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最終的死法
“黑手黨?”林婧涵與徐晟睿對視了一眼,眼中有著疑惑和好奇,不知道陳熠帆到底尋到了什麽重要的東西,竟然將黑手黨這種龐然大物都引了出來。
“是的,是的,就是黑手黨的人,我絕對沒有看錯,兩位大哥大姐,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將今天的事兒說出去的,求求你們······”囂張男人再一次朝著林婧涵和徐晟睿使勁的磕起頭來,期望著林婧涵和徐晟睿看在他這麽合作的份上饒過他,可是,放虎歸山這種事,林婧涵和徐晟睿是那種會做這種傻事的人嗎?
如果林婧涵真的將這男人給放回去的話,那才是真的如同陳熠帆說的那樣,是傻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睿用黑炎來焚燒你的!”那樣讓你死得太便宜了!
“謝謝,謝謝大哥大姐,謝······啊!”就在囂張男人以為自己能夠獲得生機之時,林婧涵的腳再一次的降臨了他的腿,隻不過這一次是小腿,之前所踩斷的是大腿。
這一聲,囂張男人沒有忍得住,大聲的叫了出來,聲音淒厲恐怖,在寂靜的巷道之中回**,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聽到這聲音,心中一定都止不住的顫栗,而一直靠在牆上閉目養神的陳熠帆在聽到這聲慘叫的時候,直接被嚇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身子牽動間,扯到了傷口,不禁輕呼了一聲,“嘶!”
雖然這道聲音相對於那囂張男人的淒厲慘叫要小聲得多,要是換了別人一定都聽不出來,但是,林婧涵和徐晟睿的功力又豈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所以林婧涵和徐晟睿都聽得一清二楚,林婧涵立馬扔下那個依舊在哀嚎的囂張男人,朝著陳熠帆奔去,而在她轉身的時候,林婧涵說了一句話,讓那個正在哀嚎的囂張男人瞬間止住了慘叫,之前那劫後餘生的喜悅神色已經完全消失,隻剩下無比的恐懼,以及深深的憎恨、怨憤。
“我說過不能驚擾到我哥,而你,食言了,所以,就不要怪我了,睿,交給你了!”
“啊!我詛咒你們,你們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全······呃、呃,唔唔······”已經明白的知道自己是必死的結局,而且還是最淒慘的那種死法之後,囂張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和怨恨,理智已經崩潰,深深的嘶吼起來,帶著深深的恨意,眼神無比的怨毒,隻是他的話才剛出口,他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不能發出聲音了,而最後才想起這個男人那詭異莫測的手段,怨恨都壓不下去恐懼,想要對徐晟睿求饒,請求他能夠給他一個果斷的死法,可是他卻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徐晟睿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的囂張男人,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雖然徐晟睿不想讓自己碰這個肮髒的人,但是林婧涵的吩咐他一定會遵從,所以······
林婧涵跑到陳熠帆的身邊,隨意揮手之間布置了一個透明的結界,將身後那的嘎嘣清脆聲,以及那不間斷的慘叫聲給隔絕在了外麵,沒有讓陳熠帆聽到。
“不是讓你不要亂動嗎?你看看,又把傷口崩裂了吧!”看著陳熠帆腿上被她所包紮成蝴蝶結的紗布,血色再次滲透了出來,讓林婧涵臉色不好的瞪了陳熠帆一眼,而後心疼的再次拆開紗布,小心的為陳熠帆處理著傷口。
“嘶!輕點兒,輕點兒!”陳熠帆呲牙咧嘴的讓林婧涵手下留情,那誇張的表情讓繃著臉的林婧涵忍俊不禁,最終還是沒有憋住,笑出了聲。
“疼死你活該,自找的!”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林婧涵手上依舊放輕了力道。
“冤枉啊,小涵,我真的沒有動彈的,要不是那聲慘叫······”陳熠帆知道林婧涵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隻是因為關心他才會緊張他,罵他的,所以便故意嬉笑著尋求林婧涵的原諒,隻不過說到這兒倒是讓陳熠帆響起了那聲慘叫,急忙問道:“剛剛是發生了什麽事啊?怎麽突然叫得那麽淒慘啊?小涵啊,你跟徐晟睿說說,教訓那個人,再狠都沒有什麽,但是千萬不要要了他的命,我們這畢竟是在國外,如果這事兒被查出來了,對我們沒好處的,知道嗎?”
