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鄉 第六八一章 投資有風險 合作需謹慎(三更求票)

愛的越深,傷得越痛。這幾年,秦虹錦在自己的流金歲月裏被“介紹”對象的時候多了去了,職業五花八門,隻是見了麵,她一律都是隻會點頭微笑,根本不知道說什麽……科長處長她見過,商賈富豪也見過,隻是,有王子君這麽一個標杆似的男人在心裏放著,這些相親的男人又怎麽能入得了她的眼呢?

夜幕下的城市無邊無際,像一個巨大的**。秦虹錦開著車,猶如一頭安靜的母獸伏在王子君的身邊,默默的體會著久違的安寧與幸福。

王子君扭頭看秦虹錦一眼,用手拍拍她的背,用肢體語言把對她的內疚表達了。風風雨雨,他和秦虹錦認識已經七個年頭了,這份濃烈的感情就像一杯發酵的老酒,愈久彌香,越來越不舍得了。

車子駛進了南方市最著名的別墅群,在一處占地約有五百多平方的別墅前停了下來。秦虹錦一邊刹車,一邊對王子君嬌嗔道:“在這裏你就是孩子他爹,不是什麽書記大人了,笑得好看點兒,別把小甜豆給嚇著了!”

“別墅裏的工人我都給他們放假了,走吧。”秦虹錦推開車門,朝別墅走了過去。看著秦虹錦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王子君瞬間明白了秦虹錦的用意,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是怕伊楓看見了吃醋呢,心裏湧過一陣感激的暖意,緊走幾步,拽住秦虹錦道:“等等我,咱倆一起走嘛。”

秦虹錦滿臉微笑的看了王子君一眼,她的內心在流淚,流血,表情卻是一副快樂著你的快樂,幸福著你的幸福的樣子。快到門口的時候,秦虹錦示意道:“我說王大書記,現在去看看你的寶貝閨女吧,我去采購點東西,就不陪你進去了!”

王子君感激的笑笑,推門而入之時,穿著一身淺黃色衣裙的伊楓,懷裏抱著一個小小的生命,在客廳裏轉圈,好像翹首以盼著什麽。

看著伊楓懷裏的嬰兒,王子君心裏一熱,快步迎了過去,一把將眼前的兩個身子,緊緊的摟進自己的懷裏。

“小公主兒,爸爸來看你了,快給爸爸笑一個嘛!”

伊楓懷裏的嬰兒睜著一對圓圓的大眼睛,看著王子君一言不發,胖乎乎的小手揮舞著,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妞妞,給爸爸笑一個嘛,不聽話爸爸就不跟你玩了!”王子君拿起小搖鈴,輕輕的搖了搖,逗著這個可愛的娃娃。

不過很可惜,王書記這招根本不靈,不但沒把小甜豆逗笑,那張緊繃著的嘴,突然一下子張開了,哇哇大哭起來。

伊楓嬌嗔的剜他一眼:“你以為孩子是你下屬啊,想讓幹嘛就幹嘛,她能聽你指揮嗎!”

時鍾指向八點的時候,小甜豆在伊楓的催眠曲裏睡著了,王子君和伊楓把女兒放進嬰兒室,伊楓關上燈正準備關門,王子君突然一個急轉身,一把抱住她,用腳把門關上了。門鎖嗒的一聲扣住了,伊楓緊繃著的神經卻慢慢的敞開了,王子君吻她的時候,她把舌尖迎了上去,全身像觸電一樣,先是僵直並伴有微微顫栗,但是很快就被王子君熱烈甚至狂野的懷抱溶化了。

兩個人在黑暗中摟緊對方,伊楓覺得喘不過氣來了,像溺水的人掙紮到最後,雖已沒有了力氣卻仍然不舍得放棄,兩個人都不知道是怎麽倒在**的,隻記住了暴風雨般的瘋狂。

風停雨駐之後,兩個人在黑暗中靜靜的躺了一會兒,伊楓坐起來,貼著王子君的耳朵說道:“今天晚上你去陪陪虹錦姐吧,她心裏也挺苦的。”

王子君揉著腰坐起來,疑惑著問道:“怎麽,想攆我走了?”

