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好大一輪“明月”

鞠躬感謝“海魂”大大月票支持多謝了

陸政東覺得他的準備是還是很不錯的,可他畢竟不是電視人,也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沒想到事情進行的意外順利,當他把準備的東西和企業的負責人一番深入的交流之後,對方似乎是終於完全打消了之前的疑慮

從企業出來,品宣誇張的輕輕拍了幾下自己的胸脯,口中道:“總算過關了”

陸政東目光落在她顫巍巍的胸前,想起昨天在酒和今日在車上的溫熱柔軟,笑道:

“行百裏半九十,接下來還得看你們台裏的那幫人了”

品宣瞟了他一眼,嫵媚的道:

“對我來說,這就算過關了下麵的事情就是小妖精他們的事情了,他們再要搞砸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陸政東擺擺手道:

“你這樣的想法可是很有問題,難怪你們領導會對你有看法,做事情就要善始善終,何況這件事是你挽回來的,就要努力的跟進,放低身段跟她溝通,要是再砸了,你們領導以後也不會這樣找你麻煩了”

“知道了,我也就是說說說實在的,沒想到你還真是有兩下子,不但講得頭頭是道,文案也是被人大加讚賞,我那文案可是找我們台裏號稱廣告王子的家夥搞的,結果跟你的沒法比”

陸政東笑著道:

“你不用拍我馬屁,我不吃這套說真的就你這直來直去的性格,也難怪會吃你嘴裏那小妖精的虧身在職場,還是要注意些”

但臉上的笑容卻向她顯示了她這套還是很管用的

品宣瞥了他一眼,道:

“不過說真的,你平常看著性格還挺不錯的,沒想到發起火來,可真是凶神惡煞的,挺嚇人的”

陸政東微微一笑:

“不是親近的人我現在基本上是不發貨了,而且我現在是越來越很少這樣發火了隻是偶爾宣泄一下”

陸政東說的是實話,到了他現在的級別,通過大發脾氣來貫徹他的意誌那是無能的表現,而對親近的人發發火,那才是自己人的表現

品宣顯然是不明白這一點,還叫道:

“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對象,你還真是夠目無長輩的……”

陸政東卻是一笑沒有答話品宣見他似乎根本不吃她這套,俏臉紅了一下,聲音小了點道:

“說實在的,很久沒有人敢這樣教訓我了”

陸政東不由奇道:

“你昨晚不是還挨了你們主任的訓斥,怎麽這麽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了?”

“那也就挨訓?我們主任就說那樣咋咋呼呼的性格,我都習慣了其實我們主任還是不錯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陸政東一笑正欲說話,品宣卻突然打斷了她:

“你就不要教訓我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品宣突然像個小女孩般,在陸政東麵前撒起嬌來這樣的前後反差讓陸政東一下子還有些接受不了,同時讓陸政東深刻的認識了那句老話:女人心海底針

見陸政東愣愣的樣子,品宣咯咯笑了起來,一副得意模樣,道:

“我算是看出來了,原來你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

說著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大笑著,身體花枝般顫抖起來,笑容綻放的像五月的鮮花緊裹在衣服中的胸脯高高聳起,微微抖動,就像大海中驚現的波濤,讓陸政東有些眼花繚亂起來

陸政東心裏不由暗道:這女人真是熟透了,熟透了,陸政東知道自己對於這樣熟透了的女人一向都是缺乏控製力的,忙目不斜視的開著車,說道:

“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孫悟空,最怕唐僧嘮嘮叨叨,這叫以牙還牙”

數年前拍的大話西遊籍籍無名,可在這兩年突然是風靡起來,簡直可以用紅透了來形容

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著,沒一會,今天起了個大早的品宣漸漸就睡著了

開出西園沒多遠,陸政東看到擋風玻璃上有雪花附著,不由道:

“難怪這麽冷,原來是要下雪了都三月了,還下這麽大的雪”

“真的下雪了”

品宣估計也就是半睡半醒之間,一聽他說話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外麵真下雪了,一下就來了精神

陸政東不由道:

“你是北方人,還稀罕下雪?”

