎麽,對不上來了?大臻全才的神話破滅了吧!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麽顏麵麵對國人!”

李文載嗤笑道:“真好笑,對不上一個對聯就無法麵對國人?你這是什麽邏輯?我的心理還沒有脆弱到那種程度,國人寬容也不是你能想到的。賀易,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

賀天陵突然開口道:“易兒,答應他!”

旁邊一個賀家子弟頓時叫道:“大伯,怎麽能答應他啊,好不容易就要贏了!隻要贏了,就可以讓他去賀鵬的墳前去磕頭認錯了!”

賀天陵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誰也看不透他心裏的想法。

賀易神情變幻,顯然心裏非常的糾結,不知道是聽父親的,還是聽其他人的。對他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難的選擇題!

猛然,賀易抬頭道:“好,我答應你。”

李文載麵露詫異之色,想不到賀易真的答應了自己,他自己卻露出了後悔的神色。目光不由得落在賀易的小腹,可惜的微微搖頭。

賀易頓時心裏發冷,脊背發寒,這個家夥絕對沒安好心!看來自己答應是對了!

賀天陵的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道:“做得好,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要把事情做的那麽絕,沒有好處的。”

賀家的其他人卻氣呼呼的瞪眼盯著賀易,都怪這個家夥,這麽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麽白白的放過了!

“賀易。你到底在想什麽啊!難道你就不想為賀鵬報仇嗎?”

“就是。難道你想讓賀鵬死不瞑目嗎?”

賀天陵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叫道:“既然如此。你們來啊!”

賀家一個青年走出來冷笑道:“大伯,不是我作為晚輩不懂禮貌,實在是您做事有些太過於謹慎。既然大伯這樣說,那就把賭約轉交給我吧!李文載,你沒意見吧?”

李文載點頭道:“沒有。有陛下和這麽多貴族在,我想你是不敢反悔的。”

賀易卻發現了李文載的眼中有一絲玩味的笑意,和一絲幸災樂禍,連忙叫道:“賀舟。我不同意!你不能這麽做!”

賀舟卻道:“賀易,已經沒有你什麽事了,你還是在旁邊好好的呆著。”

隨後,賀舟看向李文載,道:“李文載,那麽就請你說出上聯吧。”

李文載對著賀舟齜牙一樂,拿起筆就寫出了上聯:“煙鎖池塘柳!”

這下,頓時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真的對上了!

煙鎖池塘柳,好工整!好意境!賀易的下聯中,桃燃錦江堤。一個燃字將桃花的燦爛和美麗說的淋漓盡致!

而李文載的上聯中,一個鎖字也用的極妙。無論是工整度還是意境,甚至還要略高賀易的桃燃錦江堤一籌!

“不可思議!李文載竟然真的對上了!”

“那麽說,他之前對賀易那麽說,其實就是要放賀易一馬?”

“賀易倒是沒有讓李文載的心思白費,但是賀舟卻由於心存怨恨,自作聰明,將賭注接過去。誰料最後卻聰明反被聰明誤。”

“話說,李文載的賭注到底有什麽玄機?我才不信他隻是隨意的一點。”

“李文載可是武道高手,難道你們忘記他和久山幸之助的比武了?沒準,他說的隨意一點,其實是點穴呢。”

“非常有可能!”

“可憐的賀舟,自己往槍口上撞!你說他是倒黴催的吧,人家賀易就聰明的很。”

“現在我對那句話了解的非常透徹,不做死,就不會死!賀舟如果不是想著要羞辱李文載,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所以說,千萬不要惹李文載!這個家夥太邪門!”

李文載對秦政笑道:“尊敬的陛下,您現在可以宣布結果了吧?”

說著,李文載還對旁邊的秦影眨了眨眼睛。秦影頓時又羞又喜,臉蛋通紅的低下頭。蘇紫然見此情景,頓時冷哼一聲。

李文載吐了吐舌頭,調戲人家女兒被抓住,真是不好意思啊。

秦政笑道:“好,這次楹聯比試,獲勝的是李文載!賀舟既然主動從賀易那裏接過賭注,那麽你可以履行之前的賭約了。”

李文載陰笑著走向賀舟,賀舟早就極度後悔,早知道就聽賀易的話,不招惹李文載了!

“你……你要幹嘛?”賀舟臉色蒼白,李文載凶名在外,賀舟哪有不怕的道理。

賀易忍不住道:“李文載,你能不能放過賀舟?”

李文載搖頭道:“不可能!本來我放過你已經是仁至義盡,豈料這個家夥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我正後悔放過你的,怎麽會再次放過他。既然敢接賭注,那就要付出代價!畢竟,如果我輸了,他可是不會放過我的,一定會讓我去賀鵬的墳前跪下磕頭認錯!”

賀易頓時說不出話來。

賀舟大聲叫道:“李文載,本來就不是我和你賭,你去找賀易,不要來找我!”

這話別說他人,就是賀家人看著賀舟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賀舟的父親上前一巴掌就將賀舟扇倒在地,喝道:“孽畜,你說的什麽話!賀家人,願賭服輸,敢做敢當,不是賭不起的人!”

賀舟捂著臉驚恐的看著走進的李文載,他不知道李文載到底要在自己的身上做什麽,可是可以知道的是,肯定不會是好事!

李文載走到賀舟的麵前,輕輕的在他腹部一點,然後笑道:“可以了。”

賀舟並沒有什麽感覺,隻覺李文載點在腹部的手指上傳來一道仿佛觸電般的酥麻感。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賀舟仿佛一個被輪了大米的小女人。

李文載笑眯眯的道:“沒有什麽,隻是讓你的某些能力暫時受到限製,時間是半年。半年內,你的那根東西無論怎麽刺激都不會硬起來,隻有等到半年後,才會慢慢的恢複。希望這半年你過得愉快。”

對於一個性喜漁色的人來說,將這個功能限製住,就如同嗜酒如命的人不讓他喝酒,吸毒的人不讓他吸毒,那是無比痛苦的。

“不要!你換個懲罰吧,我不要這個!”賀舟尖叫道。

李文載卻搖頭道:“不可以,這是我早就想好的處罰方式,本來是想讓賀易嚐嚐的,誰知道這個家夥精明的很,逃過一劫,正好你撞上來,那就隻能讓你嚐嚐了。”

所有都心裏惡寒,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