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名古屋,李文載想要尋找U Ka
竹刀揮舞,激烈的碰撞聲不斷的響起。
圍觀者不由得驚歎連連,就連那些劍道館的館主也麵露驚容。這兩個年輕人,比他們其中的一些館主都要厲害,真是可怕的天賦!
毛利劍太郎看著場中占據著一絲優勢的久山幸之助,眼中閃過強烈的陰霾,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堂本真悟!
那個時候,自己雖然見到天賦上佳,但是比堂本真悟卻還要差點,所以一直都被堂本真悟壓著。誰能想象一個永遠被人壓製一頭,仿佛沒有出頭之日的痛苦!
嫉妒,怨恨,瘋狂的衝擊著毛利劍太郎的內心!
現在,他卻又看到了這一幕,隻是這一次痛苦的,是他的弟子!而對手,卻是堂本真悟的弟子,難道這是輪回嗎?
真是讓人不甘心啊!幸好這次他有了準備,隻要到關鍵時候射出那根鋼針,就可以讓雄彥反敗為勝!
那個弟子是他安排的,雖然他之前定住井上雄彥一定要獲勝,但是他卻並不相信井上雄彥能獲勝!
李文載將毛利劍太郎的神情看得非常清楚,也猜到了這老家夥心裏打的什麽主意。
怪不得他的實力在這麽多年來,竟然與堂本真悟的差距越來越大,想必就是他的心性出了問題。
倒是久山幸之助,實力比當初與自己比武後更有進境,這小子的天賦果然極強。
隨著激戰的不斷進行,井上雄彥逐漸落入下風,相反,久山幸之助卻越戰越勇,手中長刀揮舞如風,甚至形成了一道暴風,一道颶風!
井上雄彥被這團恐怖的刀光纏繞,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但是心裏對久山幸之助的嫉妒和怨恨也更深了!
“你不要得意!”井上雄彥怒吼一聲,仿佛發揮出自己的千裏,揮舞長刀仿佛瘋魔一般。竟然一時間將久山幸之助逼的連連後退!
就是現在!
毛利劍太郎突然給那個帶著暗器的弟子使了個顏色,那個弟子一直都在等待毛利劍太郎的命令,接到眼神,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他穿著武士服,所以暗器藏在袖子裏,自然沒有人能發現。他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她卻不知道。事實上一切都在李文載的注視之下。
機簧無聲無息的啟動,一根比發絲還細的鋼針頓時激射而出。
突然。正揮舞長刀對著久山幸之助瘋狂攻擊的井上雄彥,突然身體仿佛被點穴般定住,臉上露出了不敢之下的神情!
“啊~~~!好疼,好疼啊!”
井上雄彥痛苦的尖叫起來!
一個流光劍道館的弟子不明真相,頓時跳起來叫道:“你們真卑鄙,竟然使詐!”
久山幸之助冷笑道:“使詐?笑話,就憑我的實力,我用得著使詐嗎?”
“如果不是你使詐,那麽井上師兄怎麽會變得這樣!”
久山幸之助撇嘴道:“我怎麽會知道!或許是他的痔瘡突然爆發也說不定!”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哄笑聲。這家夥的嘴真是惡毒。
井上雄彥叫道:“有人偷襲了我,好疼,好疼啊!”
毛利劍太郎心裏惱火之極,狠狠的瞪了那個弟子一眼。那個弟子感覺自己無辜!因為他明明瞄準的是久山幸之助啊,怎麽會射到井上雄彥的身上!
但是賢侄無論如何,這個黑鍋都要由久山幸之助和颶風劍道館來背!
於是,流光劍道館的人都一口咬定。就是颶風劍道館在使詐,破壞比賽!
“說我們使詐,你有什麽證據嗎?”一個颶風劍道館的弟子不忿的怒道。
“證據?還需要證據嗎?他們兩個比武,但是井上師兄竟然被暗算了,除了你們還能是誰做的!”
“雖然這麽說是符合常理,但是凡事都需要證據。證據!”
“真是卑鄙,真是無恥啊,做了還不敢承認,在這裏叫囂著什麽證據,世界上怎麽會有你們這麽可恥的家夥!”
其他人看向颶風劍道館的人也神情不對勁了。
旁邊,韓雪問李文載:“老公,是不是颶風劍道館的人做的?”
李文載搖頭低聲道:“不是。是他們自己人做的。”
眾女頓時愕然,問道:“自己人怎麽會對自己人動手,難道是要陷害颶風件大事嗎?”
