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回到駐地後柳巷才感覺臉有點木,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看出來他的腮幫子腫了,還挺厲害,好像一下子整個人胖了不少。
晚飯柳巷就吃了口麵條,別的吃不下,大家興致挺高,主要是因為明天又可以正常拍戲了,所以柳巷讓他們慢慢吃,自己先回房休息。
他剛回來不久高陽、高歡和田思思也陸續回來了,本來鄭景生也要回來,但被大家拉住要他喝酒,所以沒脫開身。
劇組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天破例,這幾天夠折磨人的,他們的心裏也不痛快,總算事解決了,喝就喝點,鄭景生也是功臣,柳巷要不是腮幫子腫了也跑不掉。
但柳巷一走高陽首先沒有了吃飯的心思,借托先跑了回來,進屋就捧著柳巷的臉左看右看,見他還抽煙把煙搶過來滅掉,心疼地說:“都這樣了還抽,再抽就抽成饅頭了。”
“被牙磕的腫了,一兩天就下去了,沒事。”
“沒事也不許抽,我給你削個蘋果吧。”說完高陽坐到茶幾邊上拿起一個蘋果細細地削了起來。
見高陽專注的樣子柳巷很欣慰,高歡心略微粗點,田思思不會幹家務,要說是媳婦的合格人選還真就是高陽,她身上有中國女人幾乎所有的優點,心細、賢惠,她的生活重心就是柳巷,在新房住的這些日子除了沒有同床倆人的生活和夫妻沒什麽兩樣,讓柳巷換**時高陽甚至都沒想起回避,還是柳巷提醒她才醒過味來,或許在她心裏柳巷真的早就是老公了,從來沒變過。
高陽削完咬下一塊在嘴裏嚼碎,然後嘴對嘴地喂給柳巷吃,盡管嘴唇沒有感覺柳巷還是借機占了不少便宜,高陽也不惱,嗤嗤笑著繼續給他喂,直到喂完整個蘋果她才說:“你還是對我和高歡好。”
“怎麽了?”柳巷不解。
“田思思先抽那個人嘴巴子的,你先踹的是撲向我的那個,說明在你心裏我比她重要,景升也說了,陳什麽的傷的比那個姓吳的重,也能說明你更在乎我。”
聽高陽這麽一解釋柳巷也覺得是這麽回事,不過當時哪有這心思,就那麽出腳了,但人都是受思想支配的,也許下意識裏是這麽回事。
“那你怎麽謝我?”柳巷厚顏無恥地笑道。
“謝你什麽,保護我們就是你的職責,難道你還願意看到我們被他們調戲呀?”高陽白了柳巷一眼說。
這倒是,別說是三女,就是劇組的一個普通女演員柳巷也會出手,但絕對不會在醫院裏再打起來,那時的感覺就是想打架,不打都會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
“那這回你放心了吧,我和田思思本就沒事。”
“有沒有事你自己心裏清楚。”高陽點著柳巷的胸口,接著說道:“田思思也挺怪,好像不知道男女是怎麽回事似的。”
“我也覺得,這個人可能有點傻。”
“你才傻呢,那叫單純,不過也證明了你倆沒那啥,要不她不會不知道的。”
“說什麽呢,要有也是和你,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麽,和你沒有就是和誰都沒有。”
“那陳佳寧呢,你們在小屋裏待了那麽長時間都幹什麽了?”
柳巷正愣的時間高歡敲門,進來後也是好一頓看,然後對高陽笑道:“姐,你說他要是這麽醜是不是沒人會嫁給他。”
主要是為了不難為大夥高陽和高歡穿的衣服不同,連款式也不一樣,所以高歡也不打啞謎,叫起了姐。
“他都這樣了你還取笑她,沒良心的。”高陽掐了高歡一把說道。
“活該,你看他認識的人,沒有好的,不過姐,我才知道自己值三百萬,他拿一百萬就把你打發了,我可不行,想娶我至少拿三百萬,不行,要五百萬,怎麽地也能比那個姓陳的出得多,要不別想。”
“越說越沒正經,你賣身啊?”高陽罵道。
“不管,你答不答應吧?”高歡坐到柳巷身邊,盯著柳巷問道。
“我問你啊,你那句‘是不是也想和我們生啊’是怎麽想出來的,怎麽還出來個‘我們’,把你姐也帶進去了?”
“別打岔,你就說答不答應吧?”高歡看穿柳巷的伎倆,逼問道。
“我答不答應還能怎地,錢不都在你手裏麽,還問我。”
高歡一想也對,柳巷的全部家當都在劇組了,也就是握在自己手裏了,當初姐倆不就是這麽合計的麽,倒不是怕田思思占了,人家也看不上這點小錢,但為了防範也得掌握住柳巷的經濟命脈,何況這還是黃淑珍的主意,柳時倫批準的,所以別說柳巷沒反駁,就是反駁也沒用,要不就別拍,所以自己這句話等於沒問。
“不和你說了,心一點不誠,你倆剛才說什麽呢,讓我也聽聽。”高歡轉移了話題。
“說陳佳寧。”
高陽和高歡說了這個事之後高歡就到上海來了,始終沒來得及問,高陽這一提起來高歡來了精神,捏著柳巷的嘴巴子問:“那個是不是陳佳寧?你和她做什麽了?”
