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尷尬!生理反應
這年暑假，除了六組的原班人馬又加入了以方美麗和柳小丹為首的幾個女生這群學生經常的混在一起，除了吃吃喝喝的小聚會外，一幫人還去新建的職工遊泳池遊了幾次泳。
剛剛告別了臭水泡子的幾個野小子，當第一次見到女生泳衣外**的潔白大腿和泳裝下微鼓的小麵包，身體的下方產生了讓人尷尬的反應。
幾個人隨即跳入泳池死活不願意上來。幾個小流氓在水裏尷尬的互相搪塞，搞的有點害羞的女生們有些莫名其妙。
89年的秋天，商業街的營業房竣工了，在銷售掉150瓶左右的茅台酒再加上大半年的營業額正好湊齊了尾款。
最終，金小鑫家還是隻買了兩間營業房，本來按照他家的能力應該可以買四間左右。但是，受保本思想的影響還是堅持隻買了兩間。要不是禁不住雨聲媽的幾次竄糊，他們一間也不會買。對此梁同學也就無能為力了。
拿到鑰匙的那天，娘倆很快的來到自己的營業房裏。200平米的大廳，白色塗料粉刷的牆壁，前後19個大窗戶，采光相當不錯。為此雨聲媽激動的一晚上沒睡，抓著兒子展望未來一直到天亮。
憑著《梁家超市》以前建立的良好信譽度，幾個貨物供應商馬上同意了先貨後款的請求，而且還給這家本市最大的私營商店給予了和國營商店一樣的進貨價格。從此《梁家超市》在這個城市的商品批發行業裏終於有了自己的一個席位。
小梅對自己的新職位相當滿意，反複琢磨著，銷售部經理，這個新名詞。雖然隻管著四個人，但是也算升官了，而且工資也漲了不少。剛從老家來投奔的表妹，現在正駐守在自己以前的老店崗位上。每次這個表妹小菊見到自己時那羨慕的眼神，讓她前所未有的感到滿足。初中畢業咋了？不就比我多上了幾年嗎？我現在可是經理拉。。。
商業街開放的那天，市裏組織了很隆重的開街典禮，對於這件剪彩的大事，市裏的領導班子來了一大半。很多個體商家也選擇在這一天正式開業，《梁家超市》也選擇了在這一天正式開業。
這一天鼓號齊鳴，鞭炮不斷，來看熱鬧和消費的群眾更是人聲鼎沸。肖市長在剪完彩後，親自帶著手下大小領導，有計劃的去慰問了一些私人業主。作為此條街上最大的私營商店《梁家超市》毫無疑問的成了慰問的重點。
肖市長對於這個超市的新穎的營銷方式，和售貨員的統一服裝產生了很大的興趣。熱鬧的自由采購方式和碼放整齊的各種商品，尤其服務員的這種米黃色的短襟小西裝看起來有種精幹的英氣。肖市長興致勃勃的在超市裏轉了一圈，最後對《梁家超市》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臨走的時候還和雨聲娘倆拍照留念，留下了一句話“以後有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轉身又對身後陪同的各級領導說：“像這樣優秀的私營商業，作為我們當領導的應該給予充分的支持和關注嘛”
鑫鑫飯館裏，金同學的父母，忙的不可開交。猩爸看著外麵排隊等吃飯的客人端著盤花生米苦著臉和自己的老婆說：“可能營業房真的買少了，要是當初你聽我的。。。”
“我呸！這種倒打一耙的話你都能講出來，當初。。。”
“你倆別吵了，行不？媽！我去雨聲家給人買啤酒，你趕快把那張桌子收了！”金小鑫拿著錢跑了出去。
“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
“老板！我們的花生米呢。。。”看來要雇個服務員了！猩爸端著花生米想。
“雨聲！你上報紙了！”星期一個早上，金小鑫羨慕的對梁同學說。
“哦！”梁同學打了個哈欠，無精打彩的應了一句，昨天太累了。
超市的的生意在開業的第一天就注定了他火暴的生涯，輕鬆愉快的自由購物方式，熱情周到的服務態度，再加上當天推出的會員積分製銷售方式，這樣的超市很快得到了顧客的認可。年底可憑積分的多少來領取相對的禮品，作為第一個推出這招的商家，必然能夠拴住更多消費者的心。
