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英布歸來1

此時,那張良已經再一次來到了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裏了。此時,那劉山河,仍然在那裏不停地走來走去的,一臉的焦慮之情,寫在臉上。同時,他還不斷地在那裏唉聲歎氣,焦急與憂愁之態,溢於言表。

看到了這裏之後,由於那張良張子房,在剛才的時候,早已經通過那陳平先生所講,已經大致地了解了事情的基本情況,心裏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數了。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在很多的事情,在很多時候,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不對它有所了解,那是不行的。

因為,可以說,從某一種程度上來看,無論是對於什麽事情,你隻有了解了他的真實的情況,知道了它的來龍去脈,那麽,才可以想出相應的對策來。對於這一點兒,那張良的心裏,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

現在,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知道了那漢王現在心裏究竟在想什麽了,那麽,對於張良來說,解決這麽一點兒的問題,那自然是小菜一碟的。而且,應該說,這一個問題,本身並不是什麽太大的難題,對於他張良來說,解決起來,幾乎就是可以說是得心應手。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

因為現在那張良已經知道了,其實,那漢王跟那韓信之間,隻是出現了這麽一點兒的隔閡。現在的情況是,雖然雙方之間,都很是需要對方:比如說那韓信,現在,如果沒有漢王給他提供這樣的一個施展其才能的平台的話,那麽,他就是再有才,那又能夠怎麽樣呢?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當年的時候,他可是在那項羽的手下,一直以來,都隻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執戟郎而已。

如果不是自己的全力舉薦,當然了,歸根結底,還得要算那漢王的知人善任,這才讓他韓信,終於擁有了一個施展其才華的用武之地。不然的話,就算是他韓信再厲害,到頭來,也隻不過是一個無名的小輩而已。所以,從這一點兒,他韓信,理應感恩那漢王的慧眼識英才。

當然了,他張良其實,對於那韓信的性格,還是十分的了解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要知道,那韓信,曾經的時候,正是揣著自己的一封舉薦文書,前往到那漢中之地去的。自己當然也是後來聽說的,原來這個韓信,居然還是那麽的清高。當時的那一種情況之下,那韓信在懷揣著自己的那一封舉薦帛書,終於來到了那巴蜀之地之後,應該說,當時的那一咱情況之下,無論是對於那漢王,還是對於那韓信,都是一個具有著極強地紀念意義的時刻。

因為,也是因為那漢中之地來了一個韓信,所以,那漢王這才終於擺脫掉了漢中苦於無良將以任自己的三軍主帥的煩惱。而另外一個方麵,那韓信,也是由於最終來到了那漢中之地,這也才意味著,從此之後,他韓信,也將擁有著一個全新的,也是真正的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與抱負的舞台!

是的,曾幾何時,那韓信苦於沒有一個施展自己才華的機會,而多年在那項羽的手下,屈居於一個小小的執戟郎的職位,就如同一塊月明珠,最終還是一直都被埋沒在那泥土之中一般的樣子。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韓信,當時並沒有立刻就將自己所寫的那一份的舉薦帛書,當時就交給那漢王,居然先是到了那“招賢館”!

更為可氣的是,雖然,雖然後來,由於漢王一直都沒有重視起那韓信來(廢話,你一個無名之輩,一個曾經在那項羽的手下,做了三年的執戟郎的家夥,一個曾經受過**之辱的家夥,誰還會一下子就讓你當他的三軍主帥?除非那人腦子裏進了水了,除非那人在病了)!

後來,雖然在那丞相蕭何的請求之下,那漢王劉邦,終於連續提拔了那韓信三級,可是,不管怎麽說,即使如此,那韓信也僅僅隻是一個副將的位置。這距離著他的夢想——三軍大元帥,那可是距離著遠了!

所以,也正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那韓信負氣而走!是的,確確實實就是那樣子的。並沒有跟任何人說一聲,甚至是那那蕭何也沒有說一聲,便騎上馬離去了。後來,有人通報給那丞相蕭何,那蕭何聽了之後不由得大驚,於是,這才有了那一個“蕭何月下追韓信”的事情。

然而,也就是到了這一個時候之後,那韓信,才把自己的那一封的舉薦帛書給拿了出來!直到這一個時候,那一切的一切,才算是有了一個結果。對於那漢王來說,有了自己的那一封的舉薦帛書之後,自然而然的,也才放心地一次性的,讓那韓信做上了大元帥的職位!而那韓信,這也才得以如願以償!

