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各有各的打算(6000+,)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除了已經被指正的秦雨和盧芬以外,閻家的孫媳婦兒莫麗薩和傅家的二少傅振漢都有一些嫌疑,如果他們隻是平常人家,那麽警方可以很不客氣地請他們回警局進行審問,可是麵對莫麗薩和傅振漢身後所站立著的閻家和傅家,警方就算是想請他們回去做做客也得看他們的心情好不好。
想當然了,誰願意請兩尊祖宗回去坐著,反正現成的罪犯不是已經有了麽,上頭托他辦好的事情也已經完結了,這位盧芳女士也已經洗脫了罪名,算得上是圓滿完成任務了,警局的大警官方棫示意四名警員分別給秦雨和盧芬拷上手銬,向傅昀和俞方點頭敬禮示意,最後轉身走向帝鴻懿軒,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帶著警員和兩名犯罪嫌疑人迅速的離開了和家的內部展廳。
沒有了警員的內廳氣氛也不複剛剛的緊張嚴肅,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或輕或重地鬆了一口氣,莫麗薩回想著剛才盧芬被帶走時最後望向自己的那個詭異的眼神,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這種感覺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轉頭她就沒有再想她。
整了整衣裙,莫麗薩翩翩然朝盧芳走過去,站在舞台前方,莫麗薩的聲音似乎有些微地拔高,至少她身邊的一兩圈人是一定聽得到她的話音的,“芳芳,祝賀你,洗刷了不白之冤,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妹妹、你的母親居然會那樣對你,不過現在好了,她們都被警方帶走了,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你應該高興才是。
而且,”說著,莫麗薩瞟了一眼盧芳身邊的玉璧。“這塊玉璧現在的主人也是你了呢,那位言先生也真是大方,說送給你就送給你了,要不是我從沒有見過你和他有什麽交往,還以為他喜歡你,借著這塊玉璧向你表達心意呢!”
馬娉婷站在盧芳身邊,聽著這一番話,微微抿了抿嘴唇:莫麗薩的話乍一聽起來,好像十分有禮得體,但是細細品味卻是別有一番深意。
祝賀盧芳洗刷罪名。卻是因為盧芳母親和妹妹都進了監獄,所以她才能好好的在外間活著,不論秦雨和盧芬對盧芳做了些什麽。血緣是割不斷的,因為她們被監禁而快樂,即使是因為她們對不起盧芳,幸災樂禍,都不是一個為人女兒。為人姐姐應該做出的反應。
而且那塊玉璧,她現在想來,應該是帝鴻懿軒和盧芳為了指正傅家人而設立的一場局,不論初衷如何,結果如何,至少在在場賓客的眼中。帝鴻懿軒的選擇是沒有什麽偏頗的,再加上盧芳和帝鴻懿軒最初的爭端,帝鴻懿軒的所作所為都是秉持著公正、不偏私的樣子。
可是莫麗薩這樣一說。味道卻全變了。她說,帝鴻懿軒是因為對盧芳有好感,想追求盧芳才做出把玉璧送給盧芳的決定,那麽閻譽就是欺騙了在場所有的人,和盧芳串通一氣。演出了先前的那一幕幕好戲,那麽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就更加的讓人費解了。
就在馬娉婷擔心盧芳會中了莫麗薩也許是無心也許是有意的言語圈套時,盧芳的回答卻是令她安心不少。
“莫麗薩,你說的都是什麽話,被抓進監獄的是我的母親,我的親姊妹,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也沒有非要你死我活的姐妹,即使她們再怎樣過分得對待我,我也許這一時半會會生氣,會有怨言,但是我知道以後我還是原諒她們的,再怎麽樣,她們也是我的親人。
而且,關於言先生的事情,你千萬不要隨意揣測,我和他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見麵,你看看我這一身男裝西服的打扮,隻要是性向不出問題,應該不會有男人看得上眼,更何況,剛剛和家小姐的那場戲你也看見了,言先生已經說了他早已經有了未婚妻,而且對他的未婚妻非常忠誠。
你也聽到了,我在得到這塊玉璧前說的話,我說它對我而言,我會把它的作用發揮到最大,所以言先生才會不吝惜這連城之寶。現在我的問題也算是初步解決了,我是很感激的。”
盧芳看著莫麗薩,眼神很認真,言辭很誠懇,卻少了一些原本屬於她們之間的親密無間,也許時間和空間真的是一把利器,能夠割裂所有感情,不論是曾經的深愛或者是以往的友誼,不經意間就慢慢地流失了,到底是人變了,還是時間殘忍了,這道題的答案,或許永遠都是無解的。
見莫麗薩又片刻的怔然,盧芳又加了句狀似輕鬆些的話,“我們兩是朋友,你打趣我沒關係,可千萬別把一些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
莫麗薩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會引起盧芳如此大篇幅的正經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回答,她以為盧芳還會像以前一樣,自己說什麽,都會無奈卻又容忍地任由自己的“口無遮攔”,她以為盧芳經曆過母親和妹妹的雙重背叛,應該急需要友誼來填補受創的感情,她以為……