寒假前，為了能更好的照顧生意，娘倆買回了一輛價值七千多的綠色嘉陵70摩托車。剛開始，雨聲媽死活都不讓五年級的兒子騎摩托車。直到看了兒子比自己嫻熟的多的駕駛技術，終於不在吭聲了。
那輛摩托車在兒子的跨下簡直就跟個玩具一樣嘛！難道他以前騎過？看來應該小心駕駛的是自己才對哦！這個70排量的摩托車好象不太適合自己啊！雨聲媽鬱悶的想著。
幾天後雨聲媽又騎回一輛小50摩托車。對比一個月純收三萬的掙錢速度這點錢花起來也就不那麽心疼了。
於是在這個冬天，鐵路附近多了一個特殊的風景線，五年級的超市小老板和老板他娘各騎著一輛嶄新的摩托車穿梭在鐵路和市區之間。“看來他家是真的發了！”一個飯館的老板站在門口羨慕的嘀咕。
“我KAO！雨聲，你都買摩托車了？哥們真的不想活了。”小金同學沮喪的坐在摩托車後座上。
“至於嘛！回頭我教你騎，等熟練了讓你爸也給你買一輛，不就一代步工具嘛”梁同學對於這輛引起全校轟動的坐騎並不怎麽在意。
“他要不給你買，你就騎我的。”看著還是悶悶不樂的小金，梁同學又追加了一句。
“KAO！真的啊！雨聲你真JB夠意思。。。哈哈！”金同學興奮的在後麵大笑。
“我KAO你動作輕點，小心摔了。。。”梁同學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兩人停好車，好不容易才從圍觀的同學中鑽了出來。“以後我再不把車騎到學校來了”梁同學鬱悶的說。
“那什麽。。。雨聲，聽說你買了輛摩托車？”方美麗今天看起來多少有些羞澀。
“對！那不在那停著呢麽！”梁同學指了指窗外。今天基本上被全班同學挨個問了一遍了，除了幾個酸著臉的家夥。
“有空我帶你騎下，你要想學我也可以教你”隔了一會，梁同學好象後反勁一樣的補充了一句。同桌方美麗紅著臉點了點頭，眼神裏卻壓不住那絲興奮。
幾天後，衛老師還是因為摩托車的事情，專門去家訪了一次。在得知了梁同學要經常去五公裏外的市區照顧自家生意後，也就不在說什麽了。隻是提醒雨聲媽，讓梁同學盡量不要太張揚，以免其他同學被物質思想腐蝕。
年度匯演，穿行者樂隊自然成了真正的壓軸，幾個月前學校就換了新鍵盤，還買了一套TAMA的新架子鼓。梁雨聲則又買了4塊效果器，BOSS的延時，合唱，混響，壓限。金小鑫則增加了一塊BOSS的10段均衡。設備的強化導致了樂隊製造的音效有了巨大的飛躍。
唯一遺憾的是電影院裏的地方太小，隻擠進了2000多人，所以圍在外麵的幾千人都沒有欣賞到演出，隻能在門外聽了聽動靜。
演出結束後，方美麗的家人居然破天荒的請幾個人去她家吃了一頓飯，幾個人邊吃邊聊。方同學的父親則對梁某人的摩托車充滿了興趣，在得到鑰匙後大冷天的騎出去溜了一圈。回來後就下定決心也要盡快買一輛。
寒假的第2天，下了一場大雪，紛紛揚揚的雪花飄了一晚上。第二天整個世界就裹上了一層銀裝，不過雪花卻小了很多。梁雨聲和小金同學去了趟薛老三的錄象廳。從錄象廳出來的時候，兩人手裏多了兩個長布包和一個黑皮包。
由於下大雪雨聲媽並沒有騎摩托車出門，所以那輛小50就暫時成了小金同學的坐騎。約了方美麗和柳小丹四個人兩輛摩托車，一路歡聲笑語向遠郊清水湖附近進發。由於都是土路再加上下雪，所以他們的速度也不敢太快。路上金同學由於騎的摩托車比較小，所以後麵的柳小丹就要緊貼著某人的後背，想拉開距離都不行。
MD！早知道我就騎那輛小50了。感覺著方美麗和自己身體之間的空隙，梁某人對金同學目前的狀況羨慕的要死。“抓緊點，小心摔下去”梁同學狠狠的扭頭說。
騎了一個多小時，穿過了一個村落在一眼望不到邊的荒原上又騎了大概10公裏左右，才到達了目的地，清水湖。這個地區除了一些遍地生長的半人高的荊棘叢外還有幾個小片的樹林。
“好美啊！來我給你們照相”柳小丹掏出一個傻瓜照相機，一通亂拍。兩位女生興奮的擺著各種造型輪流拍攝。為了照相兩個女生在出門前都刻意的打扮一番，顯的格外靚麗。看的兩個貨都有點失神。
