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鴻門之宴3

為了能夠趕時間,那項羽可是親自充任了先鋒官,首當其衝,率領著他的那四十萬大軍,向著那鹹陽之城,便全力開進。自然,這個時候,他還並不知道,那劉山河其實已經去過鹹陽了。

自然,如果不是在新鄉之地的時候,處理那十萬的章邯的降卒的事情,項羽應該還可以更快一些抵達那鹹陽之城的。可是,對於他項羽來說,這一件事情,是必須先處理好才可以的,不然的話,整個計劃都將被破壞掉。

其實呢,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麵來說,他項羽都並不願意殺掉那些章邯的降卒們。雖然說,自己落得了一個嗜殺成性的名號,可是,那也是僅僅限於一些特殊的情況而已。比如說,在攻打某一座城池的時候,在付出了若幹人的代價之後,終於將那一座城池給攻打下來了。這樣的情況之下,一方麵是由於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卒們的強烈要求,而另一方麵,也是他項羽自己的一種想法,那就是,通過這種殺一儆百的方式,告誡那些其他城池的守軍:不要再做死抵抗,不然的話,一旦被破城之日,也就是被屠城之時。比如說,在攻打某一座城池的時候,在付出了若幹人的代價之後,終於將那一座城池給攻打下來了。這樣的情況之下,一方麵是由於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卒們的強烈要求,而另一方麵,也是他項羽自己的一種想法,那就是,通過這種殺一儆百的方式,告誡那些其他城池的守軍:不要再做死抵抗,不然的話,一旦被破城之日,也就是被屠城之時。

可是,這一回,說心裏話,那項羽對於殺死那二十多萬的章邯的降卒們,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嗯,真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畢竟,那可是二十多萬條人命啊!而且,這種屠殺,還不比在戰場上的那種殺敵,像這種屠殺,那可是麵對著這些手無寸鐵的降卒啊!他項羽一直以來,都是以光明磊落而自詡,無論是他項羽自己,還是他們的祖先,都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這一回,事情卻並不像他所想的那樣簡單了。如果再不處理掉那章邯的二十多萬的降卒的話,像這樣的叛亂之事,自然保不準還會再一次出現。

雖然,那項羽也知道,其實像這一次的叛亂,跟自己在治軍之道方麵有一些不舀,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那就是,對於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們,在很多的時候,在很多的情況之下,所做的約束並不是很嚴,特別是在對待那些降卒的時候,有著較為明顯的歧視現象,這才導致了像這樣的叛亂事件的發生。

不過,即使項羽知道了這一點,他也無從改正了,最起碼來說,他也不能在現在就進行改正了。因為一切的一切,已經都太晚了。是的中,都太晚了。如果,如果不是為了跟那劉邦去爭奪進入那鹹陽之城的時間的話,那麽,他項羽很有可能,也不會如此草率,如此心急地就把章邯的那二十萬的降卒的性命給搞掉。可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有些逼人啊!

不管怎麽樣,在那新鄉之地,他項羽總算是十分幹淨利索地處理掉了那二十萬章邯降卒,然後便又接著,率領著他的那四十多萬兵馬,繼續向著鹹陽之城的方向攻擊過來。一路上,項羽真的是心急如焚,恨不能一下子飛到那鹹陽之城。

“如果,如果真的被那劉邦搶先攻占了鹹陽之城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雖然,自己現在擁有著一支無以倫比的強大的軍事力量,可以摧毀一切:那秦朝在章邯投降了自己之後,自然已經不可能再組織起什麽有效的力量來了,而那劉邦,雖然有些力量,可是,比著自己的這一支戰鬥力量來,那可是小得多了!”項羽一邊趕路,一邊在心裏默默地盤算著。

是的,那項羽雖然不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可是,畢竟身邊還有一個範增在那裏。項羽知道,雖然,雖然自己最後也可以通過那種武力的方式,來去把那一座鹹陽之城給奪回來,可是,畢竟如果那樣一來,自己便會陷入到一種十分被動的政治環境之中。而那種政治環境,對於他項羽來說,自然是十分的不利的。所以,項羽也不會傻到那樣的一個完全去依靠武力來達到其目標的地步。

一路的狂奔,一路的急衝。“老子一定要趕在那劉季小兒到達那鹹陽之前趕到那裏,娘的,那一座鹹陽之城,明明就是老子的,一定就是老子的誰也奪不了去,誰也奪不了去的的!”那項羽幾乎有些歇斯底裏裏了。

遠遠的,項羽策馬而來,看到了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城池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看上去倒好像是海市蜃樓一般。項羽於是勒馬問探馬道:“前麵城關,究竟為何處啊?看上去還蠻雄偉的唷!”