可是盧芳的所作所為讓她突然發現盧芳變了,盧芳已經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帥氣、爽朗、直接、容忍她的那個女人,而是變得有些敏感、十分謹慎、防備意識很濃,對自己也沒有了以前的那份完全信任。
這個改變對於盧芳來說也許是好事,對莫麗薩來說卻不不是那麽愉快的了。
在上京這個圈子裏,以前盧芳的性格因為有著沒有倒塌的盧家的照拂有可能很吃得開,可是如今,卻不是其他人向盧家示好,而是盧家要向其他人示弱的時候了,盧芳的改變恰好適應了環境,可是她變了,莫麗薩的很多計劃也要跟著改變了,這自己設計的人不按照自己規劃的路線去走的感覺讓莫麗薩很難受。
她莫麗薩,才應該是掌控者。
眼角微微瞟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傅振漢,莫麗薩心中很有幾分煩躁,看來不能再讓盧芳像現在這樣發展下去了,她必須要趕快加緊打壓盧家的腳步,把盧芳所擁有的一切可能全部都扼殺掉。
這麽想著。對著盧芳展開一個自認為很友善的笑容,莫麗薩有些訕訕,“瞧你,芳芳,什麽時候和我變得這麽客氣了,我們可是好朋友啊,你這個樣子,讓我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的好遠。”
盧芳聞言也隻是笑,“我們之間的距離,很久以前就變得很遠了。”仿佛是沒見到莫麗薩陡變的臉色,她仍舊是笑著道,“過去的那些年裏。你在首都,而我在華國各地漂流,我們之間的距離,何止十萬八千裏,但是現在。我不是回來了麽?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因為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而改變的,對不對?”像是在問莫麗薩,又像是在問自己,盧芳最後一句脫口的時候,她的心裏是一片茫然。因為。她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給的理由。
聽見盧芳前半句話,莫麗薩心中幾乎是驚怒的,生怕盧芳已經察覺了什麽。可是後半句話,卻是讓她放了放心,看來,在盧芳心裏,感情仍舊是一個重要的東西。這樣就好,那麽。自己向她謀算些東西,盧芳應該不會不給吧。這麽想著,莫麗薩突然半捂住嘴唇,“呀”了一聲輕輕叫出聲來。
盧芳很是配合的問了句,“怎麽了麽?”
莫麗薩先是皺著臉看了眼盧芳,然後是很不好意思的說:“芳芳,有句話我不知道該怎麽向你開口才好?”
依舊是按照莫麗薩所想,盧芳開口道:“沒有關係,你直說就好。”
莫麗薩等的就是這句話,她微微蹙了蹙眉毛,弱弱地開口,“其實,今天這個珠寶聯展,本來我是要和閆坤一起參加的,可是他臨時有事情,就不來了。可是再過不久就是閆坤的生日,之後就是我們的結婚周年紀念,”
說著,莫麗薩臉上還浮現出淡淡的紅暈,“我答應過閆坤,要送他一件有意義的生日禮物,本想著在今天這場聯展上,如果有中意的又適合他的,就拍下來送給他,可是,今天卻是發生了這麽些事情,我給他的禮物都沒能挑成。
所以,所以……我想……”莫麗薩眼睛不斷地偷覷著盧芳手邊的那塊綠意盈潤的玉璧,“芳芳,既然這塊玉璧是你的了,你能不能把它讓給我啊,”說到這裏,莫麗薩像是很怕盧芳覺得自己不識大體,急急忙忙道,“我可以按照它的價格買下它的,你也知道,閆坤一年四季做生意,手上別的不多,就是錢還蠻多的,他又總是埋怨我不會花錢,我就想著買一件有意義的事物,即使為他慶生,也是個紀念,就是不知道,芳芳你肯不肯割愛……”
“這……”盧芳猶豫的話語剛剛出口,就被馬娉婷那清亮的嗓音給截斷,“即使盧老師肯,我也不肯的呢,茉莉老師。”
等到盧芳和莫麗薩一個奇怪,一個皺著眉地看向自己,馬娉婷才接著道:“沒辦法,這塊玉璧盧老師早就決定送給我了,這是我登上首都舞蹈舞台冠軍講台時候,盧老師將要送給我的出師禮物,這個意義可是比閆坤叔叔的生日意義重大多了,再怎麽說,我可是盧老師的徒弟,
照那什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來講,我和盧老師可算是親人呢,但是盧老師和茉莉老師你隻是好朋友,而閆坤叔叔說起來頂多是好朋友的老公,這可是隔得遠了,所以論親疏遠近,這塊玉璧也該是我的。”
也不等莫麗薩再想說些什麽好聽的話,馬娉婷一句,“茉莉老師,我可是小孩子,童言無忌的,我就是喜歡這塊玉璧,誰要是和我搶,我寧可把它個摔了,也不讓別人得了去,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馬娉婷此時可謂是為了在莫麗薩麵前保全那塊玉璧,講道理、撒潑、耍無奈、鬥狠所有的壞小孩形象都做盡了,要是莫麗薩還盯著不放,那她也沒有辦法,隻能想辦法讓帝鴻懿軒暗地裏把這塊玉璧再給她弄回來了。
好在,莫麗薩雖然是厚臉皮,但是也不至於被人狠狠打了幾巴掌還繼續把臉貼上去,在盧芳裝作非常不喜地看著馬娉婷。連連直說,“你這個孩子,怎麽這麽說話,平時那麽乖巧,今天太不懂事了,還不給你的茉莉阿姨道歉。
不過,莫麗薩啊,我的確是有這樣答應過這孩子,等她舞蹈比賽拿了第一名,就送一個重量級的禮物給她。誰知道。她就選中了這塊玉璧呢!