到現在陳熠帆都沒有想過之前的那聲慘叫會是林婧涵弄出來的,還以為是徐晟睿下的手,臉上泛起了擔憂,囑咐林婧涵,讓徐晟睿不要傷及那囂張男人的性命,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囂張男人的命運早就已經注定了,在他追殺他,並且讓他受傷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而之後他對林婧涵以及徐晟睿的粗言穢語隻是加劇了他死亡的淒慘手段而已。
“你放心,熠帆哥,睿知道分寸的。”絕對不會讓那囂張男人死得太快,太舒服的!
“恩,那就好!”陳熠帆以為林婧涵是答應了他說的話,卻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根本就是與林婧涵他們的想法是背道而馳的,還非常放心的點了點頭,“誒,那小涵,他們到底為什麽要追殺我啊,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誰啊?”
林婧涵為陳熠帆包紮的手一頓,而後驚訝的抬頭,驚奇的出聲問道:“你不知道?”
“我怎麽會知道,我從交易會出來,準備打車回酒店,然後就有一群人來勢洶洶的朝著我而來,一看就來意不善,我第一反應就是跑了,隻是······誒,交易會?不會是因為那顆珍珠吧?”陳熠帆講述著他的經曆,而後突然反應了過來,他今天唯一能夠引起人注意,而又有可能會造成這一切的也就隻有那顆珍珠了。
“應該是,你先拿出來,我看一下。”林婧涵再次將紗布打上了一個蝴蝶結,而後抬頭看著那正盯著他腿上的蝴蝶結臉色犯苦的陳熠帆說道。
“哦,給你!”陳熠帆也幹脆,聽到林婧涵的話之後就直接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木頭小盒子,看起來相當的陳舊。
林婧涵的眼神在看到那盒子的時候閃爍了兩下,而後不動聲色的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鋪著一塊黑色的絨布,而在絨布的中間,有著一顆瑩白色的珍珠正躺在那,散發出溫潤的光芒。
“咦,這珍珠······”林婧涵將珍珠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的手心,一股澎湃的水元素夾雜著精純的土元素朝著她席卷而來,林婧涵似乎都能夠從其中聞到海洋的味道。
“這珍珠怎麽了?應該不是假貨啊!”雖然錦衣集團是以玉石為主,寶石,鑽石類為輔來發展的企業,但是,珍珠畢竟也是珠寶類的一個大類,在產品中總是不可避免的要運用一些珍珠來進行點綴,搭配,所以陳熠帆還是經手過一些珍珠的采購的。
這顆珍珠拿在手上的時候,比較爽手,感覺很涼快,而且仔細的研磨之下,會發覺有些凹凸感,澀感,而且對著珍珠哈氣的時候,在珍珠的表麵會形成一層薄霧狀,這些都是真品的珍珠才有的特征,所以就算是在沒有儀器確定的情況下,陳熠帆都確定這顆珍珠應該是一顆真品。
本來陳熠帆頗為自信的,可是在聽到林婧涵那驚疑的聲音後,陳熠帆就有點不確定了,畢竟在這方麵,林婧涵才是真正的專家,沒有?...
珍珠寶石林婧涵不能辨認出來真假的。
“不是,這是顆真品,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南洋珍珠,聽說你花了一千美元買下來的?沒有買虧。”林婧涵將珍珠放回了盒子當中。
“嗬嗬,那就好,這是買來送給你的,要是我買到一個贗品的話,那還不被你笑死!”陳熠帆瞬時放下了心,臉上露出了愉快的陽光笑容。
林婧涵微微一怔,沒想到陳熠帆買這顆珍珠竟然是為了送個她的,這讓林婧涵心中再次一暖,這些愛著她的人啊,他們的情讓林婧涵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起來,剛才因為那個囂張男人而產生的極致厭惡感都因此而消散了。
“謝謝熠帆哥,但是比起這個,你知道的,我更希望你能夠身體安康,所以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事,直接將東西扔了,換取你的安全,知道嗎?”