“稟告將軍,前麵是函穀關,是通向那鹹陽之城的最後的一道防線了。過了此關,再往前走,用不了五裏地,便是那鹹陽之城了。”探馬報告道。

“哦?那裏就是所謂的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稱的‘涵穀關’?怪不的看上去如此的雄偉呢,還真是不錯,還真是不鏎啊!嗯,如果在這裏布署上了支軍隊的話,那麽,相信一定便會很好的阻止住任何的力量進入的!如果在這裏布署上了支軍隊的話,那麽,相信一定便會很好的阻止住任何的力量進入的!”項羽看著那具有著無比的氣勢的函穀關,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走,過!”項羽一聲令下,便帶領著那幾百人的先鋒部隊,不一會兒的工夫,便衝到了那一座鹹陽之城的城下了。而到這個時候,那項羽這才發現,這一處函穀關,兩側皆為懸崖峭壁,而且都是壁立千刃,根本就是無可攀援。隻有在中間的地方,留有一處空間,也就是剛好可以允許五輛馬車通過的地方。也就是在那樣的一個地方,建造起了一座城池來,十分的雄偉霸氣,而那一座城池,也就是函穀關了。

“嗯,真是險關一座啊!如果自己攻占了那鹹陽之城之後,占有了關中之地,在在這裏派一支重軍把守,那還真的是高枕無憂,高枕無憂了!如果自己攻占了那鹹陽之城之後,占有了關中之地,在在這裏派一支重軍把守,那還真的是高枕無憂,高枕無憂了!”項羽看著那十分險峻的涵穀關,不由地有些心馳神往了。

可是,緊接著,那項羽卻又發現,就在那一座函穀關的高高的城牆之上,似乎有人影兒在那裏來來回回地走動著。娘的,上麵竟然真的有人?難道,是那秦朝的殘餘兵力嗎?

“去,問一下關上站崗的,到底是什麽人!”項羽跨在戰馬之上,向著自己的一個侍從吼道。

“不用問了,不用問了,將軍,你難道沒有看到那關上所插著的旗幟上麵所寫著的字嗎?那一個鬥大的‘劉’字,便足以說明了一切了。”此時,那範增嗬嗬地笑著對那項羽說道。

項羽一看,果然,在那函穀關的城牆之上,一麵暗紅色的旗幟,正在迎風而飄揚。上麵,一個鬥大的“劉”字,正自顧招展著。

果然是他!這個泗水無賴!娘的,竟然比著老子先行入關!娘的!那項羽一看,果真是那劉山河的旗幟,便氣不打一處來,衝到了關上,向著上麵的那些守關的兵士們問道:“你們是哪裏部隊?你們的頭領是誰啊?”

“我們是沛公劉邦的部隊,奉主公之命,在這裏守關。”那一個守城的士卒回答道。

“哦?原來是劉邦的部下職!哈哈,哈哈,來得倒是挺快嗎!嗯,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長眼的話,就快快開關,放本將軍過去。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的這一座函穀關變成一片平地。”那項羽十分狂妄地說道。

對於那些守城的壯士們來說,他們何嚐不知道那項羽的大名啊?一方麵,那可是一個十分出名的劊子手,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另一方麵,此人絕對地驍勇善戰,在率軍作戰方麵,那還真是幾乎無人能敵。特別是,那家夥居然在那巨鹿之城,一舉將那章邯的部隊給打敗了。那果真就是勇猛無比啊!

而現在,那一個戰爭狂人就在自己的麵前,怎麽不叫他們感到震驚和害怕呢?可是,有沛公的命令在這裏,自然,那是誰也不能夠放進去的。至於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都由那沛公來承擔好了,自己隻是奉命行事,自然不會有什麽過失的。可是,如果自己自作主張,把人放過去之後,一旦有什麽閃失的話,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行,沒有我們沛公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放過。我這就去通報我們家沛公,項羽將軍就先在這裏等候一會子吧~沒有我們沛公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放過。我這就去通報我們家沛公,項羽將軍就先在這裏等候一會子吧~”站在城關的城牆之上,那樊噲厲聲喝道。

而那樊噲也不僅僅就這麽一說,而是實實在在的這樣去辦了。這麽多年以來,那樊噲跟隨著劉山河南征北戰,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對於處理一些最為基本的事情,還是有一些心得的。

“好啊,你個劉季,居然敢跟本將軍做對!看我項羽怎麽去收拾你!英布聽令~”項羽一聲令下,很快,從其左側便傳出了一個聲音來:“末將在!”

