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上輩子也一定是你的女人
采用勞斯萊斯發動機製造的強大水泵將特韋德山穀的河水送上了城堡最高處的套房,在大片花間的浸潤後,河水染上了一層薄薄的花香精油,在淨化和若幹工序之後,送到浴室裏的水幹淨而帶著一種滋潤肌膚的神奇效果。
女孩子都是愛幹淨的,盡管她絕不會嫌棄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在意兩個人熱烈纏綿時留下的許多濕潤潤的痕跡,可是在秦安終於勉強從床榻上下來之後,安水馬上就走進了浴室,要把身子好好清洗一下。
秦安看到臥室沒有人,就猜著了她在浴室,推著餐車來到浴室,安水嗔惱地瞪了他一眼:“出去,沒看著人在洗澡嗎?”
“不是得要人伺候麽?”秦安笑著,將餐盤和餐具擺放在浴池旁的托架上,取了一瓶特韋德本地產的紅酒開了。
這種紅酒並不昂貴,特韋德附近小鎮的小酒館都可以喝到,清澈醇香,很受歡迎。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安水就把他當服務生了,麵無表情地擺了擺手,隻是臉頰兒上還是泛起了紅暈,因為這個服務生居然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了。
“不許進來。”安水連忙放下剛剛拿起的酒杯,伸出手來擋在水麵上。
秦安可不管這個,抓著她的雙手就坐了進來,然後把她抱在懷裏。
“啊……真舒服……”秦安懶洋洋地感歎了一聲,辛苦了挺久的,畢竟那本就是一項極其消耗體能的活動,被溫熱滋潤的水一泡,那種舒暢的感覺好像就從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孔裏鑽進去,驅散了所有的疲憊。
最關鍵的是,安水暖暖的身子,滑膩的肌膚在他懷裏磨蹭著,那種滋味最是**蝕骨。
秦安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在古代形容皇帝得到了新寵的妃子,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句子了。
這樣的安水姐,哪裏讓人舍得放開她,去做別的事情?
畢竟現在又不要上學,本就是假期,秦安可以想象,他接下來的日子裏邊,是一片無邊無際的**。
“放開我……別以為以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安水推了他一下,推不動,手撐著他厚實的胸膛,不由得回想起剛才他的胸膛貼著自己的胸口時那種被占據的感覺,身子一軟,手臂就沒有了力氣,盡管板著臉,可是卻沒有辦法再做出抗拒他的動作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秦安置若罔聞,安水盡管不是太過於嬌嫩的小女孩,但畢竟是第一次,又不是僅僅**就分開,兩個人纏綿良久,總會有些不適的疼痛。
“我讓你疼我,不是讓你弄痛我。”安水鼓起了臉頰,很生氣地說道。
“哪裏會有不痛的?先痛了,以後才能好好疼。”秦安看的呆了呆,安水竟然也會這樣露出可愛的摸樣,然後才憧憬而期待地說道:“以後就不會痛了,每一次都會好好疼安水姐。”
女孩子在發生了這種關係之後,總會在心理上產生一些變化,那種歸屬感,更容易讓她不知不覺地改變兩個人獨處時微妙的心理狀態,就像現在,安水分明就是在不經意間地向他撒嬌了。
這要是以前,哪裏會?有什麽事情,總是她保持著姐姐的姿態來安撫,來包容,來體貼著他,哪裏會這樣主動地表達著她其實也隻是一個戀愛中尋求著情人寵愛的女子?
“你又想使壞了。”安水坐在他懷裏,敏感的身子突然往上抬了抬,想挪一個地方,伸出手指緊緊地捏住他的肩頭,有些害怕地看著他,“不許再來了……”
“真的弄痛了?”剛才想著**的事情,秦安自然會有些反應,看到安水這般神色,不禁有些擔憂,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安水的心理和生理,不夠小心疼惜?
“一點兒啦……不過……”安水當然不會想讓他覺得他做錯了什麽事情,連忙紅著臉解釋,“今天晚上不許了……”
“安水姐,在你心裏邊,我是那種不顧你身子隻知道自己胡來的人嗎?”秦安很委屈地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今天晚上不會再這樣的,太傷心了,都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隻是你可得讓我有信心相信你啊,你看你……”安水瞧著他裝模作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發現不管自己怎麽挪動身體,隻要被他抱著,總是能感受得到,而且她挪動身體磨蹭著時,反而讓他更加衝動了……更何況那暖暖的水好像讓那裏微微的痛楚也感覺不到了,卻被他撩撥的心裏有些燥亂。
“我管不住它啊,不過我可以管住自己。”秦安頓了頓,抱著她的身子往上邊一點,讓他可以貼著她的胸口,有些擔憂地問道:“安水姐,真的隻是覺得痛了嗎?”
“傻瓜,安水姐沒事……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好了……”安水摟著他的脖子,貼著他,聲音柔柔順順的,麵對這個占據了自己一切的男子,還有什麽好遮掩的?安水找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握著,低下頭去,小聲說道:“就是一開始有點兒痛,後來都感覺不到了……挺舒服的,你要是喜歡,明天早上……我再和你做就是了……”
秦安被她帶著些低低喘息的聲音撩撥的身子一顫,真想馬上抱著她起來再歡好一次,她的身子一大半浮出了水麵,一大片一大片的白,仿佛遠處雪山被雲霧襯托繚繞的冰冠,更像此時熱燥的他渴望的冰激淩,透著濕潤冰冷唇舌的**,清冽,甜膩,那一瞬間,秦安就知道眼前的女子膩膩粉粉的身子,有著讓他魂飛魄散的魅力,緊緊地抱著,真想,真想,和她融合成一個人似的。
安水摟著他的脖頸,輕輕撫摸著他後腦的發絲,任由他緊貼著自己的胸口,任由他啜飲著她那仿佛被熾熱的情欲衝漲得好似熟透了的櫻桃,她低下頭去,眼神有些迷離,那裏原來不還是粉粉的微微隻是比肌膚的顏色深一點的麽,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少女和女人,終究是有些區別的?安水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秦安的女人。
“秦安,我覺得我上輩子也一定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麽如此輕易地歡喜著你,寵著你,願意在你身邊一輩子?”
安水輕輕地呻吟著,隻覺得身子好似要融化了似的,眼眸子裏凝聚的都是花瓣兒一樣美麗的,帶著香味撩人的嫵媚,她的聲音,細細碎碎地,從那碎裂開的花瓣兒傷痕裏,擁擠出來的甜蜜花汁。
她在想,也許夢不是夢吧,隻是上輩子的纏綿,這輩子的繼續。
要是真的那樣,可真好。
盡管感覺十分荒謬,可是對於戀愛中的女子來說,荒謬不荒謬無所謂,甜蜜就好,浪漫就好,心動就好,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