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高歡的討伐
羅景坤的心思柳巷也猜著一些,苦笑道:“人家沒看上我呀,咱也不是富商,您就別抬舉我了。”
和高陽、高歡的事柳巷不想說,電視台本來就是一個很敏感的單位,沒有的事都能編出來要是有的說不定弄出多少種花樣,還是不說的好。
“現在的女孩呀,太拜金了!”羅景坤發著感概,但柳巷知道他已經吐口了。
發完感慨羅景坤問:“那你打算怎麽辦,小巷?”
“這不求您支援來了嗎。”柳巷笑道。
“你好像應該去找王運昌吧,讓他給你撥人。”
“羅台,我不想要綜藝頻道的,所以隻能找您。”
“哦,那你想要誰?”
“衛視的楊悅一。”
“你將來要上星,老趙那問題不大,但人家楊悅一願不願意還兩說呢。”
柳巷知道這是羅景坤找借口,他就是想把小李派來但還得尊重柳巷的意見,所以裝作為難。
“楊悅一找過我,她沒問題。”柳巷把羅景坤的口堵上,合計來合計去還真沒誰了,謝蘭還不如楊悅一,而且他最怕的是把小李派來,一個實習生怎麽說經驗也不足,別給自己搞砸了。
“這樣呀,行,楊悅一就楊悅一,我給你調,但不是說出兩個主持人麽,讓小李也過去吧。”羅景坤退了一步,但還是堅持把小李也派過來。
“我和王主任碰了,這回隻要一組主持人,有一個就夠了。”柳巷想把門封上。
“怎麽變來變去的,多一個人有什麽關係,就兩組吧,當個場外主持,副主持什麽的也行呀,你再和那個王主任碰碰。”
“他明天去盛陽,會去見您的,要不等他回來我和他說?”
羅景坤退了一步又退了半步,柳巷也不能一點麵子不給,有人說政治就是一種妥協,其實妥協生活中無處不在,不隻局限在政治,隻不過政治明顯點。
“對了,我忘了李娜是和他了,不用你我和他說,別說我這麽大一個台長和他說這點事,就是把我台裏的人拐跑了他也應該補償點不是,你不用管了。”
這事基本就定了,柳巷也沒法,不過羅景坤也說了,可以讓小李做副主持,這樣就沒那麽大壓力了,柳巷也就認了。
不過他想起還得囑咐何嫣,別說漏了,說漏了看羅景坤的意思寧可雪藏也不會放人,就算何嫣關係什麽的都不要羅景坤也可以以盛東台的名義向國家廣電總局申訴,那她跳過去的那個台也會有壓力,說不定何嫣從此就上不去鏡了。
想到這柳巷來到何嫣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應聲,看了看手機,還不到九點,想必是他們去海邊溜達還沒回來,剛要去找電話響了。
是高歡的,柳巷一邊接通一邊往房間回,邊走邊問:“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姐沒在你那吧?”高歡問。
“沒呀,她兩天沒來了,我沒讓她過來。”
“你在哪呢?”
“走廊裏,馬上回房間。”
“去哪了?”
“什麽去哪了,哪也沒去,你這是要我匯報行蹤?”
“要你匯報怎麽了,還有都幹了什麽,和哪些人待在一起,從實招來!”
“你姐都沒管我你還管上我了,要管也行,你來煙海,就在我屁股後麵跟著,我走哪你跟哪,別人問這是誰呀,我說是我丫環,貼身小丫環帶暖床的,這樣多好。”柳巷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我沒工夫聽你打擦,你還有理了,欺負完我姐欺負上我了,我要是我姐就把你那東西揪下來,看你還敢不敢起外心!”高歡恨恨地說道。
聽話茬不對,對那天和高陽的事高歡倒不是特別在意,她好像說的是何嫣,柳巷心裏一冷,關上門後走到**坐下來問道:“你說什麽呢,起什麽外心,我就是欺負欺負你姐她也不用這麽編排我吧,你在這我一樣欺負,不分彼此。”
“我信,但我是名正言順的呀,你欺負我我也不能怎麽樣,多說把你的那東西咬掉!”說到這高歡“嗬嗬”地笑了起來。
“一會揪一會咬的,你就想讓我變成太監是不是,那你可就得獨守空房了。”柳巷挖苦著高歡。
“我樂意,豁出去了,要不你不能老實。”
“你姐是不是和你說什麽了?”
“說了,你和那個何嫣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姐說那個妖精雪白雪白的,比我倆都白。”
何嫣做主持人的時候高歡就到天津念書去了,放假回來也很少看電視,所以對何嫣沒什麽印象。
“說什麽呢,什麽妖精,就是一同事。”
“你同事不還有個娜姐麽,我姐怎麽沒說她,你倆不會真有事吧,所以你見我姐就動手,習慣了?”