“我命令你率領著五千人馬,馬上把這一座城池給我攻下來!不得有誤!”項羽的眼睛此時都已經紅了,他恨不能立刻便那樊噲從那函穀關的城牆之上拉下來,然後一口把他給吃掉才解心頭之恨。更恨那劉邦,本來,那家夥早於自己先行入關,便已經犯了他的大怒,而且,聽剛才那一位守城的將軍說,那劉季居然還先行入城,並接受了那子嬰的投降。這可真是氣煞我也!

不但如此,現在,還敢派人先行占領了這函穀關,並不讓他項羽通過。這哪裏是那項羽所受得了的!

英布接著,便率領著他手下的那五千精兵強將,搭起了雲梯,向著那函穀關的城牆便衝去。要說那函穀關的城牆,還真是不是一般的高,看夾子足足比著一般的城牆,還要高出近乎一半之多。所以,那英布所用的那些一般的雲梯,根本就夠不上高。不過,就在英布指揮著眾人搭起雲梯向上攀援的時候,那樊噲還是指揮著守城的兵士們,紛紛地投下了滾木雷石,還有一枚枚的火箭,向著那些正在攻城的英雄的士卒們便是一痛的狠擊。

“啊啊~~~啊啊~~~~”隨著一聲聲淒慘的叫聲,那些攻城的士卒們,紛紛被砸落在地上,或者是直接被摔死了,或者是被火箭射死。總之,一番攻擊下來,居然死傷了好幾百人,可是,卻還連那城牆的一增也沒有爬到。

英布算起來還是一位既有勇,也有謀的將士。他一看自己手下部眾的雲梯不夠長,便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將兩根雲梯接起來,這樣的話,應該便可以夠長了。於是,在休整了一會兒時間之後,英布便又指揮著自己的手下的那些部隊們,將雲梯接起來,然後又向著函穀關的城牆發起了新一輪次的攻擊。

而這一回,雖然雲梯是夠長了,可是,卻也因為太長,而導致在中間的位置上很容易被折斷。於是,那些攀爬著雲梯向上攻擊的士兵們,不是被那些守城的士兵們,用滾木雷石砸落下去,便是被狠狠的掀翻了雲梯,或者是因為那長長的雲梯從中間折斷,總之是紛紛掉落下去,又是死傷了無數的士卒。

一時間,那函穀關的城牆下麵,是屍堆如山,以及那些殘斷的箭矢,還有那些橫七豎八的雲梯,還有各種各樣的兵器,看上去簡直就是一片狼藉的樣子。

而那些攻城的士兵們,一看到很難攻占那一道城牆,便也隨之而有了後退的想法。可是,後麵,他們的身後,便是那項羽,手持一把寶劍,怒目而視。但凡是那些敢於後撤的兵士,當即就被那項羽給一劍砍殺。項羽跨在他的烏騅馬上,眼睛瞪得血紅,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凶神惡煞一般。

這些士卒們,都是跟著那項羽出生入死的,所以,都十分了解那項羽的脾氣。可是,卻仍然會出現這種退卻的執著,可見此戰是多麽的激烈。就這樣,那項羽在斬殺了數十名後退的士兵之後,便再也沒有敢於後退的兵士們。他們自然都明白,後退是死,前進是死。反正都是個死,怎麽死不行啊?非得讓自己的主帥給殺死啊?於是,項羽的那些士兵們,便又重新向著樊噲所把守著的那一座城池,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而且,那攻擊的勢頭,比著原來的時候,還更加的凶猛了。

同時,那英布一方麵請求再增加攻城的力量,另一方麵,也想了一個計策,那就是林多個方麵進行攻擊。英布已經看到問題的實質了,地就是城牆之上的那些負責守衛的部隊,數量並不是很多,也就是萬餘人左右。而自己方麵,剛才所投入進去的攻城力量,也隻有五六千人。雖然自己的這些攻城力量,都是一些頂尖的精英力量,可是,畢竟是好漢難敵四手,而且,自己這方麵還是處於那種攻城的方麵,自然要被動一些了。

“大將軍,咱們要想及早把這函穀關給拿下來,唯一的方法,就是增加攻城的力量。另外,咱們再從多個方位,都增加攻城的力量,讓其措手不及,顧東顧不了西。這樣的話,方可奏效。”英布向那項羽建議道。

“嗯,好,好,這個好說,這個好說,不就是個人嗎!老子有的是人,老子有的是人!老子下麵再調撥給你五萬人馬,命令你必須在半天之內,給我拿下這函穀關!這個好說,不就是個人嗎!老子有的是人,老子有的是人!老子下麵再調撥給你五萬人馬,命令你必須在半天之內,給我拿下這函穀關!”項羽瞪著他那血紅的眼睛回答道。

