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遊說
錢台長巧舌如簧而且運用的技巧還‘挺’適合柳巷,不愧是管人力資源的,如果他一上來就說多少多少錢的話柳巷還真不會他,現在柳巷對他的人也感興趣起來。
“錢台長,你是紹興人?”柳巷問。
錢台長一愣,隨即會意,笑道:“你是說我像師爺吧,我不是紹興人,但離那也不遠,你在北方待慣了,在我們南方像我這樣的人多著呢,江南出文人才子,不光出師爺。”
江南多水,‘女’人柔情男人多才,這點柳巷並不否認,但見錢台長有些得意他說道:“我到過南昌的滕王閣,二層牆壁上繪的是江西從古至今最有名的人物,大概三百多位,文人雅士,書畫大家,名將忠臣無所不包,確實讓我見識了江南的風采,但我發現一個問題,你說是什麽?”
“什麽?”錢台長狐疑地問道。
“沒有帝王,從古至今江西就沒出過一個帝王,你說是為什麽?”
連元朝在內,中國的帝王皆出自北方,除了一個朱元璋,但他是安徽鳳陽人,所以這個問題錢台長也答不上來,想了半天說道:“南方人沒有北方人豪氣。”
“對,你說到點子上了。”柳巷一拍茶桌,嚇了錢台長一跳,“成事成王隻靠算計是不行的,還要有種豪氣,是豪氣不是霸氣,項羽是南方人,也夠霸氣,但沒成事,他缺的不是霸氣是豪氣,我勉強算個文人吧,但我不想失去這種豪氣,哪怕是沾點豪氣也好。”
錢台長也夠聰明,話裏話外聽出點味道來了,但他還是不死心,看著柳巷說道:“豪氣也需要支撐,起碼飯得吃飽,有足夠的空間施展你才能顯出豪氣來,對不對,如果你有興趣我就把飯給你端上來,還有給你搭的空間,喜不喜歡吃願不願意施展就看你的了。”
終於步入正題,柳巷笑道:“那你端上來吧,我聞聞看看。”
“第一,你有人身自由,隨時可以走,我們不簽賣身契。”
“很好,這個我喜歡,空間足夠大。”柳巷接道。
“第二,我們不付給你工資,因為千把塊錢是小瞧你,我們利潤分成,你出智力,出策劃,隻這些我們三七開,如果你做總導演,所有資金我們出,達到一定收視率我們五五分成,你和盛東台的內部協議我們知道,這一項就能讓你一個節目獲利超過一倍半。”
錢台長的功課做得‘挺’足,不止知道柳巷的工資是八百多,還知道他這個《超級‘女’生》與台裏的協議是二八分成,而且是柳巷支付投資,前一項已經超過了這個比例,後一項更是對半分,確實夠優惠,夠慷慨。
“還有嗎?”柳巷笑道。
“有,保底年薪二十萬,超過這個數字保底取消,你就是在家想一年我們也付給你二十萬,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這已經不能用慷慨來形容了,隻能說是榴蓮台太愛才了,寧可賠本也要把柳巷圈住,不讓其他台獲得超過他們的機會。
盡管柳巷不會去但也被錢台長開的條件碰撞了一下內心,他說:“我怎麽感覺我們不像敵人倒像是朋友?”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們毀你就是為了得到你。”
錢台長以為柳巷已經動心,也不隱晦地說了出來。
提起這個話題柳巷問道:“你早就來盛陽了吧?”
“你們回來的第二天我就來了,除我之外還有三個人,都是奔你來的,說實話,以前我不出馬的,這次破例了。”
“‘蒙’您看得起,能告訴我是誰泄‘露’給你們報名表的麽?”
“這個無可奉告,除非你和我們簽完協議,幾年期限你定,我剛才說了,你有自由。”錢台長不愧是老‘奸’巨猾,就是這樣他也沒說。
“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付了多少錢?”
“我要是說一分錢沒付你信不信?”錢台長笑道。
柳巷驚訝得可不輕,這沒道理呀,如果自己開價的話不會少於十萬,誰這麽大方和錢有仇,難道不是為了錢,那又是為了什麽?
如果錢台長說的是真的,小賈就基本排除了,那又會是誰?
柳巷想得腦袋疼,不相信地問錢台長:“您說的是真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錢台長詭秘地一笑,‘弄’得柳巷更是糊塗,索‘性’不想了,又問:“您說完了?”
“沒有,被你打斷了。”
居然還有,柳巷一抬手:“您接著說。”
“陳佳寧確實不錯,歲數小點有小的優勢,可塑‘性’強,我們可以把他送到與我們有關係的娛樂公司進行打造,保證她三年內出專輯並負責推廣,不用你出一分錢,當然,前提是你願意。”
柳巷不知道錢台長知不知道自己訂婚的事,但見他隻字未提說明那個有沒有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將來把陳佳寧當正牌還是妾的全看自己,她隻不過是個附屬品,他們要的就是自己,所以要給些安慰。
“還有”,錢台長曖昧地一笑,接著說:“你知道江南出美‘女’,環‘肥’燕瘦的各具風姿,你一個在那邊生活上也總得有人照顧,我們會安排一位美‘女’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喜歡什麽樣的告訴我們一聲就可以,實在不喜歡你還可以自己挑選,房子也給你準備好了,三居室,房租我們負責,我都沒這待遇,台長是真愛才啊!”
