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會長綁人
如果不是他隻喜歡有把的男人,他一定要把眼前的少女搞到手!蘇鑫眼睛油亮,再想到酒吧裏的lyber更是心癢難耐。今晚一定要把lyber弄上床!
手裏的電棒還被黎易傾握住,蘇鑫卻有恃無恐,他今天從他爸那裏借來了兩個保鏢,還需要怕一個女人?
“雖然你長得不錯,但我不喜歡女人,趁早讓開,你攔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蘇鑫語帶威脅,雖然眼前這個少女很漂亮,但他隻喜歡男人,這條街就是他獵豔最頻繁的地方,因為這裏有幾家同誌酒吧,所以他常來,不過朗格裏酒吧不算同誌酒吧,但是誰讓那個調酒師長得太對他胃口,不搞上床爽一下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無奈那個lyber是個硬骨頭,不管軟的硬的都不肯跟他開房,本來嘛,男人精蟲上身最多就是一時的,結果這麽一鬧蘇鑫是真上心了,前段時間每天都過來踩點。
“看到我帶的保鏢沒,他們以前都是混黑道的,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趕快讓開!”
黎易傾略微挑高眉,一般她不會多管閑事,但是這家酒吧是市一高那群一起出錢包場的,就為了和她見麵,她即便沒把他們看得多重要,但是這份心意她卻是領的,見麵前這個男人就在自己眼前砸場,她隨手就攔下來了。
“不管你和這家酒吧有什麽恩怨,我都不管,但是,今天不行。”
“操,老子做事幹你……唔唔……”
黎易傾把手一壓一收,手裏的電棒已經搶了過來,直接插到罵罵咧咧的蘇鑫嘴裏,見對麵的人眼裏閃過陰鷙,手上用力把蘇鑫往後捅。
喉嚨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這麽個捅發,蘇鑫疼得流出幾滴生理鹽水,“唔、唔”叫兩聲,話都說出清楚,反倒因為沒辦法吞咽流出口水。
“下次說話嘴裏放幹淨點,知道嗎?”黎易傾嫌棄的放開手裏的電棒,蘇鑫趕忙把電棒拿出來,猛咳兩聲,眼底透著陰暗,用袖子把口水擦了,對那兩個沒動過的保鏢吼道:“沒看見老子被整了,信不信回頭我叫我爸把你們炒了,拿錢不知道幹事,養你們有屁用!”
黎易傾雙手交叉,看蘇鑫咆哮,市一高那群原本沒打算理這事,不過聽著怎麽感覺不對?派了個人出來看情況,結果激動地發現他們的會長大人已經到門外了,被一個不長眼的人攔住了。
好麽,特麽的不要命了,走,給會長撐場子去!
於是,一夥人興衝衝氣昂昂的勾搭著肩,女的挽著個手就出來了,兩個調酒師也聽出外麵有人讓蘇鑫吃虧了,於是也跟出來了。
朗格裏酒吧幾乎已經在三裏屯北街的結尾了,左右兩邊的酒吧門口放著彩色燈做的告示牌,玻璃門半掩著,看樣子一早上沒什麽人,不過透過窗戶還是能看到裝著製服的侍應生正站在裏麵往外瞟。
蘇鑫喊了半天沒見兩個保鏢有反應,也看出了點詭異,按理說這兩個保鏢他是從他爸那裏借來了,他爸是中穀地產的股東,還是因為西郊那塊地皮的事情才花錢到‘天狼’保全雇來四個保鏢保護他的安全,這段時間他就一直聽他爸說這錢花的值……
“你們都死人了?我叫你們把這個女人抓住,沒聽見嗎?”
這時,稍矮個點的那個終於開口,結果這一開口,蘇鑫就差沒直接暈過去——“對不起,蘇公子,就在剛才,蘇老板和‘天狼’保全的雇用協議已經作廢,按照合約內容,三天內‘天狼’保全會退回百分之十的違約金,還請蘇公子回去轉告令尊,以後‘天狼’保全不接任何和中穀地產有關的雇傭生意。”
蘇鑫嚇了一跳,他今天來朗格裏酒吧找人的事情家裏不知道,他跟他爸說借兩個保鏢的時候他爸也是不肯的,還是他媽一哭二上吊才借到的,這才一個小時不到,要是就這樣回去,他爸一定會叫人查,到時候要是被他爸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非要打死他不可!
