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勢均力敵02

也不知怎麽的,榮福此時居然產生出了一種快感,一種迫不及待的欲望,那就是被人幹的渴望。甚至,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正盼望著這樣的一次被迫的交|合。於是,也不待那劉誌撕扯自己的衣服,榮福自己便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一個幹幹淨淨,然後把一個全身完全不著一絲的身體,呈現在了劉誌的眼前,把個劉誌,給驚得是目瞪口呆。他想不通,居然還有這樣美麗的女子,那身條,那麵容。可是,更讓劉誌驚恐的是,這女子居然自己主動地脫下了衣服,對自己投懷送抱起來。不過,稍一鎮定,劉誌便也明白過來了:看來,這女子真是被那狗官遺忘得太久了,正是二八年齡,懷春之季,怎麽能夠受得住如此的寂寞?正好,老子也是池水漲滿,即將決堤,而你那裏,又恰好是大旱多年,老子今天,就好好地給你灌溉一番吧~~想到了這裏,劉誌便也不再浪費時間,一個馬趴便把那女子給死死地抱住了,然後便是一番酣暢淋漓的雲雨之歡……

而從那之後,榮福居然不但沒有對劉誌心生反感,而且居然是離不開了。兩個人幾乎就是一天不見,如隔三秋,達到了魚水不離不棄的那種程度。也難怪,一個飽受冷落的怨女,一個是尚未婚娶的二流子,如此情況,自然是一拍即合,如烈火幹柴一般了。可是,讓劉誌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跟那女子榮福之間的事情,竟然這麽快,就被縣令給發現了。

雖然,劉誌也往這裏想過,可是,自從那一夜,他跟榮福經曆了那一夜之情,品嚐了男女之間的雲雨之歡,便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隻有是一有機會,便會憑借著自己的梁上君子的大好身手,*而過,來到了縣令的後院裏跟榮福幽會。可是到了後來,居然被縣令逮了一個正著,弄得了一個慘不忍睹的下場。幸虧劉山河在其中活動,這才使他免受一死。

可是,後來的事情,雖然劉誌被免除了死刑,同時又得了那榮福,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卻讓劉誌大為惱怒。自從劉山河救了他一命之後,劉誌不但在為劉山河做事上更加地盡心竭力,而且,對於劉山河所勸誡於他的一些話,一些事情,也都是俯首貼耳。自從聽取了劉山河的“不要再做那種小偷小摸的事情了,總得做點正事才好”的說教之後,這劉誌居然還真聽到心裏去了,真的不再偷偷摸摸,而是改為每天都到山上去打柴,然後把這些山柴挑到了集市之上,去換些錢花。日子雖然苦了一些,累了一點兒,可是,畢竟這是靠著自己的勞動來進行生活的,心裏倒也覺得十分地踏實,自在。

可是,好景不長,那榮福便受不了這貧困的日子了,開始的時候,先是跟劉誌整天地賭氣鬧情緒,再後來,竟然乖著劉誌上山砍柴的時候,偷偷地跟鄰居的一個光棍漢子好上了。那一天,劉誌本來已經到了山上了,可是他的心裏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便把牙一咬,順著原路折返回來。而當他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一推門,發現家門竟然上了栓。他奶奶的,大白天的,幹嗎上門栓啊?這劉誌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自己長了一個心眼,並沒有敲門,而是使出了他的做賊時的功夫,手搭院牆,輕輕一聳,然後便悄悄地上了牆,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又輕輕地落到了院子裏。輕步來到了屋門這有,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得裏屋裏傳來了一聲聲**|**的婦人尖叫之聲:“啊~~啊~~啊啊~~”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讓他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個月夜,在縣令的後院裏,先是那嚶嚶的啼哭之聲,然後便是那“嘩嘩”的婦人小解之聲,再後來,也是這樣的一聲聲“啊啊”的聲音傳來。隻是,忽然間,劉誌一下子被驚醒了,那一回地點是在縣令家裏,並且是自己得了人家老婆的手,上了人家老婆的身;而這一回,卻是在自己的家裏,是別人得了自己老婆的手,上了自己老婆的身……

劉誌一時惡從膽邊生,一腳把門給踹開,而當他進了門之後,卻看到,那婦人正被一個男人騎著,欲生欲死的樣子。而一聽到了門聲響起,那男人一抬頭,見是劉誌手裏提著一把柴刀,也早就將剛才的興頭丟到了一邊了,還沒有來得及從那婦人的身上下來,便被劉誌手起刀落,然後便是人頭落地。而那婦人本來就是閉著眼睛的,可是當她正在享受著這‘性福’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於是便把眼睛睜開了。可是她剛把眼睛睜開,卻看到了劉誌像凶神惡煞一般地站在了他的麵前,手裏握著一把柴刀,那一把柴刀之上還滴著鮮血。

