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打情罵俏

趙婉怡盯著胡峰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想想也是,哪有這麽年輕變態期的妖獸。趙婉怡也知道,妖獸隻有到了變態後期頂峰,才能徹底化成人形。就自己了解的,連雲山脈還沒有變態期的妖獸,其它地方的變態期的妖獸也不會跑到這偏僻的小鎮來消遣自

己。

“對不起了,小哥兒,是我多心了。”趙婉怡趕緊道歉。自己現在可不能把他給得罪了,自己還有求於他。要是自己把他得罪了,自己需要的靈石可再沒地方找。

“其實,我一直一個人在深山中閉關潛修,現在修煉略有所成,才決定出來曆練,對我們人類情況還不是很了解,請大姐不要見笑。不知大姐可否為在下解惑?”胡峰連忙解釋到。

趙婉怡聽到胡峰解釋,才慢慢放送警惕。

“我們人類也可以修煉,隻不過修煉的是凡人的武術。修煉的不是靈力,而是內勁。”

趙婉怡慢慢的給胡峰講解人類武者的情況,胡峰終於明白了。

原來,人類武者分為三大等級,武者初期、武者中期和武者後期,以修煉內勁為主。內勁修到極深處,也能開山裂石,威力強大。但比起靈力還是有所不及。

修煉到武者後期後,需要吸收靈石的靈氣,才能使自己本身的內勁轉化為靈力,突破到聚氣期,成為萬人矚目的仙人。當然也可以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來使自己突破,不過那樣實在太慢,一般的人類根本等不起。還沒等突破,說不定就已經化為一杯黃土。

胡峰暗中探查趙婉怡的修為,果然感應到了微弱的能量波動,但這能量不是靈力,應該就是趙婉怡說的內勁了。

在趙婉怡的內勁中,還慘雜些許靈力。這靈力實在太少,離聚氣期的修士丹田中的靈力簡直是十萬八千裏。看來趙婉怡要突破,如果沒有足夠的靈氣吸收,在她有生之年,幾乎是不可能。

從趙婉怡的講述中,胡峰也知道了她的經曆。

這女人也真命苦,四歲死了爹,五歲死了娘,結婚不到一個月,又死了丈夫。可以說,她一生都在痛苦中掙紮。丈夫死後,她又經常受到地皮無賴的騷擾。要不是她還有點武力值,早就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雖然能對付一般的地皮無賴,但如果碰到修士,凡人口中的仙人,她也難逃被羞辱玩弄的命。

為了生存,每天都裝出一副生人勿近,不近人情的模樣,也是真是虧了她。胡峰開始同情這個女人來。

趙婉怡回憶起自己的經曆,也充滿了傷感。

“我說大姐,你不是需要靈石嗎?”胡峰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是啊,你願意跟我換?”趙婉怡一下激動得站了起來,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又是一陣亂蹦,搞得胡峰眼花繚亂。

“是啊,我願意和你交換,你拿什麽和我換呢?”胡峰望著眉開眼笑的趙婉怡說到。

“是啊,我拿什麽和你換呢?”趙婉怡又無力的坐到了凳子上。

自己有什麽呢?隻有一些微薄錢財。能隨便拿出靈石付賬的人會看得起這點錢嗎?趙婉怡雙目無神的盯著窗外,喃喃自語:“我什麽也沒有,我什麽也沒有,拿什麽和他換?拿什麽和他換?”

“大姐,你沒事吧?”胡峰看到趙婉怡神經有些錯亂,有些不放心。

“小哥兒,我沒事,你走吧,我實在拿不出有價值的東西和你交換。”趙婉怡坐在凳子上有氣無力的說到,神情極為頹廢。

“不,你有,你有很寶貴的東西。隻看你願不願意換了。”胡峰色眯眯的盯著趙婉怡微露地酥胸說到。

趙婉怡看著胡峰盯著自己的胸部隻看,頓時明白了胡峰說的很寶貴的東西是什麽,臉上頓時羞紅。

趙婉怡自己也感到奇怪,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今天臉紅的次數比以前加起來總和都還要多。

要是別的男人這麽近距離的盯著自己的美胸看,自己早一巴掌把他拍得稀爛。可胡峰這樣看自己,還是用那種**的眼光看自己,自己不僅不生氣,反而還有些竊喜。

可是自己要是為了靈石把身體都給他看了,自己真的很不甘心。或是他還有什麽更過分的要求,自己該怎麽辦?這二十多年來,除了自己的丈夫,還沒有任何男人碰過自己。自己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要是不提高修為,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哪個仙人糟蹋。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了這個小色鬼。”趙婉怡心裏做著激勵的鬥爭,最後還是決定犧牲色相,換來自己急需的靈石提高修為。

隻是以這種方式得到的靈石,趙婉怡覺得充滿了屈辱,美目中的淚花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既然小哥兒喜歡姐姐的身體,那從現在起姐姐就是你的了。”說完站起身來,就要寬衣解帶。

胡峰一看,嚇了一跳,知道自己玩過了,趕緊收起色相,正色的說到:“大姐,你來真的?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趙婉怡一看胡峰那架勢,就知道自己被這家夥給戲弄了。一下就跳了起來,也不管自己和胡峰實力的差距,一下就揪住了胡峰的耳朵,惡狠狠的說到:“好你個小鬼,竟敢調戲姐姐我,看我怎樣收拾你。”說著話還加大了手勁。

胡峰配合著大叫:“大姐,饒命啊,小弟再也不敢了。”

趙婉怡擰著胡峰的耳朵,也感覺這樣不妥。自己和胡峰認識不到一天,怎麽就開始打情罵俏起來了。趕緊鬆開了手,跑到一邊偷偷害羞去了。

胡峰摸著被趙婉怡揪過的耳朵,心裏並不生氣,反而有些享受剛才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好,很是溫馨,有家的溫馨,胡峰很久沒有過了,一時也陷於了回憶。

趙婉怡躲到一邊,半天沒有聽到胡峰的動靜,心裏有些忐忑:“難道我剛才擰他的耳朵,他生氣了?。趙婉怡暗暗自責起來,怪自己剛才怎麽就那麽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