“嚴哥,有話好好說,剛才是我不好,要不我給你漲工資好不好?你幫我把這個女人抓住,回頭我給你們打一萬塊錢。”
“不必了。”矮個子說完,又走到黎易傾麵前,恭敬的彎下腰,和剛才完全兩個模樣,“黎、小姐,剛才多有冒犯,希望黎小姐不要介意。”
黎易傾淡淡的點點頭,把掌心的戒指放進口袋,實則是放進篆符裏,在她沒有亮出這枚代表身份的戒指時,他們是想上前捉住黎易傾的!
“回去吧,違約金就不用打了,你讓俞亮去和蘇老板說。”
矮個子一愣,臉色越發恭敬,‘天狼’保全有好幾件代表身份的戒指、耳飾、項鏈、圖案都是闕月狀的狼尾,白銀打製,統一代表‘天狼’保全的貴客,實際上他們卻不知這是為了掩飾黎易傾在外可能暴露身份特意做的障眼法。
水蓮碧、王業、陸林旭他們就有各自的戒指和耳飾,為了避免被認出來一般也不會戴著,‘天狼’裏大部分人自然不會知道這點,不過這不妨礙他們對擁有那枚戒指的人表示恭順。
“我會告知亮哥的。”矮個子再一彎腰,不管目瞪口呆的蘇鑫,跟另一個人走了。
“你有沒有發現會長大人不說話時特別有威嚴?比我爸冷臉時還要悚人。”
“原來你才發現啊?”那個人斜眼,少見多怪。
女調酒師推搡著身邊的同事,也就是被蘇鑫找事的lyber。那個少女絕非普通人!靠著在朗格裏酒吧練出來的眼色,女調酒師覺得也許這個人能幫到lyber。
男調酒師lyber是一個很清俊的男人,約摸二十四五歲,量身定製的製服套出細瘦的腰身,黑色馬夾裏的白襯衫紮在黑長褲裏,過長的頭發半蓋住眼睛,有些尖的下巴,眼底風平浪靜,沒有因為被蘇鑫上門脅迫而憤然,帶著一些憂鬱。不僅女人會喜歡,連男人也惦記。
如果他換個高貴點的身份大概會是名媛貴女希望的丈夫人選,可惜他隻是一個調酒師,所以隻能被脅迫的份。
蘇鑫還處在傻眼中,也就沒發現酒吧裏的人都出來了,市一高那群少爺小姐見他們的會長大人遊刃有餘,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現在,兩個選擇,走,或者留。”黎易傾的手還放在口袋裏,懶洋洋的掀眼道。
“當然,如果你想留下,那到時候就得讓你家裏提錢過來贖人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是蘇xx!”
見黎易傾露出了然的表情蘇鑫很得意,看來一起那招還是有用的,雖然氣憤那兩個保鏢不知好歹,但是他爸對他們很客氣,既然他們對麵前這個女人那麽恭敬,就讓她把那兩個人找回來好了。
“看來你知道,我爸和b市市委書記關係很鐵,你最好現在打電話叫剛才那兩個人回來,剛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否則你就等著坐牢吧!”
黎易傾微笑著走向蘇鑫,蘇鑫趾高氣昂的抬高下巴。
“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姓蘇的男人嗎?”黎易傾的聲音不大,蘇鑫的臉上還帶著得意,乍一聽還以為黎易傾跟他服軟,肌肉擺動過大,表情看起來很滑稽。
“看來,你還是希望留下來……”一句話說完,蘇鑫脖子猛然上仰,嘴巴一陣鐵鏽味,是他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黎易傾突然出拳,蘇鑫避之不及,接著第二拳,第三拳……黎易傾出拳的動作並不快,每一拳都打在脂肪最厚的地方,不容易留下痕跡,而且更痛。
“帥!”
“酷~”
“會長威武!”
……
兩個調酒師也覺得解氣,一點沒有上去勸架的意思。而且,有人在打架嗎?
打架是雙向的,他們看的明明是一個人把另一個人往死裏揍,不算!
“別、別打了,走!我選走!”