所以,從那一件事情之上,他張良便知道,其實,那韓信真的就是一個相當清高之人!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此人十分好麵子,心細自然更是相當的縝密。也正是在這一種的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麵對著當前的這一種情況,也就是說,那漢王因為那韓信立功太多,所以,心裏不免生疑,害怕那韓信功高震主。於是,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那漢王,便借著去攻打那彭城之地的機會,將那韓信的兵權,給剝奪過來了,非要自己親自統兵去攻打那彭城。

據說,在當時的那一種情況之下,那韓信也是做了最後的努力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這樣子的。因為,當時,當那漢王公布此事的時候,包括那丞相蕭何,都感到有一些的不可思議。是的,人家韓信,這可是幹著這一個三軍大元帥好好的啊,可是,就這麽著,說撤就撤了!這,這也他娘的太那個了吧!

當時,韓信當然反應更為強烈一些,當時,他將那表示著三軍主帥大權的印綬,全部都交到了那漢王的手裏去之後,曾經向著那漢王,說過這樣的一番話:“漢王,漢王貴為大王,按理兒說,是不應該親自掛帥上陣的!流矢無眼,畢竟,戰場之上,危機重重,一旦漢王有了什麽三長兩短的話,那我等可是擔待不起啊!

“既然如此,還不如選一位能征善戰的良將,前去完成這一個任務。要知道,此役,應該說,將那彭城之地給一舉攻打下來,那根本是不成什麽問題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隻是,問題是,在這個時候,在這一種情況之下,在將那彭城之地攻打下來之後,究竟應該怎麽樣,那可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應該說,當時,那韓信也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可是,當時,那漢王既然已經決定了,自然誰也不能夠再加以改變了。當時,那漢王在聽了那韓信的那一番話之後,隻是從那鼻子裏哼了那麽一聲,那韓信便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是的,其實,無論是那韓信,還是那漢王,二人之間,對於這一件事情,自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像這一種事情,彼此之間,卻也隻能夠打一打啞迷,而不能夠真的清清楚楚地說出來。當然了,那韓信之所以,在明知基本上不能夠再行改變的情況之下,卻仍然還是要說一番,那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一種辦法,或者說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

不過,倒是那漢王從那鼻子眼兒裏哼了的那麽一聲,便讓那韓信,真正地明白了,最後的一點兒的希望,也就從此全部都沒有了,都被那漢王的那一番話,全部都給否決掉了。從此之後,那韓信,便開始一籌莫展。他知道,自己在一段時間之內,看來必須得蜇伏一段時間了。顯然,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一方麵,治軍有道,將那幾十萬人的軍隊,整治得井井有條,作戰驍勇,士氣衝天。

另外一個方麵,那就是,自己指揮著這樣的一支軍隊,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結果,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終於一舉打敗了那章邯的部隊,占領了那一大片的關中之地!從此,自己這才算是真正的站穩了腳跟,也才算是真正地具有了跟那項羽抗衡的資本。

然而,雖然如此,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這一個過程之中,自己無形之中,因為戰功太大,所以,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那漢王劉邦的懷疑。他娘的,看來,自古官場上麵的情景,都是這個樣子的。這還真的就是一件相當難辦的事情。比如說吧,作為一個三軍的主帥,你要是太無能,不能夠攻必克戰必勝,在那個時候,在那一種的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一定會受到上麵的誹謗。

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身為三軍主帥,可以肯定的是,能打仗,並且,還要打勝仗,那可是一個最最基本的,同時,也是一個最為前提的東西。是的,不能夠治理軍隊,也不能夠率領部隊打勝仗,這樣的三軍主帥,還算是什麽三軍主帥呢?頂多充其量,那隻是一個飯桶而已!