陸政東問完就覺得自己問得實在是太多餘了,女人都是充滿幻想的浪漫動物,銀裝素裹,如同童話一般的世界,女人們往往都喜歡這個調調

一片片的如同鵝毛一般的雪花飄飄灑灑一陣疾似一陣的飄落在車的擋風玻璃和車窗上,然後順著車窗緩緩流下,車到京郊的時候,遠處的山,近處的樹,就連那些濃重的綠色,漸漸都籠罩在一層白蒙蒙之中

“停車,停車……”

陸政東看了看路邊有一片小樹林,斑駁的樹幹橫伸著些幹癟的枝節,青筋突兀間積滿厚厚的白雪,到處是一片單調的白色

陸政東以為品宣是到小樹林噓噓呢,哪知道她一下車卻是興奮的也讓他下車

“幹嘛呢?”

陸政東搓了搓手,即使是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他也能感到雪的冰冷

“你在南方很難看到這樣的景色,讓你欣賞欣賞啊”

確實,在南方雖然也下雪,但在西河也好在貝湖也罷,絕大多數城市基本上也就是飄飄雪花,落地就融化了像這樣銀裝素裹很難遇上

“那邊是個很大的滑雪場,對了你會滑雪嗎?”

陸政東搖搖頭,南方的人沒幾個會滑雪,最多也是會滑點旱冰,因為沒有滑雪的地方

“我可滑得不錯,可惜現在不少時候,雖然下雪,但雪量太少,滑雪場不會開放冬天你有空過來,我包教包會,不收師傅錢”

陸政東點點頭,對於在南方長大的人來講,滑雪是很鮮的事情,學學這個陸政東倒還真是有些興趣的

品宣說完,仰起頭張開了雙臂迎接著飄飄灑灑的雪花

“下雪我最喜歡了”

品宣大聲的叫著、跑著,在茫茫白雪中,身姿就像一個跳動著的靈性音符,每一個輕靈的腳步都能踏出動人的弦音,仿佛一下子變得如同青春少女一般

陸政東看著他,似乎也受了她的感染對著茫茫雪原吼了幾聲,也拋開了心中的負擔,跟在品宣後麵奮力奔跑起來

“啊--,啊--”陸政東大聲叫著,長期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某些負麵情緒似乎都要在此刻釋放出來

品宣不由回過頭望著他笑道:

“我看你還是平常挺穩重的,沒想到你也會瘋狂啊”

“人都有兩麵性的,就像你,你這樣時髦,誰能想象你還做得一手好菜?完全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你又沒大沒小的跟我貧……”

說著美眸一轉,皮靴一蹬,然後笑著趕快跑開,躲在遠處看雪花紛紛落在他的身上,那神情象極了一個淘氣的孩子

白雪便簌簌而下,落在陸政東的頭上,點點冰涼的感覺稍微刺激了一下陸政東的神經

陸政東也不禁抓起一把雪朝她扔過去,卻是被她躲開了去,換來的是她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回身反擊著,時而被陸政東擊中,或者被樹上落下的雪鑽進脖子裏,又會引來她一聲聲驚叫

兩個人在雪地上追逐著,打鬧著,這似曾相識的情節撩撥了陸政東的心弦,是不是每個女子撒起嬌來,都會使用相同的手法,都會有相同的表情?

而品宣此刻似乎也忘記了她所謂的“長輩”身份,看她的模樣,此時的她似乎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女人……

直到眼看著天氣已經晚了,品宣才意猶未盡的上了車,進了市區,品宣把手一揮:

“先回家洗澡,然後去好好吃一頓,好好犒勞你”

陸政東愣了一下,品宣的母親沒在家,孤男寡女洗澡……這個恐怕不太好,但陸政東終於是沒說出口,畢竟之前他在品宣家裏住都住了幾天,洗個澡不算什麽,真要是婉拒,反而是讓品宣覺得他心裏有鬼於是就點點頭

進了小院,品宣這一次還是注意了,讓他進去的時候,浴室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的了,陸政東洗完澡就在客廳看電視

隻是聽著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陸政東根本就不知道電視裏放的是什麽節目,特別是想到上次品宣在洗完澡之後在浴室裏幹的那事,陸政東心裏是有些恍惚

用力的甩了甩頭才把這樣的心思給驅散一點,但是卻有不由自主的想著,剛才他在洗澡的時候,品宣在外麵是不是也如同他一般呢?