柳巷的嘴巴子不碰沒事,高歡這一捏頓時撕啦啦地疼,見柳巷皺眉高陽連忙把高歡的手拿了下來,說道:“別捏嘴巴子,那兒腫著呢,你掐大腿。”
“姐,掐大腿還是小腿?”高歡問高陽。
“隨便,愛掐哪掐哪,別掐嘴巴子就行。”高陽會錯了意,回道。
“姐說愛掐哪掐哪,我就掐這了。”高歡的手直接放到柳巷的大腿根連胡子再頭發的抓了一把。
這一把抓得柳巷渾身一激靈,第一次這麽親密地接觸她以為高歡和高陽是一樣的心思,都認為自己對她們比對田思思好,算是一種特殊的獎賞吧。
柳巷沒有猜對,這段時間以來高歡和田思思住在一個房間,倆人從最初的互相防備到一起開工和收工,發展到一起洗澡一起逛街,每晚都要聊一氣才能睡,彼此之間有了更深的了解,雖然最後的那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但高歡知道了田思思並沒有她和高陽想的那麽複雜,反而異常單純,好像來自大山裏,沒有汙染,她的想法也很單純,有時甚至是不符實際。
田思思也更加了解了高歡,這個快人快語的姑娘其實內心是特別理想化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她期望自己的生活像童話一樣美麗,當然也包括感情。
倆人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但關於柳巷都避而不談,因為她倆也不知道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麽。
高歡抓這麽一把正是複雜心理的反應,她不敢想象柳巷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樣子,她能猜出柳巷和田思思起碼接吻了,和陳佳寧也許還不止於此,所以她這一把更多的是報複。
柳巷也會錯了意,以為高歡是挑逗,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有些情不能禁,拽過高歡之後就要伸手去探腹地,反正她也摸他了,不是自己挑起來的。
高歡使勁掙紮,見高陽不幫忙喊道:“姐,他還沒說陳佳寧的事呢。”
高陽這才醒過味來,她扒拉了一下柳巷,說道:“猴急什麽,這又不是家裏,你把你的事交代清楚。”
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柳巷頓時從山峰跌入穀底,他不甘心地捏了一把高歡的大腿,恨道:“你沒事撩我幹什麽,撩完還不許我碰。”
“別打岔,說你的事,我愛撩就撩,受不住活該,誰讓你沾花惹草的。”高歡白了柳巷一眼,但也急忙坐起來躲到高陽身後。
“說吧,我要是沒發現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說了?”高陽問。
這事哪能說,自己又沒撒謊,就是撒謊也是可以原諒的,這叫善意的謊言,柳巷正打算自圓其說時房門又響了,高歡打開門後田思思進來了。
有高家姐妹在田思思沒表現出對柳巷多大的關心,發生吳金的事後她向高歡請教了,這才知道一男一女隻躺在**別的不幹是不能懷孕的,但具體的事高歡也說得稀裏糊塗,她更是不清不楚的,都沒做過,不過她知道了看一眼並不是多大的事,自己還穿著褲頭呢,又沒有全&裸,現在的年代和父母的年代畢竟不一樣了,感到慶幸的同時她更多的是失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柳巷,麵對這一份感情。
也想讓田思思聽聽,讓她知道柳巷並不是一個專情的人,或許對她的感情也和陳佳寧一樣,都是一時的衝動,所以當田思思問起他們聊什麽時高陽把在成都見到陳佳寧的事說了,她以為田思思不知道。
“高歡和我說過,我也想知道,你倆聊什麽了?”田思思問。
這下好,仨人都在糾結這事,柳巷搖了搖頭說:“就是互相問個好,她問我怎麽樣了,我問她最近在忙些什麽,就這些,後來我就去衛生間了,再後來你們就來了。”
柳巷出去的時間應該有一刻鍾,仨人當然不相信隻聊了這些,高歡“哼”了一聲說道:“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你不不激動?就沒抱抱啥的?”
“抱啥抱,人家還是小姑娘,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柳巷辯解著。
“今年……十九了吧,也不是小姑娘了,我瞧了一眼發現比以前還漂亮了。”高陽酸溜溜地說。
“馬上就二十了,去趟成都都能有豔遇,你這豔福不淺。”田思思不能表現得太直白,但也是添油加醋地說道。
說到這裏高陽猛然想起來什麽,張嘴想說又閉上,反複了幾次弄得高歡和田思思都一驚一乍的,柳巷也是滿頭霧水,不知道她想說什麽。
“姐,你幹什麽呢,有話就說啊!”高歡急道。
高陽狠狠地瞪了柳巷一眼,終於開了口:“那裏是成都,這裏是上海,我怎麽忘了呢。”
這回不但高歡和田思思反應了過來,連柳巷都知道高陽想說什麽了,不過他沒有那倆人表現的激烈,高歡和田思思不約而同地驚呼出聲:“何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