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章 先入虎穴,又進狼窩(6000+)
門從外麵推開的那一霎那,馬娉婷的後背緊緊貼在門背後的牆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隻聽見隨著門打開的聲音外麵傳來一個大嗓門流/氣的高聲呼和,“所有人都聽清楚了,仔細地每個房間每個角落都搜幹淨,如果誰能抓到闖進傅家的那隻小賊,那麽上將將會發給他/她高額獎金並且放一個大假期,並且是帶薪休假,這個福利可不小,所以大家就努力心細點兒去找。”
這聲宣告一落下,馬娉婷明顯聽見好幾個興奮的抽氣聲,甚至外間的腳步都更加的有力了,也不斷有其他房間的大門開開關關的聲音。但是,這傅家傭人的興奮與幹勁對她而言,可不是什麽好事。貼著牆,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專注地等待著開啟她藏身的這個房間大門的傭人走進來。
那門縫越開越大,馬娉婷的呼吸也跟著越發收斂,等到門板已經快要和她貼著牆的身體想觸,她小心地伸出手掌輕輕抵在那門板上,好在進來的那個人並沒有想著把門靠著牆邊,“啪”的一聲,來人打開房間裏的燈,一室昏暗頓時被光亮所充斥,門與牆角的夾縫之中,馬娉婷隻見得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傭裝,開始在房間裏、桌子邊、床底下四處搜尋起來。
不過分分鍾的時間,房間裏能夠藏身的地方都被那個女傭給查找了一遍,甚至好幾次她都快要走到馬娉婷藏身的門後邊,可能就是應了那個規律,越是顯眼越是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人們往往最容易忽略,打開房間的那個黑白套裝女傭站在門口最後巡視了一番房間,便伸手緩緩帶上房門,準備離開。
馬娉婷跟著她拉上門的動作。心中憋著的一口大氣也緩緩吐出來,可就在她心口大石頭剛剛要往下落的時候,她身前的那道木門瞬間再次被推開,那個女傭又一次走進來,直接就要把門關上。
也許是在絕境中更能爆發心底的力量,馬娉婷急中生智,幾乎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待那個女傭快要闔上木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人的那一瞬間,扒拉下自己身上那件傅哲瀚的紫色西裝猛地一伸手就往女傭頭上罩去。
還好,這一世馬娉婷身高衝的很快。即使沒辦法達到王紜他們土生土長的北方女孩一樣的高度,起碼比一般的江南水鄉的同齡女孩子要高得多,恰好那走進來的女傭也不過堪堪高了馬娉婷一個腦袋。照著她麵門甩上去的西裝外套恰好罩住她的大半個腦袋。
那女傭被蒙住頭的一瞬間就大叫一聲,想要伸手扒拉下自己頭上的衣服,可是馬娉婷哪裏會如她的意思,心裏默默道了聲對不起,以學過舞蹈的柔韌身體。在女傭還在和頭上那件西裝作鬥爭的時候,馬娉婷已經瞬間扒住女傭的肩膀,雙腿環上她的腰部,拉下她已經快扒拉下西裝的那雙手,再次把那件紫色西裝牢牢罩在她的頭上,並且因為女傭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馬娉婷還順便把傅哲瀚那件西裝長長的袖子塞進了女傭的嘴巴裏。
被馬娉婷從身後製住的女傭此時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急於找到出口的她,背著馬娉婷在房間裏亂竄。
看著被自己把頭臉包的嚴嚴實實的女傭。馬娉婷心裏也是很無奈,她不想被抓到,不想浪費傅哲瀚的一番心意,所以必然要對這個差點就暴露自己行蹤的女傭采取特殊手段,即使她心裏再抱歉也不得不得這麽做。
這時候。背著馬娉婷的女傭已經順著熟悉的方向走到了門邊,馬娉婷覷準這個時間。頓時從她身上滑下,兩手並用,抓住女傭的雙臂,把女傭緊緊抵在門板上,然後迅速得拉下脖子上男士西裝配備的領帶,馬娉婷把身前女傭的雙手背向身後緊緊綁在一起。
