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就是豪門

第二天就搬了家,是離蒼穹新樓不大遠的一處私人別墅,待到一進去淩霄才反應過來原來段興言早有這打算,一切早準備好了,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自己點頭。而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隻得收拾了下常用的便跟著搬了出去。

也倒算是光明正大的同居了。

倒是司南玨,自此淩霄搬家之後,便再也沒有用任何借口要和段興言同睡。不知是真的想通了,還是有轉換了方法。直到前日他通過內線傳來一份和蒼穹的合作案,這才又有了動作。

自從國外回來之後,司家老爺子便開始逐步放權,司南玨現在由各個董事帶著一點兒點兒熟悉泛越的業務,四年裏他除了學習就是在國外的酒店打工,因此一回來,便開始大刀闊斧,聲勢極大。

泛越為蒼穹各項網絡業務提供客服平台,而同樣的,蒼穹則為其提供長達一年的廣告位。並且以泛越酒店為基點,司家開始在大連、廈門、香港等地修建度假村,蒼穹占其中一個主題,兩項合同簽署之後,淩霄他們這一段時間的重頭便全部轉移到了這上麵。

清閑剛剛過去便又忙碌開來,時值五月中,全國各高校的招聘會也漸漸全部落下帷幕,淩霄上午趕上公司新人培訓去做了場動員的演講,下午便窩在了房間裏開始處理積壓的郵件,正好是周日,淩空沒去上學,於是跟著段興言呆在練功房裏……找虐。

待到淩空又一次被他姐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板上的時候,淩霄終於看去合上了電腦,“段興言,那是我弟弟,不是沙包。”

“沒、事,哥哥。”淩空忙從地上爬起來以示自己沒事,待到頭不暈了才又重新緊了下腰間的帶子,“我沒事,姐夫說我禁摔……”

淩霄皺著鼻子狠狠瞪他,“你個吃裏扒外的小東西”

“行,休息會兒,一會兒再繼續。”段興言從旁邊丟了條毛巾給孩子,這才拿了自己的重新走回場邊,在淩霄身旁坐下。淩空一得到釋令當下便整個人呈大字躺在了地板上,大口大口穿著粗氣,卻不抱怨一聲。

淩霄把水遞給段興言,想了想又接過毛巾替他仔細擦了擦臉,帶了點兒小抱怨,“不是我心疼,你用得著那麽認真麽,他小胳膊小腿的萬一摔壞了怎麽辦?”

“放心吧,我七歲的時候可比他挨揍挨得厲害多了,沒壞處。”一邊伸手捏了下淩霄的鼻尖,“肚子還疼不疼?”

淩霄老臉紅了下忙搖搖頭岔開,“對了,我剛才聽了個電話,是趙睿打過來的,宋亞斐生了,是個男孩兒,聽說有七斤重,兩邊老爺子高興地差點兒蹦起來,還說過一陣子請咱們喝滿月酒去。”

段興言笑笑,雖沒多大表情但淩霄一猜就知道這家夥腦子裏保不準又在想什麽能利用的上的‘陰謀詭計’,當下拉著他的領口戳了戳露出的半邊胸膛,“一天不算計人你會死是不是?”

槍傷已經全部好了,而落下的彈痕又被他全部找醫生抹了去,淩霄也是最近才真正見識到,這家夥身上之所以沒有一點兒痕跡,全是磨皮磨掉的,也不知該有多疼,如今他上半身依舊光潔,她手覆上去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去想,那麽巴掌大的一塊地兒上,到底落過多少傷痕。

就像他方才說的,他七歲的時候,還不知過著怎樣提心吊膽的日子。

段興言一見她露出這個表情也知道淩霄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當下又湊近她坐了,把話題重新扯回來,“我說,他們倆都生了那我們什麽時候也要一個?”

淩霄被他這話問的一愣,當下驚呼,“你瘋了吧,我連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

“這不是快了麽,你看啊,你九月份過生日,離現在也就不到四個月,那個時候肚子都不會太顯……煊煊啊,咱不吃藥行不行?你看你最近每次時間都不穩定還疼得死去活來,我看著也心疼,再說那種藥副作用多大……”

“那你從今天開始用套子?”

段興言眉心沉了沉,做出個極痛苦的表情,“好。”

“不許再在上麵戳窟窿”

“——行。”某前科的男人咬牙切齒,繼而得寸進尺,“那我下次要在這兒做。”說著耍無賴似的指了指他們身前的大練功房,見淩霄沒什麽表示便又加上一句,“還有台球桌上,花房的搖椅裏,料理台上,遊泳池裏……”

淩霄麵無表情的直接站起來,再也不理會他夾著筆記本掉頭就走。

男人麵容愉悅地衝小包子做了個開始的手勢,後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挨虐。

回到主屋,淩霄接著去處理剩下的一堆郵件,該回的回,該刪的刪,沒一會兒便又被私人電話打斷,不由歎著氣揉了揉太陽穴,這才接起來。

“麥子,怎麽了?”