照完相，兩個男生激動的解開了布包，拎出了裏麵的東西－－－－兩把雙管獵槍。
第十四章臭槍簍子
薛老三本來還不太放心借槍給這兩個五年級的學生，但是看著兩人熟練的分解組裝獵槍的手法就沒有再多慮，還慷慨的給了100發子彈。那時侯的獵槍子彈都是自己壓的，銅彈殼也可以反複利用。
這倆貨就經常幫助小金他老爹做獵槍子彈，以期換來在他老爹的監督下放兩槍的回報。
小金的老爹經常在酒興大發的時候給兒子吹噓自己的槍法，並教導了兒子拆卸組裝獵槍，加上這貨的學習天賦，所以很快就熟練了起來。梁同學對獵槍的熟悉則另有一番機緣。總之，獵槍對於那時侯的孩子並不陌生。
倆人各自背好了子彈袋，帶著兩個小女女，開始了打獵活動。由於雪剛停，很多動物要出來活動在雪地上留下了新鮮的腳印和糞便，所以找起來要比平時簡單。
一隻野兔子被兩人從荊棘叢裏趕了出來，兩人先後開了四槍，才把那隻兔子放倒。那麽近的距離而且還是霰彈，用了四槍才把野兔子留下，足以說明兩個臭槍簍子的槍法有多爛了。
不過這倆貨卻根本不感覺羞恥，一個勁的埋怨子彈的火藥裝多了影響了自己的水平發揮。還無恥的質疑起獵槍的品質問題。
兩個女生則更多的是為那隻兔子死在兩個臭槍簍子手裏而感到惋惜。之後四個人騎著摩托車走走停停的四處亂轉，兩個小時裏小金同學和小梁同學先後放了50多槍，卻什麽也沒打到。換來了兩個女生的哈哈大笑，小金同學最後鬱悶的把一隻麻雀用獵槍轟的粉碎。
中午時分幾個人在一個小樹林裏終於打到了第二隻獵物，一隻野雞。那隻倒黴的野雞正在林子裏覓食，就被進入林子裏的兩個臭槍簍子盯上了。
等警覺的發現危險想逃跑的時候，慌亂中其中一個臭槍簍子也故不上瞄準隻是憑感覺放了一槍，居然奇跡一般的正中目標。“看來我已經進入了射擊領域裏“盲射”的最高境界了”梁同學恬著臉自我吹噓。
之後四個人在林子裏簡單的吃了點麵包罐頭，就開始了下午的狩獵活動。然而幸運女神卻在也沒有眷顧他們。下午，兩個臭槍簍子實在無聊，就在遠處放好罐頭盒當靶子比賽槍法。梁同學忍著肩膀的疼痛和酸麻毅然的打光了所有的子彈。過幾年就要禁槍了，趁現在好好過過癮吧！
下午回去的路上，居然有很多野物從四處鑽了出來，見到人居然也不馬上逃竄。
“MD！太能欺負人了。知道咱們沒子彈了就故意出來得瑟。。。老猩猩！看見那隻兔子沒，跟咱們示威呢！我KAO。”兩人對於獵物的挑釁氣憤不已，兩個女生則捂著嘴咯咯直笑。
下午回到家，兩人去還槍。薛老三聽說100發子彈全打光了，本以為兩人肯定收獲頗豐。但是聽說隻打了兩個獵物的時候，鬱悶的直接無語了。感情這兩人是一對臭槍簍子啊！
“薛老三，你那兩把槍質量不咋地呀！都打不準。。。”薛老三聽了這話，差點當場暴走。
晚上在金同學家的老飯館裏，兩隻獵物被金同學炒的香噴噴的端上了桌。4個人圍坐在一起享受起了勞動成果。
“咋樣？今天玩的開心嗎？”梁同學抬頭問方美麗。
方美麗正斯文的咀嚼一塊野雞肉，羞澀的吐出一顆鉛彈，紅著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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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期間，雨聲娘倆忙的腳打後腦勺，每天都要大量的進貨出貨的忙到天黑。幾個新產品的經銷商還找上了門，希望《梁家超市》能夠作這個地區的銷售代理。對此，梁雨聲則一概通殺，這幾樣商品以後可都是大大有名的。
春節過後，雨聲媽算了一筆總帳。超市開業不到4個月，不但掙回了當初包括買營業房的錢和還清了貨款，居然還多出了七萬多塊錢。也就是說現在他們手裏有了17萬左右的現金。看來以後決策方麵的問題真的要聽兒子的，這臭小子簡直太有遠見了。
金小鑫！！算了，先不告訴他，有一天他需要的時候，再說吧。梁同學想到這裏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90年開春，梁氏有限公司的成立。成為當時全市為數不多的私企中的一員。