黎易傾停下來,拳頭窩有些紅,招手叫站在酒吧前看戲的上官龍過來,上官龍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討好的笑笑,“老大,有啥事?”
“找根繩子,把他綁起來,順便打他家裏的電話讓人提錢贖人!”
“好!”
上官龍聲音裏都帶著興奮,十分利索的把人綁起來,從他口袋裏掏出手機,還是蘋果的,直接翻通訊錄找到蘇鑫家裏的電話,開免提打過去。
電話響了十幾秒才接通,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鑫,你在哪兒?你爸剛才打電話讓你馬上回家。”蘇母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周末約了好姐妹一起去美容院做spa,結果丈夫的電話就打回來了,聽著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媽,快報警!”蘇鑫的嘴巴沒堵住,被揍得半死不活,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喊出來。
蘇母嚇了一跳,挺清楚是兒子的聲音手就抖了,以為兒子發生了什麽不測,蘇鑫是她唯一的兒子,蘇父外麵還養著好幾個情婦,靠不得,要想舒舒服服繼續享受貴婦生活還得靠兒子,所以蘇母現在擔心得要命!
“小、小鑫……小鑫,你在哪兒?”
蘇鑫的嘴巴被塞進一塊抹布,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透過電話完全聽不見。
“三裏屯北街朗格裏酒吧,帶夠一萬塊錢過來贖人!”黎易傾在酒吧大堂裏找了把椅子坐下,雙腿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牆角的蘇鑫,掃視一眼圍觀的市一高眾人,居然沒有一個露出不讚同的的神色,挑眉……這可是綁票勒索,已經構成犯罪了喲~
“你、你是誰?我要和我兒子說話。”
“給你兩個小時,現在開始倒計時,別報警喲,否則就不是一萬塊就能了事的了!”黎易傾說完,走過去把手機關機。
lyber端著托盤送過來一杯雞尾酒,那個女調酒師見攔不住人懊惱的跺一跺腳,這群人這是綁架的,他們以為最多就是把人揍一頓,誰想那個少女竟然綁了人還打電話勒索,雖然一萬塊有點少,但是也算得上是犯罪了!
女調酒師沒敢湊近,之前那群富家子弟明顯是以那個少女為中心,那她的身份也不會普通到哪裏去,見多了有錢有勢的高官權勢拉小老百姓頂罪的事情,哪裏還敢湊過去。
“謝謝。”
“這杯不要錢。”青年抿嘴,指尖指向角落的蘇鑫,“他是因為我才來的,給你們造成麻煩我很抱歉。”
“不需要,我是單純看他不爽!”特別是這個男人姓蘇!
“……”lyber不再說話,在女調酒師焦急的視線下回到吧台裏麵,對壓低聲音的好意提醒隻是微微一笑。
“真是,第一次見你這麽笨的!”
蘇鑫家離這裏很近,一萬塊現金也不用取,蘇母真怕蘇鑫出事沒敢報警,沒叫家裏的司機送,直接打的過來,隻花了半個小時。
蘇母是第一次來這裏,三裏屯在年輕人圈子裏很出名,對中上流圈子的貴婦卻沒什麽吸引力,他們隻會考慮去哪間美容院,如何留在丈夫的心。
蘇母拿著皮包結賬下車,疑惑“綁匪”竟然把地點選在鬧市裏,還是擔心占了上成,問了路,為北街走去。
對今天來的市一高大多數人來說,他們還真沒多少正義感,最多就是一根道德底線那麽壓著,對黎易傾今天的所作所為也沒覺得什麽不妥,主要還是因為黎易傾訂的贖金把事情小化了,他們之前就聽到蘇鑫在外麵蹦躂的聲音了,因為要等黎易傾來沒功夫鳥他,不料黎易傾撞上而且管上了。
高幹嘛,總是免不了一些惡習,這些人裏,如果不是因為黎易傾,也許高中都不一定能順利讀完,原因——違反學校紀律。
幾個人又像之前一樣圍成一個圈,沒有避嫌怕麻煩的心理,葉南歌和邰怡坐在黎易傾兩邊,五十來個人或坐或站,悠哉淡定的模樣讓蘇鑫心虛和害怕。
他知道,京城這地高幹多,惹不起的人更多!
今天別是出門沒看黃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