是藍一麥打來的電話,自從鄭寧出事以後這一幫子消停了不少時候,算起來也是有一陣子沒聚了,淩霄估摸著她打過來也該是這事。隻是沒想到這回猜錯了,那頭的藍一麥似乎很急,一聽到淩霄的聲音連招呼都沒打就開始問,“淩霄,這回新調過來的警察局長你熟不熟?”

“警察局長?”淩霄皺了下眉頭,“什麽時候交接的,我根本沒得到消息啊,按說不應該是內部往上升的麽……從哪兒調過來的?”

“聽說是首都下來的,本來該過一陣子才來,他自己誰也沒通知提前過來了,這人油鹽不進,淩霄,宇航出了點兒事被他手底下扣住了,有點兒麻煩。”

淩霄愣了愣繼而哂笑,“怎麽可能,你們家老廖不是高幹子弟嗎?他一個邯台的警察局長還不至於他們家都拿不住吧……你先等等,我有電話進來了……喂,我是淩霄……”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接通,倒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邱佐,淩霄你得來公司一趟,警察局這邊又派人過來調查前一陣子楊勝的死因,我看這回有點兒難纏。”

淩霄心裏疙瘩了下,頓時把兩件事穿在了一起,“是他們新局長的意思?”

“聽說是,我估摸著該不是小事,保不準會有人在這上麵做文章。”

“那行,我一會兒過去,你先看著辦吧,這事隨他們怎麽調查,我這沒什麽好遮掩的。”說著掛了電話,又再次接了藍一麥的,“麥子,你跟我說,除了你們家老廖,咱們這夥人是不是還有被弄住的?”

“你怎麽知道?”那邊藍一麥也終於意識到了裏麵的貓膩,“他找你事了?”

“是,剛才來的電話,你們有沒有人探過他的底兒,是哪一派的知道嗎?”

那邊頓了下,繼而傳出的是廖宇航的聲音,“我爸探過了,據說是李家手底下的,犯了錯才被罰下來,我這事牽連的有點兒大,我爸沒法子出手,還得靠你。聽說劉暢前兩天和一個MB也被他扣住了,他老爹和警察局那邊鬧得有點兒不愉快,差點兒死破了臉。”

“就你倒鋼的事?不是都打點好了麽?”

“幹”廖宇航狠狠罵了一句,“我他怎麽知道到底又是誰給泄了去的,現在我十幾車貨全他給扣在那兒了,老子兩邊不知道損失了多少”罵完了才想起來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忙接著說出了這次的目的,“我們哥幾個今晚在鼎盛定了位打算請他一頓摸摸底,想問你要不要過來?”

淩霄眯起眼把當下的形式默默想了一遍,幾乎是不用細想便能肯定他們這回準成不了事,而自己楊勝這邊的案子其實跟自己確實沒什麽關係,若是此時不明不白地插過去反倒不好,倒不如現在以靜製動坐觀其變……

“晚上?我今晚沒空怎麽辦啊?”

“沒事,那就改天,反正我看這一回也成不了事。”

淩霄暗自點了下頭,“那你們先跟他接觸著,要是不行我再找他,咱們這幾家哪個之間沒點兒關係牽連著,要是被他一個一個擊破了,這才該讓人笑掉大牙。”

“這我知道,大不了實在不行……哈,他最好記住鄭奪星是什麽下場。”廖宇航想必也是被逼急了,竟口無遮攔地說了句這種話出來,一說出口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忙打著哈哈岔開了話題,沒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淩霄卻也沒閑著,剛掛斷電話便找了段七,“我要這回過來的警察局長的全部資料,包括為什麽是他被調過來以及他認識的人裏和我有什麽接觸,隻要是稍有點兒關係的都弄過來,晚幾天沒關係,但是一定要詳細,愛好,弱點盡量查清……對,不光是和我的,和邯台這幾個二世祖有聯係的也要,總之要想進,麻煩你了。”

說完便重新靠回了椅子裏,眉梢的褶皺卻始終沒被揉平。

照他這樣的做法,該不是和李家有關係,最大的可能,一是他和裏麵其中一人的私人恩怨,再要麽,就是這人過於正直眼裏根本揉不得沙子……若是前者隨便就能把他弄垮,倒是不費功夫,但若是後者……

她並不想做出和良心過不去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