“嗬嗬,我這不是才反應過來嘛,之前都沒有想到他們其實是想要這顆珍珠的,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我······”陳熠帆說道這,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如果他真的早知道的話,想來,他還是不舍得扔掉的吧,畢竟這顆珍珠真的非常適合林婧涵的膚色以及氣質。
“陳熠帆,你給我把這話給記住,聽到了不?如果下次再······”林婧涵見到陳熠帆停頓了下來,林婧涵就知道陳熠帆心中是怎麽想的了,不由的咬牙,狠狠的對著陳熠帆低吼。
“誒,誒,小涵,我可是不希望還有下次的,你可不要咒我啊!”陳熠帆這下倒是反應快,抓住了林婧涵話語中的把柄,直接將林婧涵的話給堵在了嘴裏,讓林婧涵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嘿嘿,小涵,你放心,我絕對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你還是先跟我說說,他們到底要這顆珍珠幹嘛啊?”陳熠帆見林婧涵瞪著眼狠狠的看著他,看得他有些心虛,他知道林婧涵的意思,但是如果真的還有下次的話,相信他還是不會將送給林婧涵的東西給扔掉的,所以隻好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
林婧涵瞪了陳熠帆一眼,心中很是無奈,她哪裏會不知道陳熠帆的想法,可是想要改變陳熠帆的想法,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哎,算了吧,還是回去好好的訓練他一番,加強他的身手,讓他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時候,也不至於沒有還手之力。
“你錯了,他們想要的不是這顆珍珠,而是這個。”想通之後,林婧涵也就不再糾結,順著陳熠帆的話轉移了話題。
“盒子?這個破舊的盒子有什麽用?難不成這還是一個古董?”陳熠帆沒想到這群人追殺他,想要追回的不是那顆珍珠,而是那附送的木盒子,真是匪夷所思。
“古董倒不是,隻是平常的木材做成的,年歲也就幾十年的時間。”林婧涵雖然對於木材這方麵沒有多少的見解,但是林婧涵能夠感知到元素之力,這個盒子所散發出來的元素之力非常的微弱,而且也很普通,要是是珍貴的木材製成的,那麽它的元素之力不會那麽微弱和普通的。
“哦,那你說他們到底要這個盒子做什麽?難不成裏麵還藏著一張藏寶圖?”想到那些故事裏的情節,陳熠帆笑得戲謔,隨意的說道。
“嗬嗬,這還真有可能。”林婧涵卻笑得有些神秘,附和著陳熠帆的話。
“什麽?不會真的有藏寶圖吧?這麽狗血的事都能夠被我們遇到?”陳熠帆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想想那些所謂的藏寶圖後麵所隱藏的大筆的財富,陳熠帆心頭有些飄飄然起來。
“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我隻是說了有可能啊,又沒有說一定有。”林婧涵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明顯有些開始白日做夢的陳熠帆一眼。
“咳咳,小涵,你剛才那說法,不是讓我······”陳熠帆假咳兩聲,掩飾掉自己的尷尬,沒想到一向穩重的自己竟然會因為這所謂的寶藏而激動不已。
隻是陳熠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林婧涵右手在盒子的蓋子下麵輕輕的一按,而後某樣東西就從盒子的蓋子中滑落了出來,掉落在林婧涵的手中,眼神一時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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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糯米想說,偶是會計,會計啊,怎麽讓人家去做會議紀要呢,偶根本什麽都不懂,而且還耽誤偶的原本工作,寫了一點的會議紀要之後,竟然還要加班處理自己的工作,媽蛋,那些領導去吃飯遊泳玩兒去了,偶還要辛辛苦苦的加班,整理會議紀要,這是什麽事兒啊~偶要求安慰,求虎摸,偶好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