李文載好笑道:“不是,是要暗算久山幸之助的,但是,被我暗中破壞了,所以射到了井上雄彥的身上。”
眾女微微也愣後,頓時大笑起來。
她們的笑聲在井上雄彥哭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突兀和不合時宜。特別是流光劍道館的那些人,還有小心眼的毛利劍太郎,都憤怒而陰冷的看向了這裏。
一個流光劍道館的弟子跳起來叫道:“你笑什麽?莫非動手的人就是你嘛?”
確實,大臻的武俠小說中就有描述暗器的厲害,最著名的莫過於唐門的高手。有一句話說得好:寧惹閻羅王,莫惹唐門郎。
據說唐門無論是暗器還是用毒,都是武林一絕。
可惜,李文載姓李而不是姓唐,所以不可能是從唐門出來的。
李文載起身走到場中,看著痛苦的井上雄彥道:“怎麽,你感覺很痛?”
井上雄彥怒吼道:“廢話,不信你來試試看!”
李文載卻嗤笑道:“好笑,我為什麽要試試。而且我告訴你,這件事你還真找不上久山,更找不上颶風劍道館,真正出手的,可是你們自己人哦。”
井上雄彥頓時麵露駭然之色,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師弟們,馬上就發現了那個神色異樣的家夥!忍著疼痛,井上雄彥走過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道:“富田,真的是你做的嗎?”
富田勉強笑道:“怎麽會,井上師兄,你不要聽那些卑鄙的家夥的挑撥,我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說著,他卻不由自主的向坐在另一邊,看向了他的師傅毛利劍太郎。
毛利劍太郎頓時在心裏暗罵:“蠢貨。這不是告訴別人是我指使你的嗎!”
確實如同他所想的那樣,看到富田的作為,誰都知道這事是毛利劍太郎在幕後指使的。眾人對毛利劍太郎的陰險真的很不恥!
不過事不關己,他們最多在心裏表示對毛利劍太郎的不恥,對久山幸之助表示一下同情,卻不會在明麵上表示什麽。
久山幸之助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富田藏在袖中的右手。
富田頓覺右手仿佛被鐵爪抓中。劇痛頓時讓他右手五指不得不鬆開。
叮叮當當~~!一件鐵器掉落在地,赫然是一件發射器!
這下。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流光劍道館的人想要暗算久山幸之助,卻不幸射在了自己人的身上,真是悲催!
看著井上雄彥那痛苦的牧野,他們在心裏都在想,那些家夥不會在針上做了什麽手腳吧!確實如此,為了讓久山幸之助感覺到痛苦,富田特意在針上塗抹了一種藥沫,會將疼痛放大許多。
久山幸之助冷笑道:“那麽,你就說說。這是什麽?”
富田顫顫巍巍的說不清楚。毛利劍太郎輕斥道:“富田,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玩小孩子玩的玩具,我說過你多少次了,一定要成熟一些。”
在場眾人頓時就驚呆了,這人已經徹底把臉給扔掉了。
富田頓時眼睛一亮,連忙施禮道:“是。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這師徒倆已經不要臉了!
久山幸之助無語,不過毛利劍太郎畢竟還算是他的師叔,所以他即便是如何的憤怒,也不能對毛利劍太郎怎麽樣。
“那麽,這次的比賽算誰贏了?”
毛利劍太郎清咳一聲道:“井上突然生病,所以這次的比賽就暫時到這裏了吧。下次再分勝負。”
李文載無語,這老東西已經徹底的不要臉了!
於是,這次劍道交流比賽就這麽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
李文載向戶川館長道別後,就和久山幸之助回賓館。
路上,久山幸之助無奈的道:“對於毛利那個老頭子,我都已經無語了。”
李文載笑道:“嘛,這個世界上什麽奇葩的人都有。你要學會適應。當然,我可以給你一條建議,對付這樣不要臉的人,你一定要學會比他更不要臉!否則你一定會吃虧的。”
“是啊,我現在已經體會到了。隻是,恐怕我是無法學會那樣的不要臉的。”
李文載頓時大笑道:“說的也是啊,想要讓自己的臉皮變得那麽厚,確實有些為難人,不過,我感覺他們對你可是更加怨恨了。恐怕如果真的動手,他們不會對你留情的。所以,以後再次麵對流光劍道館的家夥,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了。”
久山幸之助點頭道:“我知道,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是個迂腐的人。他們真要敢對我動手,那麽我就讓他們也知道我的厲害!”
……
在另一間賓館。
毛利劍太郎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裏,弟子分列兩旁,富田跪在他的麵前,神情驚懼,身體微微戰栗著。他可是知道這個師傅的手段,絕對是心狠手辣!