是的,現在項羽還真的不缺人。他的手中有著四十多萬的兵馬戰力,區區幾萬人,對於他來說,那簡直就跟鬧著玩似的。

於是,很快的,那英布便又一次組織起了強大的攻勢。在增加了五萬多人之後,那氣勢,那攻勢,那場麵,那形勢,自然也都隨之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了。而那些項羽的兵士們,後麵是那一個凶神惡煞一般的主帥,如果再敢後退的話,那便是必死無疑。於是,他們便隻好抱著必死的決心,勇往直前。而這,便是那項羽的作戰風格,那種決死的風格。而當初的巨鹿之戰,也就他的這一種風格的一個集中體現。

畢竟,在函穀關之上,守城的人馬隻有幾千人,就是那關再險,城牆再高,也禁不住如此的攻擊。於是,大半天下來,樊噲手下的守城兵士們,便已經被幹掉了一半。而在後麵的守城之戰中,更是守得異常地艱苦。最後,終於因為寡不敵眾,那樊噲率領著剩下的那些士卒們,隻好落荒而逃,回到灞上去向劉山河報信去了。

而那項羽則乘勝追擊,率領著他手下的那四十多萬人馬,向著鹹陽之城的方麵,便瘋狂的追擊而去。一路之上,黃塵滾滾,旌旗飄揚,那大軍幾十萬的巨大氣勢,此時幾乎就是彰顯無遺。

可是,畢竟是幾十人馬的大行動,速度自然不如樊噲的那一支小隊人馬跑得快。後來,項羽率領著他的四十萬大軍,來到了鴻門的時候,已經是人困馬乏,項羽便下令停駐下來,殺豬宰羊,犒賞三軍。而與此同時,項羽也將那些高級將領們都召集到了自己的中軍大帳裏麵,商量著到底該怎樣去處理跟劉邦的關係。因為這事關大局,自然是十分重要的。

大帳之內,眾將領們都正襟危坐,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嗯,大家都說一說自己的看法,現在,咱們的四十萬大軍,已經過了那函穀關,前麵的不遠處,便是那劉邦所屯兵的地方——灞上。我們到底是跟那劉邦決以死戰呢,還是跟他談判?現在,咱們的四十萬大軍,已經過了那函穀關,前麵的不遠處,便是那劉邦所屯兵的地方——灞上。我們到底是跟那劉邦決以死戰呢,還是跟他談判?”項羽坐在首座的位置之上,範增則坐在副座的位置之上。

其實,對於跟那劉邦的關係問題,在軍中早就形成了兩派。一派認為,畢竟跟那劉邦都屬於義軍,而且,還都屬於楚軍,有著共同的源流,所以,不宜跟他動武,可以用協商的方式去解決問題。而另一派則極力主張動武,而且,這一派似乎更占有著優勢。

“將軍,我認為,我們千萬不能對那劉邦心慈手軟。想當初,在我們楚軍正跟那章邯的秦軍在巨鹿之地大戰的時候,他劉邦卻渾水摸魚,趁機加快了西進的步伐,所以這才趕在了我們的前麵。這種小人,我們能對他客氣嗎?而且,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是,那個劉邦,居然還敢派人在那函穀關設下關卡,派人在那裏把守,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我們過去嗎?像這樣狂妄自大之徒,將軍一定不能夠饒過他!這種小人,我們能對他客氣嗎?而且,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是,那個劉邦,居然還敢派人在那函穀關設下關卡,派人在那裏把守,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我們過去嗎?像這樣狂妄自大之徒,將軍一定不能夠饒過他!”這是英布,最主張用武力去解決掉劉邦的那些人的代表,先行發言道。

聽了那英布的話之後,那項羽仍然是一副沉思的樣子。說實話,項羽對於如何來處理他跟那劉山河的關係,並沒有自己的一個堅定的想法。你若是讓他帶兵衝鋒陷陣,那他自然是一條好漢,那是沒得說的。可是,你若是讓他決斷某一個事情,特別是像這樣的事關他的大業的重大事情,他還真沒有一個決斷。

而剛才那英雄的一番話,自然也欣起了眾人再一次的對於如何處理跟那劉邦的關係的大討論。而此時,亞父範增隻是瞅著眾人大講而特講,自己卻是不動聲色。範增知道這樣的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眾人都各執一詞的時候,自己是不宜出麵說話的。隻有當最為關鍵的時候,自己說話才會更有分量。也就是說,這說話,一定要看時機。

