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妻為夫綱(三)
230妻為夫綱(三)
段興言默默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又再次垂下腰將那雙拖鞋撿回來,一隻手抓住淩霄的右腳,把鞋重新給她穿好。
淩霄坐在沙發上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架勢,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頭頂的發旋以及發根鋪繞的方向,一根根看起來頗為柔軟,淩霄自是知道它的手感是極好,每次被他深深撞擊的時候,她總喜歡把手插進段興言頭發裏,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感受著他填滿自己的充實。那時候整個人都是抽空的狀態,簡直讓人沉醉的無法自拔。
“乖,起來吃飯,要不然又要胃疼了。”段興言見她盯著自己發呆,嘴角勾了勾,伸手就要去拉她。
淩霄因為他嘴角的笑意而莫名的清醒起來,見他手伸過來,忙側了側身子躲開他,然後再次伸出自己的腳,兩腳前後一踢,鞋子又再次飛了出去——甚至比剛才還遠。
“我今天約了司南玨一起出去吃。”淩霄淡淡的垂下眼睫,不想去看他,“你上去吧,以後不要再下來了,你這樣做我會很困擾。”
段興言冷笑了下,一把扳過她的下巴,讓淩霄的眼睛對上自己的。
目光犀利,就像是對獵物勢在必得的豹子,整人充滿了危險。
“你從中午就開始收拾東西,一直都沒好好吃飯,本來打算的是坐現在的飛機離開,又怎麽可能和別人約好了,煊煊,你下次要編理由的時候還是看著我的眼睛比較好。”
淩霄一把拂開他扣著自己的手,眉川深深皺起,話裏含著深深的挑釁,“我說謊了又怎麽了?不管我說什麽都和你再沒半毛錢關係,段興言,你煩不煩?你還當自己是我什麽人?”
她說著就無聲的大笑起來,眼中滿是譏誚。
段興言的眸子閃了閃,看了她片刻,最後千萬情緒完全化作一聲歎息。他沒有再辯解什麽,隻是再次轉過身,又把那拖鞋撿了回來。
看著他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彎腰撿鞋的樣子,淩霄心頭迅速劃過一抹異樣。
不是報複的快感,她分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是。
這個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供自己仰望的男人啊……
見他鍥而不舍的又要過來,淩霄像是被紮到一般迅速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砰地跳下沙發,光著腳就要往自己屋裏跑。可誰知還沒跑出去幾步,就一把被人從身後抱住,一陣天昏地轉,整個人再次被他抗在肩頭上。
“段興言你有毛病是不是你他/媽放我下來”淩霄一腳還沒踢到他,整個人就被他丟抹布一般扔在了沙發上。
“段興言——”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光著腳亂跑,地上太涼,否則過幾天你來例假的時候肚子又要疼了。”
他他他他……女孩子的大姨媽是他能隨便說出來的嗎就好像今天吃了什麽飯那麽自然,這家夥難道真的不知道羞恥兩個字該怎麽寫嗎?
淩霄上下牙咬的咯吱咯吱。
段興言再次蹲下,輕慢而認真地幫她把鞋穿上。
淩霄算是明白了,今兒若是她不去穿這雙鞋,估計是再也離不開這個沙發了。
段興言再怎麽低三下四,他骨子裏的高傲與大男子主義,是怎麽都不會被抹殺掉的。
“好了,現在吃飯去。”
淩霄眼珠子慢慢轉了半圈,最後完全留給他一片眼白,權當他一次次的提醒是放屁。等到段興言又要上前來拉自己的手的時候,她一把擋開,從包裏把手機翻了出來。
“阿玨~”電話一接通,淩霄甜甜膩膩帶著略微低吟沙啞的聲音便經過電波傳送到了千米之外。
司南玨手上的機子差點兒被扔出去。“淩,淩霄?”
“是我啊。”淩霄半眯起眼角帶著頗為幸福的表情慢慢笑了起來。
段興言一張麵無表情的麵具下,一雙手已經緊緊攥在了一起。明明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可是他依舊無法控製住自己想要揍人的衝動,特別是那頭清晰的傳出司南玨那個大嗓門張揚而驚喜的聲音時,段興言幹脆連麵上的淡定也撕開了。
一把奪過淩霄手上的電話,直接看也不看嗖地給她丟出了窗外,司南玨囂張的笑聲在半空中直打了一個顫音兒,就再沒了聲音。
淩霄一張臉直接沉到了底兒,速度比電腦上色都快。
“你到底要幹什麽?”淩霄一個字一個字拆開問他,好讓他聽清自己的憤怒與帶著倦意的無奈。
“去吃飯。”
“我不要吃你做的東西。”
段興言默默看了她兩秒,轉身上樓離開。
淩霄稍稍愣了愣,段興言這是,妥協了嗎?還是……真的要離開了。
淩霄忽然有些惶恐起來。不知道為什麽,隨著他的離去,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缺了一塊兒似的,被莫名其妙的放空。
“沒事,你隻是習慣了他在身邊,現在是個適應期,沒事沒事……”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胸脯,一邊自言自語自欺欺人。
可誰知不到幾秒鍾,段興言那廝再次出現在樓梯口,手肘上還掛了件外套。淩霄看他把衣服穿上又拿起淩霄自己的外套走過來,不由皺了下眉,“這是要幹什麽?”