同年夏天，學校的畢業典禮上。近1萬人的觀眾讓整個子弟學校人潮洶湧。學校通過上級領導協調，從市文工團借來了當時全市功率最大的一套室外演出設備。演出舞台則選用剛剛搭建起來的新主席台。
很多聰明的生意人甚至把攤位擺進了校園裏，其中居然有很多是學校老師的親戚朋友。
這樣的大型演出讓4個已經身經百戰的樂隊成員都有點緊張。看著洶湧的人群，兩位女士的手心裏都滲出了汗水。今年的演出服裝，跟去年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分別，隻是老頭衫被梁某人別出新意的用黑塗料在上麵斜著寫上了CXZ三個大字母。
由於觀看人數眾多，為了達到效果，架子鼓上也被梁同學支起了三個麥克風。此時家裏發了點財的梁同學的單塊效果器增加到了8塊，新買的三塊分別是DS－1失真，7段均衡還有一個哇音踏板，整整裝了一手提箱。要是能換把好琴再來個功率30W的Marshall作前級就更完美了！梁某人奢侈的想。
穿行者樂隊的演出剛一開始，洶湧的觀眾熱情就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今年可以改編的歌曲變的更加豐富。港台的大量流行歌曲迅速湧進了國內市場。所以梁同學還是無恥的選擇了拿來主義作風，繼續改。。。《讓我一次愛個夠》《我的未來不是夢》《一場遊戲一場夢》BEYOND的《灰色軌跡》《戀曲1990》
5首歌全部被梁同學狠改了一遍配器和風格。歌是好歌但是原版裏麵，很多“丟丟丟！”的電子鼓聲和那種吉他音色，讓梁同學很難接受，所以毫不留情的被某人把這些歌曲挨個摧殘了一遍。對這些歌曲，梁同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基本隨時都能寫出總譜，所以改起來並不怎麽費事。
演出的火暴程度還是超出了副校長的預料，演出中途甚至有觀眾衝上了舞台，臨時出動的鐵路派出所幹警，也不能完全製止已經激動過度的觀眾的失控情緒。最後還是副校長組織了老師手挽手組成人牆才勉強擋住了洶湧的人潮。
這年的暑假裏，穿行者樂隊的四個成員，動不動就會被人搭訕，為此除了兩位女士會樂此不疲的充分享受這份虛榮外，已經新鮮夠了的金同學和梁同學卻有點頭疼了。更尷尬的是，有時在公共廁所蹲坑也會被人認出來，“習慣了就好了”兩人互相安慰。
90年暑假期間,梁雨聲開始物色投資代表，經過長時間的觀察，隻有初中文化的小表姐就成為了梁同學選定的最佳人選。已經觀察了將近一年的17歲的梁小菊，有了一個新的職位，投資部經理。
隨後梁同學，開始對小菊展開了，強化培訓。證券投資的基礎理論，也就是炒股票的基礎知識。從基礎的股票是什麽東西到股票買賣流程，最後到K線圖和一些基礎的技術分析，由淺入深的逐步講解。剛開始，作為從農村出來不到一年的小姑娘怎麽也聽不懂梁同學講的這些奇怪的事物。
但是在雨聲媽也加入進了學員行列後，兩人有了相互印證的同學，事情才漸漸有了轉機。現在基本上關於花錢投資的重要決議，雨聲媽基本上已經對兒子完全信服了。
雖然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兒子所說的股票投資具體在哪裏實施。有時甚至聽著這個孩子講起課來頭頭是道的，會有些疑惑，這個孩子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新鮮事物呢？
梁雨聲也並不著急，反正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吧！對於兩個學員提出的問題，也很有耐心的逐步解答。有疑問就有進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