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柳巷忌酒
5月20日,柳巷回到盛陽,這幾年的這一天他總不缺故事,今年的這一天也是。
為了慶祝《喬家大院》順利過審以及即將海外發行,柳巷做東,在酒店設宴招待,不止五女全部參加,王濱城和李娜,趙連勝、王運昌和錢繼也參加了,喝來喝去又改為了為《星光大道》和《我是歌手》取得的階段性勝利幹杯,這下雙管齊下,柳巷想不喝都不行了,在問明白了明天的《我是歌手》以及後天的《星光大道》照常播出,沒有什麽紕漏時柳巷也敞開了量喝了起來,喝到最後連怎麽回的家都不知道。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當柳巷伸了個懶腰起來時發現自己換上了睡衣睡褲,嚇得連忙左右尋摸,又跑到客廳看了個遍,發現沒有什麽落紅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暗笑自己神經過敏,哪能那樣的事都讓自己攤上,你願意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即使願意也不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醉鬼,自己實在是多餘,被嚇得心驚了。
但誰給自己換的衣服呢?
去洗手間洗臉的時候柳巷隱約還能聞到一股嘔吐的氣味,莫非自己昨晚吐了?
也不好意思問,洗完臉刷完牙後柳巷打開電視自己看了起來,腦袋還有點暈,他不想上班了。
不長時間陳佳寧敲門進來了,見柳巷醒了才放下心,說昨晚嚇死她了,柳巷吐得一塌糊塗,連膽汁都吐出來了,開始還知道去洗手間,後來走不動就在客廳裏吐,要不是她手快拿了盆過來這屋裏就沒法待人了。
可以想象昨晚自己作得不輕,但柳巷最想知道的是自己怎麽回來的,又是誰給換的睡衣?
“這個趙連勝,他那麽能喝你哪是他的對手,還有王運昌,在邊上敲邊鼓,使勁灌,要是知道你吐得這麽厲害就把你直接送醫院去了,以後可不許這麽喝,傷身體。”
聽陳佳寧也不往正事上說,一門在這埋怨柳巷忍不住問:“誰送我回來的?”
“他們要送我們沒讓,我們五個人呢,當時還以為你一會兒就好了。”
“後來呢?”
“我們打了兩輛車回來,我和何嫣姐架著你,她們仨在另一個車上,上車時你還能走,下車就不行了,我和何嫣姐架不動了,她們仨過來幫忙,誰知道你死沉,怎麽弄也弄不動,最後倆抬腿倆抬胳膊,我捧著你腦袋這才把你拖上樓的,你怎麽那麽沉?”
還行吧,不到一百六十斤,應該是癱軟她們才弄不動的,喝到這個地步已經和死人差不多,都是死沉死沉的。
“好不容易把你弄上樓,把我們幾個累的,都虛脫了,正好五個,少一個都弄不了你。”
可不是嘛,倆個抬腿倆個抬胳膊一個捧頭,和抬死人一樣,少一個也不行。
“再後來呢?”柳巷也不著急了,已經開了頭就讓她從前往後說吧,早晚能說到,要是中間掏一段她還會蒙。
“這麽一晃悠你又好了點,自己跑到衛生間吐,吐了兩起你又不行了,賴在沙發上不起來,隔了一會兒你還要吐,可能知道自己沒在洗手間,用手接,那哪接得住,我就拿了盆過來,好家夥,這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全是綠的,我們可嚇壞了,想給你送醫院見你又睡了,我們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何嫣用手摸著柳巷的額頭,高陽探著鼻息,倆人對視一眼,何嫣說:“應該沒事,這回睡著了。”
“以前也吐過,但沒吐得這麽厲害,沒事也傷身體的。”高陽說。
聽倆人這麽說其餘仨人才放下心,一起上前想把柳巷放平,讓他舒服些,這一擺弄才知道他的衣服和褲子都沾上嘔吐物了,氣味難聞。
五人又互相瞅了一眼,或多或少都沾上一些,有的是柳巷直接給噴上去的,有的是濺上的,有的是剛才碰的,忙活的時候沒在意,心都在柳巷身上,現在才發現。
“怎麽辦?”田思思問,一遇到事她是最沒主意的,還不如陳佳寧。
“都換了吧。”何嫣說。
“那他呢?”高歡指著柳巷。
“我給他換。”陳佳寧說,做為柳巷的正牌女友,也隻有她能說這個話。
“你一個人能弄得了他?”高陽問,柳巷像死狗一樣,與拖上樓的時候沒什麽分別。
還真弄不了,恐怕連給他翻身都費勁,自己的份量也就他的一半多一點,陳佳寧有自知之明,這不是一個人的活。
“要不咱一起給他脫了,然後咱們再換衣服。”高陽提議。
五人互相又對視了幾眼然後一起看著陳佳寧,她不點頭誰也不能動手。
“你同意了?”聽到這柳巷瞪大了眼睛問。
“嗯,我同意了。”陳佳寧點頭說。
柳巷氣得一甩手,這也能同意,埋汰點就埋汰點唄,隻要沒死就行。
“我是這麽想的,你和高陽姐,她應該見過吧,高歡也應該見過,何嫣姐也不用說,你倆不是……差點嘛,可能也就我和思思姐沒見過,我行了,是你女朋友了,就差一個思思姐,還差她一個?你怪我幹嘛,還不都是你自己幹的。”陳佳寧還不樂意了,當時她也是無奈,人家願意伸手自己還忸怩的話就是嬌性了。
其實高陽、高歡和何嫣都沒完整地看過柳巷的身體,要不柳巷也不能生氣,和高陽互相摸的時候是多些,但也是點到為止,沒有真正地愛撫過,主要是高陽怕控製不住,和高歡的點到為止基本就是蜻蜓點水的“點”,還沒感覺到呢就沒了,和何嫣就是在外灘的那次最接近,但也隻是局部,衣服還都穿著呢,屬於偷偷摸摸的,燈光也不是很明亮,根本看不清楚。
再說現在與當初情況完全不同,和你的關係不也不同了麽,當初你給我我不要,現在我想要你還不給了呢,此一時彼一時,這怎麽能混為一談?