想得真是周到,這簡直就是帝王一樣的生活,柳巷後悔剛才說出那樣的話,南方人不缺豪氣,看用在什麽地方。
“好像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錢、事業、美‘女’,你們都考慮到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再要什麽。”柳巷笑道。
“那你是答應了?”錢台長喜形於‘色’。
“那倒不是,隻不過您說的這三樣我都不缺,錢我暫時還夠用,以後還會賺,事業台裏也很支持,我也會全力以赴的,美‘女’就更不缺了,而且不比江南美‘女’差,陳佳寧您是知道的,就是在江南這樣的美‘女’也不多見吧?”
不止陳佳寧,還有高陽、高歡,田思思和何嫣,恐怕隨便拿出一個就能撂倒一大片,柳巷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美‘女’,即使有也不會太多。
“錢哪有夠用的,事業總要找個更好的平台,‘女’人更是了,味道不同麽,多幾個也沒什麽壞處。”
錢台長心一涼,訕訕地說道,說完自己也覺得力道不夠,還想再努把力,於是對柳巷說:“你還年輕,不知道錢有多大的魅力,我和你打個賭怎麽樣?”
有人說人一生下來就有三種天‘性’,一個是吃‘奶’,保證活下去,二是‘性’,保證繁衍,第三個就是賭,尋求身體與內心的刺‘激’,柳巷也不例外,他頗感興趣地問道:“賭什麽?”
“剛才那個沏茶‘女’你看到了吧,感覺如何?”
這間茶樓是盛陽檔次最高的,雇傭的沏茶‘女’也是百裏挑一,清一‘色’的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不僅容貌出眾身材也非常好,穿上統一的高叉旗袍後更是活‘色’生香,一邊品茶一邊品‘女’人也能多消費一些,老板的生意經打得‘挺’好。
要不是有高家姐妹和陳佳寧她們比著柳巷會認為都是極品,饒是這樣他也不得不承認:“不錯,夠靚。”
“那就好,我就賭在這裏能讓她脫下衣服。”
柳巷搖搖頭,這樣的賭沒啥意思,他還以為是什麽別具一格的呢。
“不用強,隻用錢,一絲不掛。”見柳巷搖頭錢台長補充道。
柳巷還是搖頭,用強你也不敢呀,那是犯罪。
錢台長見柳巷還是搖頭,想改主意又沒什麽太好的,隻能就地取材,他一咬牙說道:“我能讓她和我做那個,當著你的麵。”
這主意確實讓柳巷很驚訝,錢有魅力是不假,但也不能什麽都做到吧,陳佳寧就曾經拒絕過,換做高陽和高歡會打他個滿臉‘花’,要是田思思就更慘了,說不定直著進來橫著出去,但是她們也不會到這做沏茶‘女’的,柳巷一時拿不定主意。
見柳巷猶豫錢台長又加了一句:“敢不敢賭?”
“賭注是什麽?”柳巷問,見沏茶‘女’也是很清純的,他不相信能為了錢不顧廉恥。
“我輸了在盛陽消失,你要是輸了和我簽協議。”
這個賭注看似公平其實很不公平,盛陽的比賽隻剩一場總決賽,消不消失的一樣,錢台長根本沒損失什麽,而柳巷要是輸了就得辭職換東家,雖說條件很‘誘’人但畢竟需要改變,錢台長總是不做虧本的生意。
柳巷心裏明白但還是很好奇,心想憑沏茶‘女’的姿‘色’要是想賺錢可以直接去賣,何苦做這每月四五百塊錢的茶‘女’,賭一次也行,要是自己真輸了那就隻能說是天意了,於是一拍桌子說道:“賭!”
錢台長一笑,打開‘門’招呼沏茶‘女’進來沏茶。
倆人要的是一個單間,方便談事,不止有茶桌茶凳,旁邊還有一張硬木‘床’,是給客人休息用的,但這裏是正規茶樓,你可以看卻不可以‘摸’,更不許做別的,這點柳巷是知道的。
沏茶‘女’答應了一聲重新進來,問錢台長是不是要重新沏,因為原先的那壺喝得差不多了。
“你把‘門’關上,我問你幾句話。”錢台長說。
沏茶‘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關好,然後跪坐下,看著錢台長。
“你一個月多少錢?”錢台長瞄了一眼茶‘女’旗袍縫隙中‘露’出的一條白嫩大‘腿’說道。
“五百”,茶‘女’‘挺’溫順,老實地回答。
“你是處‘女’麽?”錢台長又問。
茶‘女’警惕地看了錢台長一眼,沒有說話。
錢台長從包裏掏出一遝百元票,數出十張放到桌子上,說:“這是你兩個月的工資,回答我,是不是處‘女’?”
茶‘女’瞧著桌上的錢,咽了口吐沫,低頭答道:“是。”
“很好”,錢台長一笑,對茶‘女’說:“把錢揣起來吧。”
看著茶‘女’把錢攥在手裏柳巷感覺自己要輸,心開始“砰砰”地跳,突然他下定決心假如茶‘女’答應他就馬上和錢台長簽了協議,也算自己臨走積點德,給盛陽再留下一個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