你也知道,小孩子是看著大人的言行長大的,雖然我不是她的父母。但是作老師的講究為人師表,這我答應她的事情如果不能辦到,以後再要管教她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所以……”這之後,莫麗薩也不好再纏下去。隻說著,“這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那我也隻好再去看看其他的剩下的那些展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淘到一個好貨色。”
莫麗薩念念不舍地又看了幾眼玉璧,便向盧芳點了點頭離開了。就在莫麗薩轉身的下一秒,她臉上的笑意和不舍全部都消失殆盡。冷冷一笑,莫麗薩心道:沒想到盧芳你竟然還想著讓這個馬娉婷去參加首都的舞蹈大賽,真是好想法啊。
看來。你還是沒有放棄要超越我的打算,一山不容二虎,這首都隻有我莫麗薩一個青年舞蹈家就足夠了,不需要再多一個你,還有那個馬娉婷。命還真是硬啊,她明明派人給那輛車上澆上了汽油。這樣都能被馬娉婷逃出來,做事的那些人,還真是一群廢物。
不過是幾秒鍾,莫麗薩的臉上卻有掛起了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不過,首都的舞蹈大賽,讓盧芳帶著馬娉婷參與參與也許不是一件壞事情,這麽多年,已經沒有人狠狠的在賽場上出過醜了,那個馬娉婷不是有什麽密集人群恐懼症麽?
到時候,在首都這個地方,成千上萬人都在看著,華國的中心,如果馬娉婷因為自己的原因,在比賽上做出些什麽事情,豈不是很好的一場戲麽?
這麽想著,莫麗薩已經走到了傅振漢身邊,恰好就碰上了袁若琴和傅振漢的秋後算賬。
隻見,袁若琴紅著一雙眼睛,恨恨地盯著傅振漢,低聲叫罵著,“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辛辛苦苦為你操勞,給你生兒育女,你就是這麽對我的,看那個秦雨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和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麽可以這樣。
你每次出去應酬,我都想著,你沒辦法,逢場作戲,我都不說你,可是那個盧家的秦雨是個寡婦啊,你居然沒臉沒皮地和她攪到一起去了,你對不起我,對不起女兒啊,今天這一出,你可不隻是讓我們這上京圈子裏的人看了笑話,那外場還有現場直播呢,你可是讓全首都人都看了場大笑話,我告訴你,傅振漢,我袁若琴也是有脾氣的。
你這次要是不給我一個好好的解釋,我,我就帶著珊珊回娘家去!”邊說著,袁若琴邊掐著傅振漢的手臂內側的軟肉,但也不敢十分用力,就這麽和他僵持著。
傅振漢本就是一臉不耐煩,被秦雨先前的一番作為弄的滿肚子的火氣,正沒有地方發泄,這自家的黃臉婆又來和他鬧騰,要不是現在這麽多人在場,他真想一拳頭讓袁若琴安靜下來。
可是現在,他不但不能用拳頭,還得軟語安慰著,陪笑著,就因為要為自己造聲勢,糾正形象,嘴邊掛起一抹笑,耐著性子拍著袁若琴掐住自己的那隻手,傅振漢盡量輕聲道:“好好好,老婆,我的錯,我的錯,別哭,別哭了,我這也是一時間被迷惑了,你別哭了,行不行!”最後一句話,傅振漢聲音有些加重。
傅振漢的軟語安慰讓袁若琴有些受寵若驚,她平日是不敢和傅振漢這樣做的,要不是今天看著這麽多人在這裏,她也不會壯著膽子說他,聽著傅振漢有些服軟的話,正想著是不是要再敲打他一會兒,傅振漢那尾音裏的明顯煩躁,讓她心裏一涼,但是又悄悄瞧了一眼周圍的人,袁若琴覺得傅振漢還不至於當場和自己發作,便又大著膽子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她動作還沒做,一聲甜甜的“傅伯伯,傅阿姨”就在她耳邊響起。
抬頭一見,巧笑言兮的莫麗薩正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想著自己眼睛通紅、手又放在傅振漢的胳膊上的狀態,一瞬間,她就有些窘迫,正不知道要怎麽辦,莫麗薩卻是很貼心的為她解了圍,“傅阿姨,你和傅伯伯已經夠甜蜜了,在外麵就不要再黏在一起了嘛,可是讓我這個老公不在身邊的女人有些羨慕嫉妒哦!”