伊楓看著眼前這個劍眉星目的男人,差點要流淚了,有哪個女人願意把心愛的男人往別人懷裏推呢?隻是,秦虹錦為自己做的太多了,她不能太自私了。

伊楓穿好衣服,又把王子君的衣服逐件給穿好了,扣好,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脖子上親了一下,兩個人很自然地擁在一起,免不了又是一番死去活來。

今天是來南方市的第一天,王子君如果徹夜不歸,恐怕會讓很多人浮想聯翩。王子君決定改天再跟秦虹錦聯係,直接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何起銳等人也是剛剛回來,和遲金途等人打了招呼,王子君就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準備休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荷爾蒙已經被完全釋放,王子君在**一躺,很快就呼呼睡著了。睡意朦朧之中,似乎又看到了小甜豆胖乎乎的笑臉。

第二天,王子君準時從睡夢中醒過來,簡單的梳洗之後,就和等在門外的董智濱一起去餐廳吃早餐。

“王書記,這邊。”剛剛端著盤子找到位置,正坐在角落裏吃飯的遲金途,就大聲朝著王子君喊道。

在遲金途的對麵坐下,王子君一邊拿起一個小籠包,一邊笑著道:“遲市長,昨天休息得怎麽樣?”

“雖然這酒店很是不錯,但是我有點睡不著。咱們那邊雖然也是市,但是和南方市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別啊!”遲金途將粗糧小饅頭咽下去,感慨萬千的說道。

對於遲金途的感慨,王子君自己也有同感,“知恥而後勇。窮則思變,窮則思幹,意識到這一點,咱們就得進一步提高緊迫感和使命感,隻爭朝夕,奮勇爭先。”

“王書記說得好。”遲金途將剛剛拿起的小包子又放在了托盤裏:“落後就得挨打,咱可不能等著板子打到身上來啊!”

早點之後,遲金途就笑著道:“昨晚我和趙晨鳴聊了半夜,他說在南方市有名的投資公司裏麵,最有威望的無疑是玄綠和正銀兩家。特別是玄綠,更是南方市建設投資方麵的龍頭,隻要咱們做通了他們的工作,其他的投資公司就會跟風而來的。”

對玄綠公司,王子君很是有些了解。其創始人不但在國內有著不小的影響力,在紅空的成績也是令人刮目相看,其麾下擁有讓人矚目的資產,是不少人豔羨的對象。

如果能得到玄綠公司的大力支持,這次融資幾乎等於成功了一半。王子君心中想著如何打動玄綠公司,嘴中卻笑道:“玄綠投資作為國內大的投資集團,恐怕不是那麽好說動的吧?”

遲金途笑了笑道:“有困難找組織,這不是想請王書記您親自出馬嘛。”

在兩人說話之際,胡子動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王子君和遲金途談興正濃,也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三人之中,王子君雖然年輕,卻是正廳級幹部,實實在在的市委書記。不論是在級別上還是在職務上,都穩穩的壓兩個人一頭。再加上兩人來的時候,也得到了上麵的吩咐,一切以王子君馬首是瞻,因此這場談話,就是踏踏實實的履行公事了。

上午八點半的時候,趙崢甲就來到了賓館,在和王子君他們寒暄了一會之後,就沉聲的道:“王書記,這次和玄綠集團的呂總約的是九點十分,咱們要不現在就出發?”

從昨天的接觸之中,趙崢甲已經明白一行人是以王子君為主,在接機的時候,他弄出了一些簍子,回去之後被自己老爹給狠狠地批評了一番。當時還有點不以為然,但是一番接觸下來,還是對王子君刮目相看。

王子君在這方麵向來是從善如流,為了這次會麵,王子君隻帶了遲金途、胡子動以及董智濱三個人,至於何起銳,則被他留下來準備後天在這裏進行的融資洽談會。

對於王子君這種安排,遲金途和胡子動自然不會有什麽不滿意的。而何起銳也明白王子君的用心,因此,在王子君安排的時候,向王子君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一路無話,九點的時候,王子君等人就來到了一座三十多層高的大樓前。因為趙崢甲已經跟對方約好了,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引領下,一行人來到了一個會客室。

“趙總您好,你們來得真是有點不巧,剛剛公司有一個小會,呂總去開會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在王子君他們坐定之後,就滿臉笑容的來到辦公室之中,禮貌的說道。

這人雖然很是客氣,但是趙崢甲卻是不敢有絲毫擺架子,他從座位上站起來道:“杜經理,呂總貴人事忙,這個我們都知道,又怎麽怪得著呂總。不知道呂總這個會需要多長時間?”

