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眼低垂,男人神情仔細。
這畫麵怎麽看怎麽唯美。
麵具被牢牢戴在臉上,岑念笙上前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多謝風總。”
她轉身,衝著男人莞爾一笑。
陸展辰站在原地,看著藏入人群中的女人,手指微動,上麵似乎還有她滑潤發絲的感覺。
一直站在一旁的劉總,在看見風辰的神情後,忍不住感歎一句:“岑小姐這般的人,要是風總您早點遇見的話,就好了。”
風辰默然將視線收回,“走吧。”
隨著音樂聲響起,男男女女穿插其中各自的舞伴都被打亂。
略顯黑暗的舞廳內,時常能聽到踩到裙子和撞到人的聲音。
岑念笙有些無奈,走在邊上摸索。
“岑小姐,您可真美。”
正走著,麵前陡然出現一道聲音。
這聲音有些熟悉,似是何豐的!
緊接著,岑念笙心中警鈴大作,迅速後退想跟前麵模糊的身影保持距離。
下一秒,手臂被人緊緊攥住,朝前猛然拉去。
“陸……”
岑念笙剛發出聲音,嘴鼻就被一塊布給捂住!
“唔唔唔!”
她劇烈掙紮,意識逐漸渙散。
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聽到耳畔傳來男人得逞後興奮的聲音!
“岑小姐,那個傻子不懂得享受,我肯定不會讓你一個人寂寞的。”
站在另一邊的陸展辰,耳尖微動朝著對麵暗黑的方向望去,眉頭緊皺。
剛才似乎是聽到了,岑念笙的聲音?
宴會廳內音樂還在響起,主持人的聲音將其他嘈雜聲音覆蓋。
眾人都在挑選舞伴,猶豫不決也將時間拉長。
何豐抱著懷裏的人,穿過人群多的方向,急不可耐的朝早就定好的房間走去。
等到了地方,便將懷裏短暫性昏迷的女人扔在了**。
何豐雙眼放光,看著女人因為掙紮而擴大的領口,隻覺得氣血下湧,朝著身下某處匯聚。
“還以為多清高,現在還不是馬上要被我放在**擺布。”
何豐勾唇,轉而拿起旁邊的相機,先是給岑念笙拍了幾張照片後,這才打開了錄像模式。
將相機放在正對床頭的桌子上,這才朝著**女人緩緩靠近。
“讓我來檢驗一下,你身材到底怎麽樣。”何豐笑的猥瑣,手掌眼看要觸及女人胸前柔軟。
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何豐震驚之下抬眸對上的,便是女人淩厲雙眸,嚇得他下意識想要抽回手!
“何豐,你膽子還真是肥了!”
岑念笙身體力氣還沒徹底恢複,能抓住何豐的手已經是逞強。
“你怎麽會醒的這麽快!”何豐震驚的看著她,在發現岑念笙隻不過是故作逞強後,直接朝女人撲了過去。
將人死死摁在地毯上,去撕扯她領口衣裙:“媽的,嚇死老子,我還以為你他媽怎麽恢複的這麽快!”
“原來是在老子麵前逞強,不過你醒了才更好,這樣才有樂趣!”
被男人死死壓在身下,岑念笙極力反抗,在觸及到地上放的東西後,毫不猶豫就朝何豐砸過去!
“嘭!”
清脆的響聲響起,花瓶在何豐腦袋上碎裂,也留下一道疤痕。
血頓時就冒了出來!
“啊!臭女人!”何豐慘叫一聲,目露凶光雙手死死掐住岑念笙脖頸,不斷用力。
岑念笙隻覺得窒息感不斷傳來,不斷用力打著身上的男人。
可力量懸殊之下,再加上脖頸被人緊緊掐住,都讓她動彈不得!
“放……放開我……”就在岑念笙絕望時,房門傳來一聲聲巨響,就好像是有人在外麵踹門。
這樣的響聲,也讓何豐意識回籠,他看著手中動作,下意識將手收回來。
隻是沒等他起身,身後的屋門被人踹開。
不等何豐回頭看清楚闖進來的人是誰時,就被人一腳踹飛,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重重的磕在落地窗上!
“咳咳咳。”
脖頸上的力道消失,岑念笙忽然被灌進一股風,猛烈咳嗽起來。
“岑小姐,怎麽樣?”跟劉總同行的劉夫人,憂心忡忡的將人從地上扶起來。
“沒……沒事。”
岑念笙緩緩起身,扶住劉夫人的手,擔憂的看向前方。
陸展辰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氣,垂在身側的手更是緊握成拳。
“風……風總。”
何豐顫顫巍巍開口,想要起來,膝蓋卻被人猛地踩住!
劇烈的疼痛,讓何豐差點暈死過去。
“我帶來的人,你也敢動?”陸展辰踩在男人膝蓋上的腳,不斷用力,似乎是想要硬生生踩裂他膝蓋一般!
“我知道錯了,風總您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何豐隻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疼。
之前的僥幸如今**然無存,隻想從眼前男人的手中逃離。
“嗬。”陸展辰眸底似是被冰霜覆蓋,一拳狠狠打在了男人臉上!
劉總在旁邊看了一會,隻覺得酒醒。
乖乖,還好他沒惹到風辰。
眼看何豐被打的滿臉是血,男人仍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劉總有些慌了。
“風總,可以了可以了,再打下去人真的就沒氣了!”
隻是風辰像是充耳不聞一般,劉總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拉人,隻能將求救的視線看向岑念笙。
岑念笙此刻力氣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走路還是有些不穩。
也擔心真的被打出來什麽事情,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朝著男人走去。
“風總,可以了。”
她說的,腳步有些不穩,被劉夫人扶住。
劉夫人也適時開口:“是啊風總,現在還是先將岑小姐送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麽隱患,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陸展辰聽到這話,這才停下動作。
謝恒這時收到消息趕過來,順勢將熱毛巾遞到男人手上,這個動作嫻熟的仿佛做了千萬次一般。
“接下來的事情,你處理。”
陸展辰平息怒火,將手上的血擦幹淨後,便將毛巾扔到半死不活的何豐身上。
“明白。”謝恒點頭,順勢蹲下身嫌棄的用毛巾擦幹淨何豐臉上的血。
何豐痛哭流涕,顫抖的說了一聲:“謝謝。”