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道修仙
君非奕忽然道:“讓它們過來。”
謝修凡一怔,卻仍是依言讓太歲與車馬芝過來。見君非奕目中隱有怒火,太歲與車馬芝分外忐忑,磨磨蹭蹭地來到謝修凡身前。
太歲欲哭無淚地道:“小凡,快勸勸你三師兄啊,嗚嗚,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馬上就離開。”
車馬芝也嘀咕道:“我知錯了,千萬別拿我煉藥。”
謝修凡轉頭看向君非奕:“三師兄……”不等他將話說完,君非奕取出畫卷,將太歲與車馬芝拎起來,不由分說地丟進了其中。
車馬芝初進畫卷,好奇地左瞅瞅右瞅瞅。太歲則耐著性子向他解釋,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隨後,兩個小家夥就在畫卷中玩耍起來,你追我,我趕你。它們速度極快,幾乎無法以肉眼分辨得清。
謝修凡清了清嗓子,道:“這車馬芝雖易引人覬覦,但在日後或許將有大用,”
君非奕點點頭,伸手除去他身上衣服:“繼續。”
既然方才的第一步已經完成,那麽,接下來的步驟,便應是真正開始雙修了。這種雙修乃是靈與肉的結合,不但肉體要緊密相接,就連靈魂也要向對方完全敞開。
謝修凡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收緊十指,閉上眼睛,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雖說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的雙修,才真正具有決定意義。
君非奕很快靠近前來,與他相對而坐,額頭相接,鼻尖相觸。這動作並沒有任何情|欲意味,此時此刻,謝修凡隻覺分外的溫馨,但不知為何,他卻不自覺地呼吸急促,身體發燙。
君非奕臉微微一側,在他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吻,極盡溫柔,沒有任何的掠奪強製意味。除了呼吸略顯急促壓抑,他依然還是鎮靜非常。
這次君非奕似乎格外冷靜,不像第一次時完全失去控製。但是,謝修凡分明感覺得到,有什麽灼熱而堅硬的東西,正抵在他的小腹處。
謝修凡等了許久,也沒見君非奕直接進入正題,僅僅隻是愛撫親吻。而這種愛撫親吻如同撓癢癢般,攪得他心池中一片又一片的波紋**漾開去,無比想要更進一步,可君非奕卻始終淺嚐即止,並不給予他滿足。
這根本就不是照顧他的感受,而是讓他更加欲|求不滿,渾身難受!謝修凡不耐煩地皺眉道:“三師兄,你還是……直接進來吧。”功法中雙修部份的內容,是要求二人身體結|合,最大限度地讓雙方感覺到身體與靈魂的升華,從而雙雙受益。
得到這句話,君非奕從善如流,一手將他抱著,一邊分開他的雙腿,直接長趨直入,一下子抵入了極深的地方。
“……”謝修凡眉頭一皺,兩人都嗅到了鐵鏽般的血腥味,互相看著對方。君非奕眼中有愧疚之意。
謝修凡卻感覺到身體除去被撕裂,又另有種被撐開到極致的充實感,痛並且快樂著。再回想起上次極致的歡|愉之感,他身體不禁微微顫抖。
此刻君非奕遠比上次冷靜得多,自然而然,謝修凡的一切身體變化,全部都落入他的眼中。謝修凡隻覺這種感受實在難以啟齒,一下子閉上眼睛,臉上仿佛要著火了般,若無其事道:“沒事,可能是因為相隔時間太久,繼續吧。”
上次他與君非奕做這樣的事情,除了第一次被撕裂而受傷,後來也許是因為身體開始適應,隨後的幾天便再也沒有受傷過了。
那本雙修功法之中,隻言明要雙雙投入歡|愛之中,心靈與肉體達到契合,卻是沒有教授具體的步驟。情|愛之事畢竟是一種本能,依靠本能自然就能慢慢摸索清楚。
而根據功法的內容,隻需要其中一人承接陽精,或是接觸到對方的陰|元,便可以獲得益處。至於若要有滋養神魂、境界提升的效果,則需要雙方結下靈魂血契,互相間深愛著對方。關於這最後一點,君非奕當時略過不提,謝修凡後來看了功法內容,才有所得知。
君非奕深深凝視著他,抬起手來,輕撫他的臉頰:“抱歉,我實在不知應如何改進,待我有空,去凡人界走一趟……”
“不準去!”謝修凡眼一瞪。竟然去學習這種事情,那豈不是說,要讓三師兄去看別人如何歡|愛,還要從別人那裏討教和學習技巧?