特別自己讓他如此丟臉,對於最愛麵子的毛利劍太郎來說,更是不可容忍!
“師傅,是我做的不好,讓您失望了,請您責罰。”富田對著毛利劍太郎叩頭認錯,主動請求責罰。
毛利劍太郎沉默許久,輕歎一聲,富田頓時全身不斷的顫抖,驚恐萬狀。
“我之所以把這件事交給你,就是信得過你,知道你辦事穩重。這點事,我也相信你不可能出差錯,那麽之所以雄彥會被射中,恐怕那個大臻青年搞的鬼!”
富田眼睛一亮,道:“師傅真是英明,我認為也是這樣!”
忍著疼痛哼哼的井上雄彥道:“師傅,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嗎?”
毛利劍太郎冷笑道:“當然不可能就這麽算了,不過那小子非常的邪門,他的實力,恐怕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要想別的辦法。”
這時,有個弟子問道:“什麽辦法?”
毛利劍太郎道:“當然是借刀殺人!即便是他會大臻 古武術又如何,現在可是熱武器為王的時代。隻要一把手槍就可以輕易的解決掉他的性命!”
“師傅說的是!”
“師傅真是太英明了!”
“隻是,師傅,去哪裏找這樣的人啊?”
“放心被,我在這裏有朋友,我會找他幫忙的。”
……
又在熊本逗留了兩天後,李文載他們就告別了久山幸之助,驅車回東京。
途中。他們來到了名古屋。這天,就在他們遊玩的時候。李文載突然感應到一陣強烈的危機感,電磁力場陡然打開,強烈的電磁之力頓時籠罩了他身周方圓數十米的空間!
一顆子彈突然傳入電磁力場中!
李文載瞬間施展電磁力場將子彈控製住。這可子彈應該是手槍子彈,因此力量並不是很強,輕易就被李文載控製。
順著彈道向前延伸,陰影中,一個男子驚駭的看著那顆子彈。他的右手上掛著一件衣服,衣服的遮蓋下,他的右手抓著一把手槍。手槍配備著消音器,所以才沒有聽到槍聲。
但是,此時這個人卻驚駭的看著李文載。
李文載惱火之極,這個人竟然敢槍擊自己!也幸虧是槍擊自己,如果是槍擊自己的女人,那麽自己可能會無法及時發現的!這個家夥,真是該死!
臉色陰沉的走到那個人的麵前。目光陰冷的盯著他的眼睛。
男子隻覺那目光陰冷的仿佛從北極吹來的寒風,陰冷刺骨。一股強烈的寒意從他的心裏升起,在這個人的眼睛中,他竟然感覺到了殺意!
“你……你要幹什麽?”
李文載麵無表情的道:“你說呢?不要告訴我你手裏的槍是玩具!敢對著我開槍,那麽你就要接受最後失敗的懲罰。”
“你不要亂來啊,周圍有這麽多人。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一定會引來警察的!”
李文載嗤笑道:“我當然不會在這裏殺你,你可以放心的離開。隻是,一定要小心哦,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死神就可能降臨在你的身邊!”
說罷,李文載轉身離去。殺手頓時鬆了口氣,他轉身就走,這個人竟然太可怕了,竟然可以控製住子彈!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這單生意不做也罷!
……
“老公,怎麽回事?”薛慕月問道。
李文載笑道:“沒事,隻是那個家夥有些奇怪,所以過去看看。好了,咱們走吧。”
眾女知道他肯定有什麽隱瞞,但是既然李文載不說,那她們也不會問。
李文載一邊和眾女回到房車,一邊卻通過腦海中的電腦進入互聯網,然後通過路邊的監控攝像頭監控著那個家夥!
……
那個殺手離開了很遠,終於鬆了口氣。
也幸好那個人身邊有很多女人,導致他無法離開太遠而來追蹤自己。
砰~!玻璃的破碎聲響徹。
陡然間,大量破碎的玻璃從天而降!鋒利的玻璃碎片頓時將這個殺手**的皮膚劃破,鮮血淋漓!
這裏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看著淒慘的殺手,旁邊的路人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但是殺手哪敢啊,他的身上可是還帶著手槍呢!
他忍者疼痛,爬起來就跑!
逃離了那裏,殺手鬆了口氣,他連忙去醫院將身上的傷口處理了,否則感染就不好了。
隨後他離開了醫院,可就在他路過一輛停在路邊的工程車時,工程車竟然突然在無人的情況下開啟,然後向他駛來!