當然的,那樣的三軍主帥,自然是幹不長的!或許,之所以能夠去任那一個職位,本身就是因為一種其他的關係和因素使然。比如說,裙帶關係,親情關係等等。不過,一天兩天的話,那倒還是可以,那倒還是可以說得過去的。可是,那時間一長,可就不行的。不管是誰,處在那一個職位之上,就應該做好屬於那一個職位的事情來,就應該做出一個實實在在的結果來。正所謂的“在其位謀其政”,說的自然也就是這個事情了。

是的,不能夠打仗的三軍主帥,那肯定是不行的。然而,能夠打仗,而且,能夠多打勝仗的三軍主帥,也未必就能夠怎麽樣。他韓信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自從他韓信率領著大軍,衝出了那漢中之地,攻城掠地,一路上殺過來,戰功赫赫,可是,這卻成了壞事。因為,此時,在這樣的這一種情況之下,居然引起了那漢王的猜疑。

那漢王肯定會想,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那麽,這韓信手中兵權在握,同時,這個家夥,如果有一些的野心,仰仗著自己手中的兵權,而不再把自己放在眼裏。到了那個時候,在那一種的情況之下的話,那事情可就壞了。所以,自己應該趁早,趁著那韓信,翅膀還沒有硬起來的時候,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嗯,該修理修理他的時候,就修理修理他!不然的話,他還以為,自己就是天王老子,自己就是天下無敵,自己就是誰也不怕,自己就是天下無雙!”那劉山河當時,也確確實實就是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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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張良既然已經猜度透了二人之間的這一種相當微妙的關係了,那麽,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好辦得多了。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畢竟,不管怎麽樣,在這一種情況之下,麵對著這樣的一種一形勢,無論是那漢王劉邦,還是他韓信,可以說是都相當的需要對方。

可以說,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就是,合則雙贏,分則兩傷。如此以來,雙方之間,促成一種再一次的合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當務之急了。而至於日後究竟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可以說,那可就真的很難說了。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本來,這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而是隻有永遠的利益。是的,確確實實就是這樣子。

此時,那張良知道,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己要想說服那漢王(其實也並不是所謂的說服了。因為現在,無論是那韓信,還是那漢王,二者之間,都是有意聯手,隻是,雙方之間,似乎有一層的隔膜,所以,很難一下子消除而已。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自己要做的,那就是,讓二人消除隔閡,重歸於好)。所以,那張良決定,自己一定先給那漢王,造成一種緊張的情勢。也隻有這樣的話,那麽,才可以進一步的加強他的那一種危機意識。如此一來,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好辦得多了。

此時,隻見那張良已經來到了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之中了。那劉山河看了那張良一眼,然後說道:“子房,請坐!唉,你看,我現在是新敗於那彭城之地,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居然有著這麽多的事情,在等待著自己去處理!嗯,有一些的信使效率也不是很高,這不,唉,這可是把我給急壞了,真的把我給急壞了啊!”那劉山河看到那張良進來之後,似是有意無意地,向著那張良說了這麽一番的牢騷話。

那張良自然也是深感於現在那劉山河的無助。當然了,他現在已經知道,現在,他劉山河最為期望的,便是那韓信的信,那韓信的那一封能夠讓他安心的信,能夠盡快地到來。

張良想道,就在不久之前的時候,自己還問過那漢王,為什麽沒有讓那韓信掛帥。當時,那劉山河隻是支吾著,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隻好說道,是因為,是因為自己擔心那韓大元帥鞍馬牢頓,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己才不忍心再讓他韓信出征,讓他好生地歇息一番。

當時,在聽了那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之後,那張良便感到有一些的不對勁。是的,作為主上,哪裏有這麽想的,哪裏有這麽做的啊?是的,那韓信是鞍馬牢頓,可是,作為三軍的主帥,就算是如此的鞍馬牢頓,那也是應該的。敘談戰將,他的職責,就是打仗!而且,不打則已,要打,還要打勝仗!

而作為主上,唯一的要做的,那就是,對於那一些有功的戰將,一定要多加的鼓勵,善加體釁,令其甘為知己者死。這才是為王者所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像前者,那劉山河,不但沒有如此去做,而且,對於那有著赫赫的戰功的韓信,不但沒有什麽封賞,反而,還一下子把人家的兵權給奪去了!還美其名曰“韓信將軍鞍馬牢頓應該好好地歇一下了”。這,無論是換了誰,相信都無法去接受。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

所以,此番。看到那劉山河如今心急火燎的樣子,那張良心裏,也不由得有一些的感慨。是的,既知現在,何必當初啊!那張良看著那劉山河仍然在那不停地踱著步子,心裏想著,行了,行了,現在,應該是跟主公說點正事兒的時候了。雖然說,自己對於這一位平日裏以豁達大度而聞名的漢王,在那韓信兵權的猜忌之上,還是有所不滿,不過,現在,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當前最為重要的,還是如何應對麵前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