不過這些話柳巷沒說出來,他怕陳佳寧更生氣了,她那麽想也不見得有錯,主要是自己很髒,她又弄不動自己,別說她,何嫣也弄不動,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根本不成比例。
“那,再後來呢?”柳巷接著問,把這塊岔開。
“再後來我們就一起給你脫了。”陳佳寧還有些生氣,隻回答了一句話。
“都脫了?”自己裏麵沒穿褲頭,柳巷有些難為情,想想十雙眼睛都盯在那裏,這是自己不知道,知道的話也不會比女人好多少,主要是眾目睽睽。
“沒有,當時留著褲頭的。”陳佳寧說。
這還差不多,柳巷鬆了口氣,那就是陳佳寧後來給自己脫的。
“脫完聞你身上還有味,高陽姐讓我給擦擦,我就給擦了,擦的時候看見你褲頭濕了,也不知道怎麽弄的,就想給你脫下來。”
剛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來,柳巷說:“那是尿的,你不用管!”
“何嫣姐也這麽說,說你一定是剛才去衛生間吐的時候也尿尿了,站不穩晃晃悠悠給尿上的,但這也不行呀,那麽大一片,我怕你著涼。”
這是關心,柳巷也不去計較了,急忙問:“你在哪給我脫的?”
“房裏。”
這還差不多,柳巷又問:“你一個人?”
“不是,都在。”
暈死,那不是一樣!柳巷差點背過氣去,心道你就當是自家的東西不會也背點人呀,還有,這些女人也是,怎麽不知道回避一下?
“還是我們一起給你抬進去的,她們在底下托著,我給脫下來的,不過她們都背著臉。”陳佳寧算是回答也算是解釋,原因還是因為她一個人弄不動。
還好還好,總算沒丟人到家,隻到了門口,柳巷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後忌酒了,再不喝了,這玩意耽誤事,還傷身體。”
“嗯,我讚成,我們也都說了,以後都不喝了,省得又被你占便宜。”
“你們還說了那天的事?”柳巷問。
“不是那天,就是昨晚,她們托著你的時候你不老實,瞎摸,還拽著不讓走,要不我不會走的,她們說我要是不走就被你糟蹋了,像百裏慧一樣,我這才走的。”
這醜出得有點大,比讓看見還丟人,柳巷吭哧了半天才問:“我都摸誰了?”
“挨個摸,摸完這個摸那個,嘴裏也不知道嘟囔啥,應該是沒有好話,開始以為你是故意的,思思姐還打了你一巴掌,見你沒什麽反應這才知道你不是裝的,穿完睡衣她們就都跑出去了,你又拽著我連摸帶親的,要不是她們聽見我喊過來幫忙我就讓你糟蹋了,真是可恨!”陳佳寧說完打了柳巷一拳。
奶奶的,這酒是真不能喝了,換成別人還不得告自己強&奸啊,就算是陳佳寧這麽就都沒了第一次也太賠了吧,一點情趣也沒有,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別的不知道這事卻反應更大,酒精這東西能麻痹大腦卻麻痹不了欲&望,真是邪門。
“那個,你過去都給道個歉吧,飯也做好了,道完歉咱們一起吃飯。”陳佳寧又說。
應該的,太應該了,柳巷穿好衣服過到對門挨個給道歉,然後是感謝,感謝對自己的照顧,四女什麽都沒說,隻是問他以後還喝不喝酒了,柳巷發誓說不喝了,再喝就不是人,四女這才算原諒他,並說她們以後也不喝了,誰喝誰嫁不出去。
這誓夠毒的,但誰也沒意識到,這誓有漏洞,要是嫁出去了是不是就可以喝了?
柳巷說到做到,此後是滴酒不沾,但像發誓一樣,漏洞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