殺手一開始並沒有覺察,可他畢竟是個殺手,覺察到了危機感,連忙閃身躲避!
砰!工程車一下就撞在路燈杆上停了下來。
殺手滿頭冷汗,驚恐的看著工程車!他驚恐的發現,工程車裏麵,竟然沒有人開車!也就是說,工程車竟然自己動了來撞自己!
這是怎麽回事,這裏可是上坡啊!如果是下坡的話,工程車還能因為手刹突然壞掉而從坡上下來。可是上坡,怎麽回事呢?
一股深深的涼意從背後升起,他突然響起了之前那個家夥說的話:“我當然不會在這裏殺你,你可以放心的離開。隻是。一定要小心哦,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死神就可能降臨在你的身邊!”
難道,真的是那個人做的!不可能吧,可這一切要怎麽解釋,不會真的有什麽死神吧!
他心驚膽戰的回到家,就在他剛剛坐下。打算倒茶的時候,電視突然自動打開!殺手頓時被嚇得跳了起來。驚恐的盯著電視!
電視怎麽會突然自己打開了!
他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他瞪眼瞪眼看著電視,許久之後,就在他以為沒有什麽事情後,電視竟然再次被打開了!
“怎……怎麽回事!”
就在他驚恐隻是,衛生間中轟轟響了起來,他連忙跑過去查看,卻發現洗衣機竟然啟動了!
然後,電腦和空調都自動啟動了!
咕嘟!不會真的有鬼吧。否則電視、電腦和空調怎麽可能自己就啟動了!
殺手越想越不對勁,或許,真的是那個人!他既然有能讓子彈停下來的能力,那麽或許也有可能做到這個也說不定!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想要殺自己豈不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但是現在不關掉洗衣機和空調肯定是不行的!就在他抓住插頭想要拔下來時,突然從裏麵爆發出強烈的電流!
殺手的眼中閃過強烈的絕望,然後失去了知覺。
數日後。由於屍體腐敗散發出臭味,飄散出去,讓附近的人聞道。他們心裏有所懷疑,然後報了警。警察打開房門時,頓時就聞道一股強烈的臭味,惡心的差點直接吐了。
他們隨即就看到了殺手已經腐爛的屍體。屍體已經高度腐敗,加上體表的皮膚被電流燒焦,當真是讓人無法不惡心!
最終,經過鑒定,這個人是因為意外觸電而死。
……
李文載戲弄夠了殺手,最後用電流將他殺死,隨後就不再理會了。對李文載來說。殺掉這個殺手,就好像殺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麽區別。
開著房車,李文載與眾女來到了名古屋。
名古屋,是日本非常著名的城市。當然,李文載來這裏,其實隻是想要圓前世的一個念想。
李文載在前世就愛看動畫片,而最喜歡就是名偵探柯南。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這麽快就將名偵探柯南製作出來的原因。
柯南的動畫片,每過幾十集,就會換一首片頭曲和片尾曲。
在大學的時候,李文載第一次看名偵探柯南,馬上就喜歡上了。當動畫片演到第四百七十多集的時候,新的片頭曲讓李文載極為歡喜!
這首歌是三枝夕夏唱的,名叫《雲に乗って》,他第一次聽就喜歡上了,然後將歌曲設置成單曲循環,一直在聽。
自從聽了這首歌,李文載就開始搜索這首歌的歌唱者,然後就認識了三枝夕夏。這個女孩真的好漂亮啊,李文載最喜歡他的笑容,那麽的美麗。
喜歡上了三枝夕夏,李文載就開始找她好聽的歌,真的有很多的歌讓它非常的喜歡!
《君と約束した優しいあの場所まで~》,這首歌是她第一次為柯南獻唱,同樣非常的好聽,也是她成績最好的一首。
這些歌曲都非常的好聽,第三首歌《ジューンブライド ?あなたしか見えない?》也譯作六月新娘,這些歌李文載設定循環播放,一直都聽不夠。
對了,還有與愛內裏菜合作為劇場版《紺碧之棺》演唱的《七つの海を渡る風のように》,同樣非常的好聽。李文載真的很喜歡這些歌,也喜歡U-Ka,哦,也就是三枝夕夏。
隻是在前世的2010年,樂隊解散,U-Ka從此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李文載一直都在尋找有關U-Ka的消息,後來在貼吧偶然找到,卻發現U-Ka竟然已經嫁為人婦,而且還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看上去都很可愛!
隻是,李文載非常嫉妒那個姓隱岐的家夥,哎,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雖然如此,但是李文載對夕夏的喜歡卻並不減少。
隻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夕夏呢。李文載很想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