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過來,外麵的那些人不知道要怎麽傳了。”
淩睿淵在桌前坐下,笑著搖搖頭。
“這不就是我要的效果嘛。”宋書寧也笑,他們傳得越廣越好呢。
要不她也不會專門挑這樣的時間到淩帆來。
她就是想要讓大家都知道,她馬上就要和淩睿淵陷入熱戀了。
這樣老宋也不會覺得突兀。
而且也可以為她以後淩夫人的身份鋪好路。
她可是和淩總自由戀愛進入淩家的,以後在需要她的場合,她也能有幾分依仗。
“你覺得合適就好了。”
淩睿淵一笑,不以為忤。
“這都是你做的?”他看著餐盒裏整整齊齊擺好的飯菜。
“對呀,今天早晨起來做的。”宋書寧點頭。
“不過我廚藝一般,你要是不喜歡,再叫別的就好,我就是做做樣子的。”
見淩睿淵一臉驚喜,她卻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淩睿淵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要是礙於麵子,反而不好。
“沒有,我覺得挺好的。”淩睿淵嚐了一筷子,馬上大加讚賞。
“你吃得慣嘛?”宋書寧倒是挺意外的,“我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所以今天隻能倉促地做一頓。”
你要是吃不慣,以後我給你定別的。
隻是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宋書寧就見淩睿淵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如果很辛苦的話,買也沒有關係的。”
淩睿淵聽她昨天晚睡,就想讓她多休息休息。
隻是她親手做的飯吃不到了,有些遺憾。
“沒關係,我已經從孟氏離職了,這段時間就是專門用來和你‘談戀愛’的。”
宋書寧連忙擺手,自己現在如果從孟氏離職,可以說完全沒有什麽負擔了。
隻是話說出口,覺得有些不妥。
臉也紅了紅。
淩睿淵壓住自己的笑意,“好,那按照你的節奏就好。如果哪天不能來的話,提前告訴我。”
宋書寧點頭,“好。”
話題突然結束,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麽,都低下頭專心吃飯。
——
周堇夏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她一開手機,消息99+。
周堇夏輕哼一聲,“顧駿雲那家夥,都分手了還想幹什麽。”
結果,點開一看,都是自己的那些小姐妹的群,還有一些是她三哥發過來的。
“宋書寧在追淩睿淵?”
“他們是怎麽勾搭上的?”
“他們之前就有聯係嘛?”
“夏夏,你在幹嘛,看到給三哥回話。”
消息發的老長。
她腦袋蒙了蒙,三哥這個版本是從哪裏聽說的?
她直接一個電話撥了過去,“三哥,你這消息是從哪裏知道的?”
剛醒,身子有點酸,她伸了個懶腰。
“你別管從哪裏知道的,這事你知道多少?”
周慕楓的聲音裏都是興奮,淩睿淵那棵老樹終於開花了?
他想起淩睿淵問他去哪裏吃飯的事。
看來還不止是宋書寧有這個意思,淩睿淵也情願得很。
“我隻知道淩總之前說想和寧寧結婚的事。”
“結婚?”
周慕楓的聲音直接拔高了好幾個調。
好家夥,淩睿淵這家夥是真人不露相啊,別人都是談戀愛,他倒好,直接就是結婚。
“上次宋靜汐的生日會時,就是淩睿淵幫寧寧解的圍。”
這件事周慕楓是聽說了的,他一開始還不明白,淩睿淵以前話裏話外都有點看不上宋衛東,怎麽會想著去宋靜汐的生日會。
現在聯係起來,原來是因為宋書寧去了,他是去做護花使者的。
他簡直比自己追到了喜歡的姑娘還興奮。
“夏夏,你還知道什麽,都跟三哥說說。”
“你要知道這些幹什麽?”周堇夏的語氣裏帶了點鄙夷,“你有時間不如趕緊找找三嫂在哪裏。”
“忘恩負義的丫頭,我怎麽幫你的你都忘了?等有了三嫂,你再想讓三哥幫你三哥也幫不上了。”
周慕楓最近開始被父母催婚了,每次一說到這個話題就蔫。
“怎麽幫不上,你別找借口。”周堇夏的嘴從來不饒人。
話題越聊越歪,原本討論的淩睿淵和宋書寧的事,也讓周慕楓拋到了腦後。
——
醫院,小寶過了發病期之後,已經慢慢好轉了。
“周醫生,你說這可以徹底根除嗎?”
江念的眼睛亮了亮。
周家的醫院是私立醫院,治療費藥費都要比公立醫院貴上一些,所以江念以前從來都沒想過把兒子帶到這。
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周醫生,居然有辦法。
“癲癇正常來說,到了一定的年齡是可以緩解的。”
周二叔看著病例向江念解釋。
“不過,我們發現小寶之所以會發生癲癇的原因是,在腦中長了一個不大的腫瘤。
“因為這個腫瘤的位置特殊,一般的儀器難以發現,這也是為什麽大多數醫院都隻當小寶這是一般癲癇的原因。
“你說之前有所緩解,那是因為換了一個生活環境,孩子受刺激的概率減小了。”
江念沒想到兒子居然是因為腫瘤的原因,才引發的病症。
她的眼淚刷就下來了。
曾經她也有一個溫馨的三口之家,可是因為孩子的病,她的丈夫選擇了和她離婚,她隻能一個人撫養小寶。
如果小寶再因為這個腦部腫瘤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知道之後還有什麽動力繼續活著。
她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周醫生,那這個腫瘤能切除嗎?”
哪怕一點機會,她也要抓住。
周二叔見多了這樣的場麵,但也不免有些為這個年輕的媽媽動容。
“暫時不行,孩子現在還太小,得先用藥物控製。”
“那以後可以?”
江念沒有去想藥物控製需要花多少錢,她隻想知道可不可以讓她的兒子完全痊愈。
“可以,需要小寶再長大一些,他現在五歲,八歲左右比較合適。”
周二叔緩緩說。
“好的,謝謝周醫生。”
江念擦幹眼淚,心裏隻剩下喜悅。
直到她去拿藥才發現,自己還是開心得早了,藥費的價錢不是現在的她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給自己的小弟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