“可是,當初咱們出兵的時候,可是當著那懷王的麵,還有各種諸侯,懷王說是誰先入關者誰就為關中王。既然現在那劉邦先入關了,咱們不妨就讓他當幾天關中之王,隨後再找個借口,逼近他把那關中之王的名號,還有那關中的地盤,都統統讓給咱們。如果他不肯的話,再行用武力去解決問題,也不遲啊!”另外的一個主張先緩一步再說的人說道。

可是,他的這一番話剛剛說出來,便被一片反對之聲給淹沒掉了。

“不行,不行!如果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一定會給那劉邦以喘息之機,等到他的實力大長之後,咱們再想滅掉他,那可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所以,要打就早打,不應該養虎為患養虎為患。”

“是啊,是啊,要知道,那關中之地,物產富饒,人口眾多啊!這可是非常有利於屯兵的!一旦讓那劉邦在那關中之地站穩了腳跟的話,那麽想再消滅他,可就不好辦了。”

……

而就在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忽然外麵有人來所,說是有人前來求見。

“什麽,有人求見?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還來求見!不見!”那項羽此時正心情煩躁,自然不願意去接見任何人。

聽了那項羽的話之後,那個隨從便出帳去了。可是,很快的,那個隨從又進來了,似乎有些結巴地對項羽稟告道:“回稟將軍,那人說他是劉邦帳前的左司馬,一個叫曹無傷的人的心腹之人,還說是來找將軍,有重大的事情要稟告。那人說他是劉邦帳前的左司馬,一個叫曹無傷的人的心腹之人,還說是來找將軍,有重大的事情要稟告。”

“什麽?是誰?劉邦帳前左司馬?曹無傷?心腹之人?有話要對我說?”範增聽了那個侍從的話之後,腦子便飛快地轉開了。範增當然知道,在這個時候,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居然有劉邦的人過來,而且還派了一個心腹過來,嗯,這裏麵肯定是有戲的。想到這裏之後,那範增便向項羽道:“將軍,此人我們必須得見一下。或許,此人的到來,正好能夠給將軍解憂呢!”

在聽了那範增的話之後,那項羽不由得點頭道:“嗯,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個人給我叫上來吧!我倒想聽一聽,他到底想說一些什麽話。”

就這樣,隨著一聲“有請使者”的喊聲,那一位被劉邦的左司馬曹無傷所派過來的使者,已經走進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內了。見了項羽之後,那人倒也並不怎麽驚慌,向著那項羽一拱手,道:“項將軍,我奉我們曹司馬之命,前來向項羽將軍通報一些事情。”說到這裏之那,那一位使者向著前後看了幾眼,似乎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那項羽一看便有些急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而且現在的情況又是這麽的緊急,所以,便向著那使者皺起了眉頭道:“有什麽話,你就快說吧,這裏也沒有什麽外人,但說無妨。”

“呃~~~”那一位使者聽了那項羽的話之後,隻好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是這麽回事情。我們家左司馬讓我告訴項羽將軍,那劉邦現在可是正在招兵買馬,想跟項羽將軍大幹一番呢!嗯,此前他先行進入鹹陽城,席卷了鹹陽城的所有的寶物之後,這才退出城來。而後,那劉邦便屯兵於灞上,並派人駐軍於函穀關,為的就是不讓項羽將軍入關,他想在關中稱關中之王呢!而我們曹司馬因為素日敬重於項羽將軍的威名,這才派小人前來把這些情況告訴項羽將軍,並願意做為內應,跟項羽將軍一起攻打那劉邦。而後,那劉邦便屯兵於灞上,並派人駐軍於函穀關,為的就是不讓項羽將軍入關,他想在關中稱關中之王呢!而且,我們還知道,那劉邦還想立那秦王子嬰為相,而他自己則當關中王,跟那秦王子嬰一起治理那關中。因為素日敬重於項羽將軍的威名,這才派小人前來把這些情況告訴項羽將軍,並願意做為內應,跟項羽將軍一起攻打那劉邦。”

聽了那使者的話之後,那項羽不由得是勃然大怒,口中不由地大罵劉邦道:“劉邦,劉三,你這個流氓無賴!竟然敢跟本將軍爭鋒,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老子怎麽殺了你!”

而在聽了那項羽的這一番話之後,那範增覺得時機差不多已經成熟了,於是,便向著那項羽說道:“大將軍,老夫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亞父有話請講。”無論是眾文武百官,還是項羽本人,都知道那範增在軍中的位置,所以,那範增一說話,整個中軍大帳之內,居然再也沒有什麽聲音了。眾人都把耳朵堅起來,想聽一下那範增到底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