“……五師弟……”
“我說了,不準你去!你隻能和我這樣,不準看別人,也不準問別的人。”謝修凡態度異常強硬。
“也好。那春|宮圖如何?”
“那有什麽好看的。”謝修凡麵露不屑之色,他曾在欲之道境中看到過春|宮圖,雖然隻是粗略地掠了幾眼,隨後為了避免受到影響,便不敢再多看。但是,不就是些畫了各種姿態的交|歡圖,又能有什麽用處,該受傷的時候,他不也照樣會受傷?
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傷,稍稍痛上一下,便能很快痊愈。他寧可維持現狀,況且,他一點也不想嚐試其中某些姿勢,太令人羞恥到無地自容了。
其實,欲之中道境中的春|宮圖,君非奕又何嚐沒有看到過,雖未細看,也大致有些印象。聽謝修凡這麽一說,君非奕點頭道:“好,依你所言。”
謝修凡這才心情舒坦起來,傾身靠過去摟住君非奕的脖子,臉挨在他的肩頭,聲音壓得極低:“三師兄,我……不會單方麵這樣要求你,我自己也一定會做到的……唔……嗯……”
謝修凡雙臂@?緊緊地抱著他,放鬆身體依靠在他身上,隻覺得既快樂又甜蜜。他雙目迷茫,幾乎完全失去了焦點,憑借本能迎合著君非奕。
而隨著身體的交|合,他們的靈魂也仿佛親近到極點,互相交融,互相摩擦,戰栗不已——這是一種令人震憾到極點的感覺,仿佛要深深地刻入骨血之中,令人永生也難以忘懷。
生命之中隻有對方的存在,整個世界中,似乎也隻剩下他們兩人。
謝修凡隻覺這次的感受,還要更加歡愉到極致,他難以自製,甚至徹底失去了意識。身體的每一處,都仿佛沉浸在無盡的戰栗般的快感中。
不知過了多久,君非奕忽然間停止動作:“五師弟,你……哭了?”
君非奕這麽突然停下來,謝修凡隻覺渾身難受,全身每一寸都仿佛在叫囂著,想要繼續承受這種猛烈的撞擊。
“你……我沒有……”謝修凡的神智稍稍清醒過來,卻立刻感覺到,臉上一片濕潤,手一摸,果然全是淚水。怎麽會這樣?這個瞬間,謝修凡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即便是上一世時,父親死去的時候,他也沒有流過眼淚,而是選擇將悲痛壓在心底,尋找仇人為父親報仇。
謝修凡呆呆地看著手上的水痕,一隻手伸過來,將他臉上的淚痕輕輕拭去。謝修凡轉過眼來,看向眼前的君非奕,四目相對——謝修凡忽然間臉上如同火燒一般,立刻將臉埋在君非奕的肩頭,悶聲道:“不準取笑我。”
“我明白了。若是因為痛苦或是委屈,你不會哭。”
“……”謝修凡一拳打在他背上,“閉嘴!……啊……嗯……嗚……”
謝修凡隻覺身體戰栗到了極點,腦海中一切雜念全部消失,眼前的一切仿佛在飛速旋轉,根本分辨不清。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忽然間,謝修凡睜大眼睛,手指劃過君非奕的後背,隻覺得靈魂仿佛飛出了體內,飛向極樂世界。
緊接著,謝修凡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衝進身體深處,灼熱無比,他的整個靈魂都開始顫抖起來。
謝修凡趴在君非奕肩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仍覺得自己仿佛處於暈眩之中,根本無法專心思考任何事情。
君非奕將他扶正,拭去他臉上的淚痕,輕輕理順他有些淩亂的頭發,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
謝修凡仍覺頭腦發暈,任由他擺布著。
良久,謝修凡終於像是意識到什麽,眼睛與他對視片刻,忽然一下子推開他,側過身去坐到了旁邊,將臉埋在膝蓋間。此時此刻,他並未有任何不適之感,但心情卻是分外的複雜。
他從來沒有嚐過失控到哭出來的地步,真是丟臉到了極點。
君非奕道:“五師弟,你看看自己的身體可有變化?”