婦人一看這情景,便傻了。而再看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此時卻隻是剩下了一個腔子在那裏,腦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啊~~~”婦人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你,你,你這個**夫,竟然,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哼好,好,好,你不是想跟那個光棍在一起嗎?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永遠地跟他在一起!”說著,劉誌上前一步,然後又一次手起刀落,於是,很快的,兩個腦袋便骨碌骨碌地滾到了一處……

那劉誌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知道這裏自己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於是便放了一把火,將自己的房屋點著,之後,便把腳一跺,走了。

可是,畢竟是法網灰灰,疏而不漏。三天之後,劉誌便被縣令給抓獲了。五天之後,經過審問,劉誌自知這一回再也不能逃脫罪行,因為那畢竟是兩條人命啊,於是便完全招了供。第七天,縣令便把這劉誌給殺掉了。

自從劉誌犯了事兒,劉山河便再也沒有去找過縣令。劉山河心裏有數,上一次,縣令雖然是給了自己一個麵子,可是,命令的心裏,也肯定是十分地不高興。而這一回,劉誌身豐背負著兩條人命,那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被殺的命運了。

而自從這一件事情這後,劉山河的那一幫兄弟們,便比著以前的時候,更加地肯為劉山河出力了,就因為劉山河的丈義。一年到頭,總會有兄弟把吃的、穿的、燒的給他送來,因此在這一些事情上,他劉山河根本就不用操什麽心。而且,那縣令自從把劉誌殺掉以來,對於劉山河當初給他所出的那一個計策,也是更加地欣賞,覺得事情後來的發展,幾乎就是完全按著劉山河所說發展去的,於是不由得更加覺得這劉山河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於是對他便也更加地器重。這樣以來,劉山河後來得到機會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那天,劉山河正在武泗的酒店裏喝酒,忽然,隻聽得外麵一陣人仰馬翻。劉山河眉頭一皺,道:“是他媽誰啊,這麽沒有禮貌,不知道老子在這裏喝酒啊?”

罵聲剛落,隻見外麵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嗬,我說劉三啊,你可真行啊!我這可是頭一次聽到居然有人敢罵我蕭何啊!我看啊,你這個泗水亭長幹得不耐煩了吧?”

隨著聲音的落下,劉山河看到,他們沛縣的主吏掾蕭何走了進來,身後,是一邊走路,一邊不停地說著話的曹參和夏候嬰。

“我靠啊,原來是你們啊!我還當是誰呢?”劉山河不好意思地說道,然後站起身來,向著剛剛進來的那幾位深深地打了一躬,然後滿臉堆笑道:“嘿嘿,不知道原來是各位大人光臨,剛才劉邦言語冒失,還請各位大人原諒啊!”

“好你個劉邦!罵人也是你,捧人的也是你,你的這一張嘴啊,怎麽長來著!嗬嗬嗬嗬,真有你的,可真有你的!~”蕭何一邊指著劉邦的鼻子,一邊說道。

接下來,他們四個人便開始飲酒。劉山河又讓泗妹重新添了菜上來,於是酒席便又重新開始了。

劉山河滿在在乎地說道:“怎麽,如果我沒有猜獵的話,你們幾個人一起過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不然的話,一定不會湊這麽齊的!”

“嗬嗬嗬嗬,我說劉邦啊,這回還真是讓你給猜對了。嗯,這回呢,咱們縣啊,要將一些役夫送往鹹陽去建阿房宮。嗯,選來選去啊,還真沒有一個最為合適的人選。可是,縣令大人卻把這個事情交給我了,說無論如何,也得給他選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這不,最後,沒有辦法了,我隻好把你給報上去了。怎麽樣,劉邦,雖然說這個差事累了一些,可是,卻是一個開眼界的大好機會啊!我替你爭取了這樣的一個機會,你可不要罵我啊?”蕭何一邊喝著酒,一邊把事情給劉邦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劉山河也喝了一口酒之後,然後又一邊夾著菜,一邊沉吟著,並沒有急著回答。是的,像這樣的事情,他自然要權衡一下得與失。