柳巷無言以對,這女人的邏輯真奇怪,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但你細品還是挺有道理的,比如說習慣,不是有句話叫偷香竊玉麽,偷和竊都是有慣性的,也許這事還真能養成習慣。
見柳巷不說話高歡氣道:“被我說中了吧,你和她到底有沒有事,你說話呀?”說到最後已經是半哀求半傷心的語氣了。
“有個屁事,要有事也是和你,和別人不能。”柳巷氣呼呼地說道,本來就沒事,摸那兩下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她推開了。
“真沒事?”高歡又驚又喜。
“真沒事,你是不是盼著我和她有事呀?”
“你才盼呢,我姐都不敢去你那了,怕傷心,說你和她黏黏糊糊的,跳舞的時候都貼一起了。”
還是被高陽看到了,柳巷祈禱高陽沒看見自己的變化,辯解道:“你和別人跳舞的時候偶爾碰一下不也正常麽,我也沒抱著她,和你姐跳的時候就不一樣,這也多心。”
“我才沒讓人碰過呢,你這就是狡辯!”高歡叫道。
“我不是不會麽,我媽也不是學跳舞的,沒學過。”柳巷嘟囔道。
高歡頓了一下,說道:“那這個事原諒你了,你和我姐是怎麽跳的?”
“她沒告訴你?”
“沒,就說你和別人怎麽跳的了。”
“連抱再摸,還親嘴。”
知道柳巷是氣自己,高歡委屈道:“我也要。”
“那你回來,咱倆抱一宿摸一宿再親一宿,還能幹點別的。”柳巷笑道。
“滾,閹了你!”
“又來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沒有,就這招好使,讓你斷了念想。”
“可別胡思亂想了,那個何嫣明天就走了,咱別再說人家了行不行?”
“走,往哪裏走?”
“這回走得可遠,浙江上海一帶吧,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
“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嫁人去了。”
電話那頭停了足有好幾秒,之後高歡興奮地說道:“這下我姐能放心了。”
“說你自己呢吧,還拿你姐說事。”
“我倆一樣,別挑撥我倆的關係,我覺得我倆做對了,要是一個人還真看不住你,花花心,見麵就摸。”
這次高歡說的是高陽的事,話說到這柳巷臉皮也厚了,笑道:“誰讓你倆長得那麽好看,我就喜歡摸,你來了我也摸。”
“我可沒有我姐那麽好欺負,你碰我我就告訴爸媽。”
“哪個爸媽?”
“你爸和你媽,說你兒子欺負我了,還要做那事,你們看怎麽辦吧?”
“得,姑奶奶,我不碰了行不行,結婚後也不碰了。”
“那不行,結婚後不碰我照樣閹了呢,不碰也得碰,而且一天一次,讓你沒有精力去想別的女人。”高歡“嗤嗤”笑著說道。
這可真夠狠,倆人呀,每人一天一次就是兩次,那自己不但沒精力去想別的女人,恐怕連工作都不用想了,走路都得打晃。
高歡越想越對,補充道:“就這麽辦了”,說完又“嗤嗤”笑了起來。
“有正經事沒有,沒有掛了,我這電話都是漫遊呢。”柳巷哼道。
“還不耐煩了,人家天天看書,高中時都沒這麽累過,同學都說我瘦了,還不是為了你,你還不耐煩了,有沒有良心?我看你就是不愛我,那你當初為什麽說想娶我,現在後悔了?後悔你可以說,我不纏著你,追我的一大堆呢,我隨便扒拉扒拉……”
高歡小嘴巴巴的,說得柳巷真覺得自己犯了罪,犯了大罪,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於是苦笑道:“姑奶奶,我錯了行不行,你說,今晚我不睡了,陪你聊一宿。”
“那我還心疼呢,累壞了我怎麽辦,我沒事了,一句話,就是不許花心,將來我和我姐一邊一個陪著你你說你多幸福,還不知足?”高歡嗔道。
“知足,太知足了,以後別的女的我就當她不存在,我兩眼睛一個看你,一個看你姐,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趕緊睡覺,做夢也不許想別人,想我和我姐都行。”
“我知道了,上半夜夢你,下半夜夢你姐。”
“嗯,就這麽辦,我掛了?”
“掛吧,我得反芻反芻你的話,營養太多我一時消化不了。”
“油嘴滑舌的,怪不得討女孩喜歡。”高歡笑罵道。
可算把高歡擺平了,柳巷也才知道為什麽高陽這兩天沒來,不是因為自己說的話,是傷心呢,所以和妹妹說了,讓妹妹討伐自己,現在高歡一定給她打電話呢,倒省了自己說第二遍,不過何嫣呢,有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