女傭卻是不斷掙紮,想要掙脫馬娉婷的束縛,實在沒有辦法,馬娉婷隻好壓低嗓音在女傭耳邊威脅道:“現在這房間裏隻有你和我,你看不到也摸不著,如果不老實一點,配合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對你下狠手。你要知道你的服務對象傅家的傅上將可是我苦大仇深的敵人,識時務的,就別亂動、別亂掙紮,不然,我可是看見了桌上那把水果刀,你應該不想嚐試一下它的鋒利程度罷。”
“唔唔、唔唔”,女傭本來十分激動的想要掙脫的動作在聽見馬娉婷的威脅後小了很多,被蒙住的腦袋費力的兩邊搖晃,她隻是個傅家的小小傭人,因為傅家的工資待遇好才來的,對傅家可沒有那種奉獻情懷,之所以這麽積極的找人,也是因為管家說的豐厚的獎金和帶薪假期,她可不想什麽都沒得到還要連小命都丟掉。
見這個女傭顯示出配合的情緒,馬娉婷緩緩吐出一口氣,但她卻絲毫不敢鬆懈,拽住綁著女傭雙手的領帶,她喘著粗氣,費盡全身力氣把女傭給帶到了柔軟的床邊,然後把她給推上床去:做完這一切,馬娉婷整個身子都像是水裏撈出來的,熱汗涔涔。
靠在床沿,她休息了幾秒鍾,看著那微微合著的木門,聽著外間忙亂的腳步,知道時間不等人,她不能在這個房間裏呆太久,而且還有這個女傭,她進來這麽大一會兒,要是沒有人出去,那必定還會有人再找進來,到那時候,自己可就插翅難飛了。
看了看木門,又瞥了眼**十分配合的女傭,馬娉婷唇一咬,心一定,便伸手去解女傭身上套裝的扣子,邊解邊道:“對不住了,我是不能被傅昀抓住的,借你的衣服一用,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也不管女傭那再次不斷掙紮的身子,和亂踢的雙腿,迅速地扒拉下她身上的衣服;可馬娉婷也不是絲毫沒有分寸,內襯什麽的,都給她留下了,不然等到傅家其他傭人找到這女傭的時候,得多尷尬。
馬娉婷也就隻拿走了她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稍微有點寬大,但是還算合身,不仔細看肩膀的接縫處,從背後看,倒是看不出來兩人有什麽差別。
整理好身上女傭的套裝,再把頭發隨意地盤在頭上,馬娉婷拉開**的被子,給那個現在隻著單衣的女傭蓋上,最後道了句:“真的對不起。你有你的職責,而我也隻是逃命而已,希望後會無期。”
話罷。馬娉婷便站起身子,朝著那沒有合緊的門走去。
出了那間待了半晌的房間,馬娉婷隻覺得空氣都變得流暢了一點,她順手闔上房門,穿著和身邊偶爾走過的人一模一樣額女傭套裝。微低著頭,靜靜的往前走去。
她記得傅哲瀚交代過的話除了書房之後,向左直行,然後下樓,右轉,接著一直直走就能到宴會大廳了。前三個指引她都按著做了,現在隻要一直直走應該就可以和帝鴻懿軒他們會合了吧。
雖然傅哲瀚告訴了馬娉婷應該怎樣走,但是卻沒有告訴她到底要走多久。傅家大宅雖然沒有盧家大宅的江南水鄉的韻味,也沒有俞家大宅的莊嚴古樸的氣氛,更沒有閻家的占地麵積之最,可是它的內部卻是由於修建了更多的彎彎道道,而使得每一條路段變得其長無比。隻看馬娉婷走了那麽半天,這條直道都還沒有走到盡頭就可以知道了。
低著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的微慌,她故作鎮定的不停往前走,偶爾也會學著來來往往的傭人樣子,在某個房間門口停停轉轉,以免太過打眼,可是你越心急著做一件事情,就越會有人搗亂。
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前麵那個十一號,等一下!”
馬娉婷心中一驚,她並不知道十一號是誰,也不確定身後的人是不是在喊自己,隻知道加快步子向前方走去,可是越是這樣,身後那個聲音便越是急切,“十一號,等一等!房間鑰匙你都沒拿,難不成準備徒手開門去找小賊?”
這話一出,身邊偶爾經過的傭人便低低笑出聲來,更有甚者,伸出手拍了娉婷的肩膀一下,“喂,十一號,你也太了不起啊,管家喊你,你還拿喬,不回頭,小心你這個月的工資被砍,那可就造福我們了,哈哈哈哈!”