而正在劉山河沉吟間,曹參喝了一口酒之後,也說道:“嗯,現在的鹹陽啊,那可不再跟原先的鹹陽一樣了。喝,那街道,真寬啊,能夠同時走開五輛馬車呢!還有那宮殿,真是有氣魄啊!我還聽說啊,秦始皇把天下所有的兵器都收集起來了,而且還把那些兵器都化成了鐵水,然後呢,又鑄成了九個大大的銅人,就放置地皇宮的門口處,看上去,那可是太威武了!”曹參幾乎說得唾沫星子亂飛了。

而在一旁的劉山河,聽到了曹參這樣說,本來還不停地咀嚼著的嘴巴,突然間停住了,眼睛裏頓時放射出了熠熠的火光。我靠啊,那,那也是太具有吸引力了!是的。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劉山河也實在是有些鬱悶,也早就想出去遊逛遊逛了。而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想到了這裏,劉山河突然間把酒杯一放,凜然道:“好,好,我去,我去!”

“哈哈哈哈,好!這就對了!我就知道,劉邦兄一定會接受這一趟差使的!這樣吧,事不宜遲,明天就出發。這活兒,上麵可是催得很緊啊!我還聽說啊,現在的皇帝啊,對他的這座陵墓十分地重視,而又把竣工的日期提前了三年呢!民間都傳言啊,說咱們的皇帝,可能撐不了多久啦!”

“是啊,這樣的話,我也聽說過了不少。我還聽說啊,咱們的皇帝,還派人去東海裏尋找長生不老藥呢!說是有一名方士叫田福的,自告奮勇,帶著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坐著船直下東海而去。可是,到現在為止,已經五年了,卻還是沒有回來。”夏候嬰也在一旁說道。

“唉,那個咱們就不用管了,咱們啊,還是先管管咱們自己的事情吧。我說劉邦啊,你明天就要上路了,我這裏呢,有五百吊錢,俗話說的好啊,窮家富路,在家事事好,出門事事難啊!來,你先收著,等你以後發達了,再還我也不遲啊!嗬嗬嗬嗬~~”蕭何一邊說著,一邊把那五百錢放到了劉山河的麵前。

劉山河知道,這五百吊錢,那可是相當於蕭何一個月的工資啊!這個蕭何,還真是夠意思,真是夠意思啊!劉山河心裏不停地感歎道。

“啊,這是我的,三百錢!”曹參也把他的三百錢放到了劉山河的麵前。

“這是我的,三百錢!我說曹參啊,咱們兩個的收入低,咱們可比不了蕭何啊!嗬嗬嗬嗬,劉邦兄,你也不要嫌少,多少表示一下心情吧!”說著,夏候嬰也把他的三百錢,放到了劉山河的麵前。

“好吧,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劉山河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端起酒杯來,對著那幾位說道:“劉邦今天多謝各位的鼎力相助,來,幹了!”說著,便帶頭先把酒給喝幹了。而接下來,他們幾個,也都把酒都給喝幹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劉山河正色對蕭何道:“老蕭啊,跟我那兒,可就是你最近了。我有個想法,那就是在我走了之後,我的翠姑在家裏,你可多給我照顧著點兒。唉,那小姑娘,年齡還太小,根本就還不會照官自己……”

“好了,好了,劉邦兄,你就放心好了,你就放心好了!家裏的翠姑的事情,我一定會派人給你照顧好的。你啊,就隻管放心地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如果這一回差使辦得好的話,回來之後,縣令一定會重重地賞你的!如果這一回差使辦得好的話,回來之後,縣令一定會重重地賞你的!”蕭何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劉山河的手,發誓道。

“哎呀,哎呀,我說老蕭啊,看你說到哪裏去了!我這一趟差,隻要沒有落下什麽毛病,能夠順利完成任務,那我可就燒香拜佛了!而至於什麽賞不賞的,我哪裏還敢去想啊!哈哈,哈哈,我可是真的不敢去想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說老蕭啊,咱們今天在座的可沒有一個外人啊!是吧?雖然說,我這次應差,也是出於想出去開闊開闊眼界的想法,可是,也還是為了給你老蕭一個麵子不是?我想過了,縣令把這個差事砸給了你,你呢,如果選一個不可靠的人去吧,你又不放心,覺得完不成任務,也不好向縣令交待,於是,便想起了我。唉,誰讓咱們都是好兄弟呢,隻要你老蕭跟我劉邦說了,隻要我劉邦能夠辦得到,我劉邦便絕對不會推諉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劉山河也是因為喝了一點酒,也是出於太過於激動,一邊跟蕭何表露著心情,一邊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好好好,我說劉邦啊,你說的這些話,我都記在心裏了。我就知道,你是會給我這個麵子的!來,別的話咱就什麽也不說了,咱們一同舉杯,祝劉邦明天能夠一路順風!一路順風!”