袁若琴聽懂了莫麗薩語氣中的打趣,立刻就放開傅振漢的手臂,正襟危坐,想要再扮演回自己那個合格的貴婦人角色,卻不知道莫麗薩內心看著她的動作是冷笑連連,就憑袁若琴,還想和她搶傅振漢的注意力,真是……
袁若琴卻不知道莫麗薩的想法,在她的心中,莫麗薩是一個溫柔又可人的晚輩,加進了閻家,是閻譽的名義上的小姨,也是自己的女兒傅珊珊嫁進閻家的一大助力。這個人,她是一定要好好抓牢才是。
“是麗薩啊,你看看你傅阿姨,真是讓你笑話了,我和你傅伯伯早就老夫老妻了,哪有你和閆坤那麽男才女貌,那麽恩愛,閆坤對你的好,才是讓傅阿姨羨慕嫉妒,又是給你修舞蹈室,又是一年四季總會抽時間帶你出遊,你傅阿姨哪有你的那個福氣哦。”
袁若琴的誇讚逗得輕輕一笑,莫麗薩看向傅振漢,朝他輕拋一個媚眼,聲音陡然變得嬌柔道:“傅伯伯,你聽聽,傅阿姨可是在埋怨你不夠‘疼愛’她哦,你也真是的,怎麽能夠讓傅阿姨傷心呢?”
傅振漢自看見莫麗薩走過來起,心情就漸漸好起來,聽著她那疑似有著醋意的話,好說道:“要是你傅阿姨能有你的一般年輕漂亮,那我寧願把整顆心都綁在她身上,可是這不是年紀來了麽?難不成還要像那些小男生女生一樣天天情啊、愛啊的,麗薩啊,閆坤也不是天天都陪著你的吧。”
莫麗薩聞言笑了笑,“也是,他工作很忙的,我也有自己的事業,也不是每一天都能時刻在一起的,不過,我相信,我和我愛的他心有靈犀,他總會抽得出時間來的嘛。”
“那你們感情好啊,像你傅伯伯我,比如這幾天,也就隻有下午那一會兒能夠忙裏偷閑,這亂七八糟事情,真是太多了,沒有辦法陪你的傅阿姨,也是真的沒時間。”
傅振漢和莫麗薩的對話聽在袁若琴耳朵裏,好像是傅振漢在旁敲側擊地和她解釋著些什麽,聽著傅振漢那左一個無奈,右一個沒有辦法,袁若琴也是漸漸軟了心腸,畢竟是自己的丈夫,這麽多年了,雖然在外麵有些胡鬧,但總歸沒有把人帶回家裏瞎/搞,算了,她也就不計較了。如果讓她知道,傅振漢早就帶著莫麗薩登堂入室了,表現的袁若琴還會不會是這麽淡定。
而且傅振漢哪裏是在給袁若琴解釋,他是在和莫麗薩打暗號呢!他和莫麗薩的這一番話下來,意思就有那麽幾層,第一,他喜歡莫麗薩的樣子,他的心都在莫麗薩身上;其二,他最近很忙,但是下午總是抽得出來時間和莫麗薩在一起;其三嘛,為了在袁若琴麵前使障眼法。
莫麗薩和傅振漢這樣玩語言遊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聽見傅振漢的回答,她很滿意,卻是輕輕歎了句,“隻可惜,今天在這個聯展上,沒有一件讓我能帶的回去的東西,不過也是我和那塊玉璧沒有緣分吧。”
說完,她脈脈含情的看了一眼傅振漢,就道了句再見,輕步離開了。
傅振漢看著莫麗薩走遠的背影,聽著她告訴自己的消息,立刻知道了,她向盧芳討要那塊玉璧的事情失利了,頓時,傅振漢心底就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