那杜經理沉吟了一下,這才笑著道:“應該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趙崢甲聽到回答之後,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王子君。他來此主要是當一個中介的作用的,至於怎麽決斷,卻是要看王子君這個當主人的。

王子君沉吟了瞬間,這才沉聲的說道:“既然呂總在開會,那咱們等一等也無妨。”

杜經理說了一聲轉告呂總,就離開了會議室。王子君看著服務人員端上來的水杯,心中卻開始想關於這位呂總的材料。這位呂總叫呂征平,在呂家第二代之中也算是一個人物,作為投資公司的副總,成功運作了幾起經典案例,被不少人譽為投資界的天才。

現年三十多歲的呂征平,經過幾年的打拚,練就了極為敏銳的洞察力,經常在收購目標處於某種漩渦之時切入,並有迅速擺平各種相關“麻煩”的超強技能。眼下,呂征平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家族之中不但有老爺子的重視,在公司裏更是獨掌投資公司這個重要部分的大權,被很多人譽為呂家下一代的掌門人。

要想讓山羅高速融資成功,這個呂征平是必不可少的一環。他的影響力在投資界很是不小,可以說以他和玄綠集團的影響力,一定會讓從者如雲。

王子君在稍微沉吟了一會之後,就開始和胡子動以及趙崢甲等人聊天。雖然等人有點鬱悶,但是在這聊天之中,時間卻也一點點的過去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說是轉瞬即逝,在王子君杯中的茶換了兩次之後,時間指在了十點半的位置上。而在這個時候,卻依舊沒有見呂征平的影子,就連那位杜經理,也沒有出現過。

趙崢甲作為介紹人,此時無疑很是有些著急,他朝著門外望了兩次,這才有點猶豫的道:“王書記,我給杜經理聯係一下。”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在電話之中,趙崢甲開始很是客氣,不過隨即他的聲音就有點驚訝的道:“你說呂總出去啦?”

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怎麽說,但是遲金途和胡子動的臉上都露出了怒容。在山省的地麵上,他們雖然不是一把手的,但是大小也是一個人物,別人要見他們一麵,那也得排隊呢,怎麽現在等了一小時了,這家夥連見個麵的機會都不舍得給呢?

趙崢甲在說了兩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他心中此時也有些不舒服。但是玄綠集團可不是他們小小的晨鳴集團可以得罪的起的,所以隻能將這份怒火壓在心裏。

“王書記、遲市長、胡市長,杜經理說剛剛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呂總出去處理事情啦。”

趙崢甲的話還沒有說完,胡子動就沉聲的說道:“王書記,人家既然沒有合作的誠意,咱們沒有必要在這裏呆著了。”

遲金途此時心中雖然有點憋氣,但是對於現在就離開,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不過此時,胡子動已經提出了這個意見,他卻是不能說話,畢竟他和胡子動平級,如果否定了胡子動的提議,絕對會讓胡子動心存芥蒂。

雖然兩個人不在一個市,但是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事情還不知道最終會走到哪一步,按照官場的規則來說,那是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的,一旦把人得罪了,那就得打蛇打七寸,往死裏整他,否則,後患無窮啊。

最終,遲金途也將目光看向了王子君,現在主事的人是王子君,也隻有這個羅南市委書記,能夠壓下一切反對的聲音。

王子君沉吟了一下,朝著胡子動笑道:“胡市長,先不要著急。”說話之間,他又對趙崢甲道:“趙總,今天上午我們還有別的安排沒有?”

趙崢甲搖頭道:“王書記,今天主要是和旋律集團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