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驚聞(求訂、求粉、求推)

證明什麽的,她才不需要。錯了就是錯了,好好認錯就行,非要找什麽借口。

閻譽沒有遵守約定在先,不論是有多重大的事情耽擱了,失約就是失約。連道歉都不幹脆,真是的。

馬娉婷心中無限腹誹,她倒要看看明天閻譽能說出個什麽子醜寅某來。

“婷婷!”

“呀!”

一聲叫喚嚇得馬娉婷反射性地尖叫了聲,轉過頭去一看,原來是盧芳。

“老師,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麽?”被嚇得夠嗆,她沒好氣地問。

“什麽話?說來聽聽。”盧芳抬眉攤手表示不明白。

“人嚇人嚇死人呐!老師你怎麽突然在我耳邊喊我,老師不是應該去和伯母續那什麽多年不見的母女情的麽?”馬娉婷微微翻了翻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起氣來。

“對不起,老師道歉好不好。”見某妞的確是被嚇壞了的樣子,盧芳一臉誠懇看向馬娉婷,然後又道,“老師還不是看你這麽晚都沒有休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是我說你,你這麽個小丁點就總是皺眉頭,當心未老先衰。”

“呸呸呸,老師淨瞎說,我才不會未老先衰,人家可是清純甜美嫩蘿莉一枚,皮膚水當當,好的很呢!”鼓了鼓臉頰,馬娉婷義正言辭抗議道。

聞言,盧芳一把便捏上去,順帶一掐,點頭到:“還是年輕好啊,的確很嫩。”

馬娉婷聽盧芳這麽說,內心不禁偷笑,如果盧芳知道自己活了兩世,真實年齡加起來比她大很多,會不會吐血。

樂了一會兒,想起正事。馬娉婷開口問道:“老師,你怎麽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和伯母擠一晚呢。”

盧芳臉色一暗,有些勉強道:“你啊,就不能忘記這個話題麽?一張床擠兩個人,你不嫌累啊,要是讓爺爺知道,又要說我沒規矩了。”

盧芳想起自己剛剛去秦雨房裏,秦雨並不熱絡反而有些冷淡的態度,盧芳都有些懷疑今天白天在眾人麵前對她噓寒問暖的母親和晚上私下裏冷淡的母親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可這畢竟是她們母女兩的事情,她總不好和自己的學生長舌。

馬娉婷聽了盧芳的官方解釋實在是無法相信。要是照老師這麽說,在盧家,豈不是夫妻都不能同床麽?這叫什麽事兒嘛。

見馬娉婷一臉囧囧有神的樣子。盧芳奇怪道:“怎麽了?”

“沒什麽,隻覺得老師給的理由很牽強。”話罷,見盧芳瞬間晦澀的表情,馬娉婷拉住她的手,微笑道:“老師。要是有什麽事情,婷婷可以做你最忠實的聽眾,而且保證絕不外傳哦。”說著便把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嗬嗬,”盧芳頓時就被她逗笑了,她伸手刮了刮馬娉婷的小鼻子。“就你機靈,還不早點睡覺,明天去茉莉那裏還有的折騰。”

吐了吐舌頭。馬娉婷哧溜一聲鑽進薄被裏,馬上就發出呼哧呼哧的睡聲。

盧芳見狀搖了搖頭,道聲“還是個孩子啊,”起身擰滅牆頭的燈,便回了臥室。

燈滅的那一刹那。馬娉婷陡然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莫麗薩到底有什麽目的。明明是她不滿意自己不是麽,為什麽在她來到首都後卻又主動上盧家來要人,而且,照今天白天看她和秦雨兩人的親昵來看,比起盧芳,她和秦雨才更像是一對情意深厚的母女。

想著想著,睡意襲來,馬娉婷陷入了沉眠。

也許是心中有事情,也許是初來乍到不太適應,馬娉婷仍然是早早的便醒了,看了看牆頭的精致掛鍾,不過才六點而已。

想著反正自己也睡不著,閻譽就算來接也不可能這麽早,她便穿好衣服想去庭院裏走走。

出了清風別院,便是一條石子小路直通向不遠處的一座小橋,橋下潺潺流水,水中幾條小魚,數顆水草,好不熱鬧。

馬娉婷站在小橋上,感受著清晨的涼爽。舒適之餘更加感歎盧家的家大戶大。

在首都這種地方,居然能夠擁有占地上千平的複古院落,還裝置得如此自然、精致,簡直像是古代王侯將相的宅邸,實在是太享受了。

果真不愧是閻譽口中的上京四大家之一。如果說盧家如此狀況還排在四家的末位,那其它幾家,特別是閻家,又該是怎樣一番好光景?