“好,謝謝兄弟們,謝謝兄弟們!”劉山河舉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由於劉山河也是頭一次出遠門,所以,路上的景色倒也吸引了他的一些注意力。雖然那些野草野花跟自己家鄉所長的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可是,劉山河卻是看著,覺得特別地美麗。

一路上,劉山河帶領著那些役夫們,晝行夜宿,走了半月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鹹陽城。而在路上的時候,劉山河就不停地想像著鹹陽的樣子。他根據道聽旁說的那些內容,把自己的一些想像加了進去。那鹹陽,肯定是富麗堂皇!宮殿樓閣鱗次櫛比,大街之上車水馬龍……

可是,當他真的到了鹹陽城之後,這才發現,那裏不但有著富人所居住著的豪宅大院,自然也有著窮人所居住著的破爛低矮的房舍。在路上行走著的,雖然有著那些大富大貴之人的香車寶馬,卻也有著窮苦人家的那些穿著破哀爛衫的貧苦老百姓。窮人和富人,在這裏竟然有了一種極端的對比。而這種對比,對於劉山河來說,自然是十分地鮮明和強烈的。雖然,劉山河在自己曾經的那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世界裏,曾經也從電影和電視裏看過一些鏡頭,一些極為貧苦的鏡頭,可是,也不知怎麽的,卻沒有現在這個時候,所感到的那種強烈的對比所帶給他的那一種震撼之大。

然而,真正讓劉山河感到震撼的,還是當他看到了遼房宮的時候。那規模,真是大啊!放眼望過去,簡直就是看不到邊啊!而那無邊無際的阿房宮裏麵,各種建築物高高低低地排列著,有的高聳入雲,有的盤曲錯落。而且,有的地方,有著那種橫架在空中的九曲回廊,遠遠地看上去,如在雲裏,霧裏……

“這就是阿房宮?這就是皇帝所居住的地方?啊,這也太壯觀了,這也太偉大了!啊,啊,啊,這也太好了,這也太好了!”劉山河不停地讚美著,心裏想著,這天下,可真有好地方啊!而我,又什麽時候才能夠也住上這麽具有氣魄的宮殿呢?

當然了,劉山河也沒有隻顧著在鹹陽裏遊玩,他自然也記得自己的差事的。他把那些從沛縣裏押送的差役,都按照規定,押送到了皇帝的陵墓建造地。在那裏,劉山河親眼看到了,有著太多的役夫,活生生地被累死,倒下去之後,便再也沒有爬起來。這些死去的人裏,有老人,也有青壯年。而當一個人倒下之後,另外的一些人——這些人可能是那個死去的人的老鄉,也可能是他的父兄——便都慌忙圍了過去。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們看清楚那位死者的麵容,不遠處就來了一群官兵,揮舞著皮鞭,將他們趕來了。而把那位死者,一腳踢到了道路的一旁去了。看到眼前的這種相當殘忍的景象,劉山河的心,不停地抽搐著。

為了能夠到墓地裏麵去看一看,劉山河也不由動了動心思。把拿出了自己路上喝的酒葫蘆,然後便滿懷信心地向著前麵走去。

雖然,劉山河根據規定知道,像他這樣的帶領役夫前來的人,隻需要把那些帶了來的役夫們交割完畢之後,他們便可以回去複命了,而堅決不會允許他們進入到工地之中。而那些可能知道工地裏麵的情況的人,卻也是極有可能,再也出不來了,再也看到了那美麗的世界了。。因為,凡是參加陵墓修建的人,都不可能活著出去。這是已經規定好了的。

“來來來,兄弟,辛苦了,辛苦了,喝兩口酒,解解乏吧!”劉山河看到前麵正有一個看上去,像是一個工頭似的人,正在用皮鞭狠命地抽打著旁邊的一個役夫。看到了劉山河過來,卻也並不放鬆手裏的作為,隻是冷冷地看著劉山河道:“喲,這位,你是從那裏來的啊?有什麽事情嗎?”那位獄頭高聲問劉山河道。

不過,當他一看到劉山河遞過來的酒的時候,便立刻改了一番嘴臉道:“哦,哦,誤會,誤會!這位官爺,請你報一下你的名字止來,別的事情,別的什麽事情,那也是好說的,那也是好說的!”那人立刻和顏悅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