陸政東一邊想著一邊無意識的翻看著電視節目單,直到裏麵的水聲停歇下來,陸政東才收回心思,真正看著電視

可是才剛看電視,品宣在浴室中就驚恐的哇哇亂叫,陸政東想都沒想,一下就從沙發上竄起來

“怎麽啦,怎麽啦?”

陸政東一邊往浴室衝過去一邊問道:

“快救我”

陸政東一下拉開了推拉式的浴室門,陸政東才回過神來,要是看到……那就……,不過拉開門的一刹那,陸政東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品宣已經把浴巾裹上了,不過同時心裏也有那麽一點失落

“老鼠……”

一見他進門,已經退到門邊的品宣指著馬桶背後說道:

“跑到那後麵去了”

陸政東一手操起裏麵的晾衣杆一邊想著,這樣的小院住著是沒有高樓大廈那種局促感和生疏感,但是也不是一點壞處都沒有,夏天蚊蟲多,搞不好還會有蛇呀之類的東西出沒,至於老鼠那就是家常便飯了

陸政東一邊想著,一邊準備去把馬桶後麵的老鼠逼出來,但是眼光還是不自覺的偷偷瞟著一邊的品宣

灑滿水珠、烏黑發亮的長發隻是用一個頭巾紮起,嬌媚的臉龐,光潔的額頭上翹起一小波劉海,增添了女人幾分嫵媚,又白又長、又嫩又細的脖子上完**露在外,在白熾燈照耀下閃閃發光,顯得那麽熠熠生輝那圓潤的香肩仿佛剛出鍋的精粉饅頭,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去吃上幾口

而品宣右手給他指著老鼠藏身之處,左手則挽著胸前潔白的浴巾,但顯然在剛才的驚慌之間,把僅僅是裹在身上的那浴巾也弄得有些淩亂,浴巾隻裹住一半的胸脯,兩個嫩白、洶湧的豐滿起碼露出了三分之一,而包裹另外三分之二的浴巾看樣子似乎也搖搖欲墜,隨時就有掉下來的危險,讓陸政東多了不少想象……

“你先出去,把門拉上,不然老鼠亂竄會嚇著你,浴室就這麽大地方,這家夥無路可逃,看我我來收拾它”

陸政東趕緊說道

“哦,那你也小心點”

品宣一聽,這才扶著門轉身準備出去

陸政東微微一偏頭,看到品宣修長的腿正抬起跨在為了防止水外流而高出一些的門檻上,浴巾下麵的小腿和小腳潔白而精致,而其上,因為身體微微前趨兩個不大不小的圓臀被浴巾裹得圓潤而豐滿,顯得挺碩,一副活脫脫的、富有曲線的美女出浴圖展現在陸政東眼前,讓陸政東不由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詞《漁家傲》:

“雪裏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妝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瓏地,共賞金尊沈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真是好大好圓一輪“明月”

品宣關上門的時候陸政東依然有些戀戀不忘,此時他倒是有點感謝這老鼠,不然他可是很難有機會看到這樣的風景,不過感謝歸感謝,既然嚇著了人,他也絕不會放過它

甕中捉鱉,陸政東倒是沒有費太大功夫就把老鼠解決了,不過品宣卻在外麵叫道:

“把地上也用消毒水衝一邊,不要留一點老鼠的味道”

陸政東看著快要咽氣的老鼠,不禁搖搖頭,他堂堂一副部級高官,不但淪落到親自除四害的地步的地步,還要幹清洗浴室的事情,實在是太墮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