正想著,她突然看見一個眼熟的粉色身影經過流水匯入的那片小湖邊上。虧得她這一世眼睛保護的良好,不然這麽遠,那麽點影子,她還真看不清楚。

是誰這麽早?帶著實足的好奇心,馬娉婷悄悄跟了上去。

那人走過小湖,繞過假山,又穿過一片花叢,便進了一個院門,馬娉婷見那人消失了在門邊幾秒鍾,才輕步跟了上去,進門前她瞟了眼那扇複古的牌匾——陶然居。

還不及多想這門牌的含義,馬娉婷便見那人拐了個彎,消失在眼前,她便立刻跟了上去。

正當她跟到拐角之時,一陣嫋嫋的琴音傳入她的耳朵。

她偏頭聽了兩秒,怎麽都覺得這琴音十分耳熟。

前麵那粉色的人影也停了下來,在門外駐足,聽了好一陣,然後拍著手走了進去。

見那人進去,馬娉婷便貼著門邊,挪了過去。

還沒近門,就聽見一陣的嗬笑。馬娉婷頓時反應過來,那粉色的身影不就是盧芳的那個得理不饒人的妹妹麽?

隻聽盧芬道:“大伯母,您興致真是好,這大清早的就彈‘鳳求凰‘啊,要是不知道您最近要教學生彈奏這首曲子,給人聽了,還以為您是因為大伯走的早,多年獨守空房,深閨寂寞呢!”

聽盧芬這麽一說,馬娉婷頓時醍醐灌頂,那首曲子不就是“鳳求凰”麽,在家裏學琴的時候,輔導班的老師是卓文君和司馬相如兩人浪漫愛情的忠實擁護者,所以時不時地就會在琴房裏放這首曲子。

還沒等她想完,房間裏短暫的沉默突然就被陡然而起的尖銳琴音打破,馬娉婷不由得輕扯了扯自己收到非法傷害的耳朵。

琴音停下,房裏的人終於開口道:“你來幹什麽?”

盧芬掩唇笑道:“大伯母還不知道我這個人,我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嘍。”

“那你有什麽事?”房內的女聲沉聲問道。

“其實事情滿簡單的,也就隻需要大伯母你簽個字,蓋個章就完了。”

“你說的是……”

“沒錯,不就是和英倫國交換學生的這件小事麽。”對方話還未出口,葉媛利便銀牙一啟,緩緩道,“大伯母應該知道,咱盧家雖說在上京是四個大家族之一,但其實根本就趕不上人家閻家的一個小指甲。

我這次要送出去出國交流的一些人都算是首都一些小力量的繼承人,畢竟蚊子腿也是肉。對盧家多少都是有些幫助的。

大伯母,你說是吧!”

“你這種話說了也不是這一次了,盧家的人,人人懂樂,再加上盧家前幾輩的積累,所以才能在上京開辦一所獨一無二的音樂學院,折騰了這麽多次,你還想繼續?”被盧芬稱作大伯母的女人反對道。

“哼!”盧芬聞言笑出聲來,“秦雨,我喊你一聲大伯母是給足了你麵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別以為你做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原來房裏彈琴的女人是盧老師的媽咪啊,怪不得聲音這麽熟悉。馬娉婷把住門邊,暗想道。這時房間又傳出對話聲。

“盧芬,在怎麽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下分寸。”秦雨看這盧芬,鎮定道。

“分寸?”盧芬像是聽到什麽笑話,嗤之以鼻,“大伯母,你以為我嚇唬你?你以為要是我不知道盧芳當年為什麽會離開家,我現在會站在你麵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有些人有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破壞盧家和閻家聯姻的那個人是誰?你以為……”

“夠了,你別再說了,”突然間,秦雨呼吸有些急促,厲聲打斷盧芬想要繼續的話。

“那麽我的要求大伯母是不會反對的嘍。”盧芬知道自己又打勝了一仗,巧顏嬌笑道。

“明天,那份文件會出現在你的辦公桌上。”秦雨終究是無力道。

“那可是謝謝大伯母了,剛剛言辭不謹慎的地方,可要諒解小芬呐。”

話罷,便轉身要走,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啊”的尖叫。

“是誰?”聽見這聲音,盧芬和秦雨同時衝出房門。

親們,懶懶厚臉皮,求訂、求粉、求推~~~~~~~~~~~~~~~~~~~~~

有什麽意見和建議歡迎來蓋樓哦。懶懶會認真聽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