謝修凡不理會他。即便不提方才的丟人表現,這雙修功法也未免太……他此刻實在無法正視君非奕,他隻覺整個靈魂深處,都仿佛被刻下了君非奕的烙印。
這種感覺實在複雜難言,他本就很是仰慕君非奕,嚐過這種靈魂摩擦的感覺後,他覺得自己似乎更加愛戀他了。
一看見他就……心跳加速。
“五師弟。”君非奕坐到他的旁邊來,伸手輕撫他光潔的後背,“在我麵前,你又何必如此。”
謝修凡悶聲不滿道:“你怎麽能理解我的感受?!”在這種雙修之中,施與者與被施與者的感覺,又豈會是一樣的?
“我確實無法體會,但你的表現,令我很高興。”
“……”謝修凡惱羞成怒,狠狠瞪了君非奕一眼,站起身來便要去穿衣服。
“五師弟,先穿上那件夢殘天衣。”
謝修凡身體一僵,頓了頓,仍是走過去將那夢殘天衣穿在身上。由於夢殘天衣未曾認主,無法根據他的體形而變化,他隻能姑且將其披在身上係好。
穿上這件夢殘天衣後,謝修凡不自覺地悄悄睨了君非奕一眼,隻見君非奕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二人互視片刻,謝修凡忽然低下頭去,垂下眼睛。如果說,從前他對君非奕五分的喜歡,現在恐怕已經達到了十分。
君非奕道:“五師弟,你不妨先看看自己的身體變化。”
謝修凡沉默良久,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他盤坐下來,良久,才終於靜下心來,得以成功入定。果如功法所言,他不但修為有所增加,而靈魂境界亦有極大的提升,元神也有了極其微弱的變化,變得更加凝煉強大。
謝修凡不由下意識地追問:“三師兄,你的境界也有所提升麽?”
君非奕點點頭。
這樣的話,謝修凡倒是放下心來了。根據功法所言,必須雙方修為境界有所差距,才能夠使靈魂境界得到提升。看來,並不是修為高者一味反哺修為低者,修為高者自己也能獲得一定好處。
謝修凡沉默片刻,道:“三師兄,我暫時不想再……不想再雙修了。先……先煉器吧。”
君非奕微微闔目,良久,點頭答應下來:“好。”作為修真者,隻要不是中了**|毒,要將體內情|欲驅除幹淨是並不難的。君非奕穿上衣服,很快恢複如常,道:“我為你控火。”
“嗯。”謝修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謝修凡當即將所有材料取出。同時,他亦將紫金爐變大,足足有一人多高。
隨後,由君非奕為他控火。
將材料一一重新熔化後,謝修凡開始依次將其融合。
先前的每個步驟,如今都還銘記在心。他如法施為,控製著自己的神識消耗速度。到後來,他幹脆隻用一半元神煉器,另一半元神則暫作歇息,二者相互輪替。
有了先前的經驗總結,如今隻要他的神識能維持下去,便不會出任何差錯。
時間緩緩地流逝著,不知過了多久,謝修凡忽然臉色一變。
糟了,神識快要徹底消耗完畢了,必須要緩一緩加以回複,他才能夠繼續煉製下去。
可此時正是融合的關鍵時刻,又怎麽能夠突然暫停下來?
難道這次煉器就要這樣失敗了嗎?
謝修凡不由心直往下沉。
他費盡心機才得到這些材料,若是就這樣煉製失敗,先前所付出的心血豈不是白白流失?而想要再得到這些材料,也還不知要花去多少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圈叉好卡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