傅家的傭人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要是哪一個傭人因為行差就錯,而導致扣除工錢,那麽她/他的這筆工資就會平分到表現好的那些人戶頭上,所以傅家傭人之間的競爭、猜忌也是層出不窮。
馬娉婷聽了那人的話,頓時止住了腳步,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女傭被叫做十一號,但是既然已經確定叫的是她,那麽為了不暴露,也不想過分連累這身衣服的原主,她不能夠再這麽多雙眼睛下繼續往前走,站定在那裏,她微微低著頭,等待著身後那其他人口中所謂的管家走過來。
那錚亮的皮鞋一步一步映入馬娉婷的眼簾,她低著頭,看不見那個管家的模樣,卻從他走到近處那令人無法容忍的猥/瑣的聲音就能猜出他的模樣,“十一號,你看看你,做事情這麽不認真,這樣子還想再傅家待下去?要不是有我一直和上麵罩著你,你早就沒有這份好薪水的工作了,怎麽,還低著個頭,難得啊,知道錯了?還不伸手,把鑰匙接過去。”
忍著心底因為耳邊接受的猥瑣/嗓音而感受到的惡心,馬娉婷強行逼著自己伸出右手,去眼前那隻粗糙的大掌上拿起一串鑰匙,可就在她的小手碰到那隻大掌的一瞬間,那隻糙皮的大手卻突然收緊,連著鑰匙握住了馬娉婷那隻白嫩小手,還不住用指腹色/情/摩挲著。
馬娉婷壓抑著心底幾欲作嘔的欲望,和恨不得一巴掌扇上這個心思流/裏/流/氣的管家的憤怒,抓住那把鑰匙就想要把手抽出來,可是那管家像是沒有知會到馬娉婷的意思,一邊摸著,嘴裏還一邊說著,“十一號,你這小手兒今天怎麽格外的柔嫩啊,這指甲都是粉粉的,看得我心真是熱乎乎的,上回給你這小泥鰍跑掉了,這回被我抓在手裏。我看你還怎麽跑,行了,你不用再去找那個小賊了,跟我來,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雙倍獎金。”
說著,那心思猥/瑣的色/管家便想要拉著馬娉婷往回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馬娉婷此時已經顧不得暴露不暴露自己了,她壓抑著心底的憤怒。狠狠扯了扯抓住自己手掌不放的那隻粗手,忍著嘔吐的欲望,她嬌滴滴的喊了聲。“管家!”
在眼前拉著她的那個男人轉過身來的一刹那,她抬腳就往那個管家的下/體踢去,瞬間一聲殺豬似的喊叫聲響徹這條直道,那猥瑣的管家頓時放手,回手捂住自己傷痛的下/體。倒在地上滾來滾去。
旁邊的幾個傭人都被這一幕震驚到了,他們倒是都知道這個管理他們的管家總是喜歡趁著平時工作的時候揩油,特別是那種長得稚嫩的,皮膚光滑的,管家就更喜歡了,這個十一號。不是一向以來都忍著讓著,從來不敢和管家作對的麽?
怎麽今天突然就爆發了,看著管家那倒在地上打滾的模樣。一邊的兩個男傭人偷瞄了眼低著頭的馬娉婷,也不禁抖了抖身子,瞬間夾緊了下身。
馬娉婷在一腳過後,心裏才瞬間舒爽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這下鬧大了,等這個管家回過神來。一定會讓人來抓自己,她先跑為上。
於是,馬娉婷也顧不得再欣賞倒在地上那頭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猥/瑣男捂體痛叫的樣子,匆匆抓起那把鑰匙,便再次向前行進而去,還沒走出兩步,果然聽見身後那一聲帶著虛弱的怒叫,“誰能給我抓到十一號,這個月的獎金翻三倍!”
往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猥瑣管家的一語方罷,馬娉婷身後便瞬間想起數雙迅捷的腳步聲,她也不敢再怠慢,拚命向前跑去,加速、加速、加速,馬娉婷隻覺得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而身後那“噠噠噠”的步伐卻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真的快要跑不動了,馬娉婷堅持著,堅持著,可是一個人的力量,哪裏是身後幾個人甚至還有男人的對手,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那直道兩側一間房屋房門陡然開啟,一隻細長的手瞬間把她給拽了進去。
而隨之而至的幾個傭人,看著眼前陡然消失的十一號,頓時停下腳步,開始分工合作,其中兩個人往前跑去,剩下兩個,則是想要打開著這附近的房間木門,看看是不是被十一號逃進了房間裏。
就在其中一名男傭伸手擰上馬娉婷剛剛被拽進的那間房間的房門時,那道門突然就從裏麵被拉開了,一張美麗的女人的臉龐突然就出現在那個男傭的眼睛裏,那名男傭頓時臉蛋一紅,有些訥訥,但是轉瞬卻又反應過來,大聲叫道:“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那美貌女人聽見這話,卻是嗬嗬一笑,風情萬種,可是仔細觀察,她雖然笑著,但是臉上的皮膚卻是沒有一絲牽動,就好像是附著著一層完美的橡膠,光潔無比。
“我是誰,你應該去問問傅家的傅上將,問問他,你就知道我是誰了?想當年,我還在傅家的時候,你們這些個小毛孩子還沒學會走路呢!”女人啟唇一笑,見那男傭人依然不肯相信,便道,“怎麽,心裏有疑問,那好解決,請你們上將來趟,你可以讓人守在門口,放心,我不會跑的,你們那位上將可還欠我一個條件。”
那男傭人將信將疑地再次看了女人一眼,不知該不該聽信她的話,可是如果這女人和上將真是認識的,自己得罪了她怕是沒什麽好果子吃;萬一她和上將根本不認識,那麽隨意闖入傅家內宅,也夠她吃的了,自己隻消說她就是那個賊,那獎金、休假,他就全部都有了!