“出去吃飯。”段興言四個字說完便不再回答她,繼續撐開淩霄的胳膊,要把外套給她穿上。
“我不要跟你一起去”
“那好,”段興言好脾氣的拿下被她丟到自己臉上的外套,重新套好袖子給她穿,“我跟著你過去,想吃什麽你自己選,我坐在別處,不會打擾你。”他說著捏了捏淩霄的臉頰,指尖輕輕在上麵摩挲了好幾下,語氣裏似是歎息極多,就像是在哄女兒吃飯的父親,“煊煊,你太瘦了,要努力多吃一些。”
淩霄一拳打在棉花上,非但沒有使出力反倒被他包裹進棉花裏麵。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冷哼一聲,淩霄推開他轉身往廚房走,“我改注意了。”笑話,難道自己還沒被記者纏夠,非要傻不愣登自個兒送上門去不成?
段興言看著她別別扭扭地對自己使性子,笑容著實很迷人。
淩空早就坐在餐桌上用筷子一下下紮著勺子玩,滿臉苦大仇深,一見淩霄進來,當下高呼了一聲萬歲,眼睛裏滿是亮晶晶,看的也全是食物。
“你們終於來了,餓死我了……姐夫,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段興言淡淡笑了笑,伸手在他頭上輕輕打了下,“洗手去,嚐嚐姐夫的手藝。”
淩空又是一聲歡快的高呼。
淩霄心裏稍稍別扭了下視線便被桌上那些花花綠綠的菜式吸引了過去,全是家常菜,賣相極好,隻是——她狐疑的看了眼段興言,這能吃嗎?
後者淡定而愉快的點了點頭。
“哼”淩霄撅著嘴扭過頭去,卻也忽然被這滿桌子菜勾起了食欲。
她早就知道段興言會做些簡單的吃食,從四年前被司北鐸欺負並且被段興言救下帶回家那晚,他親手煮了兩個蛋調了一盤沙拉開始,她就模模糊糊的知道了,並且作為一個隻屬於二人的小秘密一直存在自己心裏,隻是這麽多年,卻再沒見他進過廚房。
淩霄恍恍惚惚坐下而後又被段興言拽起來拉著她去洗手,水打在手上,段興言自身後半擁著她,他的手掌扣在她手背上,仔仔細細替淩霄塗洗手液,再認認真真衝洗幹淨,用毛巾挨著手指擦拭。
“去吧。”段興言見她發呆,不由笑笑,嘴角自淩霄臉側擦過,帶著糯糯的濕意。
淩霄不知道在想什麽,他唇角流連在她臉上,卻也忘了推開。後者見狀立馬得寸進尺,舌尖一路下滑,雙手同時把淩霄翻轉過來麵對自己,嘴唇也恰巧含住了她的,將她壓在洗手台上,細細碎碎地啃噬。
淩霄嚶嗡出聲,頓時驚醒,立馬睜大了眼,作勢就要推開他。
可誰知腰間被他箍得死緊,段興言騰出一隻手牽住她的雙腕,牙齒在她唇上輕輕一咬,淩霄不由張開了嘴,後者隨即蛇繞而上,長舌直驅而入。
“嗚……”淩霄想要別開臉卻被他壓製無法扭動脖子,段興言的唇舌在自己口中攪動探索,舌尖勾上自己的逼迫著淩霄回應,敏感的上顎被他舌麵緩慢而**的刷過,頓時蘇蘇麻麻一大片。
這具身體對他著實太過熟悉,甚至起不了任何抵製的念頭,不一會兒淩霄便敗下陣來,整個人被他夾在胸膛和洗漱台之間的大理石板上,完全化作一灘水般柔軟下來。
感受到她的變化,段興言心中一**,毫無警示的便硬了。
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碰她,他再次加深自己的吻,胯間分/身極為難耐的摩擦著她,欲望繃得極緊,仿佛一不小心就要炸裂開來。
“……嗚,段……”淩霄因缺氧而麵色潮紅,睜開眼的時候水光瀲灩,生生一副春日好景。
段興言腦子裏轟的一聲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抄起她抱著就跑進了臥室裏,路上稀裏嘩啦帶倒一片。
淩空蹲在臥室前的地板上雙手撓門,滿麵淚眼婆娑,“姐夫,我餓……”
[開始委瑣的征集,大家希望下次的h發生在什麽地點,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