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砂鎮的精靈中心裏等待了一會的,終於是等到了穆姐傳送來的精靈球,一共是兩枚精靈球。
從中拿起了一枚散發著金屬光澤,上半部的球體上,有著藍色的圓點點綴,這是一枚沉重球,顧名思義,是用來捕捉那些體重大的小精靈的。
輕按了精靈球中間的圓點,在紅色的牽引光束中,一隻帶著青鬆石色,全身散發著金屬光澤的小精靈出現在了的麵前。
那隻小精靈金屬樣的身體上露出一對紅色的眼睛,它那銀白色的爪子看上去孔武有力,感覺被打中就會受到重擊一樣。
“那隻精靈是!”
“我看看!”
雖然這個時候在小精靈中心裏麵的訓練家很少,但還是有那麽一兩個,其中性急的已經已經把圖鑒拿出來對準了那隻青鬆石色的小精靈。
小精靈圖鑒自然也沒有讓他們失望,讀出了那隻小精靈的信息:金屬怪,鐵爪小精靈,是芳緣地區雙準神之一,巨金怪的二段進化,其族群中的代表人物為芳緣地區的前四天王冠軍,茲伏奇大吾的王牌小精靈。
“果然是金屬怪啊。”
“那可是準神小精靈啊,據說可以說有著和神獸一樣的潛力啊。”
“準神小精靈可真是帥氣。”
確定了那隻小精靈是金屬怪後,議論聲更加頻繁了,也沒有在意,拿起傳送過來的另一枚精靈球。
那枚精靈球的樣式和傳統的精靈球的紅白樣式不同,其上半部分是粉紅色,上麵還印著一顆愛心的簡易造型,這是一枚甜蜜球。
同樣也把其中的小精靈放了出來,那是一隻橢圓體的球狀寶可夢,全身上下呈淡雅的淺粉紅色,它的全身幾乎是一條完美的蛋形弧線,在它的身下有四肢短短的小腳和貘一般的嘴。
食夢夢,食夢小精靈,來自合眾地區,食夢夢的性情溫和,通常不容易發怒,總是如同它的行動方式飄飄然地浮在空中一般。
它的食夢功能反襯了它吃到好夢就高興,吃到噩夢就拉肚子的心理。
食夢夢剛一出來,便飄到了的身邊,輕飄飄的停在了的肩上,它的周身散發著淡淡的七彩光芒,超能力若有若無的和的精神力連接在了一起。
“好久不見,金屬怪還有食夢夢。”
先是用臉蹭了蹭肩上的食夢夢,然後用手摸了摸金屬怪那別具手感的金屬身軀,和它們親昵的打著招呼。
“喬伊小姐,麻煩你幫我看下這兩個小家夥的狀態。”
和一邊櫃台的喬伊小姐說著,同時讓兩隻小精靈往治療室去。
金屬怪穩重的飄著,好像一位穩重的大哥,帶著食夢夢走進了治療室。
因為隻是檢查狀態的小事情,喬伊小姐的助手幸福蛋就能完成,所以喬伊小姐也就沒有進入治療室。
“對了,喬伊小姐,有沒有一個銀發,大約18歲的人來過啊。”
從小玟的口中知道了藏羚來過真砂鎮的小精靈中心,就和喬伊小姐閑聊著。
“你說的是藏羚吧,他確實是來過。”
喬伊小姐回想著這幾天來往的人,好在她和藏羚的關係不錯,加上藏羚的發色很特殊,很容易的想到了藏羚。
“那他現在人呢?”
好不容易聽到藏羚的信息,可不會輕易的放過。
“就在你來之前,他好像和一個朋友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裏,聽他們說,好像是要去祝慶市。”
喬伊小姐知道的藏羚信息不多,在告訴了後,她也忙碌了起來,畢竟來往的訓練家的小精靈都需要她去進行治療。
“哎,你們聽說了嗎?”
一個角落裏傳來一個令人聽上去就感覺很猥瑣的聲音。
“什麽?”
周圍的人均是不明所以的問著。
“聽說在祝慶市的附近有一個怪異的小鎮,聽說每個踏入其中的人都會聽到一個鍾聲。”
那人一臉神秘的說著,也不急著說完,賣著關子。
也是耳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她那顆愛好冒險的心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不就是個鍾聲嘛,有什麽奇怪的。”
周圍有人不屑的說著,“這種尋常的小鎮,有什麽好詭異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那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壓低了音量說著,“聽說聽到那個鍾聲的人,都沒了之後的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段時間裏幹了什麽,雖然最後都從小鎮出來了,但是心裏都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麽一樣。”
“這麽可怕啊。”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都心有餘悸,“看來以後去祝慶市要走大道了,不能貪圖路近。”
“聽上去有點意思,等等去查下資料。”
對那人說的小鎮顯露出了濃厚的興趣,“隻要那個小鎮是真的存在,那麽憑借家族的資料庫就一定能夠存在。”
“嘿嘿,看起來在去祝慶市找白石藏羚之前又有了新的冒險了。”
的臉上掛上了一抹令人目眩的笑意,“說不定還能找到寫歌的題材呢。”
……
神奧地區的海域,一艘快艇正劃破著海麵,破碎著浪花,飛快的在海上行動著。
“叮鈴鈴~”一個簡單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讓正在開船的人有些不悅,但是拿起筆電,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後,笑了起來,“喂,老哥,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CD的白銀山攀岩嘛。”
“呼~就是在白銀山攀岩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帶著喘氣聲的穩重音調,好像帶著大地一樣的厚重。
“那你還給我打電話,不怕失足滑落嗎?”
開船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
“你小子,現在是在海上?”
快艇開的實在是太快了,引擎聲的轟鳴能夠輕易的聽見。
“嗯,是在海上,有個任務要去神奧做下。”
開船人回答著,“那個家夥對於你們三個不參加會議的行為很惱火啊。”
“切,他不爽就不爽唄,雖然我是打不過他,但是他也拿我沒什麽辦法。”
電話那頭表現的似乎有些無所謂,在掛斷電話前隱晦的說了一句,“好了,打這個電話隻是和你說一聲我在白銀山罷了,複活那種家夥有什麽好的。”
“看起來,大哥確實是對組織沒什麽歸屬感。”
把筆電放到一邊,專心開快艇的人,半晌才冒出了這麽一句似乎別有深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