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我想同為修道之人,而且前輩你的功力原高於我,前輩你一定不會是那個家夥的幫凶的。”老人突然稽首道,天暝頓時啞然:“這個,老人家,你老稱呼我為前輩恐怕不太合適吧,就稱呼我為天暝就可以了。”

老人突然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蹦而起,“不可,萬萬不可,在我們修道界誰的功力高誰就是前輩,實力為尊,我技不如人,理當如此。”天暝自然也不是迂腐之人,見狀之下,也就隻有無奈的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李浩然原本是一家財主,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一名修道之人從而立心向道,當年年僅三十來歲的他至今已經有了一百年的道行。不過被師傅稱為奇才的他修煉了一百年也才僅僅達到練氣級別,正在突破金丹的大門。對於正在突破金丹門檻的修道之人李浩然自然也能夠感受出天暝體內擁有金丹之事。

“哎,我李浩然原本是一人出遊至此,沒想到被那家夥騙到這裏為他煉丹,現在我才明白哪是什麽煉丹,分明是那家夥體質特殊不能修道,想利用我們這些修道之人的本命精魂衝擊他體內的經脈,助他修道。”李浩然說話的同時,眼眶欲裂,咬牙切齒,一股恨不能碎屍萬段之相。

天暝見狀忙道:“你意思他已經殘害了許多我們修道之人?”李浩然深吸一口氣:“他利用眼前這口大鼎,至少裏麵有了三具練氣之人的本命精魂。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到來,恐怕我也入鼎了。“天暝此刻也被激起了怒意,

“憑他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夠得逞?”

李浩然走到了案桌前,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憑他的花言巧語,加上這些東西。我遊曆四方,對其中幾瓶有點見識,這裏尨蜥心,軀神草,肝藤等等配合,正是我們修道之人的大忌,輕者失魂落魄,重者精魂重創。他正是利用這種方法得逞的。”天暝怒及起身,“殘害生靈,隻為一己之私,此人留不得。”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石頭摩擦之聲,天暝急忙道:“你先躺下,等下我們將他們一網打盡。”李浩然聽後,馬上躺在**,立時閉目,恢複了之前的靜態。天暝冷笑一聲,走到丹鼎前,也整個人緩緩垂下頭顱,感覺就像昏迷過去。沒多時功夫,傳來一陣腳步聲,天暝耳邊這時傳來張誌的聲音:“哼,我就不信你還能逞強到什麽時候,金丹啊,有了你的精魂看樣子我馬上可以達到我的目標了,哈哈哈。”

這時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公,公子,我們毒龍山寨這些年也為你效了這麽多力,你當初說的,說的是否可以兌現。”片刻,張誌的聲音傳來:“當然,你要自由嘛。暗蛇,你們給他自由。”嘭嘭,幾聲悶聲,重物倒地。“哼,本少爺的話從來就沒有兌現過,快點將他精魂抽出,本少爺等不及了。”

就在腳步向天暝靠近時,天暝猛的睜開雙目,整個人一個翻身離地,手中古劍出鞘,懸浮身旁,冷眼看著眼前一切。張誌正目瞪口呆的望著站起的天暝,在他身後躺著兩個海盜,身前站著兩個渾身赤

裸的男子,男子身上爬滿了無數的蜈蚣毒蛇,皮膚因為常年與毒物的接觸呈現著不正常的灰黑色。

張誌下意識後退一步:“你,你沒有中毒?”天暝淡淡道:“如此卑劣的手法,我怎麽可能被你騙到,李浩然,起來吧。”李浩然猛的從**翻起,從懷中抓出一把靈符,站在了天暝的身旁。

“暗蛇,你們上,不要給他們活口。”渾身**的兩名男子頓時怒喝一聲,迎頭衝向了天暝他們,“禦劍。”盤雲劍咻的一聲化為一片劍影將兩名男子擋在了身前,李浩然再次祭出靈符,幾團火焰頓時照的洞內透亮,直直衝向了張誌,其中一名男子見狀忙一個抽身出來,撲向火焰,身上的毒物一時紛紛悍不畏死的撲向火焰,火焰頓時黯淡不少。

張誌心中一驚,忙向洞外奔去。天暝冷冷的看著洞外,右手不停打著結印,一個巨大的掌印直直的撲向張誌,張誌一時不查,被掌印打個正著。口中吐出一口精血,倒地不起。其中一名男子見狀忙四下分神,被古劍的劍芒射了個對體穿,另一名男子一口將自己的舌頭咬掉一截,他站立的地麵頓時軟化,慢慢整個人沉了下去,同時口中不住道:“冒犯靈蛇穀,死。。”

天暝緩步走到張誌身前,張誌此刻神情尚存,口中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馬。”天暝毫無表情的一步跨過了張誌,徑直走向洞外,李浩然看了看地上,渾身一顫,忙跟了上去。地上的張誌已經被天暝的劍氣射穿脖頸,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