這麽一番想法,這男傭人便喊著另一個女傭人過來等在這門口,他自己則是匆匆往回跑去,要去上報管家,請示上將,相信這傅家內宅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上將一定不會不聞不問才是。
而那開門的美麗女人瞥了一眼遠遠跑去的男傭身影,嘲諷的輕哼了一聲,然後對著像木樁子一樣站在門口的女傭道:“既然你喜歡站著,就好好守在外麵吧。”然後便直接關上了那扇門,落了鎖。
馬娉婷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鎖上門,緩緩轉過身來的女人,那熟悉的麵容讓她忍不住低低驚呼一聲。“孫楊老師!”
沒錯,這個剛剛在幾個傭人的追擊中拉了馬娉婷一把的就是首都初中初三A班給馬娉婷他們上繪畫課程的孫楊,同時也是傅家幾十年前的頂尖情報收集員——白玫瑰。
聽著馬娉婷的驚呼,孫楊並不覺得意外,扯唇看著一臉驚訝的學生,她繞過馬娉婷,走到一旁的沙發邊坐下,從桌邊的玻璃茶壺裏到處一杯藍山,細細抿了幾口,然後向她舉杯道:“傅家拿出來的可都是最醇正的珍品。娉婷同學,要不要來一杯?”
馬娉婷慢慢踱步過去,卻並沒有觸碰桌上的茶壺茶杯。“孫楊老師的這個邀請,倒是讓我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想救我還是想害我?如果想害我,剛剛就不用把我給拽進房間,又打發走了那名男傭人;如果是想要救我。那麽擺出兩隻杯子,等會兒傅老爺子來了,看見這明明就是會客的場景,你說他是會懷疑你私藏了人呢?還是老師你又一個人喝兩個杯子的癖好?”
“說的真好!”孫楊聽見馬娉婷不卑不亢的分析,輕輕擱下手中的精致鍍金邊鏤花瓷杯,輕笑道。“娉婷同學,還真是玲瓏剔透的女生啊,怪不得能夠畫出那樣一副讓我心動心醉的圖景。”
孫楊這一提起圖畫。馬娉婷便瞬間捂上了自己的右胸口,那件傅哲瀚的白色襯衫口袋裏,放著的就是她從傅昀書房中偷渡出來的幾張圖紙,其中便有她曾經畫出來的那幅畫的複製品。
微微咬著嘴唇,一種不可自發的懷疑便湧上心頭。馬娉婷狀似不經意地淡淡出聲道:“我怎麽不知道孫楊老師說的是哪幅畫,作為一個小畫家。我可是畫過很多很多畫呢,老師口中的到底是哪一個呢?”
“我倒是不知道你其他的畫作,但讓我最滿意的就屬你在課堂上畫的那一副像一個翠色的被水晶球包覆著的世界的那張畫,我還沒見過,難不成這世上真有那樣美輪美奐的地方,倒是想向娉婷同學你詢問一聲,這地兒在哪裏。”孫楊嘴邊勾起美麗惑人的笑容,和她那端著瓷杯的褶皺蒼老的手掌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著她麵容和手掌明顯不相符的樣子,馬娉婷不可抑製的想起了那個古蜀國的占星長老,都是怪人。
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要小心應付,裝作十分稚齡的,她笑道:“孫楊老師難道不知道小孩子的想象力是最豐富的麽?我畫的畫當然都是我想象出來的,或者在夢裏夢到的,如果夢都能成為實地的話,那我可要笑淚了。”
孫楊卻並不在意馬娉婷的故意推說,“娉婷同學這麽聰明,應該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論是夢境還是想象都是源自於現實的,你如果不曾看見過這樣美麗的圖景,有哪裏想象的出來呢?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以讓你安安平平的回到宴會上,回到帶你來的人身邊,甚至最後把你們全部安然送回去,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希望娉婷同學能夠答應。”
“我不太明白孫楊老師話裏的的意思。”聽見孫楊的話,馬娉婷微微垂眸,開口道。
“娉婷同學,其實什麽都明白,你比一般的同齡人要成熟的多,不然也不會趁著傅家珊珊去找你麻煩的同時,一並解決了閻家閻譽少爺對你的好感和喜歡,身在其中,他們看不清楚,可是老師我可是遠遠地瞧得一清二楚。娉婷同學,你端的是好手段呐,老師反正是自愧弗如的。”孫楊,輕輕吹了口杯裏咖啡冒出的熱氣,輕言道。
馬娉婷猛然抬眸,“你監視我?這好像不應該是為人師表該做的事情。而且我和閻譽之間的事情,哪裏容得了外人置喙,老師您還是管好自己比較好。”
“那好,我就想和娉婷同學你做個交易,不知道你答應是不答應?”孫楊擱下咖啡杯,一雙美眸緊緊盯住馬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